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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天生韩信-第10部分

小说: 天生韩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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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含沙射影
    韩信也不推诿,放下手中的招牌,跟着吕雉走向内室,虞妙弋和翠烟则紧跟其后。;穿过了院中的竹林,来到一处房前。还没进房,韩信就闻到一股兰香草味,还夹杂着浓浓的
    进屋后,只见上躺着一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正闭目粗重的喘着气,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应该就是吕雉口中的家父。
    韩信见老者神情萎靡,嘴角不停的看上去似乎非常难受,问了下吕雉便知道是头疼难忍。看了看屋内,只见四处封闭mén窗关的死死的,才进来一会他就觉得有些气闷,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不开
    吕雉解释道;“大夫特意嘱咐的不要开窗,以免风邪入侵,加重家父的头疼。”
    韩信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哂笑道:“这些庸医,不开窗怎么加强空气流通,整天闷着不仅缺氧,细菌也出不去呀。”
    这在二十一世纪是常识,可是在这个年代却是太超前了。吕雉虽然听不太懂什么‘空气流通’、‘缺氧’、‘细菌’之类的,不过还是照着韩信说的把窗户打开,将兰香草拿走。
    韩信见吕雉做事颇为决断,疑人不用用人则不疑,心里不由对她看高了几分。
    待窗户打开,屋内的异味消去大半上的吕老伯粗重的呼气声果然慢慢平息下来了,头疼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吕雉心中对韩信又信了三分。
    韩信走到吕老伯身前,中指搭上他的手把脉了一会,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面相,思索了半天仍然不解。
    看病症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按照翠烟抓来的yào,吃上几天应该可以痊愈的,没道理会拖上这么久。
    看见吕老伯面如灰土,脸颊上皮肤松弛,人中上方深陷。韩信心中暗自嘀咕:看这架势,怎么也不像是感冒伤风,倒像是纵yù过度jīng尽人亡。
    斜眼看了眼在上哆嗦的吕老伯,心想不会他这么大年纪还好这口吧,真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呢。
    忽的一愣,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回头望向正对着的书桌,只见上面放着一面铜镜,顿时心中了然。
    韩信沉声问道;“那面镜子原来是放那的吗?”
    吕雉闻言一怔,转身看向翠烟,翠烟点了点头,又忽然‘咦’了一声,来到书桌镜前仔细的看了一番,惊道:我放铜镜的时候不是这么放的,一定是谁动了。”
    铜镜乍看上去和以前没上面区别,可仔细一看就会察觉到微微有些偏移,本来是正对着桌面的,却有些诡异的侧对着如果不仔细观看还真发觉不出。
    吕雉心中一寒,面sè沉重了起来,如果翠烟没有nòng错的话,那就是有人来过屋中挪动过镜子了。
    她虽然没nòng明白韩信的意思,可心里却隐隐感觉到事情的诡异,略微有些紧张的看向韩信。
    韩信也不言语,只是踱步走到铜镜前,又忽然奔向窗边,在窗边的护栏下mō索了一会,居然掏出一个xiǎo木盒,打开看见里面装着一块似yù非yù的柱状体。
    韩信忽然一笑,脸sè顿时轻松了起来,心里想到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吕家可有仇家?”
    吕雉低头思索了一会,断然的摇头道;“我吕家世代书香家父又是当世大儒,平生与人和善,从未结下什么仇家。”
    韩信点了点头,又在屋子中四处查看了会,若有所思的问道:“那吕老爷这病病了多久?”
    吕雉叹了口气,面带忧sè的说道:“家父是三月前染此怪病的,最初只是头晕目眩,略感jīng力不支,请了大夫看了后说是风邪入体休息几日便无事。谁曾料到家父病情却越发严重,头疼难忍彻夜难眠,我得到家中传信后才从夫婿家赶回来照顾父亲。”
    又指了指桌上碗中的yào渣道:“开始这些yào父亲服了还有些效果,能暂缓头疼,现在yào效却渐渐不明显了,家父整天头疼yù裂口不能言榻上奄奄一息,道长如果有办法治好父亲的话,吕雉一定倾尽所有来报答。”
    说到这吕雉双目微红,话语间有些哽咽。
    “三个月?”韩信一怔,诧异道:“这就奇怪了。”
    吕雉急道:“道长,家父究竟所患何病,请你明言。”
    韩信沉yín了会,便沉声道;“令尊患的不是病,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看见这个没,”韩信扬了扬手中刚刚从窗户处找到的奇怪物事,又道:东西叫含沙我在《鬼谷子》中曾经见过,能摄人心魄,令人心神不宁头疼难忍,长久以往最终会jīng力衰竭而死。”
    一旁的翠烟‘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忽然又想到什么,急忙喜道:“那我们把老爷换个房间,是不是就没事了?”
