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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把爱卖给快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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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我行我素,我这红人不管怎么红,我的地位巍然不动。我也有这种‘尽管风在呼啸,山也不会移动’的精神了。
    生命不息,‘偷嘴’不止,乃是历朝皇帝的‘勤劳国事’时应有的调剂。
    我和皇上成功“偷情”后,平时的调情改为“偷嘴”了。皇上的寝宫成了后宫嫔妃管不着的后院,而后院就是用来起火的,就算我不去放火也会有其他人去放的,我和皇上都这般情投意合了,我要是闲置着不去放火就太没天理了。
    所以……
    我常常……
    这样说吧,把调戏升级为勾引了,是皇上说的勾引,皇上一直说我在勾引他,我也不能白担了这罪名,我就放胆勾引了,而皇上,很乐意地等着我去勾引。不过那是习惯了被我勾以后的事了,第一次我在公开场合放胆勾引时,皇上也被我的无耻吓了一跳。
    记得是昭仪娘娘陪皇上用餐那次,四仙桌上一桌丰盛的美食,有两位仙人已入席,我的责任就是看仙姿。昭仪娘娘微上翘嘴角说,都是共侍皇上的姐妹,不用站着了一起坐下来吃吧。
    皇上没说话朝我看一眼。
    他妈的,那眼神什么也没有,不知是让我同席还是不让我同席。我不管,都已同床了,我就当皇上是默认我可以同席的。皇上默认了我又不好驳昭仪的面子,我也就谢恩坐下了。
    我在下位坐着没吃,纯陪坐着看他们吃,我知道分寸,不能把昭仪娘娘的客气当成我的福气来享受的。
    昭仪见我识相,不坐皇上的旁边而是坐对面下位,就没太表示不悦,也没假意客套地劝我用饭,只殷勤的温柔的给皇上夹菜,和皇上说着各菜的营养,对身体的好坏,关心着皇上口味和胃口。
    看他们温馨的样子,我在旁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忽然邪念一生,勾引就成了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了。
    皇上吃皇上的,我偷偷用一只脚脱蹬掉绣花布鞋,用滑腻清凉的脚丫子,在桌底下勾搭皇上的小腿肚,皇上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没想到我会当着大牌老婆的面,上半部分正襟危坐,下半部分动脚动……脚。皇上来不及有所反应竟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吃也忘了动,昭仪唤一声“皇上”,才把皇上的尴尬唤回来。
    皇上似恼怒的瞪我一眼,我继续不依不饶地踩上了皇上的脚,皇上先是退一寸,我就追他一尺,私底下四只脚打得热火朝天。
    我的脚丫子沿着皇上的小腿肚一路攀升,如股票上扬直到中期调整,我热衷徘徊于中期调整阶段不让股票继续上扬。
    皇上摩挲着我的腿脚,也笑眯了双眼,竟大口大口地吃起了菜,我止不住的问了句:“好吃吗?”
    “还,可以……没,没什么特别的。”
    虾,虾,虾,我在心里高兴地数虾,皇上也结巴。
    这顿饭吃得皇上心满意足,昭仪娘娘得意洋洋,因为皇上特别听话,昭仪娘娘夹什么皇上吃什么。
    真可谓是皆大欢喜啊!
    雨果说:冷暖面前我相信皮肤。
    我说:在爱情面前我相信快乐。
    我活着不就是图个快乐嘛!农民造飞机有什么用?花钱还落累,甚至搞得倾家荡产,图啥?就图个乐呗,图个“大爷我喜欢”。我混迹皇宫,没白没夜的侍候人,图个啥?图皇上千分之一的爱?图娘娘的头衔做个活寡妇?我不就是图个“大爷我喜欢”嘛!不就是图个快乐嘛!
    我偷情,我快乐!我勾引,我快乐!
41章爱比死更冷酷
           不在爱情中快乐,就在爱情中变态。我变态,所以我快乐!
    变态是一种快乐,从生理上说,它是一种成长的快乐。你有观察过周围你熟悉的正处于发育期的小男人吗?当他们的声音从稚嫩的童音变成有磁性的成熟男音期间,你肯定听过从他们的嗓子里发出的比鸭子的叫声还难听百倍的声音。
    我很诚恳地有问过一位朋友,我说你们男人在发育时,真的是先变声吗?那位朋友开玩笑地哈哈:“我们男人是先变态,后变声。”
    蜻蜓是不完全变态,而蝴蝶是完全变态的典型,变态是一种美丽。朋友说的是玩笑话,但我认为不无道理,男人变声前首先是对男女之别的心理变化,他们对异性有了重新的认识,中学生早恋,不都是发生在变声期间的青葱岁月里么?
