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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把爱卖给快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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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力想说清楚,而芙蓉妹妹早已钻入牛角尖了,捧着变质的牛奶,酸溜溜的说:“擦背是奴才的活,何需你一个卑贱的侍女去做了,你也配勾引皇上。”
    ……也?
    勾引?……
    芙蓉妹妹自己时常勾引皇上,竟说别人也勾引。和皇上是穿一条裤子的,都老说我是在勾引,真是冤枉。如果我的名字叫蛾子的话,我一定要去查查我祖辈是不是姓窦的,要这般的一如既往地冤枉我,还要夫妻俩一起冤枉我。
    是,我卑贱,我不如奴才。我卑贱的不想替皇上擦背,我也不想替皇上暖被。你贵为贵人,还不是笑得跟奴才一样爬着去给皇上暖被,还嫉妒我争着想要去给皇上擦背。
    我头疼,这些都是皇上惹出来的祸。为了避免被那些嫉妒的花扎手,我决定牺牲利益,把我准备卖钱的信息,无偿地向她们提供。
    真是亏到家了!
    在这个祖宗大佛身边侍候的这些日子里,没捞到多少好处,竟做赔本的生意了。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发财的点子,又被皇上的洗澡水洗没了。
    皇上是我的克星,克财的灾星。
    被皇上断了一条财路,还要受他老人家的骚扰,我的心情能好吗?
    夏天,天气闷热,人的情绪也跟夏日一样火热高涨。肝火特别旺,脾气就容易暴躁,但做事却没精神懒洋洋的。这种现象就像人到了更年期似的,所以,要平心度夏,首先要静心。
    我得让胡哥哥给我配一些太太静心口服液,静静心了。
    我必须要让自己静心,否则,指不定哪天也“上火”了,就真的勾引皇上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片,给自己败败火。
    皇上的手段真恶劣,以为我不知道他想故意勾引我,让我先开口,自动要求爬上他的公用床,满足他猎取尝鲜的亲欲,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过过演戏的瘾。然后再一脚把我踢下床,说他只是逗着我好玩,从没想过要吃上一口。他还会说,主动往他嘴里塞的天鹅孔雀太多了,他还没想过要吃我这只被他训得服服帖帖玩得找不着方向的鸽子。
    这是我的猜想,哼,不管我有没有猜对皇上的行为,有没有揣摸出皇上的心意,我已打定主意,我连我的臭都不想让他尝,何况是鲜。
    我鲜着呢!皇上,我们两就这样玩着吧,看谁先尝了谁的鲜,谁先纵了谁又被谁擒了。
    前段时间朝事不顺,心情不爽的时候,皇上大人肝火旺御笔一挥,怒气冲冲地批下一行批语,然后再来两个感叹号,严查!严办!随后把奏折当面甩给朝臣,接着就是被剥夺了自由的人的一片哀呼。哀声过后,从此朝堂就太平无事了,一直到现在。
    没事干了,我估摸着皇上是想转移阵地,前堂扫清了,想扫后堂了。可后堂本来就很清,除了有根的皇上,都是清一色没根的人,有什么好扫的。除非是扫黄不是扫青,而正需要扫的黄也就皇上他自己了,所以无聊了先拿我刷刷锅。
    拿我刷锅没关系,只要能娱乐他老人家就行,我只怕锅底的火烧得太旺了,不小心烫了刷锅的手,气急之下把我这刷锅的水给毁了。
    夏天里我却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不过,我也不是一滩死水,不知变通,我活络着会渗入地下让自己看起来是隐形无踪的,我波澜不惊让皇上一个人唱独角戏玩得不尽兴,唔,是不尽性。皇上他老人家玩我没关系,我玩他可不行,逃也不能的,我只有玩假装没知觉,玩木头人。
    不是说,身怀利器,杀心顿起么。皇上只要动一下心念,被他老人家灭了还不是在脑中闪一闪那么简单。
    就算皇上他玩得不顺不爽,起个念想把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变成了真鬼,我也一定缠着他,让他知道惹上我的后果。
    真是难为死我了!做皇上的女人难,做被调戏的女人更难,做被调戏后还要拿捏好分寸的女人是难上加难。
    陪着玩而且不能玩过了头,还要玩得恰到好处,真是难为死我了。
    玩吧,就这样玩着吧,被玩死前看我不拖着你一起演“人鬼情未了”。
    在皇上身边工作,天天有黄不垃圾的东西看,连我自己都是被人看的对象。
    蛾子色眯眯地摸着我的小腿肚说:“答应姐的腿肚里长什么了?皇上怎么老往答应姐的腿肚上蹭呢?还有这腰,腰里藏东西了?皇上要捏啊捏啊捏的,还有还有,还有这……”
    臭蛾子!我知道蛾子在打趣我。连小全子也挤兑着眼,时不时地看着我露齿笑几声。
    长什么?玩暧昧呗,不是我长了什么,是皇上这人的脑子里长什么了!迷上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勾小搭。
    披着黄色衣衫,干着黄色勾当。恶俗!
