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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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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脸。
    而今,这个人还趁着刘备取蜀之时,闪电般的端了刘备的老窝,北退曹操,东拒孙权,奇迹一般的傲然雄立于荆楚大地。
    这样一个传奇般的人物,竟然只一个二十出头,眉宇间尚有几分稚气的毛头小子。
    严颜心中着实惊奇了一回。
    “严老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刘封先一步踏出亭外,拱手笑迎。
    严颜忙拱手还礼:“刘镇南言重了,能有幸一睹刘镇南这般英雄风采,是老朽的荣幸才是。”
    “呵呵,老将军里边请。”
    刘封摆手将严颜请入亭内,二人所带的亲兵侍卫,各自环立于亭外。
    这一老一少的会面甚是融洽,刘封绝口不提军国重事,而是以一个晚辈和外乡人的身份,向严颜请教了诸多关于蜀中风土人情之事。
    严颜亦觉得这刘镇南不摆谱,为人亲切,先前的戒心放松不少,兴致一起,便将蜀中风土大讲特讲,侃侃而谈。
    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正午当头。
    这时,一骑飞奔而来,那士卒翻身下马,来至亭外,拱手道:“启禀主公,马将军命小的报知主公,江州城送来的钱粮礼物皆已收下,清点无误,请主公示下。”
    刘封点了点头,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亭外之词,严颜听得一清二楚。
    待得那亲兵策马而去后,严颜便道:“刘将军,而今巴东备郡失守,刘备方面必是人心震动,士气涣散,此时正是我们两家合力,剿灭刘备的绝佳时机,但不知刘将军打算何时出兵北进涪城?”
    严颜见刘封已收到了粮钱,便顺势想催促刘封出兵。
    “出兵之事暂且不提,我倒有一件事想请教老将军。”刘封忽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严颜一怔,疑道:“请教不敢当,不知刘将军有何事相问?”
    “益州天府之国,户口百万,文武良才不计其数,似这般人杰地灵之地,竟然被弱小如张鲁刘备这样的诸侯欺凌至此,严颜认为这是由什么原因所致?”
    刘封说话之时,语气渐渐生变。
    严颜没想到他忽然会这般问,言语之中,且似有嘲讽之意。
    严颜的表情,立刻晴转多云,也不回答,反问一句:“老朽有些不明白,刘将军为什么忽有此问?”
    刘封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如今我荆楚将士浴血而战,固然可以帮助刘益州解除了眼前之患。可是以刘益州的治国之才,早晚必会再度祸患,益州士民也将因此再遭劫难,严将军难道不为益州士民的处境感到悲哀吗?”
    刘封之词越发锋利,矛头已然直指刘璋的无能。
    当着臣子的面,公然指责对方的主公无能,这是**裸的打脸。
    “我家刘益州性情仁义,仁而爱民,益州的灾患,旨是那些奸险小人所致,岂能怪到我家主公头上。”
    严颜“义正严词”的替刘璋辩护,但那口气听起来却不怎么有底气。
    刘封冷笑了一声:“仁而爱民?哼,说得永远比唱得好听,那刘备还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结果呢,他却像一个瘟神一样,所过之处,士民无不饱受灾祸。”
    刘封这态度突然间的改变,让严颜心中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面对他对刘璋越发直白的嘲讽,严颜有点坐不住了。
    “刘将军,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颜沉声一喝,亭外的亲兵一见严颜发怒,立时警觉起来,手皆悄悄按向刀柄。
    刘封的神情也肃厉起来,冷笑道:“什么意思?当初可是你家刘益州派人苦苦衷求,请我发兵解救于他。我刘封和荆楚将士,离乡背井,浴血奋战杀人蜀中来救他,结果呢,你那自诩仁义的刘益州,却为提防我刘封,公然撕毁协约。我倒要问一句,刘季玉他所谓的’义’在哪里?”
    正如严颜所料,刘封还是在为巴郡之事耿耿于怀。
    在明明已经答应改约的情况下,刘封还这般1日事重提,这其中明显有诡计的威份在内。
    只是这件事,终究是刘璋不讲信义,刘封占据着道理的制高点,这般厉声指斥,严颜虽形容肃厉,但一时间却不知如何辩驳。
    板着脸僵持了片刻,严颜极力的平伏下激动的情绪,默默道:”这件事与我主无关,是我力谏我主,不可将巴郡割让于刘将军你。”
    刘封冷笑一声,讽刺的表情越重,不屑道:“原来只因臣下的一句谏言,为主者便可背信弃义,我倒要问一句,究竟你们谁才是这益州之主!”
