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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乱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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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瀚想不到吴辰竟自己送上门来,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呢,只是他的想法是在仁”为南洋水师建造一艘大型铁甲舰,吴辰的意思却是让他给朝鲜水师督造战舰,这其中的其别可就大了,犹豫了片刻,他抿抿嘴道:“吴大人,仁”的船厂我是去过的,自然是非同凡响,这一趟来,我也有这个心思,只是现下南洋水师舰船奇缺,能不能以先给南洋那边造一艘,放心,建造的费用自然是闽省担待”
    吴辰觉得这个魏瀚有点儿傻帽,自个儿建起幕的船厂先紧着给南洋水师造?这不符合自个儿损人利己的风格啊,摆明着当自个儿是冤大头不是,他的脸色瞬间有些发青了,咳嗽一声,打起了官腔:“哎呀呀”,这个事儿嘛”你也知道!那船厂吴某只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这事儿也不是吴家人能完全做主的,恐怕要教魏先生失望了,当然,若是福建那边能拿出百来万银子,倒是好说话的,南洋水师那点儿家底想必魏先生也知道,现在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连广东水师都不如,就算是造了几艘铁甲舰恐怕也无济于事。”
    魏瀚皱了皱眉。他善于工科却不善和吴辰这种人打交道,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了,其实他心里也认同吴辰的话儿,南洋水师这一次被打的七荤八素,恐怕没有十年之功,是别想回复从前的威风了。
    吴辰趁热打铁道:“南洋与北洋水师那点儿事吴某是知道的,朝鲜水师却和北洋不一样,咱们一道儿建学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朝鲜水师的架子搭了起来,一样要巡航东南福建的,你自个儿也知道,朝鲜要与南析同行,维持澎湖的局面是必不可少的,台湾海峡若有什么差池,朝鲜与南折的贸易线路也就断了,魏先生不如先紧着咱们朝鲜水师,反正都是巡洋东南。与其将精力分散,不如大伙儿一同姊造出一支劲旅来。”
    吴辰见魏瀚心动,继续道:“大家伙儿都不是为保护东南沿海的平安吗?分什么朝鲜、南洋、广东的,吴某这里有的是银子,为了饰造水师,已向英国人申购了两艘最新的巡洋舰,还缴获了俄国人两艘,如今船坞又有一条开工,不出三年,必定要成军的,魏先生就留在仁川吧,有你做督办,帮着吴某看管着那些洋人工程师,顺道儿向他们学一些技艺,几年之后,咱们自个儿也能造大型装甲舰了,求人不如求己不是 ”
    这对于魏瀚的诱惑是致命的。吴辰的船坞里各国的高级工程师都有,只要他愿意合作,不出三年,一些工艺上的技巧,随着一些大型装甲舰难关的攻克,无论如何也比闭门造车要强,他迟疑了片刻:“我给左宗棠发电,询问他的意见。再做打算吧。”
    吴辰点点头,知道他毕竟是左宗棠的人,这一道手续是无论如何也要有的,因此笑道:“咱们还是议议船政学堂的事儿,现在框架子几乎搭好了,教员、教官也都有。制造班、管轮班、驾驶班的学员也招收完毕,这朝鲜船政学堂与福州船政学堂也算是姐妹学堂,将来两个学堂可是要先紧着交流的,福州船政的可以随时来咱们朝鲜实习,积攒经验。朝鲜船政也可以去福州。相互切磋,共同进步嘛。只是这学堂总办,吴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非魏先生不能胜任。”
    魏瀚道:“一切待左中堂指示吧。”
    吴辰也不勉强,这时王二蛋来报道:一联购工程督办詹大人来了。”
    吴辰微微愕然,随即想起是那个詹天佑,詹天估是张寥介绍的,当时吴辰物色不到人选,倒是张塞推荐了詹天佑,去电让詹天佑动身,詹天佑原本并不愿意去朝鲜,毕竟朝鲜对于他来说算是半个外国,也只是敷衍式的来了一趟,只是这一趟下来便不走了,吴辰的铁路局自然是他坐掌。
    詹天佑年仅口岁就作为中国第一批官办留美学生留学美国。在美国先后就学于威哈吩小学。弩哈吩中学”毖  年又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土木工程系,并写出题为《码头起重机的研究》的毕业论文,获学士学位,并于同年回国。回国后詹天结入福建船政前学堂学习,只是他一向专攻铁路工程,对船政兴趣并不高,张寒一纸热情洋溢的电文,才将他给拉下贼船,从此连船政学堂也不去了,专心在这朝鲜造铁
    。
    不管如何,詹天结在船政学堂呆了两年,还是有些故旧的,魏瀚算是一个,二人虽然专业不同。一个是修铁路,一个造舰,专业多少还有些共同之处,因此比较处得来,听说船政学堂来人了,这詹天佑想必也有那么一点儿羞愧,毕竟是不告而别,这一次算是来负荆请罪的。
