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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风流三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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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成设立这一批人的构想是从接收了刘文静的密探之后引起的,通过了密探,他对天下的事情动静很了解。
  在他知道了有些可以利用的绿林盗贼,江湖豪强被捕后,运用职权,千方百计地秘密弄了来,有些犯十恶不赦的死罪,他更利用李代桃僵的手法另以一名死囚替换,调出了需要的正身。
  兄弟两个人,秘密地养着这批死士,瞒住了一切的人,连魏徵都不知道。
  魏徵离开了长安,首先足要用那批黄金去组成他的突击际班底,但建成随后也派出了两名死士,在后秘密地监视着,报告一切的动态。
  建成不错是十分信任魏徵的,他可以说离不开魏徵,但是他不是三岁小孩子,可以容人玩弄於手掌之上,一个有心争夺天下的人,绝不可能是傻瓜或白痴,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否则他就不可能有这份雄心了。
  魏徵倒是干的很热心,也很起劲,他找到了不少的人,纷纷以一百两左右的黄金,买得了对方舍命相许,这些人当然都是有点本事的,但建成却在心中暗笑,魏徵召来的这些人都是自己拣剩下来的,魏徵找到了四十多个人,以实力而言,此养在齐王府中的那一批差多了。
  建成相信自己还足可控制这些人,他又作了一番指示,叫那两名监视者设法加入魏徵的行列,就近监视。
  这两个人,一个是马青聪,一个叫高成,在江湖上是两名声名狼藉的飞贼,但他们却是建成的死党。
  建成对他们的信任与倚重,比魏徵犹有过之。他们也是齐王府的杀手领头,也是唯一可以在外面活动的两个人,他们奉到了指示后,运用江湖关系,辗转加入了魏徵的突击队,向金墉进发。
  只不过建成做梦也没想到两人中的高成还兼其另一个身份——神龙门中的细作。而且这个身份才是它最忠实的身份。
  李靖虽已属唐,他这一份江湖上的体系并没有放弃,由董轻云与薛飞霞两个人兼领着。
  李靖率军西征。消息仍然传到了塞外,张出尘留於后军,负责给养补及支应,这个工作极为重要,因为大军深入胡地,环境地理都不熟。粮食的供应尤不可缺,否则在莾莽漠野上,想要补充给养是很困难的事。
  张出尘担任了后军总指挥的工作,以她冶静的头脑及丰富的经验,使得李靖能放心出击无后顾之虑,因而才能推动大军,深入扫荡,已经把叛军驱入北天山中,撒下大军布阵作围,胡儿拒险而守不出。
  李靖用兵向来都是采取稳实的作风。这是他的长处,以前他在中原争逐时,几次战役都是行险以求胜,这次正式率军而进,却一反前策,处处扎稳,慢慢地推进,这使他的部属们很不明白,有人当面就向他请教。
  李靖笑道:“兵法在於活用,主帅用兵也是如此,尤其不可习惯,那样就会被人预测军机了;不过我用兵之策,根本上并无快慢之分,完全是视对方的情势而定,利於险则用险,利於缓则缓……
  接着有人问他在什么情况下利於险,什么情况下利於缓,李靖的解释就更精辟了,他指着面前的一幅作战地图,兴致极高地道:“这也要视情况而定。像我们此刻,军粮后援充分能支应,战员较敌人多出两倍,敌军负隅坚守不出,就利於缓进,筑围外城、阻其流窜、断其归路、绝其援军,等他们粮尽兵绝,斗志日衰,自然而然就会崩溃;若是抢险而急攻,固可提早收功,可是困兽之门,必会舍命反噬,我军的牺牲必重,为智者所不取。”
  他见到部将们很有兴趣,自己的性子也高兴了起来,因为他是个很开朗的主帅,对於自己的一些心得从不自秘,总是希望公开出来,教授给别人,使每个人都跟他一样的精通,所以他领兵多年,凡是跟随他的人,多少都学了一些东西,造就了不少将才。
  这时他说开了头,更是兴致勃勃地道:“所谓情况,当然也包括了本身的条件在内,比如说孤置深入,不利久滞,就必须逞险以抢攻,再如我方粮秣供应已有不继之虞,或是主帅人选更易,将要另作部署,这时必须速战以功,否则敌人乘机反扑,我们吃亏就大了,险攻主诀在秘,攻敌於措手不及之间,缓进主诀在稳,加铜墙铁壁,渐次而近,令敌人没有回手之力。”
  他讲解战略时,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把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想到了,利弊也分析清楚,使人一听就明白。
  当那些部将们正听得出神之际,忽然传来急报,是薛飞霞传来的密报,报告是高成提出的,透露了魏徵秘密出京,重新网罗刺客,将不利於秦王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李靖的震惊是很大的,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挥师凯旋去保护李世民。
  可是此间的战争尚未结束。他不能功败於垂戍,即时他作了一番抢攻的部署,分配人员以及任务,限定时问完成任务。
  那些部属们都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元帅,你不是说过,此刻的时机利於缓进吗 ?为何又改了主意?”
