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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把爱卖给快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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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阵哆嗦,全体汗毛起立,我知道他们俩今天铁了心的要我犯低血压了。
    我不能等芙蓉妹妹先把叩谢皇上的话说出来的,都谢主隆恩了,这事就算铁板钉钉了。
    他们夫妾两个自说自话直接忽略了我,可,为小红我不想被忽略:“皇上明鉴,按理奴婢是有权拥有一个丫头的。”
    “……恩,按规矩是应该配一个丫头的,”皇上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讨好的语气对芙蓉妹妹说:“既然贵人看上了,让徐贵人喜欢了,那就把那丫头要了吧,另外在拨一个丫头给萧答应,怎样?”
    我听着皇上像吃了怪味豆似的从嘴里蹦出来的怪气,血压止不住地又降低了许多,还没哆嗦完就已经头晕了。
    可恶!听起来似乎很公正,我没损失一个丫头,皇上也没辱没我这答应的身份,但我知道皇上就是不公正了,他不公正,他偏袒了他的娘们。
    切,这么精的皇上,连我的心愿都了如指掌,他还会不知道我和小红之间的感情?……给我使绊吧。
    芙蓉妹妹又捏嗓子了:“皇上放心,臣妾会安排好的,臣妾把小绿指给萧答应。……萧答应要小青小翠也可以。”
    好大方啊,三种颜色随我挑。呸呸,去了红的,来了绿的,翠和青和绿都颜色差不多,搞绿色总动员啊。不是什么绿都可以的,谁要小绿了?除了小红我谁也不要。我只要红的,其他什么颜色我都不喜欢,入股市的人最忌讳绿色了。
    小红是我喜欢的人,我把她当我的姐妹,我的亲人,谁也别想抢走!
    谁想抢我的小红,我就要谁好看!叔可忍,婶也不可忍,芙蓉妹妹你等着,你抢,我也会抢!
    小红你先等着,我会把你带回家的。
    小绿是吧,行,绿就绿呗。我也绿给你看!
    我把所有的衣柜都翻了个遍,连蛾子的衣柜和其他几个姐妹的衣柜都翻了一遍,终于让我找到一套鲜绿得都不敢穿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是亭子的,就穿过一次,看到过她穿这身衣服的人都说她像只青蛙。从此就搁置在箱底了。
    我把衣服收了一点腰,系上一根黄叶颜色的细缎子,如将秋的一片黄叶夹在绿树中。我穿着这种大俗的绿,在镜子前左右摇摆,唔,我觉得我是穿出了清新脱俗的气质,别有一番韵味。
    涂上脂,抹上粉,把一个清秀小佳人打扮成一个清清秀秀的大佳人。
    小样,地球人都知道,女追男隔层纱的道理。况且是美女追色男,我和皇上又是萍水相逢过几次的,都是老熟客了,连那层纱都没有了,还不是一追一个准的。
    今天天气不错,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我不说话,我不开口,我心就这么想:勾引!
    我穿着被誉为是青蛙服的绿衣裳,扭着屁股走着猫步在皇上眼前晃着。
    我能感觉皇上的目光是射在我身上的,且随我的绿游移着。……哈哈!分心了!绿色抢眼,我知道为什么交通指示灯要用红黄绿了。而我今天,就像是新鲜出炉的交通灯,这三种颜色在我身上全占了,红屁股的脸上还荡着恶心的红晕,通体的绿油油的麦田当中开着一朵黄色的油菜花,长发用绿丝带束着,额前一条日本武士的绿带,就差写上“勾引”两字了。
    这模样这色彩太抢眼了。
    “哼,你是想引起朕的注意么?……穿得像只青蛙,癞蛤蟆,真丑!”
    我心里暗喜,真丑也罢,假丑也好,皇上总算摒不住了。
    今天,我还真是勾引了,怎么着了!你别注意我啊,别来上钩啊。
    不是不理我吗?不是不跟我说话么?那干嘛要搭理我啊?我穿什么是我唯一的自由,皇上想要剥夺我这穿衣的自由,就连同我这御前答应的身份也剥夺了,让我回归原点。
    我也捏着嗓子学蚊子样哼哼地说话。“皇上请见谅,奴婢虽然很丑,但是奴婢很温柔。”
    “噗!噗……”皇上象受不住打击喷血般地把一口极品的茶给全喷了,我就像看电视里演的喷血镜头那样让我伤心了。……怎么着了?我捏嗓子就这么恐怖?
