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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后.宫生还传之二)敌后(出书版) 作者:乔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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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出细细的嘤咛,半掩的美眸,酡红似花的颊容,衣衫半褪的媚人姿态,全都教他为之疯狂。

  除了江山霸业,他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渴望过,当真是思之欲狂。

  严隽吮住娇嫩的蜜果,掌心拢住另一边,以指尖挑捻成熟待撷的红艳浆果,耳边立时传来她压抑的低吟。

  不耐地扯落了她身上的单衣与抹胸,他埋在那片雪嫩的美景前,轮流大口吞吐起软腴的丰盈。

  「嗯……」她双手紧拧着身下的褥子,眼角轻泛泪光。

  「你是眹的,永远都只能是朕的。」雄壮的身躯倾压而下,他用最羞人的方式,尽情疼爱她美丽的雪乳,将两颗红如甜莓的乳尖吸吮得益发绷挺。

  皓齿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哼出浪荡的娇吟。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傲自负的男人,在床榻之间,竟是如此孟浪热情。

  「不行……」瞧见他的俊颜直直往下,大掌一把扯下了绣着花蝶的丝绸亵裤,她备感羞耻的娇呼。

  凤目妖魅的一扬,俊雅的面庞当着她的羞瞪,吻上了她身上最柔嫩之处,手指更是轻捻上前端的蜜核。

  一阵几乎快将她灭顶的快慰,如浪潮一般漫过全身,将残存的理智完全覆没。

  葱白的小手揪紧了锦褥,眼角滑下激动的泪花,她再不能忍的娇啼出声,腰肢轻摇慢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在腿间狂肆撩拨的唇舌。

  忍下腿间的闷痛,严隽用双手捧住她柔嫩的臀瓣,俊颜埋在腿心之内,先以齿列轻磨过红肿的小核,再用舌尖挑开粉嫩的肉褶,来回抵弄轻舔。

  戏玩片刻后,薄唇含住了小核,用力一吮,耳边立时传来她娇细的尖叫。

  他轻声笑着,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眼下还不是时候,终有一日,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躺在他的榻上,今夜,不过是一场宣示罢了。

  他要教她感受到销魂的滋味,让她的身子牢牢记住他。

  严隽扬起邪魅的眸,探出舌尖,灵活地钻进花穴,在那流淌着蜜液的肉径中来回掏索,甚至是在穴口上下拍打。

  「啊……」她双颊红艳似火,从未经历过这般磨人之事,身子敏感的直打哆嗦,小腹剧烈收缩着,腿心溢出更多湿润。

  贵为帝王之尊,床榻之上向来是妃嫔主动挑起他的欲念,他从未这般如此细心的服侍一个女人。

  她是他的皇后,她值得他屈膝折腰。

  孟浪的热舌,在湿泞的软穴中尽情插撤,甚至是一下一下的碾抵,吸含,深吮,将她为他而流的蜜水全数吞哺。

  惊人的快慰已将她逼哭,她不停吟叫着他的名字,哀求他快点停下,他却反而变本加厉,一边吸吮着红肿小核,一边将粗糙的长指旋入肉穴,用指尖搔刮着肉壁,恶意地曲起指节拧转。

  娇嫩玉白的身子忽然一个剧烈震颤,小腹一阵收缩,蜜穴流淌出更多甜腻的爱液,她在意识濒临溃堤之时,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灵魂好似也跟着飘浮起来,她的眼前一片白茫,湿润的眼眶涌出泪珠,从没想过如此羞耻的事情,竟是这般教人沉沦。

  严隽挪身上来,大掌轻揉起翘挺的雪乳,俊颜俯下,吻住她紧紧咬住的唇瓣,那些死死忍住的吟哦,全被他的唇舌吞没。

  一整夜,他用唇与一双孟浪的大掌,不停地爱抚她,让她一再尝到欲动的滋味,自己却苦忍着胀痛的下身。

  「琼英……朕的琼英。」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疲倦阖眼,他在她耳边温声低吟,然后拉起她一只纤手,覆上自己的下身。

  洛琼英意识已然昏沉,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她的手被他紧紧按住,手心紧拢着一样灼硬的物事,被动的任他摆布着小手,上下揉磨。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手心发酸,才想抬起沉重的眼皮,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粗喘,虽然隔着绸布,却能感觉到一股溽湿。

  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将俊颜埋进她的后颈之间,轻啄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一双强悍的铁臂紧圈住她。

  双双交颈而眠。


  第五章

  晨光刚洒上皇城的琉璃玉瓦,漆金凿凤的乌木大榻上,绯色的纱帷掩去了榻里的无边春色。

  殿门外忽而传来一声敬畏的低唤:「陛下,左相大人有急事求见。」

  初时,洛琼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崔元沛找主子,怎么会找到她的玉宁宫来,结果她一睁眼,便瞧见严隽那张俊美的面庞。

