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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游戏时代ⅲ·毁灭者-第48部分

小说: 游戏时代ⅲ·毁灭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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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是深夜,皇后大酒店依旧灯火辉煌,皮特直奔以前与雪妮常去的那个座位,座位上有人,是一名衣着严谨的老年绅士,皮特正要开口,对方的目光已经透过金边眼镜望向皮特问:“皮特·李先生?”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詹姆斯·波西律师,”老者递上名片,冷冰冰地说道,“我受雪莉莎小姐之托,全权办理她与你的离婚手续,这是离婚协议,你只需签个字就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尽快把这事解决。” 
“离婚?”皮特怔在当场,有些失态地急道,“雪妮在哪里?我要跟她当面谈谈!”“我的委托人说不必了!”老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她在这儿等了你两个小时,最后发誓不再为你浪费一分钟,她不会再见你了。”老者说着把协议书递到了皮特面前。 
皮特抓过协议书三两把撕得粉碎,气急败坏地抓住老者的衣襟吼道:“快告诉我雪妮在哪里!”“我不会泄漏委托人的隐私,”老者冷冷道,“你就算不签字也没用,我明天将向法庭提起离婚诉讼,一个星期后判决就会下来!”“混蛋!”皮特一把把老者推了个踉跄。 
二人的争吵惊动了周围的顾客,几个酒店保安匆忙过来把二人分开。眼看从老者口中问不出雪妮的下落了,皮特急忙来到大堂的公用电话旁,拿起电话就拨雪妮的手机,片刻后只听手机中传出服务台电子合成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注销,现在是空号。” 
皮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皇后大酒店,深夜的寒风让他不由裹紧了衣衫,他突然发觉,通讯的发达并不能令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缩短,有时候反而会让心与心的距离更加遥远。身上的游戏呼叫器又响了起来,皮特只得暂时放下雪妮,重新回到那个虚拟的世界。 
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喧嚣,一名亲兵正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而帐外却还是黑夜沉沉,郎啸天翻身而起,忙问:“出了什么事?”亲兵道:“是大汗金帐那边喧哗,好像有刺客。” 
“刺客?”郎啸天一惊,忙冲了出去,果见无数护卫包围在金帐周围。就见溯儿马罕匆匆过来,一把抓住郎啸天的胳膊:“你可来了!夏风劫持了大汗,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不让任何人进入金帐,他只见你一人!” 
郎啸天心中暗惊,没想到夏风在受尽折磨后居然还有如此能耐。他来到金帐外,对帐内高声道:“郎啸天应召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进来!”帐中传出夏风疲惫的声音。郎啸天掀帘而入,只见帐中成吉思汗席地而坐,夏风的匕首就抵在他的脖子上,帐中还倒着三名金帐护卫的尸体。郎啸天立刻认出夏风手中正是自己丢失的匕首,不由暗自祈祷别让成吉思汗认出来。 
夏风脸色惨白,手上血肉模糊,身上更是伤痕累累,看他那模样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能躲过护卫的眼睛潜入金帐,甚至还击杀了三人。见到郎啸天进来,夏风冷冷盯着他道:“我要见阿娜尔,我要把她带走,但大汗宁死也不告诉我她在哪里。所以我要你把她给我带来,如果她已经不在了,或者半个时辰之内我见不到她,我就杀掉大汗为她陪葬。记住,你只有半个时辰!” 
郎啸天不再说什么,立刻退出金帐,对帐外焦急万分的溯儿马罕道:“阿娜尔在哪里?夏风要咱们用她去换大汗。”溯儿马罕脸色顿时有些尴尬,郎啸天见状一把抓住他的胸襟喝道,“她究竟在哪里?现在没时间考虑,只能照他的话做!你千万别告诉我她已经遭了不幸!” 