    要玩就到床上玩去,直接来一次性的游戏不好吗?那多干脆啊。
    可恶毒的皇上偏以挑逗我为乐趣,把我引诱成红孩儿了,再无所谓地拍拍屁股找别的乐子去了。
    所以,我要静下心来,别被皇上扫上身的黄害得上了火。水火不相容,我要如默默无声的水,隐身于皇上随便一瞟就能瞟见的植物园里,却分不出多余的眼来瞟上一瞟。
    所以,我把皇上最近几天的日程信息透露给了芙蓉妹妹,让她来骚扰皇上,勾搭皇上。
    朝堂上太平无事、一片和气,也可能是由于天热的关系,朝臣们都懒得斗嘴了。福泉一声鸡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呼啦全跪地上了,恭送我们千辛万苦的皇上早点回来玩游戏了。
    皇上早早的罢朝回寝宫休息,小全子也早把要批的奏折放在了寝宫里的书桌上。
    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李昭仪会来问候一下皇上,关心一下皇上的身体。过后,王婕妤会来和皇上温存一会,调一会情散散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接下来皇上开始工作,期间还有一段空档是用来调戏我的。
    这是皇上自那天以后新找的娱乐活动,我为我自己悲哀,我只是皇上调剂心情的调味品,解乏的调料,逗玩后可以随时丢弃毁坏的玩具。我的这种悲哀,估计连肖邦都弹奏不出来。
    我就把这段悲哀的空档透露给了芙蓉妹妹,让其趁虚而入,让他们两个去互调互骚,我隐身观看。
    按理说芙蓉妹妹这身份是没资格到皇上的寝宫来探视皇上的,可谁叫这朵芙蓉花最近得宠呢。
    芙蓉妹妹过生日时皇上大人亲临现场给足了面子,连同她的爪牙们也耀武扬威地欺负我家的小红。得势的欺负不得势的理所应该,怪我没用,这笔帐先不提了,是我拖累小红的。不过芙蓉妹妹会这样,归根还是皇上撑的腰,这笔帐要算也是算在皇上头上的。
    芙蓉妹妹生辰那天,狂欢了一天一夜,皇上还送了一份特别的好礼,一只名贵的小白猫。
    那只小白猫在研屏殿简直就是皇上的化身,被芙蓉妹妹宠得无法无天。吃住行比我要好上千百倍不说,还一副爱理不理地瞧着人的样,没有一只猫比它更像它的主人了。有次,小白猫窜到我的西园,在我的屋里屋外溜上一圈,然后竟慢腾腾地爬上我的床兀自打起盹来。
    是人睡的床,又不是猫舍,我气愤我都被它女主人赶到最差的地方了,它一只畜牲还要来抢我的床。
    我不敢拿棍把它捅下去,怕捅伤了招麻烦,就用手把它扒拉下床,一眨眼它又跳上了,我又一用力把它推下去,弄了几次我烦了,抱起来走到院外就直接给扔出去。
    可恶的小白猫站定后,朝我看了一眼,很不屑似的慢腾腾地扭着猫步,那眼神,好像它是人我才是动物似的,它不跟我计较,猫步走得很淑女很讲究,稳稳的一步一步地走。
    淑女班刚毕业的吧,显摆!
    气得我一扭屁股也走着猫步回屋去。
    你个芙蓉猫,我会学猫走路,你会学人走路吗?装什么高贵。
    而皇上在和冷贵妃第一天斗气时又夜宿她的宫殿,为她破了规矩后,这又成了芙蓉妹妹炫耀的资本,让她得意起来了,让她恃色而骄了。
    这些都是源于皇上迷恋上了她那对牛乳,我看得出皇上是很喜欢揉捏把玩的。芙蓉妹妹不知她恃的色竟是这个。
    嗯,光滑细腻的手感又富于弹性,我也挺想摸一摸玩玩的。
    如果再有得赏的机会,我不要金也不要银,就让我摸一摸,感觉一下儿时母亲的温柔。这种感觉是我为人母后,才迸发出来的一种渴望,充满丰盈乳汁的母亲温柔地望着我,就像我望着我的孩子一样。
    ……我与他们天人永隔了。……
    芙蓉妹妹面见皇上总要找个借口吧,可她找的借口差点没把我给呛死。
    皇上批了一会奏折,把手一摊,我眼明手快地把一盅冷品放在皇上摊开的手上。皇上喝了几口后递给我,如果奏折上没什么重大的事,这时候,皇上一般会放松一下,或要我给他做眼操,或给他松松筋骨,或连摸带勾地调戏我一番,说些没着没落的调侃话过过嘴瘾。
    我两手在皇上的肩上轻轻敲打着,揉捏着,福泉低眉顺眼地来禀告说芙蓉妹妹有重要事要面见皇上,皇上当然是同意她进来了。现在是空档嘛,就是不说有重要事,皇上也会放行的。
    我疑惑芙蓉妹妹找的是什么烂借口,非要说有重要事情。不是告诉过她是皇上的空虚时间吗?是她没领会精神,还是我没传达好准确意思。只要端杯清水来,皇上都会召见,玩闹一番打发时间松散一下绷了两三个小时的神经。
    重要事情?