  她瞪圆了美眸,呼吸一窒,怔望着睡得异常沉稳的严隽。

  他睡得好熟,那双比锋芒锐利的凤目密掩着,两排堪比女人的浓密长睫,在眼眶下方形成两片扇形黑影。

  两片朱润的薄唇淡淡抿着,他的下巴略尖,活该是个美人胚,偏偏生成男子身,放眼这座后宫,她不信有哪个女子能美得过这个妖孽。

  「朕好看吗?」蓦地,薄唇上扬,逸出一声戏惗的笑问。

  闻言,洛琼英心尖一颤,脸蛋直发烫。可恶,这个妖孽早已经醒来,却故意装睡。

  严隽睁开眼,凤目笑得略弯,黑亮的眸光直瞅着一脸赧色的人儿。「敢这样明目张胆看着朕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洛琼英小嘴轻撇,道:「我只是在看,能登上帝位的人,脸皮是不是比寻常人的还要厚。」

  严隽笑了笑,不以为意,灼热的目光自那张清丽小脸往下移,落在柔嫩似雪的光裸颈肩,以及……

  「呀!」察觉他眼中深沉的欲念,洛琼英连忙拉起锦褥,将身子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美眸冷冷地瞪着他。

  卑鄙无耻的小人!

  严隽单手撑着后颈,一头青丝宛如流墨,散了一身,凤目勾睨,朱红的薄唇微微上挑,那模样是说不尽的妖魅。

  瞧他直勾勾地凝瞅着自己,她整张娇颜红艳似火,身子一阵阵热了起来,脑中不由得浮现昨夜他对她做的那些羞事,不禁困窘得蜷起脚趾。

  看出她极欲掩藏的娇羞之色,他低低的笑出声,阴柔的俊颜如暖春一般,眉眼俊丽如画。

  她力图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微恼地道:「你没听见崔元沛在殿外喊吗?左相有要事找你。」

  「是吗?怎么朕没听见?」他垂下凤目,睨着她娇羞的模样。

  「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还要上朝?」

  「一日不上朝,又有谁能拿朕怎么样?」

  「昏君。」她轻声骂道,红潮漫上娇容。

  严隽大笑,长指抚上她的颊,才想俯身吻上她的眼睫,殿外忽又响起崔元沛万般敬畏的唤声:「陛下,左相大人是要上禀彭太尉意图谋反一事。」

  严隽笑容霎时一撤,翻身坐起,眼底的笑谵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肃杀之气。

  「彭宗辉意图谋反?这是何时发生的事?」也不避讳她这个暗敌就在一旁,严隽扬嗓,冷沉地问道。

  「禀陛下,左相大人没向奴才透露太多,天一亮便进宫在书房候着。」

  「告诉左相,朕等会儿便过去。」

  发号施令的同时,严隽已下了榻,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那宽暗的肩头,厚实的背部,耸立如松的立姿,在晨曦偏照之下,宛若一尊凿砌的鎏金雕像。洛琼英静静望着他的背影,心口不禁微微一拧。

  看来,丞尧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出手……只不过这彭宗辉未免太沉不住气,竟然在这重要时刻走漏风声。

  「景丞尧想扰乱金梁的内政,逼朕退兵?」忽地,严隽侧过英朗的面庞,凤目斜睨着榻上的她。

  如今两国交战,局势敏感,偏偏在此时碰上掌揽军权的高官意谋造反,他自然有此怀疑。

  「我不清楚。」洛琼英扬睫,面无表情的回道。

  「彭宗辉已跟随朕数年,不可能说反就反,莫不是你献了什么计,让景丞尧对彭宗辉下了功夫?」

  「我只是一个被迫待在后宫的傻子皇后,什么也不清楚。」

  「这一点你倒是说中了我的心思。」严隽扬起一抹笑,眼神却是刺骨的冰冷。「朕要你待在玉宁宫,好好当朕的皇后,其他的事,你最好什么也不清楚,聆月军师这名字也最好别再出现。」

  洛琼英一怔,目送他冷然离去的背影,心跳骤然加快。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假装不知道她便是聆月,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连她屡屡向敌国献计一事也充作若无其事?

  他居然想把一个通敌叛国的女人留在身边,当真是色令智昏?

  洛琼英转眸,怔怔望着华美的榻顶,双手拢紧了身上的被褥,思绪紊乱。

  不,即便此刻他想要她,心中有她,那也不过是贪着一时新鲜,帝王之

  爱,短暂如云烟,一吹便散。

  她万不能因为一夜沉沦,就此葬了自己的一世。

  吟风聆月,山高海阔,无拘无束的任自逍遥,那才是她的归所。

  她不要活在日争夜斗的后宫,被冰凉的红墙囚禁,更不要有一天沦落到和母妃一样的下场。

  冷宫的生活有多苦闷,又有多么冷寂,她自小便已尝遍,宁愿漂泊天涯,也不愿被囚。

  况且,纵然她对昔日的家国并无太多眷恋,但到底,他都是灭了她家国,害她母妃被贬为官奴,至今仍不知沦落何处的元凶。

  一想起母妃,她的心阵阵刺痛,羞耻感随之涌上。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她不能再被严隽这个妖孽迷惑,她和景丞尧早有约定,为了母妃,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乱了心思。