  李靖轻叹道:“是的,可是我也说过,情况是包括敌我双方的,现在发生的变化已不容我们慢慢地拖了,我们必须急速班师,所以务须於今夜一战而克,结束这一场战争。”
  大家都知道是为了那一封突来的战报,也猜到是后方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变化,但是李靖治军极为谨严,该问的,李靖允许他们尽情的发问,回答时也不厌其详,一一解答,但不该问的,就是私下猜测也在所严禁,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询问,大家纷纷接令部署去了。
  李靖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取出急报来又考虑片刻,终於放在火上焚了,然后给张出尘写信。 那可不是家书,毫无绮情儿女私语,倒不如说是军情指令更为确实。
  信上不过寥寥数语——今夜抢攻,明晨歼敌,午后拔营班师,请吾妹准备配合行动。
  这封信以火急迅速送出后,他就稍作假寐,这是他治军最特着之处,就是一切都有计划,构思之计,也许数宵不寐,但一经策定,只待照计划执行不必再去费半点心。
  他也不担心那一个部下会无法配合计划,那是绝不允许的事。在分配之前,他早已量定能力而赋予任务,到时一丝不错的准备就绪,不容打半点折扣。
  所以李靖在大战之前的片刻,仍然能忙里偷闲睡上一觉,养养精神。
  到了预定的时刻,他人坐中军,三军部属早巳列队好了候命,李靖吩咐出发,直扑山堡,孔明灯高高挑起,战笳四起,战鼓雷鸣。
  胡人由於李靖筑城布营,明白了李靖打算采取的包围战略,他们也在山中作了应变的部署,准备顽抗至最后一人,没想到李靖突然会大举进攻。
  好在平时已有准备,立刻把两翼的人力聚集到中间来,加紧守备,擂木火石弓箭,也都集中在正前方。
  李靖的大军推进是很可怕的,他不伹善於用兵,更善於制作巧器,而且军中又有不少巧匠,能因应环境需要,制作各种器具,李靖此刻所用的攻城车,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一种木制推车,前面竖起一块厚板,顶上有盖,可以挡住弓箭石块的攻击,由四名军士推着,直抵城下,车上又有一根高杆,杆上有木斗,甲兵藏身其中,与城楼齐高,以强弩向城上守军猛袭,此由下而上攻击有力多了,而且这些甲兵都是身负奇技,精於跳跃搏杀的好手,长杆靠近城楼时,他们以一排强弩,射得城上守军不敢露面,藏身墙后避弩时,他们趁势跃过墙去,展开肉搏战,这些战具李靖制成已久,今天都推了出来。
  守城堡的胡人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利器,高又尖的堡墙已失去了一大半的优势,只有拼命加添兵力,包围住跃上堡墙的甲士们拼杀,不让他们去抢开堡门。
  但那些甲士极有训练,他们一人登墙后,不忙着杀敌,却掩护同伴们继续抢登,等到有三四十人都抢上堡墙后,结成一个四方阵,排步缓进。
  他们身上穿了坚甲,头戴银盔,保护得很周密,连腿也都裹了护甲,不畏刀剑,而且他们手中执着的都是大砍刀,刀柄能缩能伸,可短可长,刀锋又利,个个力大无穷,当者披靡。
  这样的一个方阵,实在是很难挡住的,没有多久,他们已经推进到门楼下,拔掉门闩,打开大门,放进了外面的大军。
  胡酋看情势不佳,犹自不肯投降,号令残属,放弃第一道防线,退守内堡。那是建在半山的石屋,仅有山路可通,而山道仅只一线,利於守卫。
  进逼的大军被阻於山道,李靖着人喊话,叫出胡酋花拉木汗道:“花拉木汗,你已无路可退,只得两三千人,困入内堡,粮草食水俱将用尽,若再不投降,又能拖到几时,你难道至死不悟……”
  花拉木汗骠悍,厉声大叫道:“不降!不降!我大漠上的勇士是杀不怕的,那怕只剩下最后一人,都不会投降,你们有种攻上来好了,本王凭此天险。一个人可以拼你三个人,你们虽然多出两三倍,最多也只能拼个同归於尽,我们为什么要投降!”
  李靖的远征大军有十万之众,但是他只率了六千健卒铁骑远入穷荒进击,大军都留在后方,防止其他的胡人蠢动趁虚来援。
  漠上胡人,以花拉木汗这一股最为骠悍顽强,是诸胡好战群族中的领袖,只要杀了此人,尽灭其族,其余的胡人就不敢作怪了。
  李靖看准了这一点,才盯准了花拉木汗,穷追猛打,毫不放松,而且采取了隔离之策,使与其他胡族无法连络呼应,逼得孤军作战,五万之众,死伤星散,只剩这几千人,再经城门前一场血拼,又去了一半,仅剩两千多人,但他却冥顽不敏,顽抗如故。
  李靖听了他的话后,厉声道:“花拉木汗,你以一己的冥顽,却要拖着你数千忠诚子民送死吗?”