    韩信还未答话,身边的吕雉却抢先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既然是有人成心加害,就算我们这次发现了,他也一定会用其他办法来害父亲的。”说完吕雉转身向韩信屈身一福,轻声哀求道:“还望道长救救家父。”她见韩信能轻易道破父亲的病因,脸上又无为难之sè,便料想他必有办法。
    果然见韩信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才心中一轻,又听韩信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道长请说。”
    韩信皱了皱眉,lù出了困如果是我下的‘含沙那我能肯定一个月内吕老爷就会jīng气衰竭死去,可是你却说已经三个月了。我刚刚查看了吕老爷的脉相,虽然微弱可是暂时并无xìng命之忧,所以那此物的那人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替吕老爷续命,这才拖延了三月之久。”
    韩信顿了顿,看着吕雉沉声道;“所以那人并不想你父亲死,至少现在不想。”
    吕雉脸sè大变,颤声道:“我吕家平素从未与人结仇,那人究竟是何用意?”
    韩信摇了摇头,道:“那人真正的意图我也猜不到,不过这事既然我碰上了,自然会帮到底姐请放心。”
    “吕老爷的脉相已经微弱力尽竭,过了今夜就会危及所以我料想今晚那人很可能会来替吕老伯续命。”
    “今晚请吕xiǎo姐将令尊安置在别处,你们也离开家中以免遇到不测,我在此处等候那人。”
    韩信轻眯起眼睛,轻笑道:“我也很好奇,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吃完晚饭后,吕雉依照韩信吩咐带着老父和家仆、丫鬟到亲戚家去借宿,本来韩信的意思是让虞妙弋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的,却没想到xiǎo姑娘坚持要留下来。韩信想想有自己在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长夜漫漫一个人也实在无聊,便答应了。
    到了掌灯时分,偌大的吕府就只剩下韩信和虞妙弋二人,显得空静悄悄的暗夜中透出了几分诡异。韩信则坐在屋中的书桌前,翘着二郎tuǐ哼着不知名的悠然自得的喝着水。
    虞妙弋看着跳动的烛火印着自己和韩信的倒影,在铜镜中不断的闪烁,又联想起白天的诡异事情,心中不由有些害怕,便低声向韩信乞求道:“韩哥哥,要不我们去院子里等吧。”
    韩信看见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便好笑的问道:“既然你胆子还要留下来呀。”
    “那当然。”虞妙弋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我们是一起的呀,总不能遇到事情我就躲开吧。就算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至少也是两人呀,比你一个人强。”
    韩信一怔,他本来以为虞妙弋是因为好奇才非要留下来的,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想法,心中不由一暖。到了这个世界后,真正能让自己感觉到关心的也只有娘亲,现在又多了一人。
    韩信微微一笑,心里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也要保护虞妙弋周全。
    和韩信说了会话虞妙弋就没那么害怕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呀,万一人家不来怎么办。”
    韩信耸了耸肩,无奈道:“那也没办法,一直等呗。”然后压低声音装作神秘兮兮的靠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去吴城的盘缠可落在这呢。”
    虞妙弋眼睛乌溜溜一转,想起了什么,俏脸上lù出讨好的笑容,腻声说道;“韩哥哥,你懂的东西可真多,能不能教我些呀。”
    韩信连忙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些本事可是我们老韩家九代单传的不传之秘,怎么能轻易传给外人呢。”见虞妙弋脸上有些失望,韩信又故意拉长声音说道:“但是……也不是不能例外的。”
    虞妙弋急忙问到怎么才能例外,韩信嘿嘿两声,笑道:“除非你成为我儿子的娘。”
    虞妙弋一愣,随机反应过来,大羞,挥起了粉拳对着韩信打去,韩信笑着躲开。二人打闹了一阵,又说了会话,不知不觉的倒了二更,等待的那人仍然没出现。虞妙弋渐渐的有些乏了,手撑着头靠着桌子直打瞌睡。
    韩信看见她俏脸倚在掌中不时的滑下,犹如琢米般,不由好笑。怕她着凉,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想喊她去上睡。
    虞妙弋被他拍醒来,睡眼惺忪,发现自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韩信笑了笑。刚想起身,忽然杏眼圆睁,直直的瞪向
    韩信心生异样,只觉得脑后一阵寒意,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原来是你们两个坏了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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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妖道
    韩信几乎是出于本能拔剑格开了指向自己背后的一剑,反手一刺却刺空,急忙退后,挥剑挡在虞妙弋身前。。
    来袭者见韩信挡住了他志在必得的一剑,不由‘咦’了一声,站在大也不上前继续攻击。
    只见来者是个四旬上下的道人,却面如冠yù,两道长眉垂落颊间颇有得道真人之象,只是双目极为有神,目光流转时有种勾人心魄的感觉。
    一滴冷汗从韩信额头上滑落,后背一阵凉意,全是惊出的冷汗,握着剑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他是真的害怕了,刚才那一剑躲的险之又险。
    那道人的身法犹如鬼魅,韩信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要不是看见虞妙弋面sè有异,提前心生警觉,很可能就避不开刚刚那一剑了。
    想起来就一阵后怕,自己太过于托大了,明知有敌人夜间要来居然还全无防备。
    “你们是什么人?”道人目光流转在二人身上,忽然开口问道。
    韩信已经回过神来,又回复了他那招牌笑容,歪着脑袋,提着剑咧嘴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看你的造型不像是谋财害命的宵xiǎo之徒。”
    道人也不生气,反而笑的说道:“我是什么人,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道人还yù说什么的时候,忽然面sè微微一变,侧耳凝神倾听了一会,转身走到院中,对着高墙外冷笑道:“偷听很有意思吗?”