    我的衣服沾上了斑斑点点的茶渍,如干凅的血渍。
    “……穿了这身绿衣,就别跟朕说这调。让朕做恶梦。”皇上擦嘴掩盖上翘微笑的嘴。
    切,梦见青蛙变公主了。
    许芙蓉妹妹捏嗓子,就不许我捏嗓子了,我偏捏!我捏,我是芙蓉妹妹的关门弟子。
    我是蚊子我再哼哼:“皇上有什么吩咐奴婢做的,尽管打发奴婢去做,皇上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一定做到全心全意,热“枕”服务。”
    “热枕?……朕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皇上又恢复了色胚的老强调“……哼,跟朕来这套,你有几根花花肚肠朕会不知道?”皇上开始拿手指戳我脑瓜子了,又是边戳边说:“……做得这么明显,偏挑今天来勾引朕。……能让你上心的,在乎的,就只有那个小丫头么?……得了,福泉,今晚取消徐贵人的侍寝,理由找得好一点。”
    以前没勾引也说我勾引,今天本来就是来勾引的,干嘛不做得明显点。我就是要把今晚的皇上从芙蓉妹妹手里抢过来。我知道皇上对我是有那么点意思的,在床上我们一向是配合默契的,也是合作愉快的,这次我主动要求再次联手,相信合作会更愉快。
    理由找好一点这句话不是说的多余么!有必要特别强调吗?皇上大人你临时换人的事在记录上已屡见不鲜了,何况福泉这老滑头会摆不平后宫?会不替皇上你省心?说给我听的吧,要我记住今天的恩情,记住皇上大人是推掉了大奶美人,来屈就我这个穿绿衣裳没品位的癞蛤蟆。
    皇上看我一眼,“吃吃”笑两声,再看,再笑。
    真搞不懂,我穿绿真的很好笑吗?
    “你怎么想得出的?把自己弄成一只青蛙让朕开心。”
    怎么会想不出的,一想么就想出来了。我变青蛙是来喂皇上的那条蛇的,我有阿Q精神。
    上床前男人都会甜言蜜语,皇上也未能免俗:“说真的,萧娘穿的这身绿,还真叫朕意想不到,很亮眼,想不到朕被你这身绿给迷住了……朕喜欢你……”
    是吗?真的假的?那干嘛早不说,还装出一副嫌恶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牺牲色相了,不出卖皮肉了。……不过,像今天这样的牺牲倒是不错的,皇上对我特别温柔,也特别有耐心,我们就像破镜重圆的夫妻,小心翼翼地恩爱着。我高兴!
    我高兴皇上在恩爱中不停地说着喜欢我的话,一次恩爱说了一万遍喜欢,讨人厌,说再多喜欢不如只说一句:爱你一万年。在快乐时女人和男人都是一个调,男人喜欢说点美丽的谎言,女人爱听男人编织的谎言。也难怪,床上铺着玫瑰花,脑子里开着牡丹花,不中花毒不被花迷的就不是女娲用泥捏的人了。
    ……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皇上呀,既然喜欢我那就好好的待我,别像小孩子似的莫名其妙地把我丢弃又把我捡起来。
    套句广告词:男人总是这样子不顾女人的感受。
    **教导我们说,抢来的食物,吃起来特别香。……原来是真的,真的是特别的香。这次的快乐事做的特别快乐,特别有味道,我吃皇上也吃的特别香。
    “虾,虾,虾”我在心里发出快乐的笑声,偷笑,乐呗。
    我乐完后再细想想,我追皇上这么容易,简单的都没让我多费一点口舌,似乎皇上是在等着我去勾引似的。……我不会是刚好又落进了皇上的圈套了吧?
    ……管他的,反正这次的事让我开心了,我又把小红要回来了,用小绿换回了小红,且,皇上明文规定了小红永远归属于西院。
    皇上这话说的,我又能挑出毛病了,为什么是归属于西院,而不是归属于我萧答应呢?
    皇上又在这里头弄什么玄机了?
第37章回诗调情去
           后宫那点破事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来,无非是挣来夺去的,心有千千结,也离不开一个“情”字。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要快乐要和谐都是从床上开始的,和睦的家庭必定有一对和睦的父母,成人后我才知道,原来“天下的父母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现在我更知道了,后宫的和睦原来是皇上睡出来的。创造和谐后宫皇上劳苦功高。
    快乐过后,我和皇上和睦了,皇上也不再冰着眼木着脸了,手脚也开始活络了,开始又和以前一样的对我动手动脚占我便宜。
    我过上了和谐生活了!我也在心里掂了掂斤两,感觉可以不用小心翼翼地活着了。
    我试过我有一回开溜,不是故意的,是去找胡骄咨询避孕的事去了。避孕是大事,是药三分毒,何况不是补药,我想避孕药喝多了肯定会伤身的,在卵巢都要保养的我的年代,我可不想黑糊糊的避孕药毁了我的青春。
    我本来是掐好时间的,可胡骄愣是用好奇的目光和看怪物的目光,呆愣了许久,末了还骂我不知羞耻,女孩子怎能把这种事说得毫无顾忌且清清楚楚。当我说要给皇上的雄鹰做个套时,更是把我赶出了药房,骂我是疯子。