    “请詹总办进来吧。”吴辰笑着站起来打了个哈哈:“詹总办想必不是来找吴某的,嘿嘿,他从前也在船政学堂,想必是来和诸位叙旧,吴某就不横插一扛啦。先去睡了。”他朝魏瀚拱了拱手:“魏先生,咱们回头再见。”
    这时詹天佑进来,见到吴辰。许是有些蜘锢,先毕恭毕敬的给吴辰拱拱手:“吴大人。”
    吴辰摇着手道:“你们聊你们的,吴某告退啦。”说完给詹天仿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的走了。
    詹天估仍不知道吴辰给他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吴辰想让他这个。“师弟。好好的劝劝这位“大师兄。
    “大哥,我想好了,我也要入船政学堂,将来要管着一支巡洋舰,纵横四海,让别人瞧瞧,咱们庐江人,也不尽都是早鸭子。”吴保初攥着拳头,漏*点四射的发布着他的理想,毕竟还存着一点儿少年心性,前些日子满脑子是维新,现在又不知怎的将兴趣转移到舰船上。
    吴辰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躺椅上,阖着眼,道:“得了,就你这样还入水师学堂,不是我低看了你,你少给老子惹事,便是满天神佛保估,消停些吧,过些日子我将你送去陆军学堂去。”
    “吓,大哥怎能这样低看我,陆军有什么好去的,要去就去船政学堂,康先生的书里不是说了吗?要维新,首要的是自强,列强以炮舰为利器,咱们大清也要编练新军。要保卫近海。非要建立真正的水师不可,”中了康有为的毒,不要成日康先生长,康先生短的,书生之言洋洋洒洒,真要做起实事,不见他能办好。你要去船政学堂,我也不阻拦你,明日我让王二蛋去知会一声。”
    吴保初高声道:“康先生怎么了?难道维新变法也有错的?咱们大清朝积弊太久,成法不变。再这样下去,终究要沦丧的国将不国,不变是死,变是活,大哥,你在朝鲜推行的也是洋务,难道这个理儿都不明白,我瞧着你对康先生有成见,是不是爹给你说了些什么?”他顿了顿:“还有,去船政学堂不用你知会,我自个儿去报名。
    吴辰被他搅得头昏脑胀。只求他能消停一些,顺着他的话道:“没错,没错,是我对康先生有成见,我是小人,康先生是圣贤”
    “不对,我瞧着你的意思是不屑康先生的维新思想,大哥,你这官儿做得久了,怎么也和爹一样那样陈腐,我去拿康先生学说的抄本来,给你好好看看,是粪土还是珠饥。你看了就明白。”吴保初说完要去寻自己的皮箱子。
    吴辰只好阻住他,软语相求道:“好啦,我的小祖宗,我是真真的佩服康先生,绝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是要去船政学堂报名吗?自个儿去吧,快去快回,不要在路上耽误了,让王二蛋叫几个卫兵随你去。”吴辰心里说:“最好还是快去慢回,让我先睡了午觉再
    吴保初想了想,只好道:”待会冉给你看原先生的抄本,我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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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三十章辽东乱
    农保初前脚刚走。Www;吴辰便把王二蛋叫来!“去知会一声川一…小录取吧,不要告诉保初,这吊线郎当的小子,是该有人管教了。”
    王二蛋应声去了,吴辰阖着眼”里惦记着的许多事,纷沓的在脑中戈过。如今他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一半,朝鲜这边算是有了点成绩,编练的新陆军单朝鲜就有了四个团,仁川军官团、义州新军团、还有袁世凯前些日子架起来的汉城卫戍团,吴辰回到汉城之后,又授命庆军的老人以甫如海为团长,刘三喜为副创建庐江庆军团,如今又下达了扩军令,驻扎在朝鲜的四个团纷纷扩军,以原来的士兵为骨干,继续征召新兵。如今朝鲜一地的新军,人数就达到了四万,再加上水师、安保团,还有南折的黑旗军,等那些新兵蛋子变成了老兵,他吴辰便自保有余了,在这东北亚三分地上,谁也不能小觑了他。
    南朝鲜的日本方面也是拼命的增兵,迁徙侨民,在釜山建立军港,创建朝鲜海军。又向英国人订购战舰,紧急调遣几个师团的兵力驻扎在忠清、庆尚道一线。可见他们对吴辰的戒备之心。
    整个朝鲜都在卯足了力气扩军,日本人视吴辰是眼中钉,吴辰难道没有将他们看做绊脚石?谁都知道这朝鲜终究要决出个雌雄出来,早晚都是要打的。若不是现在还有英国人镇着,日本方面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内阁方面仍然压制着军部,恐怕战火早就烧起来了。
    吴辰也开始了扩军的步伐,加紧了朝辽东方面开放汉人入朝的政策,朝鲜的各团也在加紧干练,只等着这朝鲜的火药桶爆炸,全面开战。
    过了几日,朝廷的钦差到了,算是对吴辰抗法的成绩作出了肯定,加封吴辰为朝鲜新军授协办大学士,一等恪靖伯,零零碎碎的玩意儿也赏了很多,又封张塞、徐世昌、那程达为巡抚,袁世凯、王秋为提督。这年头。巡抚、提督已经泛滥了,道员更是比狗还多,历来某个王朝要坍塌。最主要的征兆便是官职泛滥,在从前。一个巡抚、提督是多了不起的官?