  花拉木汗傲然地道:“笑话!我大漠的勇士只有战死,没有投降,他们并不是忠於我,而是忠於他们的理想与信仰,我不会投降,也不可能叫他们投降,即使我叫了,他们也不会听命。”
  他手中的群胡齐声吼叫,表示支持。
  李靖轻轻地叹了口气:“花拉木汗,本帅以好生之德,才给你们一条生路,但是你自己不想活,怪不得本帅了!”
  他手中合旗一挥,阵中号炮齐鸣,大军端立不动,堡中的胡儿却乱了。因为他们的背后起火,而且射出了连珠劲箭,更有震天的喊杀之声。
  胡人怔住了,怎么样也无法相信,攻击会来自背后。
  因为那儿高峯扫云,连绵千里,李靖的大军被阻於堡外,绝不可能绕行千里,由背后攻来的。
  可是背后山峯上扯出了唐营的大旗,筛弩如雨,而且浓烟大起,战马乱奔惊嘶,那正是他们屯粮养马之地,不知唐军是如何攻入的,除了自天而降,简直别无可能。
  后方既失,腹背受敌,屯聚可守月许的粮食被焚,连在大漠上行进必不可缺的战马也失去了。
  困在堡中,只有死路一条,於是人心大乱,有一部份沉不住气,呼叫着冲了下来,花拉木汗虽然大声暍阻,可是没有用,军心一乱,有如山倒,他只有闭目长叹,这是天神阿拉的旨意,夫复何冒。
  李靖的大军阻列於山下,冲过来的零星胡人,有的未到阵前,即已丧生於弓箭之下,有的却冲到阵前,展开了肉搏战,其实这应该称为屠杀恰当些。
  因为李靖的大军布好了阵势,以逸待劳,张开了罗网,只等对方前来送死。
  战前李靖下了一个军令,除了事前投降之外,不受临时的降敌,不生掳敌,不留伤敌,一律杀无赦!
  因此,这些胡儿就苦了,没有一个人能保住性命,受伤倒地后,还会再挨上一刀。
  而李靖所训练的这批健儿,个个都像是具有钢铁的神经,杀人时十分冷静,限不眨,手不颤,刀起首落,立刻有人将首级拣起,丢人箩筐,尸体一脚踢开,对一条生命的消逝,不流露出一丝感情。
  胡人虽然凶狠好杀,但看了李靖的狠劲,他们也胆寒了,当堡中只剩下几百人时,至少有两三百人,抛下了武器,高举双手,表示愿意投降。
  但是李靖也够狠的,冷冷地道:“本帅已经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了,那时你们不降,此刻降已经迟了,杀!”
  一片刀光剑影以及惨呼之后,奔降的胡儿无一幸免,又装满了几箩筐的首级。
  花拉木汗看得眼中流出了鲜血,厉声大叫道:“李靖,你是不是人,他们是出去投降的。”
  李靖道:“太晚了,超过了我规定的投降时限,我就停止受降,所以杀之无赦。”
  花拉木汗道:“他们手中已无兵刃了,未作抵抗。”
  李靖平静地道:“战阵之前,自弃兵丑,死而无怨。”
  花拉木汗道:“自古征战,即有杀降不祥之说,你如此残忍,难道不怕天谴吗?”
  李靖笑笑道:“不怕,我知道自汉以来,几度西征,都是因为一个仁字所误,你们太狡猾了,战败即降,过一阵又叛,变乱永无已时,所以我不再上你们的当,若是真心投降,在战前就当表示明白,一经开战,鸡犬不留。”
  花拉木汗色为之变,再也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如此冷静的敌人,那批人的投降是他默许的,因为大势已去,他示意一部份投降出去,保住性命,召集其余的残部,连络沙漠上其他的部族,尚可一战。
  而自己却率领一部份人,力战被俘,保持一个英雄的形象,在大漠上,他要脱困是很容易的,脱出了重围之后,他在塞外群部中,仍然可居於领导的地位。
  可是李靖却将他迈进了绝路,连一丝挽回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了。自己身边的部属越来越少,而且都失去了斗志,等侯着敌人的屠杀,而李靖那边的军卒,仍然是无情的,一颗颗的头颅往箩筐里装。
  花拉木汗终於长叹一声,拉出了腰刀割向了自己的咽喉,而他的部族也纷纷起效,自己结束了生命。
  李靖也叹了口气,征西之战,到此总算完全结束。他狠心杀降,不留孑遗,固然是为好战者留下一个儆诚,伹实际上也是为了赶时间,他没空留下来慢慢地处理审讯俘虏更没时间去考虑如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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