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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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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子?!
没错,河中央的一叶扁舟上,此刻,正立着一个小男童。
男童看上去只四五岁年纪,却能单手举起船桨。小童立在光与影的交错间,他的脸上是漠然。
这样的漠然是不该出现在如此天真年岁的小童脸上的,可是,长歌却实实在在看见了。
小童的双眼毫不畏惧地直视长歌的眼,那样冰冷而漠然的视线,叫长歌无端端打了个寒颤。
现在仍旧是炎夏啊!
夜半,长街,纸人,灯火,流水,扁舟,小童……
一切的一切突然在长歌眼前交织,长歌感到眩晕,她觉得自己好似入到了某一张密密的网中,那样密不透风。
小童苍白的嘴唇开合,他在同长歌说话,他竟然会同长歌说话!?
小童的声音稚嫩,语调却是冰冷如腊月里的寒风,“先生让我来接你。”
长歌努力压下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先生?先生是谁?”
小童面无表情:“我来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长歌一惊,脱口问:“我想见的人是谁?”
小童却是不再说话了,他只拿一双漠然的眼睛看长歌,好似在等待长歌做决断。
长歌不着痕迹退后一步:“若我不去呢?”
小童仍旧看着长歌,不说话了。
此后,饶是长歌再问,小童都维持着那样一个表情,不动一下,不说一个字。
长歌突然明白了小童的用意,他在等待长歌自己做选择。
要相信他吗?要去吗?
长歌心头纷乱一片,眼前实实在在的是小童漠然的脸;可转瞬,又变作了孙幕僚那张无神又愧疚的脸,长歌知道,若非真正遇上了难事,孙幕僚是不会……
长歌闭上眼睛,这一回,面上闪现的是苏行那一张清贵高雅的脸。他在对她笑,笑得那样好看。
她有多久没见着他了?她甚至不知他此刻是生是死!!
她竭力告诉旁人,说要相信他,相信他!可是,天知道,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有多害怕。
长歌猛然间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暗夜里,小童那一双忽明忽暗的眼。小童的眼内,好似有荧绿的光,在闪现。
长歌上了小船。
长歌站在小船上,眼睁睁看着船身破开河道里的水,徐*。
明明是那样小的童子,小小的身子里却仿佛有着无穷强大的力。
两岸无人烟,只红艳艳的花灯在黑夜里闪着莫测的光。
小船过了一座拱桥。
桥洞在长歌眼前缓缓向后退去。
突地,长歌只觉眼前豁然一亮,是小船离开河道,入到了一片江面之上。
江面宽广,黑压压的一眼望不见尽头。
江面之上,有一艘画舫孤零零地亮着莫测的光。
小船似加足了马力一般,飞速往画舫行去。
长歌的后背已出了一身冷汗,一颗心好似要跳出了嗓子眼。
顷刻间,小船就在画舫前停下。
江面上微风徐徐,画舫停靠在江中。
只听“哗——”的一声响,画舫的舱门被人自里头推开,就走出来了一个……
“是你!?”长歌悚然一惊。
不知何时,长歌已离了那小舟,上了岸。
立在岸边,长歌下意识回头看去,只看见朦胧火光间,江面上那一个划舟童子的身影,越来越远。
长歌手里提着一盏灯笼,勉强能照亮她前行的路。
长歌入了一片树林当中。
风越刮越猛,林子里的树叶“沙沙——”响声不绝。
长歌感觉害怕了,不,应该说,她从很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恐惧,可惜,再回头早已来不及。
长歌提着灯笼,硬着头皮在暗黑的树林里穿行。
待走出林子的时候,天空当中已有雷声作响。
长歌回头看去,她身后的林子暗黑成了一片,就好似猛兽的血盆大口,一口就要将靠近它的生物悉数吞没。
幸而,她走了出来。连长歌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如何走出来的。
转过身来,长歌的眼前矗立着小小一栋木楼。
木楼有两层高,二楼的一间房内,明明灭灭有灯火。
这个时候,天空当中突然大亮,伴随着闪电而来的,是劈下来的一道闷雷。闪电将那一栋木楼照得通亮。
这一栋木楼,孤孤单单立于暗黑树林的另一端,显得孤独又可怜。
长歌咬咬牙,走向了这一栋木楼。
果然如那人所说,木楼内的守卫被迷倒了。
长歌几乎是踩着守卫们的“尸体”上了木楼。
长歌的一颗心跳得飞快,是害怕也是激动。
长歌小心翼翼在二楼的走廊上行走,二楼有不少的房间,亮灯的只一间。
终于,她来到了那一间房门前。
正要出手推门,却突地,长歌顿住了,只因她听见门内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女人?!
