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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东方玉珍珠令-第83部分

小说: 东方玉珍珠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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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两人在板凳上坐下。丁峭跟着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条三寸来长的磁尺,说道:
“总座,杨兄腿上的细小暗器,只怕是毒针之类,属下这磁尺,专吸毒汁,是否由属下
先替他吸出来?”他扇中暗藏毒针,是以身上备有吸毒针的磁尺。
  凌君毅因自己当选总护花使者,自然有许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机露上一手,闻言
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说。”伸手揭开杨家骢腿上已被撕开的裤管,注目看去,
果然有四五个极细的针孔,皮肤四周。因涂过“毒汁”解药,毒气已退,但针孔处仍然
留有黑点。这就仰手一指,回头道:“针上淬过剧毒,因此纵已涂过解药,仍然留有毒
血,并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针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虽可无事,时间稍长,
余毒仍会在体内发作。”杜乾麟道:“属下已经喂了他两粒本帮特制的解毒丹了。”凌
君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用,除非杨兄人本身能运行真气,把毒血从针孔
逼出体外才行。”这话等于白说,杨家骢连坐都坐不住,哪里还能运气逼毒?
  凌君毅话声一落,已经伸出手去,掌心按在伤口上,轻轻往上一抬,等他翻过手来,
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冷朝宗看得一呆,失声道:“总座好精湛的内功。”
  凌君毅微笑道:“如论内力修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只不过是‘擒
龙手’中的吸力罢了。”
  冷朝宗因凌君毅当着大家,说内功修为不如自己,这话从总护花使者口中说出,当
然极具份量,一时顿觉脸上有光,连忙欠身道:“总座太谦了。”凌君毅伸出左手,握
住杨家骢有掌,暗暗运功,一股真气,循着对方手臂,朝右腿逼去。但见杨家骢五个针
孔中,立时缓缓流出黑血,不多一会,黑血渐淡,流出来的已是鲜红血液。
  凌君毅左手一松,放开杨家骢的手,说道:“好了,毒血已尽,你们给他敷上刀创
药,包扎起来就好。”杨家骢长长舒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多谢总座赐救。”
  早有万有为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来,替他包扎妥当。凌君毅抬目问道:“今天白天由
哪两位护法负责?”
  右护法蔡良道:“是叶开先、冉遇春。”叶开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来,欠身道:
“不知总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护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凌君毅道:“大船即将启碇,诸位该出发了,先到大孤山一带去搜索搜索,如遇敌
踪,立即以信号联络。”叶开先、冉遇春应了声“是”,欠身一礼,便和四名护花使者
一齐朝外行去。凌君毅正待向杨家骢、沈建勋两人问问遇袭的情形,只见窗外白影一闪,
总管玉兰款步走了进来。
  上船之初,太上已有明令规定,住在第二层船舱里的人,除总护花使者外,未奉召
唤,不准到第三层上去。但住在第三层的人,却可以到第二层船舱里来,因此大家背后
把凌君舞叫做“娇客”。“娇客”者,乘龙快婿也,大家谁都看得出来,太上确已有此
存心。凌君毅首先站起身,招呼道:“总管早。”
  左右护法、护法、护花使者全都站了起来。玉兰慌忙裣袄为礼,说道:“总使者,
诸位快快请坐,贱妾愧不敢当。”
  冷朝宗走到右首,与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条板凳,让玉兰坐下,大家依次落
座。玉兰凤目一抬,目光落到杨、沈两人身上,问道:“总使者,他们两人负了伤,可
是出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不错,他们在大孤山遇到袭击。”
  玉兰道:“是黑龙会的人?”凌君毅朝桌上一指,说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针,淬
过‘毒汁’应该是黑龙会的人了。”
  玉兰道:“咱们是否已经派人去大孤山一带搜索了?”凌君毅道:“叶、冉二位护
法已经去了,据兄弟推测,贼人伤人之后。
  可能已经远去,此时大白天只怕搜索不到什么了。”
  玉兰问道:“此事经过情形如何?”凌君毅道:“兄弟刚替杨兄起下毒针,逼出毒
血,正好总管来了。”正说之间,只见副帮主芍药像一阵风般从前舱走了进来,她一双
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凌君毅的身上,娇声道:“凌兄,听说咱们巡逻的入出了事?
  是不是遇上了黑龙会的贼党?”