    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懵懂青春时光里,也有一段花样情怀曾经占居过那年那月,虽然现在已成为我回忆时的一道风景线。
    现在回想起那时的一段感情,不是说爱得有多深刻多难忘,而是我把它看作是神圣崇高的圣洁之事。清高得犹如一个人在唱独角戏,那得不到回响的青涩暗恋,那不会有表白的洁净寂寞情,自然没有花好月圆的好收场,一个人看着烟花的盛开和泯灭。叹一句:初恋无限好,只是挂得早。
    年少时话爱情,常常是那种模仿来的幸福。
    没有经历过痛苦喜欢看爱情悲文,喜欢看那种把人写病,写死,写去墓前献白菊的文,以为那就是最感人的爱情了。年少时以为像林黛玉那样又是病又是死多愁善感的才是最美的女子了,不知道生命的意义,不知道活着才是最美最感人的爱。
    懵懂的爱不能放纵,稚嫩的青春承载不起残酷的性。
    真为那些偷尝禁果不幸怀孕后又寻死觅活的年幼无知的爱痛心疾首。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再爱,不管是明目张胆的爱,还是偷偷的暗恋,总会有你一直想跳下去的称心舞伴。爱只一个字,很简单,别想复杂了,活着,就是活着把简单的爱快乐化。
    有了儿女情长,才能胸怀天下。
    写书的人喜欢写最动人的故事,唱歌的人希望唱出自己去感动别人,而胸怀天下的那个人却心系有多少儿女在热爱自己。
    皇上不时用各种亲昵的服务方式及物质奖励来进行恐吓,企图放倒后宫所有女人心儿女情,皇上自信我已是一个被他放倒的女人。
    俗话说,一个自恋皇帝的背后,有成千上百个伤心的女人。皇上大人有博大的胸怀,喜欢一览众山小,伤心的女人细数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无奈地在深夜里买醉。
    正是二八好年华,谁被谁放倒,其实都是荷尔蒙的必然反应,只要好好享受这份爱情便行了。管谁是谁。你买醉的时候,皇上也正是醉卧美人窝的时候,你醉他也醉,不还是一起被放倒了?坚守着女人心做什么?皇上都愿意儿女情长了,女人稍微气短一点也无妨。
    但我相信,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与其相匹配的爱存在着的。我不确定我们的皇上大人会不会也有,如果皇上知道爱是电光石火间的顿然神会,是花开刹那之际的领悟与投合,是“半缘修道半缘君”的心灵守望时,那与皇上相匹配的爱情是不是还有可能会出现。
    与皇上调情正酣时,我会情不自禁地乱了分寸,芳心颤抖如波浪似的高高低低。和皇上‘与舌共舞’前我又会小声埋怨,皇上没听见也咕哝出我噘嘴的意思,大白眼尖手指齐上阵:胆大了啊,撅着嘴干什么?在嫌朕?
    哪能呢!撅着嘴能干嘛?不亲吻要嘴巴干什么?我抢先在皇上的脸上主动个不停。明明是犯上作乱的行为,皇上反而会乐此不疲,愿意被我作奸犯科。常言道,爱情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否说明皇上这个统治者的统治地位也有被取代的可能?统治者也有被虐倾向喜欢从被统治中享受到摧折的快感?
    我为非作歹,但绝不触犯科律,我为非为的不过是在龙体上,作歹也只做勾引之歹事。
    我作歹勾引也不是次次都成功,皇上有一大家子要养,大多数勾引的最终目标还是会被夭折的。一天,我抱怨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啊”。
    皇上骂我没皮没脸,说:“朕这两天还就是不想让你失节了。”
    不让我失节就为你皇上大人守贞吧,我还能强要了皇上你不成?没皮没脸也没什么,我不怕开水烫,勾引不到,意淫加料。
    我臆想我把皇上给强上了,皇上大人正可怜兮兮地哀求我别碰他,放过他时……
    皇上戳着我脑袋问我:“怎么突然脸红了?”
    我脸红了?是吗?我可能臆想得兴奋过头了,我竟回答皇上说:“精神焕发!”
    皇上呀,你要敢再问我‘为什么又黄了?’,我一定带你到解放战争时期的威虎山去参观游览。
    想想,如果真能一直和皇上大人如此和谐美好下去,甭说已是个进宫无奈身,就是搁现代,我都敢跳坟墓。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于是就有人提议,那还是结婚的好,如果不结婚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一位社会学家说过,“美好的性都是免费的。”性的最高境界就是爱,我要把爱卖给性,卖给两性相悦的快乐。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无法预知你将会吃到什么口味。’爱情也当如此,经风雨,尝甘苦,任世间万事万物风云变幻,始终保有自己的品味。巧克力受人欢迎,不在其不起眼的外表色彩,而在其甘苦相依的独特滋味。所以巧克力敢大声地说:我有我滋味!