    我当然不是疯子,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知道胡骄是世代医家,涉及这方面的医书胡骄肯定也阅读过,人类对避孕的探讨是远古就有的事,只是隐讳羞涩了点罢了。我好说歹说差点就把计划生育的“只生一个好”“要致富,少生孩子多养猪。”的宣传标语给胡骄好好的分析分析了。
    胡骄绷着脸一副要用正气压倒我这妖邪女人似的想把我吓走,他认为他在维护正义,认为我的想法太邪乎了,拒绝我的忽悠。既然有邪不压正的说法,邪也有邪的对付方法,我放狠话:“胡哥哥等着瞧,我从今天开始不叫萧娘,改名叫三娘了,拼命三娘。”我拼了命要改变胡骄的落后思想。我直愣愣地盯着胡骄,直把胡骄盯得“皮软”,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后,才说会考虑一下。
    胡骄说考虑一下我就知道有门了,我知道我还有一句话胡骄是认同的,后宫女子喝的避孕药就是他们太医院开出来的,尤其天天研究药效的好坏成败,不如直接扼住源头,让女人少受罪,男人也可以自行选择开闸对象。当然,至于皇上是不是愿意穿雨衣装闸门,那是我大伤脑筋的事了。
    就这样在胡骄处多费了点神,回来稍晚了点,皇上见我后也只随口问了问我的去向,就没过多吭声过。从那时起就胆大了一点,我常常手脚活络自由开了,西院太医院的多跑了几趟,皇上也不会一定要我分分秒秒地杵在他身后了。
    和皇上破镜重圆和好如初了。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和皇上以前有好过?我和皇上又怎么不好过?我怎么感觉我和皇上是一对在闹情绪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好,一场情事后,现在又重归于好了。
    栀子做了我以前做的大部分工作,只有一样,我在的时候皇上一定要我做的,那当然是把尿了。这一殊荣换来栀子多少埋怨,又换来蛾子多少羡慕。
    我其实最厌烦的就是把尿了,一日三餐就围着皇上那些破事打转。打个黄颜色的比喻,皇上是小鸟,我们这些侍候皇上的就像是“鸟”的毛,以皇上为中心,与皇上紧密团结在一起。
    皇上常会借尿机调戏我,亲吻我,他还会说他想我。
    ……想我?有病!房间里不想,客厅间不想,书房里也不想,偏在卫生间说想我。是见鸟才想的吧。在卫生间想我感觉似在偷情,摸一摸,抱一抱,用身体的接触慰籍欲望的饥渴,犹如上属对女秘书的偷情行为,偷偷摸摸遮遮掩掩不让公司其他人知道。这是另一种的快乐行为,不一定非要滚上床的。
    ……皇上大人,我和你是正当的情人关系,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用这么含蓄,也不用遮人耳目的。
    和皇上在暗角边落里玩暧昧时,我发现栀子总是会用余光偷看我和皇上的表演,就像我光明正大偷看皇上和娘娘们的调情一样。
    于是我分心了,在我知道栀子在偷看时我分心了,我会在和皇上亲热的做些小动作时,也用余光分心去偷看栀子有没有在偷看我。有次被皇上发现了,很不开心地瞪着我说:“你拿旁光在看什么?胆子大了是吧,敢敷衍朕了。”
    我靠!你才拿‘膀胱’看人呢,什么话,我利用的是眼睛的余光,余光懂伐?
    被皇上瞪过后,我不敢用余光观察栀子了,我只要想像栀子在使用她的‘膀胱’我就好笑。
    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是炮兵连炊事班战士了,因为他们是戴绿帽背黑锅看别人打炮!栀子呀,别用‘膀胱’羡慕了,和我一样改成直接勾引吧。
    有栀子侍候着其实没我什么事的,我就是只陪着皇上,是纯粹的陪着,不再是木桩也不再是拨浪鼓而已。工作间隙或有什么需要发话时,我会附在皇上耳边轻声耳语几句,偶尔也讨好一下皇上,说两句漂亮的狗腿话,那时皇上就会笑哈哈地使劲地戳我一下脑瓜子说:朕喜欢这样子的你。
    不用费心编一些情话,只要时不时的俯身悄悄耳语几句,问候一下,这样就能喜欢了?……皇上的喜点也很低嘛。
    栀子是真正的女秘书,皇上批折工作时,栀子很灵巧的安排的十分周到,不像我要拨一拨才动两下。可是人就是这么怪异,投缘了做什么看着就是对的好的,不欣赏你的,你做再好也不过尔尔。皇上常说我心灵手巧人却又笨拙拙的,可皇上他就是看上我了,很满意我的工作质量,就算做砸了也少有责备。
    那天,皇上回寝宫后继续批阅奏折,栀子机灵地给皇上续上一杯香茶,又把皇上放乱的奏折码整齐了,才退回原地侯着,细心地观察皇上有什么需要的。我看着栀子干脆利落的做着这些很是赞赏,想想自己这么杵着也该干点什么?于是我拿起墨说:“奴婢给皇上磨墨吧。”
    磨墨原是小全子的活,后来变成我的活,现在是栀子的活。栀子早已为皇上备妥一切了,还用得着我磨墨?反正是加点水就能磨的事,只是量的多少而已,浓淡而已,没什么死规定的。
    皇上一心看奏折没理我,没理我反正我也自告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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