  凌君毅站起身,含笑道:“副帮主来得正好,详细情形,兄弟也不清楚,你先请
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让坐了。
  芍药道:“凌兄请坐,我和三妹坐在一起就好。”凌君毅只好仍在首位坐下。杜乾
麟、罗耕云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芍药道:“昨晚是你们两人当值?”社、罗二人应了应“是”。
  芍药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杜乾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药再问,
接着说道:“昨晚属下和罗兄出去时,就分为两组,罗兄和万(有为)诸(福全)二位使者
巡逻大孤山以南,属下和杨(家骆)沈(建勋)二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北,五更时分,天色十
分昏黑,江面有雾,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见景物芍药不耐道:“你说的简扼一些,别拖
泥带水。”杜乾麟知道这位副帮主的脾气,连忙应了声“是”,续道:“那时属下等三
条船,相距总在十几丈左右,属下因雾水极大,站在船头,忽听远处隐隐传来喝叱之声,
属下急命水手循声寻去,但那时夜雾极大芍药不耐道:“我要你说得简单扼要,你怎么
老说雾大。”
  “是、是……”杜乾麟连声应是,接着道:“等属下赶到,沈使者船上两名水手已
死。沈兄身中三剑,一身是血,跌坐舱中,看到属下,口中说了声‘追’就昏了过去。
杨使者仆卧船头,中了贼人暗器,已经昏迷不醒。”
  芍药问道:“你没见到贼人的影子?”社乾鳞道:“那时夜雾……”他原想说“夜
雾甚浓”,但只说了“夜雾”两字,慌忙改口道:“属下赶去之时,并未看到贼船。”
  沈建勋身中三剑,失血过多,此时显得十分虚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启
票副帮主,此事经过,只有属下一人最清楚。”凌君毅道:“沈兄伤得不轻,你还是坐
下来说好了。”
  沈建勋望望芍药,不敢坐下。玉兰道:“总使者叫你坐下来说,你就坐下来说吧。”
  沈建勋道:“属下遵命。”坐下之后,接着说道:“出事地点,大概在大孤山西北
方,那时属下船只距离江岸,不过五里光景,属下听到一阵哗哗水声,起初只当是杨兄
的船只驶来,并未在意……”芍药哼了一声。
  沈建勋被她哼得不由口气一顿,续道:“后来忽然听到舱后‘扑通’—声,似有人
堕水,属下回头看去,发现后梢窜上一条人影,属下正待喝问,那人身手矫捷,挺剑就
刺,属下就和也动起手来。”芍药道:“你没看清他面貌?”
  沈建勋道:“这人不但一身黑衣,连一柄剑都是乌黑的属下只看他是个瘦长个子,
没看清他的面貌。”
  玉兰道:“此人剑法如何?”沈建勋道:“剑法十分辛辣属下和他交手二十来招,
腿上就被刺中一剑。”
  芍药道:“杨家麟什么时候赶来的?”沈建勋道:“约莫在咱们交手了一盏荼的工
夫。杨兄的船从左首驶来,届下听到杨兄大叫一声,纵身飞纵上船。就见那黑衣人左手
一扬,厉声道:“下去。”那时晨雾很浓,属下怕杨兄中人暗算,急忙叫了声‘杨兄小
心。’但杨兄凌空扑来,无处闪避,属下只听他口中哼了—声,十倒船头。属下因出声
警告,稍—分神,又被刺中两剑。他剑上淬过‘毒汁’属下左脚麻木,跌倒船扳上,差
幸那时候远处有船驶来,贼人神色慌张,从后梢跃落来船,匆匆逃走,接着杜护法亦跃
上船来。”
  芍药冷冷地哼了一声,才道:“对方只来了一个.还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有看清,就
造成两死两伤,照这情形,咱们还能找上黑龙会去?”杜乾麟一脸惶恐,连连躬身道:
“属下无能……”
  芍药气道:“你们这些人,只配在花家院里打转。”凌君毅含笑道:“这是意外,
昨晚雾也确实大了些,对面都看不见人,才会被贼人所乘。”
  他回过头去,朝杜乾麟抬抬手道:“杜兄叫他们把杨、沈两位使者扶进去,好好休
息。”
  杜乾麟答应一声,便和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挟起杨家骢、沈建勋朝房中而去。芍药
因有凌君毅开了口,也就不便多说,眼波一溜,说道:“太上要我来问的,我还得覆命
去,凌兄你看怎么说好?”
  凌君毅说道:“这是意外,谁都无法防范。太上问起来,副帮主只管照实把经过情
形跟太上报告好了。”芍药披披嘴道:“像昨晚发生的这种事情,要是让太上知道了,
责怪下来,谁能负责?”
  凌君毅朗笑道:“太上早就说过,维护本帮之责,由在下一力承担,自然是在下负
责了。”
  芍药妙目凝睇,问道:“你如何负责?”凌君毅道:“不出数日,在下自会把昨晚
伤人的贼人擒来,这总够了吧?”
  芍药站起身道:“等人擒到了再说,别先说大话,太上面前,可不能这么说。”玉
兰看副帮主站起,也跟着站起身来。
  凌君毅道:“副帮主可是不相信么?”芍药甜甜一笑道:“我信……”款步朝舱外
行去。玉兰也紧随着她身后而去。右护法蔡良等芍药走后,豁然笑道:“咱们这位副帮
主,比太上还要难说话,从没有敢对她这么说话的人,也从没看到她这般笑盈盈的对人
说过话,看来,副帮主对总座特别客气呢!”