    现如今,什么协办巡抚,记名提督之类的玩意儿也不过是几十万两银子就能买到的事儿,这种事原本就是心照不宣,朝廷既然开始卖官了,胆子肥的连尚书都敢卖,这些封赏的官爵自然就不好意思太低了,只是可怜了那些寒窗苦读高中榜首的学子,就算是中了进士,还指不定有没有官做。有的候补官员,或许一辈子都等不到空缺,就算运气好能走马上任了。也只能从县承、县令做起,升迁极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因此现在民谣都说要做官,得先拜门路,科举是别指望的,真真的门路只有两个,一个走到京城里寻那些个王爷、贝勒。花银子买个官儿做,这银子可就海了去了,还得找准门路,这条道是最为人诟病的,大多数人最多也只是买个虚衔,想要实缺还得打李鸿章和各级督抚们的主意,若是你有点儿本事,大可以去各省做个幕僚,若是被翁主相中,几年的功夫就能弄个五六品的官,再做出点成绩出来,提督、巡抚也不是不可能。
    这大清朝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只能说气数尽了,政令不出京城,吏治又败坏到这种地步,还有哪个愿效忠的。
    吴辰接待了钦差,全然不将这点儿小恩小惠放在心上,其实他不知道,这一次慈禧给他的甜枣,并非只是这一点儿小恩小惠,一道恩旨下来不知惹动了多少人的心思,现在谁都知道吴辰的风头劲,没想到在他手下做官升的也快,看看徐世昌,这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一点儿才名,却只是个秀才。偏偏人家已是巡抚了,这不是隔应人吗?因此许多秀才、生员们开始将眼睛瞄向了朝鲜,就连上海租界里的寓翁们也坐不住了,出来混的,不就是为了个官字吗?考科举不如找门路,找门路需懂得钻营,要钻营。也得去朝鲜钻去,那里有捷径不是。
    原本这朝鲜算是个平民遍地的地儿,识字的人有,却极少有才具有学名的。如今那上海滩的玛利公主号整日的往仁川送人,都是些官场失意的京官,或是中不了举的秀才,都在往那里赶趟呢。
    这些人文化自然没的说,名利心是有的,也希望作出点事儿来,到了仁川。便给震了化荤八素,但凡每一座城市。都有自个儿的特点,这仁川的特点就是开放,史无前例的开放,什么人都有,什么贸易也都存在。各种各样的思维五花八门,老洋务派、新洋务派、维新派、广学会、强学会、正气会,各自以会馆为中心,用报纸做舆论,宣传辩论,热闹的很。
    还有各式各样的商会,尤其是广东商会为首。单那商会的门脸儿就占了半条街,总而概括之就是乱中有序,一片繁荣。
    思想上的冲击倒也罢了,更厉害的是生活方式上的冲击,习俗自然是存在的,也有一些旧的习气儿被扫除了干净,面对这种风气,有的人鼓掌叫好,有的却是跌足长叹,谁都有自己的理,也都有自己的思维,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一些守旧礼的二话不说。回头便走。还有些看着这“满目疮疾,的样儿,心里便憋足了气,忘了自个儿是来钻营的了,拉上一伙志同道合的人,一齐开报馆,建会社。在这风口浪尖上
    那一叠叠如花一样儿的八股文章的送出去,无外乎是指桑骂枫,抨击朝鲜的许多现象。原本这些个道学先生们还自有得色,摇头晃脑的认为自个儿的文章妙笔生花。必然能劝那些个迷途的羔羊们回头是岸,谁知这文章发出来的第二天。便被一些新学的人瞄上了,那回击的文章真是汹涌如潮,雪片般的。汉人自秦汉以来,雄辩之风便鼎盛如茶,诚然真理是越辩越迷糊。往往辩论的双方永远是先挪屁股再找论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吴辰对他们的态度是既不纵容也不禁止,文人嘛,若是不让他们找个地儿宣泄。就要出大事儿了,说不准就有人关在小黑屋里著作《资本论》宣扬革命呢。
    来朝鲜也不尽是一些无用的文人,还有些倒是愿意脚踏实的做事的,总督府择选了一次,倒是挑出了不少的人才,吴辰择才的方法很简单,不去看别的,就看你这人叫不叫,叫的越响的八成不是什么好鸟,那些个看似老实沉稳的倒是像做事的人。
    这一来二去,朝鲜反而更显热闹了。
    到了二月,朝鲜的寒气仍未见消散,一份折子却直抵京城,又引发了一阵轰动 辽东采木工人爆发起义,四万乱民袭击凤凰城,杀死当地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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