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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东方玉珍珠令-第78部分

小说: 东方玉珍珠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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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到了,总护花使者与各位护法好入席了。”凌君毅点点头,当下由左右护法陪同,
进入大厅,八名护法和二十四名护花使者,鱼贯随后而行。大厅内,点燃起无数宫灯,
照得画栋雕梁彩绘通明。凌君毅青衫飘逸,腰悬倚天剑,当先跨进大厅,两旁花女纷纷
鼓掌相迎。上首右边席上,坐着的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同时站起身来。今天的
竞赛大会,虽是太上亲临主持,但副帮主芍药可出尽了风头。
  今晚的欢宴,主人是帮主、副帮主,因此百花帮主站起之时,就樱唇轻启,娇声说
道:“本座以无比忭欣的心情,代表本帮全体姐妹,欢迎新当选的总护花使者、左右护
法暨八位护法诸使者,大家请入席了。”凌君毅拱手道:“帮主、副帮主盛宴款待,属
下等人,如何敢当?”
  大厅上首,放着品字形三席,今天的客人,是新任的总护花使者,左右护法,和八
名护法。因此中间一席,坐的是凌君毅、冷朝宗、蔡良三人。左首一席,是八名新任护
法。正副帮主,是主人身份,坐了右首一席。接下来左首是二十四名护花使者,右首是
总管玉兰和十二侍者。再下去,则是花女们的席次。这一顿酒,是以庆贺新任总护花使
者为主,大家虽因有帮主在座,但帮主终究不像太上使人畏惧,因此,大家的心情都很
轻松愉快。何况帮主、副帮主都在向总护花使者敬酒,接着总管和十二位侍者也敬酒了,
花女们岂肯放过机会?于是紧随着十二侍者之后,也纷纷向上首三席敬酒。敬酒以“敬”
为主,被“敬”的人,自然不好推辞,就是推辞也推辞不掉的。这是“敬”你的,你总
不能不识抬举?中国人有几千年传下的美德——好客,不论遇上什么场合,饮酒是少不
了的。只要是饮酒,不是独酌,敬酒也是少不了的。只要是敬酒,互相灌酒,也是少不
了的。身为主人,莫不希望把客人们灌醉,这是“美意”,非如此不可。只不知道这
“美意”是谁发明的?大家都明知其意并不美,但却依然遵行如故,流传了几千年至今
不衰。
  在花女们的“美意”之下,凌君毅被灌醉了!不单是凌君毅,左右护法和八名新任
护法,莫不配酐大醉,就是正副帮主、总管、十二侍者,也都有了八九分醉意。因为她
们也全是花女们要“敬”的对象。这一席酒,真是目贻不禁,芗泽可闻,履舄交错,杯
盘狼藉,而至前有坠珥,后有遗替!就是能饮一石的淳于先生,也非醉倒不可。凌君毅
是玉兰命两名使者送回宾舍的。现在已经快二更天了!月光如水,斜斜地照上窗根,凌
君毅卧房里靠南的两扇窗户,还敞开着,但灯火已熄,黑沉沉不闻人声。只有浓馥的酒
气,不时从窗口阵阵冒出。凌君毅盘膝坐在床上,正以上乘内功,把酒气从体内逼出,
一身大汗淋漓,尽是酒香!
  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也正幸他已经完拿清醒,坐在床上运功,灵台清明,才能
听得窗外院子里的梧桐树上,传来“刷”的一声轻响!那是衣衫擦着树叶的声音,自然
极为轻微,只要听这声音,显见来人轻功极高!凌君毅心中一动,忍不住抬目望去!但
见桐阴之间,似有银光一闪,紧接着“嗒”的一声,便有一篷银芒,电射般射出,直向
窗内打来。势道之劲,令人咋舌!
  若不是凌君毅先听到那一声“刷”的轻响,早有准备,等他听到暗器的尖风,再睁
目时,为时已晚,非丧生在这蓬银芒之下不可。凌君毅总算发现的早,在银光乍闪之际,
他已功运双袖,坐着的人,疾快移走数尺,待得暗器射到身前,双袖齐扬,施展反手如
来独门绝技“乾坤袖”神功,把一蓬银雨卷个正着。暗器被他衣袖卷住,有如泥牛入海,
自然听不到一点声息,树上那人立时警觉不对,一条人影从桐阴中飞起,越过墙头,朝
院外掠去。
  凌君毅冷嘿一声:“朋友想走么?”双袖一抖,把接来的银芒,朝墙角洒去,同时
人已穿窗而出,尾随着黑影,越过墙头,追了下去。








东方玉《珍珠令》
第二十四章 张冠李戴

  月光,本来还柔和得如水一样,斜照在窗根上。但不过转眼之间,月色就被浮云掩
没,很快隐去,窗前一暗,房中就显的一片黝黑!这时,东首院墙上,忽然出现了一条
欣长人影,这人在墙头上才一现身,就悄无声息地飘落窗前,再一旋身,闪入窗去。这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欣长人影堪堪闪入房去,走廊上又有—条婀娜人影,袅袅行来!