    “明月,既然已经跟来,为何不现身相见。”
    韩信二人也跟着走了出来,这才看见高墙上早已站着了一名白衣nv子,虽然黑暗中隔着远看不清相貌,可是白衣飘飘体态轻盈,俏生生的站在那犹如谪落人间的仙子。
    那明月听见道人的话便飘然落下,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只见她白衣如雪,在黑暗中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俏脸却冷若冰霜,给人以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最后人觉得怪异的地方是这绝美nv子虽然气质非凡,可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赤脚草鞋,这不免给人以不伦不类的感觉。
    道人忽然一笑,伸手拍掌数声笑道:“我去岭南你跟到岭南,我去咸阳你又跟到咸阳,现在我来吴越你也跟过来,你就这么有把握能杀的了我吗?”
    没想到那明月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直接承认道:“我杀不了你。”
    声音虽然清脆动听,可是却不带一点感情sè彩,冷冷的不沾惹一点人间烟火。
    “就算我杀不了你,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直到杀了你为止。”
    道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反问道:“这十余年来你可曾见我滥杀过一人?”
    明月仍然冷冷的直视着他,缓缓的说道:“可是你却蛊huò帝心,为了一己sī心致使天下生灵涂炭。”
    帝心,哈哈哈。”道人忽然仰天竭力大笑,状若疯癫,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再无一丝得道真人的气态。明月仍然神sè自若的站在那静静看着他,不为所动。
    虞妙弋看见道人的样子心中十分害怕,不由朝韩信身后缩去,觉得手心一暖,见韩信正握住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这才心中略安。
    帝心,哼,一群愚民村fù,简直愚不可及。”道人停止了大笑,一脸不屑的对明月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就算没有我,秦始皇照样会南征百越,天下照样会疾苦不堪,我不过顺应天命,借助他的力量得到我感兴趣的东西而已。”
    见明月缓缓的摇头并不相信,道人又怒道:“倒是你们墨家,常常自诩兼爱天下,对我百般刁难,可曾想过你们所做之事根本就是有违天意。哼,天命属秦,天命亡秦,冥冥自有天意,又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阻挡的,我所做之事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明月仍然不为所动,淡然说道:“安期生,我敬你是前辈,所以不愿对你出言相讥,你又何必图逞口舌之利呢,动手吧。”
    安期生目中jīng光一闪,杀机突现,空气也仿佛凝重了起来。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韩信突然‘咳咳’两声,干笑道;“两位,那个,看你们聊得那么开心,好像把我忘了。”
    “哦?”安期生忽然收回杀气,转身笑的看着韩信,道:“是呀,我们好像忘记你们两个了。”看向明月问道:“这二人是你们墨家的人吗?”
    见明月虽然没有回话,可是看向二人的眼光中并无一丝感情,安其生便猜到了二人与墨家无关,应该只是碰巧碰上了这事。
    韩信见自己如此被轻视,不由心中微怒,冷哼道;“那个老道人,你叫安期生是吧,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放‘含沙加害吕老伯,却又很奇怪的又不想他死。”
    安期生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寒心,道:“你也知道‘含沙不错不错,看来你是算到了今晚我会来,所以在这里等想捉拿到我。”
    上下打量了韩信几眼,又道:“没想到你这个xiǎo道人还tǐng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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