“没……没有!”溯儿马罕心虚地躲开了郎啸天的目光。“那她究竟在哪里?”郎啸天的声色越发严厉。溯儿马罕被逼不过,终于小声道:“她、她在妓营。”“妓营!”郎啸天浑身一颤。难怪没人敢告诉夏风实情,如果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送去了妓营,他一定会杀了成吉思汗! 
“立刻带我去!”郎啸天翻身跃上马背。溯儿马罕忙示意一名护卫为郎啸天带路。郎啸天跟随那名护卫穿过营地,最后来到一片远离军营的山坡后,只见数十个蒙古包稀稀拉拉地散布在眼前,完全不像兵营那般严整。那名护卫来到一座最大的帐篷前,回头望着郎啸天不再往前。 
郎啸天翻身下马,掀开门帘便闯了进去。只见帐中肮脏不堪,地毯上横七竖八躺了不少人,大多赤身裸体正在酣睡。郎啸天进门带起的冷风令几名赤裸的汉子惊醒,一个汉子坐起来就要喝骂,但借着炉膛的火光陡然看清是郎啸天,忙讨好地笑道:“是郎将军!你也来与将士们同乐?” 
“阿娜尔在哪里?”郎啸天强压怒火冷冷问道。靠里一名赤裸的汉子忙撑起身来,大声笑道:“将军也是来尝尝维吾尔公主的滋味?呵呵,果然与众不同啊。不过将军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只需打个招呼,咱们就立刻给将军送去!”“她在哪儿?”郎啸天一声怒喝,众人顿时闭上了嘴。一名汉子指着身旁那木然不动的女人小声道:“她在这里。” 
郎啸天在那个几乎浑身赤裸的女人身旁蹲下来,轻轻撩开覆盖在她脸上凌乱的发辫,发辫下是一张苍白浮肿的脸,已经很难看出她过去的模样,她的目光呆滞,对眼前的一切均视而不见。只有那碧蓝的眼眸,依稀让郎啸天想起在阿加罕城见过的那名天真烂漫的维吾尔少女。 
郎啸天默默脱下披风裹在她身上,轻轻把她抱了起来。一名汉子讨好地笑道:“将军早两天来就好了,那时她还像匹烈马一样刺激,现在却像条死鱼,让人十分扫兴。” 
郎啸天眼中闪过一缕锐芒,如利刃般令人胆寒。默默抱起阿娜尔出了营帐,他把她交给帐外等候的那名金帐护卫,然后郎啸天又返回了帐内。那名金帐护卫正在奇怪,就听帐内突然传出利刃破空声、刀锋人肉声、重物落地声,以及一两声短促的惨叫……片刻后郎啸天若无其事地掀帘而出,他的脸上、身上溅上了不少新鲜的血迹。 
默默把阿娜尔抱上马鞍,郎啸天翻身上马,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上,那马陡然吃痛,立刻放开四蹄向前奔去。三人很快就赶了回去,郎啸天抱起阿娜尔径直进了金帐,默默把神情呆滞的阿娜尔放到地上,然后一脸愧疚地退到一旁。 
“阿娜尔!”夏风扑上前抱起阿娜尔,紧紧把她拥入怀中,久久不愿松手。半晌后夏风感觉到她的异常,不由捧起她的脸,对着她木然呆滞的眼睛流着泪喊道,“阿娜尔,我是夏风,我是阿风,你说话,你说话啊!”阿娜尔呆滞的目光在夏风声嘶力竭的呼唤下,始终毫无生气,对周围的一切均视若无睹。夏风绝望地把她拥入怀中,仰天发出狼一般的号叫。 
帐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夏风也终于平静下来,他轻轻捧起阿娜尔的脸,柔声道:“阿娜尔,我带你离开这里,顺着来路一直往回走,回到咱们刚开始认识的地方。”说完他抱起阿娜尔就往外走。郎啸天知道就这样他根本走不掉,便对成吉思汗道:“大汗,你还是送他俩一程吧。” 
成吉思汗冷冷地盯住郎啸天,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郎啸天的目光令他把拒绝的话又吞了回去。就在这时,忽听帐外有人高声道:“安答,请你转告刺客,就说拖雷愿代父汗做他的人质,希望他放了父汗。” 