  闭上有些灼疼的眼,洛琼英咬紧下唇,将烙印在脑中的那双凤目用力抹去,不让昨夜羞人的种种再动摇她的心志。

  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座皇城,这尊贵无比的后位,谁爱便让谁坐,她不稀罕。

  太尉高踞武官之首,掌揽军权,金印紫绶,位居正一品。当初严隽之所以会任命彭宗辉接掌太尉一职,无非是看上他的忠心与正直,焉知今日,他登基为皇之后的头一件造反之事,便是出自于他。

  「陛下,微臣的探子昨夜回报,太尉府上一连来了几个商卖,后来经过查证,那几个商贾全是东祁人士。」

  严隽一手搁在御案上,一手轻抚额头,凤目半掩,面上无喜无怒,只是静静听着。

  一身紫色官袍的左相宋维清刚被赐座,此刻正坐在紫檀木椅上,一五一十的上禀:「那派去的探子后又发现,彭宗辉府上多了许多异色女子,似是出自东祁的貌美歌伎。」

  严隽扬唇,无声冷笑。

  这便是了,但凡是人,皆有弱点,看来景丞尧一行人早已观察彭宗辉入微,洞悉他的弱点,藉此下手,自然有所收获。

  当一个人的弱点被看透,此人便形同傀儡,只要稍加施计,即便任人宰割也不无可能。

  「传令下去,要御史台尽早搜集彭宗辉的罪证,即日上书弹劾,继续派探子看住太尉府,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朕回报。」

  「微臣遵旨。」宋维清起身作揖。

  直到左相退出御书房,严隽眼角一扬,对着随后进了书房的崔元沛冷声道:「即刻召右相与兵部尚书进宫面圣。」

  「奴才遵旨。」瞧出严隽心情坏透,崔元沛不敢多问,连忙躬身退下。捧起案上半凉的蔘茶,严隽垂掩的凤目闪过一丝冷光,唇上悬着一抹甚是讥讽的笑。

  「太尉想谋反,左相想坐收渔翁之利……宋维清,你真以为朕看不出你那点心思吗?」

  倘若不是左相辅佐先皇有功,宋家祖上又曾出了一个镇国将军,为金梁平定无数乱事,打下大片江山,先皇遂重用宋家。

  宋维清位居一品高官,明里装着一副忠心为国的模样,暗里却是蓄兵养将,干预君上的治政,更将宋家势力渗入御史台,意欲将宋家在朝中的影响力扩张到最大。

  然碍于私下派出监视的御史,尚未搜罗到显要的罪证以令百官信服,是以当前还治不了左相的罪,只能暂且容忍之。

  如今,曾经忠心耿耿的彭宗辉竟先左相一步意图谋反,想必也勾动了左相隐藏的野心。

  而左相最终的野心,便是扶持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让金梁国改朝换代,天家易姓。

  看来这一回,合该是他清理门户的时候。

  扬唇一笑,严隽低下眉眼,抿了口蔘茶,脑中却浮现今早榻上的软玉温香。

  策动金梁太尉造反的这件事,她是否也参与其中?莫非她对景丞尧真这般死心塌地?

  想起那暧昧至极的信条,握住青瓷茶碗的大手不由得一紧,凤阵也跟着凝结一层冰霜。

  不管是景丞尧,还是别的男人,他都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朝前有一品要臣预备密谋造反,后宫也是暗潮汹涌。

  昔日,人人不把洛琼英这个傻子皇后放在眼底,玉宁宫门前冷清稀落,无人探访闻问。

  而今,皇帝破了往常未曾在后宫过夜的规矩,夜寝玉宁宫一事,不出一日

  便传遍了后宫,弄得所有妃嫔人心惶惶。

  加上严隽近来也不知怎地,竟然召入宫不过两个月余的姚昭仪一起用膳,其他早已被冷落多时的妃嫔不禁妒恨难安。

  「娘娘,施婕妤在殿外求见。」

  洛琼英坐在园子里,手中拿着一个悬丝傀儡耍弄,听见静儿扬声禀告,眉尖不禁微微蹙起。

  想不到她费尽心思装傻,依然逃不过后宫的争斗,这一切可全托了严隽那个卑鄙小人的福!

  心下生怒,洛琼英面上仍得装作一派天真,笑得傻兮兮的。「施婕妤是哪位?是不是上回御宴上,坐在我身旁的那一位姊姊?」

  静儿想了想,连忙摇头。「不是,坐在娘娘身旁的那位是姚昭仪,她的父亲是右相大人。」

  右相?为了制衡同样有谋反之心的左相,所以严隽必须栓紧右相这颗棋,才会频频召姚昭仪一块儿用膳?

  这种事从前在华棣国已见过太多,却不曾想过,有一日也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洛琼英垂眸,刻意漠视心中的阵阵刺痛。

  痛?她有什么好痛的?她本就是将他当作敌手,如今他已揭穿了她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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