  本来大家背后都说凌君毅是百花帮的“娇客”,给蔡良这一说,不由得全都笑了出
来。这下凌君毅还没脸红,蔡良一张黄脸,倒反而红了起来,摸摸脸颊,说道:“兄弟
说的是老实话。”
  他越描越黑,全堂更不由得哄然大笑。
  左护法冷朝宗一手提着旱烟管,站起身道:“好了,船已经开了一阵,现在差不多
快到大孤山了,今天船上值日的是秦得广、张南强二位吧?咱们到船头瞧瞧去。”
  秦得广、张南强同声应“是”,跟着冷朝宗朝舱外走去。凌君毅的卧室,是在大厅
左首,除了床铺,临窗还有一张小桌,两把木椅,陈设虽极简单,但在船上已算是相当
舒适讲究的了。窗临甲板,推过木窗,还可以远眺江上景色。凌君毅回到房中,小桌上
早已彻好一壶上好龙井,他倒了一蛊茶,刚在窗下一张木椅上坐下,只听门上有人轻轻
叩了两下。
  凌君毅抬头问道:“是哪一位?”门外那人道:“总座,属下公孙相。”
  凌君毅道:“公孙兄请进。”公孙相推门走入,拱拱手道:
  “属下没打扰总座吧?”
  凌君毅放下茶蛊,起身说道:“公孙兄请坐,来,喝一蛊茶。”从桌上取了一个茶
蛊,正待替他倒茶。公孙相慌忙拦着道:
  “总座,属下自己来。”
  凌君毅含笑道:“公孙兄不用客气,到了兄弟的房间里,兄弟就是主人。”倒了一
蛊茶放到桌上。
  公孙相躬身道:“谢谢总座。”凌君毅道:“公孙兄,这是兄弟的房间,不用拘柬,
哎!这两天,大家一口一声的总座,真把兄弟的头都叫胀了。”
  公孙相道:“总座是咱们的头儿,总护花使者,叫起来不顺口,大家才叫你总座的,
这是尊重总座的职务。”凌君毅道:“咱们年纪都差不多,兄弟相称,不是更好么?”
  公孙相一双星目闪着亮光,说道:“属下初次见到总座,就觉得和总座十分投缘,
那天比赛之中,又承总座手下留情,实在使属下感到既钦佩,又感激,若非格于身份,
属下真想和总座结为兄弟。”
  凌君毅大笑道:“这叫做惺惺相惜,兄弟早就看出公孙兄气字不凡,公孙兄有此意,
咱们今后就以兄弟论交,如何?”公孙相一脸感激之色,说道:“总座盛意,令属下感
激不尽,但帮有帮规,属下不敢逾越。”
  凌君毅道:“本帮帮主、副帮主、总管和十二侍者,不是也以姐妹相称?并不有悖
帮规。”公孙相道:“这个属下实在不敢应命。”
  凌君毅道:“公孙兄既然执意不肯,那么在兄弟房中”总可不用拘礼吧?来,来,
公孙兄请坐下,咱们聊聊。”
  公孙相拱手一揖道:“凌兄折节下交,兄弟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果然在凌君毅对面椅上坐下,一面抬目道:“家师生性耿直,江湖上对他老
人家虽有邪狼之称,实则守正不阿,只是很少和人交往。一生从不服人,惟有对凌兄尊
师,却是十分钦迟,曾说中原武林。只此一人而已。”凌君毅道:“家师也曾和兄弟提
起过公孙兄的尊师,剑法自成家数,不失为一代巨匠。”
  公孙相道:“兄弟入关三年,结交了不少武林中人,一直到投效本帮,在未遇凌兄
之前,直觉中原武林,尽多碌碌之辈,家师一生钦佩的只有尊师一人,中原武林叫兄弟
倾倒的也只有凌兄你—个。”凌君毅道;“这大概就是缘份了。”取起茶蛊,喝了一口,
忽然问道:“公孙兄几时投效到本帮来的?”
  公孙相道:“那是去年之事,兄弟在庐山邀逅一位少年公子,谈得十分投机,后来
才知她竟是百花帮的十二侍者之一的凤仙,兄弟投效本帮,就是她引介的。”
  凌君毅含笑道:“原来凤仙姑娘,还是公孙兄的红粉知己。”
  公孙相俊脸骤然一红,说道:“凌兄休得取笑,兄弟和她并无儿女之私……”
  凌君毅道:“公孙兄为她参加本帮,怎说无情?这件事包在兄弟身上,自当全力促
成。”公孙相剑眉微拢,忽然抬目说道:
  “兄弟把凌兄当作知己,才实言相告,还望凌兄能替兄弟保守秘密。”
  凌君毅笑道:“公孙兄但请放心,兄弟决不会在人前提起。”
  接着“哦”了一声,问道:“公孙兄可知杨家骢、沈建勋两人,是何出身么?”
  公孙相道:“杨家骢是华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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