里面怎么会有女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长歌,原地待定!
似乎是因了相隔太远的缘故,在长歌听来,这女人的声音极小,朦朦胧胧的,辨不出熟悉还是陌生。
“……我为什么要帮你?那是我的姑母……”
“……你休息再将我耍得团团转……”
长歌心内有一点点急,一直都是这女人在说话,莫不是方才那人骗了她?
正躁动不安间,长歌就听见房内传来了另一把声音,“你急什么?”声音虽小,却清晰,清晰得叫长歌头皮发麻。不是这一把男声难听,而是……他怎会夜半三更同陌生女人同在一屋内?
长歌要炸毛了!
但理智告诉她,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要冷静。不能、不能暴露了自己!
长歌背贴着墙,悄悄自那透出一点点亮光的门缝里朝里张望。
绝对不是长歌要偷窥,而是、而是她怕自己不当心撤退的一个动作会惊动了房内的人,然后、然后她就暴露了。
房内有一点灯如昼。
长歌就看见有一女立于床畔,床上则靠坐着一个大男人。
可不就是她家的那个大男人!
长歌深呼吸,终于,她克制住了自己。
床边的女人背对了她而立,长歌依稀辨得,那女人是……陈烟?!
确实是陈烟没错!
这个时候,长歌发胀的大脑渐渐冷静了下来,陈烟在夜半无人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必须不是偶然。再联想到她对苏行的种种,长歌心内就生出一个想法来——其实,陈烟是可以被好好利用的。
她突然觉着自己变了,变胆大了,也变狡猾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某男就是个大染缸!
陈烟同苏行又都不说话了。自长歌这个角度看去,隐隐觉着,两人好似在做着对峙,就是内心的较量啦!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长歌都要被外头的惊雷给惊住了……里头的陈烟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挺直了身躯,深深看一眼床上的苏行,一句话未留,就大步离去。
额,是从另一个方向离去。
长歌瞪大了眼睛,也只捕捉到了陈烟一跃下窗时,扬起的裙摆一角。
真是个彪悍的女人!
长歌不由去看床上的苏行。床上的苏行,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在膝上轻敲,他的眼神……长歌看不见啦!
正当长歌犹豫着自己该以何种方式出场时,房内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来了几分慵懒,同方才与人说话时,截然不同,“进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长歌很想爆一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了?”但此刻不是任性的时候,她是花了多大代价才能见上他一面的啊!
于是,长歌推开了那一扇房门,任由里头的光亮将自己吞没。
长歌站在门边,同床上的苏行做着对视。
长歌面瘫着一张脸,苏行面上的惊喜一闪而过,也不知长歌看没看见。
灯光下,苏行眯眼看长歌:“来多久了?”
他不提这一句还好,一提,长歌就瞪他,狠狠瞪他!
苏行也不恼,继续没甚表情着一张脸,“过来。”
他身形未动,却要累了一晚上的长歌过去。长歌顿觉不平衡,不想动了。
长歌咬唇,就那般迎着苏行的视线,顿觉……压力山大。
过去就过去,又不是她半夜私会人,谁怕谁啊哼哼哼哼哼!
在离苏行三步远的地方,长歌止步了。
苏行看着她,一直看着她,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有些古怪!
长歌终于绷不住了:“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苏行面无表情着一张脸,却是朝她伸出了手来。
长歌盯着他修长好看的大手,一时间竟有些怔忡。
好吧,她就是想他了,这么些天不见他,她想他想到夜里睡不着觉!他呢,是否也同她有着一样的心思?
思忖间,长歌不觉就往前迈了一步,试探着去触碰他的大手。
无怪乎长歌的动作,只因此刻苏行的面色……太过一本正经。
苏行是个一本正经的人吗?
绝对不是!
所以,毫无疑问地,他的一本正经是装的。
可待长歌看见他陡然变得戏虐的面容时,已经来不及,她……躲不掉了!
长歌只觉腰上一紧,是他自动自发圈过来的大手!她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那腰上的大手就作了乱,猛地就将她往床上扯!
他多大的力呀,长歌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整个人踉跄跌去床上,撞入他的怀里。
一时间,伴随着被撞痛了的头壳的,是她如何也忘不了的竹冷芬芳。她屏住呼吸都能辨出的味道,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
不知怎地,长歌就有些热泪上涌。
长歌闭上眼睛,她不想让这个看见自己的窘态,一双小手却是无意识间,抓紧了这人胸前的衣襟。
这人着了一袭白衫,雪白的前襟上顷刻间就多了两个泥爪印。
好吧,长歌的小手很脏。
被弄脏衣服的男人默默盯着那两个泥手印,而后,猛地将长歌压在了身下。
长歌只觉天旋地转,被压得脑子都不好使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欺身,覆住了她的红唇。
唇与唇想贴的那一瞬,长歌闻见了熟悉的,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她一时间竟感动得要哭!