    我不解芙蓉妹妹所谓的“重要事情”会是什么?
第22章我是疯子
           芙蓉妹妹摇着摇着就进来了,又是那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嗲嗲地语调。
    我怀疑芙蓉妹妹是否在喉咙里安装了语言音调转换器,她对我说话时可不是这种音调的,和对皇上说话时完全不同。如果没安装怎么会说的如此自如顺畅,不会泄漏半句完全不搭调的语气。
    也是高人一个啊,后宫竟是些藏龙卧虎的高手。
    “皇上,……臣妾的咪咪不见了。”芙蓉妹妹表演口技呢,喵呜喵呜的。
    什么!?
    我赶紧往她的胸脯上望去,夏天衣衫穿得单薄,露颈露脖虽没露胸,但,那两只大“咪咪”分明在她的胸前好好的,为什么说“咪咪”不见了?什么烂借口!
    嗯哈,“咪咪”不见了确实是个挺严重的问题,是重要事情。
    而皇上伸手一探,两只“咪咪”就被皇上捉住了。
    ……,…,我瞪眼咽口水。吃惊吃慌吃口水却无语话尴尬。
    总这样,干吗不让我先下去啊!干吗不背着人偷偷捉啊?干吗要当着我的面啊?
    他们俩是打定主意要让我得高血压了。
    因为距离近,我在皇上的后侧,两只“咪咪”在皇上的前侧,我凭皇上摸着的手感,感觉那“咪咪”柔滑得一定也像那只白猫光滑的皮毛。
    又看了不该看的,我成了A片狂了。
    老天啊!我本来没高血压的!
    因为我晕过船,所以不想看海浪翻滚、波涛起伏。
    我别开脸不去看,免得又晕了。
    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会被文化局禁播的,但审查不通过的原因绝不是因为这种不浓重的黄色调。在现今社会见怪不怪的露背装、露脐装、散热沟的冲击下,哪天返璞归真了穿成原始人类的树叶装,也能很自然地认为衣服就该这么露着穿的。
    古人的调情远没有现代人的直白利索,很干脆的把爱和情说得明明白白,现代人奉行好聚好散、再聚不难的原则。哪像古人,含蓄得还不如我们唱的情歌有味够劲。
    现在连小学生都能编个顺口溜,证明他们跟上了时代潮流,并还将引领时代潮流,他们把一至六年级的情之计划也都编好了。
    “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美眉被人追,四年级的帅哥喜欢谁,五年级的情书满天飞,六年级的鸳鸯成双对。”听听,干脆直接,从一年级开始偷情到三年级开始追,到六年级已是交颈的鸳鸯成双成对了。
    古人早婚早育,但绝没有现在小学生敢排好课程表直抒情怀的。古人的情书也隐晦得要命,写的情诗如果不注明是写男女之情的,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描写风景的。
    ‘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花在深山蜂难采;巢处山腰鸟不栖。唯有老僧常来此;每次归去醉如泥。’我原以为是描写哪儿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呢。
    对于这样的描写也真是“淫者见淫,智者见智。”各淫有各淫的看法。
    鉴于古今对“色”的看法不同,对“淫”的手法不同,皇上的骚扰属于正常范围的小儿科,况且皇上淫的是自己的女人。唐太宗玩自己的儿媳妇还不是玩得天老地荒,皇上玩自己的女人又怎么啦?不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揉啊搓啊的乱搅一通。
    这种调情没动物的原始性来得刺激,也没隐性的遐想给人回味无穷。
    他们玩他们的,我身在其中,乐在其外。
    有诗为证:裸露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嫖淫随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诗写尽了我此时云淡风轻的心境,和他们寻花觅柳的行为。
    可我不知在哪得罪过眼前这个皇帝祖宗,他就是看不得我舒坦闲趣,荣辱不惊去留无意的高格调,碍着他眼似的一心要找我的麻烦。
    正在我扭头专心欣赏墙壁上的字画,揣摸字画里是不是也有淫之隐喻时,皇上的温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听到吗?还不快给贵人寻猫去!”
    寻猫?
    ……寻那只,它自己以为是人,而认为我才是猫的小白猫?
    好!正巴不得呢!
    想起那天和白猫的情形,我又不自然地扭起屁股学起白猫走着猫步,我喵呀喵呀地猫着走。
    我应承的相当欢快,猫步也扭得相当欢快。
    我在跨出门槛前,微侧身无意间地看向调情的两个人。可我怎么觉得皇上是黑着脸的,而且皇上和“咪咪”也是分开的,更不像是沉浸在其中的人。
    ……我眼花了?
    ……谁招惹皇上了?
    管他的,都是欲求不满的家伙,我继续走猫步的风格不变。小白猫,你会站起来走人步吗?
    见胡哥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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