那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没有月色,你纵然看不清她的花容月貌,但只要看她纤纤合
度的窈窕模样,准是一位干娇百媚的美人儿:她脚下既轻又快,纤尘不扬,听不到一点
细碎的声音,黑夜里,只有那双晶莹的眸子,闪着星星般的光亮。目光一溜,敢情她发
现了敞开着的窗子,口中不觉轻“咦”了声,栅栅朝窗下走来。室中那人耳目何等敏锐,
听到她的一声轻咦,头头蓦地一惊,一时来不及躲闪,目光迅疾一掠,轻快地闪到床前,
举手揭起罗帐,朝床上躺了下去。
  苗条人儿已经走到窗前,轻轻哼了一声道:“辛夷这丫头也该死,连窗户都没关
上。”
  这句话说得虽轻,但躲在床上的那人,已经听出说这话的是谁了,心头不禁大为凛
骇:苗条入儿举手掠掠鬓发,倏地又轻又娇的叫道:“凌大哥,你酒醒了么?”室中那
人不敢作声,苗条人儿嗤的一声轻笑,腰肢一扭,像一阵香风,已经到了床前!
  室中还弥漫着酒气,她自然闻到了,轻轻攒了下眉尖,声音说得更轿更柔道:“瞧
你!醉成这个样子!”她居然伸手撩起帐子,一双柔嫩如玉的纤手,轻轻推着他肩头,
低低叫道:“凌大哥,凌大哥,你醒一醒嘛!”
  室中那人心头狂跳,哪敢出声,但不应也不成,只是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苗
条人儿从脸上摘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缓缓俯下身去,附着他耳朵,吹气如兰地,娇
声说道:“你怎么啦?”这声音好不撩人,人究竟是人,无灯无月,室中反正看不清面
貌。
  那人很快握住了苗条人儿的玉手,颤声道:“你……”苗条人儿任由他握着手,并
未抽回,轻轻地道,“我是不放心你,才来瞧瞧的。”
  那人压低着声音道:“谢谢你……”苗条人儿道:“谁叫你是我大哥……”
  那人颤声道:“你真好。”苗条人儿嗤的一声轻笑,低声道:
  “你……怎么在抖?”
  她和他靠得很近,她身上阵阵的幽香,薰人欲醉!那人一颗心动荡得把持不定。他
没有作声,双手猛地一扳,苗条人儿忽然‘嘤咛’一声,一个娇躯扑入他的怀里。他没
有让她说话,两片火热的嘴唇,已经堵住了她的樱唇。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柔顺得像依
入小鸟一般。黑夜之中,除了两颗心房剧烈的跳动,听不到半点声音。但他手已经开始
有了粗野动作。现在,颤抖的,已经不是他,而是她了!可惜房中没有燃灯,他无法看
到她娇靥上泛起一片配红,美目中漾起的水样异采!但他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令
人无法抗拒的热力!这发生的一切,原是她意料中的事,她为了要得到他,她不克自持,
她更不能让别人把他抢走。
  他动作虽然粗野,她没有半点咳怪,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但她毕竟还是惊怕得发抖。
  她平日何等高傲?何等冷峻?此刻竟然英风尽失,成了一只受创的小鸟,室中依然
一片漆黑,两颗荡漾的心,经过一阵波动之后,很快的就平静下来了。苗条人儿仰着脸,
娇柔的声音幽幽地叫了声“大哥,你……”他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催促着道:
“妹子,你该走了。”
  苗条人儿悄声道:“你怕了?”那人温柔的道:“不,我不是怕、万一给入看到了,
对你总不太好。”
  苗条人儿轻哦了一声,她是个好强的人,自然不愿让人撞到,于是她点点头,迅快
起身,一面轻声叮咛道:“我走了,明天太上说的事,你不能……”那人没待她说下去,
低笑道:“好妹子,你只管放心,我不会的。”
  “你敢!”她一个纤纤玉指,轻轻点在他额角上,人已像—缕轻烟,闪了出去。
  他心头忽然起了一阵愧疚,更不怠慢,悄悄下床,在室中怔立了半晌,才长长吸了
口气,自言自语的道:“这不是我的错。”
  跺跺脚,穿窗而出。
  两人先后离去,本来云收雨散,春梦无痕,这时又是三更半夜。谁也不会撞来!但
许多事儿往往出人意外,依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偏偏就会春光外泄!这人正是乔装玫
瑰的温婉君!房中两情缠绵,声音虽轻,但卿卿我我,断云零雨,依然隐约可闻。
  温姑娘站在窗外,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一颗心直往下沉!她真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
竟会是这样一个人!她羞愤、气恼,爱棍交织,芳心才碎,噙着眼泪,悄悄地离去。
  凌君毅掠出窗外,眼看向自己施放暗器的黑影,已经越过高墙,向院外逸去,一时
不禁暗暗攒了一下眉,心想:“此人不但轻功极高,而且又比我先了一步,百花帮屋宇
极广,他只要随便一躲,我就不容易找得到他了。”但心中想归想,人却毫不停留,一
提真气,身化长虹追出墙去。那黑影身法极快,凌君毅刚刚越出墙外。发现他已在一二
十丈之外,正在没命地飞掠。他敢情怕惊动了百花帮的人,因此没敢在重重院落、屋宇
比连的暗阴中间隐伏下来。这自然是他发现凌君毅追了出来,心头慌张之故。同时,他
也没想到凌君毅来了不过两天,对花家庄院的地形,根本不熟,他只要随便—躲,拐上
两个弯,就可把凌君毅撇开了。
  凌君毅发现他一路飞掠,一时哪里肯舍。也提气施展身法,一路疾追下去。但前面
黑影,对花家庄院极熟,双方相距既远。
  这时正好一片乌云遮住了月色。前面那人利用地形,时隐时现,在那些楼宇之间,
任你凌君毅展尽脚程,也无法把双方之间的距离缩短。花家庄院是百花帮的根本重地,
各处都有巡逻和值岗的人、此入竞能避开这些巡夜值岗的耳目,越发可见他不是外面的
人。片翔工夫已经追出花家庄院的高大围墙。这里是一片长满青草的山坡,到处乱石嶙
峋,地势荒凉,显然很少有人来此,前面黑影眼看凌君毅紧追不舍,心头慌张,才会落
荒而走,一路急掠。
  凌君毅心头同样泛疑:“他把我引来此地,莫非另有埋伏?”