也正因了这没来由的感动,长歌一时间没制止男人的上下其手,待她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时候,大势已去了。
“别……”长歌按住他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垂死挣扎中~~o(>_<)o~~
苏行覆于长歌的身子上方,他的身体滚烫,烫得长歌脸红心跳。
他:“我想你,你不想我吗?”
长歌:“想的……”可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他:“这就是重点。”
你要不要和我这么心有灵犀啊喂!
长歌手忙脚乱,因他开始撕扯她衣服了嘤嘤嘤嘤嘤!
“不要撕!”
苏行看着长歌笑,笑得好可怕:“不撕。我们用脱的。”
长歌:“……”
半响,长歌爆发了:“脱的也不行!”
苏行:“原来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的,我明白了。”
长歌终于感觉到,这个男人,他是要来真的了。
可是,怎么可以!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交代!外面甚至还昏睡了那么多守卫!
长歌拼命想说明厉害关系,可男人充耳不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长歌拨了个干净。
这房内的设施良好,起码被褥松软,散发着阳光的芬芳。
长歌裸白的小身子横陈在这陌生的床铺上,她的后背贴着丝绸的背面,冰冰凉凉的触感,叫她感到紧张又刺激。
男人的眼神太过火热,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长歌咬唇,别过头去,她感觉一丝丝的羞耻。
长歌的小手一得自由,她就迫不及待去护自己的胸胸。可她脆弱的保护将将形成,就被男人大手一捞,破除了个干净。
苏行仅一手,就轻轻松松将长歌的一双小手控制,按压去了她的头顶上方。这个动作,叫长歌上半身一挺,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子一个弹跳,更显傲然。
“你、你别看了呀……”是羞赧到了极致。长歌如何也想不到,入了这个房间,见了这个男人,迎接她的竟是这样一番……她说好了是要气势汹汹朝他兴师问罪来着的。
因为羞恼,长歌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泪。
苏行黯哑了声音:“不喜欢同我亲热?”
长歌:“……”喜不喜欢不是重点好不好!
苏行突然放软了声音:“想你……”
长歌一愣又一僵。只因苏行又放软了身体,细细密密将她覆住。
他没了方才的急躁,仿佛只是想这般静静与她相拥,享受二人密密贴在一起时的静谧时光。
二人的前胸想贴,长歌感受到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透过二人想贴的皮肤,一下不漏地传入她心内的深处。
长歌觉着,好似他们的心与心,和谐一致,达成了共鸣。
长歌的视线落在床顶,除了床帐,她什么也看不见。
长歌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个角度,更清晰地去感受他的心跳。虽然这人欺负他,叫她意外又担忧,可不得不承认,也只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里,被他密密压在身下的情境当中,她才感觉到心安。
“我也……好想你。”
苏行欣慰,却又皱眉:“怎得声音如此没精神?”
长歌:“因为我快要被你压扁了!!!”
苏行:“……”
于是,二人掉了个个,改由她舒舒服服趴在他的身上,同他絮絮说着话。
“你在这里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吃得饱不饱……”好吧,其实长歌担心得要死,就怕她家男人被人给苛刻了。
苏行低低闷笑,声音好听得不像话。
长歌小拳头捶他,“问你话呢。”
苏行拖起了长歌的小下巴,这一回,他的面色是真真正正的严肃又正经,“你呢?我不在的时日,可有被人欺负?”
长歌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柔柔得趴进他的怀里,“没有呢,就是担心你担心得晚上睡不着。”
苏行“嗯”了一声,大手开始在长歌的身上游走。
长歌觉着这只是他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不打扰他的思考,她就随他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被关……嗯……这里呢?”长歌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苏行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你在算计什么呢?!快点停下来!”长歌觉着自己笨,没他那么会算计,可抓住他算计的眼神,她还是会的。她当然不怕他会算计她会害她,可是,他的算计会叫她不安。
苏行垂眸,面对上了长歌惊慌的眼。
这段日子以来,长歌确实是吓坏了。
苏行眼内现出怜惜来,他的大手在长歌的细腰上轻轻揉捏,在替她缓解紧张的神经,“我在算计你。”
长歌惊。
苏行:“算计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长歌顿时心慌慌,“是、是我偷听了孙幕僚和别人说的话……”
苏行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来,“原来我的长歌这么聪明。”
长歌不好意思了,“你、你别怪我自作主张来找你就好,我、我好担心你。”
苏行叹出一口气,问长歌:“一路人可有遇上障碍?”
长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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