郎啸天心知如果挟持成吉思汗为人质,外面那些蒙古兵将断不会任由夏风离开,而拖雷是成吉思汗最宠爱的儿子,如果以他为人质,成吉思汗大概不会为了夏风和阿娜尔而令儿子受到伤害。想到这里他便对帐外道:“你进来吧!”拖雷掀帘而入,进门后立刻把佩刀、匕首等武器交给了郎啸天,然后对夏风道:“只要你放了父汗,我愿做你的人质,送你们平安离开。” 
夏风失魂落魄地抱着阿娜尔,对拖雷的话充耳不闻,郎啸天见状便转问成吉思汗:“大汗怎么说?”成吉思汗迟疑了一下,冷冷地盯着郎啸天质问:“郎将军,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帮我?”郎啸天迎着成吉思汗满是威胁的目光,轻叹道:“我上一次就答应要让他们平安离开,我已经失信一次,不想再失信。” 
“你可知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成吉思汗声色越发冷厉。郎啸天迎着他的目光淡淡道:“什么后果都不如我心中的底线重要,大汗最好发下誓言,我会保证拖雷安答的安全。” 
二人冷冷对视着,眼光如利刃般在虚空中碰撞,片刻后成吉思汗终于收回目光叹道:“你毕竟不是哲别,哲别是狗,而你是狼,一匹独来独往的狼,我当初没有看错你。”“大汗最好快一点儿。”郎啸天没有理会成吉思汗的赞赏,只催促道,“就算有拖雷在侧,夏风要杀你也易如反掌。” 
成吉思汗扫了夏风一眼,不由有些心虚,这年轻人暗杀的本领实在令人感到恐惧。他终于单膝跪地缓缓举起右手,向天发誓道:“我向长生天起誓,让夏风和阿娜尔平安离开,从今以后绝不再追究他们对我的冒犯,如违此誓言,我愿受天打雷劈!” 
蒙古人对誓言看得极重,尤其是对长生天发下的誓言。郎啸天放下心来,对夏风和拖雷示意:“咱们走!” 
四人出了金帐,拖雷立刻令人送来三匹快马,夏风抱着阿娜尔走在前面,郎啸天则与拖雷并驾而行,片刻后四人三骑就出了蒙古人的营地,一路往东而行。成吉思汗果然遵守誓言,没有派兵追赶或跟踪。 
正午时分,四人三骑已远离撒马尔罕数十里,拖雷勒马停了下来,对郎啸天和夏风拱手道:“安答,夏护卫,从这里往东再无蒙古军队,请恕拖雷不再相送。” 
郎啸天对拖雷拱拱手:“你回去吧,我再送他们一程。” 
拖雷迟疑片刻,问道:“安答不随我回去?” 
郎啸天苦涩一笑,遥望茫茫四野叹道:“大汗会宽恕我吗?” 
拖雷默然片刻,又问:“安答今后打算去哪里?” 
“天地之大,总有我安身立命之所。”郎啸天说着望向南方,突然想起了千里之外的申河岸边,扎兰丁高举战旗奋力一跃的情形,他坚信她绝不会被河水吞没。如果现实中找不到她,只好渡过申河去印度寻找她了。 
拖雷突然翻身下马,牵马来到郎啸天面前道:“安答,我这匹‘黑旋风’神骏无匹,乃万里挑一的良驹,安答若不嫌弃就请收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郎啸天说着翻身下马,接过拖雷手中的马缰,然后把自己的坐骑交给了拖雷。拖雷翻身上马,对郎啸天拱手道:“安答,咱们就此别过,他日再见咱们便是死敌,拖雷绝不会容情。后会有期!”说完打马便走,不再停留。 
郎啸天目送着拖雷的背影走远后,翻身跨上“黑旋风”,打马追上向东而去的夏风和阿娜尔,并驾而行,心中的疑团令他如鲠在喉,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知道你是带着特殊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现在,你好像已经放弃了?” 