  但他艺高胆大,对方纵有埋伏,也并不放在心上,而且此人如果真是百花帮的人,
那一定是白天较技败在自己手下之人。怀恨在心,才会乘自己酒醉,暗下毒手,自己纵
然不愿树敌,也要截住他,好好规劝他一番不可。因为这一路上,已是荒凉的山坡,没
有隐蔽之处,凌君毅一身所学,高过那人甚多,双方距离,自然渐渐拉近。眼看到前面
不远,已经快到湖边,一片湖光,烟波浩渺!前面黑影突然身形窜起,宛如隼鹰窿食,
纵身朝一处岩石下扑落。这时双方相距,已只有十余丈远近,凌君毅两个起落,便已追
踪赶到,这方岩石约有三丈来高,下临湖水,已是再无通路。
  凌君毅目光朝四面转动,四周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影?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明明
看他朝这里扑落,怎会没了影子?此处虽然荒僻,但草长不过没径,也藏不住人,除非
他一时情急,跳下湖去,潜水逃走。这也不可能,一个人水性再好,钻入水去,水面多
少总会溅起一些水花,但自己跟踪追到,湖水平静如镜,连一点水晕也没有。他站在崖
上,等了片刻,依然不见动静,心头突然一动,暗想:“我和他距离虽远,但明明看他
从此处纵身扑落,一闪不见,此人对庄中情形,十分熟悉,自然对这一带的地形也了如
指掌,他故意把我引来此处,才忽然隐去,莫非这石崖下面,另有通路?”一念及此,
立即探首朝崖下看好落脚之处,提吸真气,飘身飞落。脚尖落到草丛间一块石上,果然
发现这石崖上丰下削,崖下宛如一条狭隘的走廊,下面是平整的沙砾,容得‘人侧身而
行。外面又有青草掩蔽,纵是大白天,也不易被人发现,若从崖上望下来,自然更难瞧
到。凌君毅想起那天曾听玉兰说起,黑龙会郝飞鹏乘来的船,藏在一处崖下,莫非就在
此处?心念转动之间,不觉循着崖下走去。这石崖之下敢情经湖水长年冲击,有的地方,
果然可以隐藏得下一条小船。
  凌君毅心中暗想:“百花帮总管玉兰心思慎密,但像这等所在,极易被贼人利用潜
伏,应该派人驻守才对。”又走了一箭来路,突见前面不远似有一入躺卧在那里。凌君
毅一下掠了过去,他目能夜视,这一到得近前,才发现这人一身青色劲装,腰跨单刀,
竞似百花帮的庄丁。再一细瞧,此人竟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中前胸,业已气绝。
  凌君毅这下看得目中寒芒飞闪,忖道:“这人看来是派在此地值岗庄丁,他连腰间
兵刃都末撤出,就遭了毒手,准是方才那人怕他说出来,才杀以灭口,那等于是我害死
了他。”他才直起身来,又瞥见一丈开外的草丛间,另有一个人倒卧在那里,目光一注,
那人也是一身青色劲装庄丁打扮!不用再看,这人是被入一掌震飞出去的,自然也早巳
死去。
  凌君毅看得暗暗切齿,心想:“自己本意,原只想追上他,稍加规劝,但他却连施
杀手,残杀两个无辜庄丁,如此心狠手辣,自己倒非要把你找出来不可。”从两个庄丁
气绝多时看来,这暗算自己的人自然早已去远,无法追得上他,正待纵身朝崖上跃去!
就在此时,突听崖上传来一阵鸣呜咽咽的哭声,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来凄楚欲绝,
泣不成声!凌君毅心头暗暗纳罕,这时差不多已是半夜三更,什么人跑到湖边来啼哭?
既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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