    话到此处,翻脸的意味已再明显不过。
    严颜沉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刘将军既然没什么诚意,这会谈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严某先行告辞了。”
    严颜拱了拱手,当即就要先走。
    正在这时,又是一骑飞奔而来,这一回来的却是江州军士卒。
    那士卒神色惶然,滚鞍下马,伏在严颜跟前惊叫道:“老将军,大事不好,江州城出事了。”
    严颜闻言变色,刘封的嘴角,却浮现出一抹诡笑。
    半个时辰前,江州东门。
    城头上,黄权一身青衫,抬头看了一眼当头的日空,火辣辣的刺得他皮肤滚烫。
    大道上,车队正在向着江州城徐徐而来,那是护送钱粮归来的三千江州军卒。
    一刻钟前,严颜那里派了人来报平安,言是与刘封的会面相当的融洽。
    现在,粮队又顺利的归来,黄权这几日来一直紧绷的心弦,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松了下来。
    收下了钱粮,又和严颜建立了信任,接下来,这位刘镇将就再没有什么理由拒不发兵。
    只要刘封的军队能沿涪水北上,直插刘备的后路重镇涪城,雒城之围必解无疑。
    黄权现在的心思,已经飞到了许久已后。
    那时,刘备已灭,益州重归于和平,那有太多太多的建言想向刘璋提出,只要刘璋肯听从,一定能避免重蹈覆辙。
    益州,绝不能像另一个曾经的世外桃源荆州那样,变成战乱灾祸的苦难之州。
    神思之间,运粮军兵已抵城下。
    城门大开,一辆辆空荡荡的粮车鱼贯而入。
    或许是由于天气太闷热,士卒们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的缘故,粮队的士卒们都想早一步人城乘凉解乏,入城之时便你争我抢,很快失去了秩序。
    威百上千辆的粮车,不用多时便拥挤在城门内外一带,吵吵嚷嚷的乱威了一片,甚至还有人为先一步入城而打了起来。
    看到城下的乱哄哄的景象,黄权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能为早一步入城这等小事就吵起来,益州军的军纪之差可见一斑。
    黄权一直在想,他们益州军兵多而粮足,亦不乏张任这等良将,却屡屡败于兵少的刘备之手,归根结底,还是治军之道远逊于敌。
    “等灭了刘备之后,一定要建议刘季玉好好的整训一下军队不可。”
    黄权暗做打算时,自己亲自下了城池。
    这乱哄哄的场面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此间应该不乏荆州军人的眼线,若是让他看到这等不堪的场面,只会徒增对他们益州的轻视之心。
    “都不要再挤了,逐次而行,谁敢再抢道军法处置。”
    黄权骑着高头大马,厉声喝斥道。
    他的话淹没有喧嚣之中,似乎无人将他当作一回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名军校依然胡冲乱挤。
    黄权怒了,斥退人群,直奔那人面前,厉声道:“你叫什么,哪一营的,报上名来。”
    那人将头盔往上一推,深陷于内的面孔露了出来,一张诡笑的面孔盯向黄权,嘿嘿笑道:“公衡兄,好久不见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故人?仇敌?
    黄权抬头一看,当他看到那人的面容时,不禁神色大骇。。
    那伪装成小校之人,竟然正是孟达。
    孟达先前为刘璋部属,后来却与法正等人背叛刘璋,引刘备入蜀为祸。
    同为f日僚,黄权岂能不认识孟达,又岂会不知他再叛刘备,归降刘封之事。
    令黄权震惊的是,孟达竟然会以这样的装扮,不可思议般的出现在自己跟前。
    一瞬间,诸般线索涌过心头,黄权陡然间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布局周密的陷阱之中。
    猛然省悟,尚不及有所反应时,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旁边。
    握剑的孟达,冷笑道:“公衡,你我同僚一场,我不想杀你,你也不要让我为难。”
    话音未落,孟达手高高举手,用力一招。
    拥挤在城门一线的三千运粮军卒,轰然而动,突然间举兵向自己的同袍杀去。
    三干军卒,臂上备系着一条红色的细绢,挥舞着藏匿于车上的兵器,向着那些尚在惊恐中的江州军砍杀而来。
    在这般措手不及打击下,城门一带的江州军立时陷入一片混乱。
    汹汹如虎的士卒从身边喊杀而过,狰狞的刀锋无情的砍向那些慌乱四散的敌兵。
    黄权神色一片惨白,脸上的神情既有愤怒,又有困惑,胸口因沉重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孟子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权不敢动弹,却怒视着孟达厉声质问。
    在黄权看来,孟达虽然先前背叛了益州,但眼下他已归顺刘封,作为盟友的部署,双方的前仇已应抵消。
    只是他却不知,孟达为何会带兵出现在这里,突然间对江州军大开杀戒。
    又或许,他早已惊悟真相,但内心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孟达冷笑了一声,不急不慢道:”公衡,以你的机谋,应该已经猜到真相,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一语重重的抽打在黄权的心头,他终于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原来,刘封早就有心取江州,所谓答应改约,以及约同严颜出城会面,统统都只不过是为袭取江州,故意设下的圈套而已。
    自己这三千运粮军抵达荆州军大营后,定是被刘封扣下,然后,则改由孟达率领三千益州藉的刘封军,伪装成己方运粮队归来,蒙骗过守城军的耳目,大摇大摆的混入到城中。
    借着故意制造的拥挤,在城门一带制造混乱,借机突然发难,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刻,若有严颜在,必可镇住慌乱的军心,赶在后队荆州军主力杀到之前,将这三千敌军赶出城外,重新夺回东门的控制权。
    但是现在,严颜却在几里外正与刘封会面,即使听闻消息赶了回来,恐怕也已大势去矣。
    更何况,刘封既然设下了诸般计谋,又如何能让严颜全身而还?