夏风木然抱着阿娜尔,任坐骑随意漫步,他望着渐渐偏西的日头喃喃道:“现在对我来说,阿娜尔就是整个世界。我本来有三天时间,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半,请让我和阿娜尔安安静静地享受这宝贵的半日时光,当太阳沉下地平线的时候,我这个魔鬼之子,将带着阿娜尔回到属于我们的地狱。” 
郎啸天勒住马,目送着二人渐渐走远,直到再看不到二人背影,他才遥望苍穹,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狼嚎,凄厉的嚎叫在旷野中远远传了开去,远处隐隐传来狼群的应和,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像在相互应答,远远传到了天边。 
“郎将军!请等一等!”远处隐隐传来一声呼唤,郎啸天循声望去,只见一骑飞驰而来。待来人近些,郎啸天认出是哲别的护卫穆扎巴,只见他汗流满面地纵马疾驰到郎啸天面前,气喘吁吁地道:“我没有找到绿珠姑娘的下落,不过却找到了这个!” 
郎啸天心中一阵感动,这两日遇到如此多的变故,都快忘了绿珠的失踪,而这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却还在一直寻找着。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一片衣衫,郎啸天认得这是绿珠失踪前身上穿着的衣袖,那上面有木炭写下的潦草字迹。只听穆扎巴解释道:“绿珠姑娘失踪的第二天一早,有人把这个扔到了将军的帐篷内,小人认得这好像是绿珠姑娘的衣衫,但上面的字小人却不认得,所以只得给将军赶紧送来。” 
郎啸天看着那上面的字迹,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看完后他默默收起衣衫,遥望西方没有说话。穆扎巴见状不由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绿珠姑娘有什么麻烦?小人愿听从将军差遣。” 郎啸天淡然一笑道:“你别再叫我将军,我已经不再是蒙古军万夫长了。多谢你来送信,你回去吧,绿珠的事我自己应付得来。” 穆扎巴正色道:“将军这是什么话?你在高加索山区对穆扎巴的救命之恩,岂能因为你离开我蒙古军队就一笔勾销?只要不是与大汗为敌,我穆扎巴愿追随将军,万死不辞。” 
郎啸天有些感动地点点头,接着又摇头道:“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次我要面对的不是人世间的力量,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死神?”穆扎巴一脸疑惑。郎啸天遥望西方喃喃道:“没错,自诩为‘神之手’的死神,所以你根本帮不上我。”说完他一踢马腹,“黑旋风”顿时像利箭般射了出去,转眼就奔出数十丈,速度异常惊人。 
“将军等等我!”穆扎巴忙打马追了上去,但却怎么也追不上神骏无匹的“黑旋风”。只见郎啸天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在莽莽荒原中。 
汉斯博士的工作站内,一名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突然惊叫起来:“博士你快来看!” 
正在隔壁小憩的汉斯忙与佐佐木来到夏风身边,只见一旁那台负责监视脑波曲线的显示屏上,曲线渐渐趋于平缓,最后彻底变成了一条直线,监视心跳和血压的电子仪也发出了报警的蜂鸣声,一名负责监视的医师急忙禀报:“心跳在急速减弱,血压也在大幅下降!” 
“快断开网络!把七号立刻唤醒!”汉斯话音刚落,工作人员就立刻忙碌起来,数十秒时间就把电极从夏风身上全部断开,但他的脑波依旧是一条直线,心跳和血压依然在大幅减弱。 
“准备电击抢救!”不等汉斯说完,医师就把电击设备推到了电子床前,上千伏的高压电瞬间穿过夏风身体,令他的身体如虾米般弓了起来。 
抢救还在继续,但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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