    一切的一切,竟是如此阴险的计谋,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而且还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那般卖力的“配合”了刘封,完成了整个布局。
    此时此刻,黄权有种恼羞威怒的感觉,心中是何等的愧然难当。
    “孟子度,刘益州待你不薄,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恩将仇报,你的良知与道义何在?”黄权面色胀得通红,厉声斥责道。
    左右已皆是自己的人,黄权无处可逃,孟达便收起了手中之剑,面对黄权的质问,回应的却是一阵哈哈大笑。
    “良知?道义?”
    笑声骤然而目,目光如电,直射向黄权,“益州终日辛苦劳作,为刘璋纳赋,刘璋只会享受,却无法保护那些养活他的子民,有多少人是因刘璋的软弱无能而死,我倒要问一句,刘璋的良知与道义又何在?”
    肃厉之词,只令黄权心头深深一颤。
    明知孟达有强词夺理之嫌,但在这一瞬间,黄权的心中竞有产生一种深深的共鸣。
    “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那刘将军有王者之风,我孟达追随于他,不但可以救天下万民于水火,而且能满足我生平之志向。
    公衡,我们是聪明人,不要再执迷不悟,死心塌地的为那个无能之主卖命了,归顺刘将军吧,我们追随他并肩而战,共创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孟达的诱降之词,慷慨激昂,有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感染力。
    不经意间,黄权的心竟然动摇了。
    “不,黄权,纵然刘季玉有干般不是,但你又岂能背叛于他。”
    内心深处,另一个声音却在顽抗的劝阻着他。
    沉默不语,耳畔尽是喊杀之声,眼眸中血光四浅,脆弱的江州军卒,如羔羊一般被敌人肆意斩杀。
    这就是乱世吗?
    弱肉强食,人如草芥。
    纵然我黄权有一身的本事,忠于这样一个弱者,却只能眼看着家园父老,在战火中}争扎吗?
    或许他说得很对,益州需要一个真正的强者来保护。
    黄权沉默了。
    江州城东南,石亭。
    当严颜听到那个惶恐而来的士卒所说时,一张古松般苍劲的面容,陡然间变得震怖无比。
    他猛然回头,双目中喷涌的是恼怒的火焰,燃烧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却是那个年轻人冷笑的表情。
    敌人伪装成运粮队,轻入江州,一举夺占东门。
    黄权被俘,江州军团一片浑乱,数以万计的荆州军主力,正由城东大营向着江州杀奔而去。
    在听到这震惊消息的一瞬间,严颜猛然间省悟:自己中计了。
    “刘封,好你个言而无信之徒!”
    严颜怒喝之时,手中佩剑愤然而出,一千亲兵纷纷拔,作势便要冲上去厮杀。
    刘封手下的亲兵反应也快,也立刻兵器出鞘,一拥而上将保护在刘封周围。
    一场短兵相接之战,一触即发。
    刘封却分开众军,昂首走至前边,面对着怒气满面的严颜,淡淡道:“严老将军,你别忘了,是你主刘璋背信在先。圣人云: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你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
    严颜一时语塞,正如刘封所说,他确实理亏。
    这员老将虽然勇武过人,但终究只是一介武夫,当初他给刘璋建议拒割巴郡,仅仅只是出于益州安全上考虑,却忽视了这样做,会在政治上让刘璋陷入被动。
    至于刘璋父子,连请刘备入川这等馊主意都能采纳,其见识有多么的短视由此可见。
    一主一臣,一拍即合,却没想到,正中了对手的下怀。
    此刻的严颜,懊悔之心油然而生。
    “老将军,我的大军此刻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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