    我有我滋味,我应该乐不可支地融入到糖果队伍里,别把自己弄成是个特别的人,你以为你像美味的海鲜一样新鲜了,不久你就会发现你其实是腥的。就让皇上以为我是三千个,爱他,终不悔,为他,人憔悴的其中一个。被放倒的一个。
    倔犟的站立着想标榜自己坚贞不屈吗?还是标榜你性格的独特魅力?别忘了这是皇宫!假正经个屁!
    对皇上,可以把爱开成一朵虚空中的花,在心里想像它的美丽,无需把它分得清清楚楚,弄得筋疲力尽也要证明被放倒的其实是皇上他自己,那时,自己也将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要堂堂皇上大人怎样?证明他对我的喜欢其实是有爱的又怎样?你能要求皇上为你守身吗?你能要求皇上的心从此天老地荒吗?
    我衡量是否要爱的标准就是是否感到快乐,如果爱只带给人痛苦,那这样的爱不要也罢。
    我爱了,除非是强烈的,如果只是淡淡的,我也会装含蓄,三缄其口摆出那种,我爱你却和你无关的高贵姿态。……清高给谁看?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谁爱谁,谁放倒谁,都和稀泥着过呗,糊里糊涂的享受本身也是一种快乐。
    从心理上说,在后宫生存的每个女子也都有变态的倾向,她们一方面明争暗斗为爱的独占而全力以赴,一方面又容忍共事一夫的存在无奈握手言和。她们在本性的驱使和教条的压迫下,与人争宠夺爱,忙得不亦乐乎,只想证明她们的快乐,她们的爱,奉行的是‘爱比死更冷酷’的冷酷方式,很地狱地坚持要冷酷的爱到底。
    ‘爱情可以是即强烈又不排他的。’是这样吗?人类是复杂的,人性也是复杂的,强烈的爱情可以说是排他的,我不知道简单的爱情加上复杂的人性,在两情相悦的背后拿来做交易的,出售的是性还是快乐。
    ‘如果我有翅膀,还要腿做什么?’这是一种选择还是一种呐喊,还是一种决绝。我也不知道用这句话拿来作为情和性的比喻恰不恰当,在速食爱情闪婚时代,一夜情几次性,就能组建一个家了。面对一夜,你选择情还是性?男人叫春,猫叫咪咪,这是常事,女人爱动情,想无故色色的,问一句,玩性你玩得起吗?情和性有人会只选择其中一个,可我觉得两者能兼得那是最好了。
    完美毕竟是稀罕物。有腿有翅膀的是天使。
第42章出宫不逛街
           皇上是软化于我的“化骨绵掌”之下的,从洗头洗脸到现在的娱乐至死。
    一个女人密集的后宫,一个娱乐为主的后宫,女人毫无怨言地成为了娱乐至死的物种。而有“娱乐精神”似乎成为一种值得称道的标杆,后宫生活奉行“娱乐精神”,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即娱乐了别人也娱乐了自己。
    御花园是皇宫里的公众娱乐场所,在那里发生过许多浪漫的故事,在那里有皇上想描画的任何眉;在那里能偶遇巧遇你想见的不想见的人,在那里能让你投入演任何戏。在御花园里我的戏是跑龙套,我厌烦看主演们的那些把戏,所以趁现在还能在皇上面前发发嗲的时候,把出席宴会的陪侍工作交由栀子来做。
    周御厨前几天贿赂我一条大鲤鱼,我收了。我没贪钱财就收点礼物,已经是很清廉了,周御厨烧得菜好吃,那也要我在皇上面前多夸嘉才行啊。
    今天想吃那条鱼了,我去西院偷懒去。不知道鱼淹死了没?
    我的西院除了外观不金碧辉煌点,里面……,嗯,里面也不怎么金碧辉煌,不过,生活质量已大为改善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我可以自豪地唱着奥运主题曲《油和米》告诉你们,这两样东西我蕴藏丰富,温饱之余还能翻出新花样,美味食品尽在小红的巧手之下。
    我前脚刚进西院没多久,小全子就跑来传话了:“答应姐,皇上叫答应姐到御花园候着。”
    又要开什么宴了?皇上不是知道我不参加的么,怎么还邀请?
    “不去!我的鸟还没学会飞呢。”我蹲在地上给小鸟喂食。
    “这是小鸡不是鸟!答应姐把麻雀的羽翼剪了,尾羽全拔了当小鸡养着,它还怎么飞啊?”
    我呸!它是鸡是鸟我还不知道?
    小全子知道个屁,这只麻雀跟其它麻雀不一样,它和我有缘,它从树上起飞时不小心掉下来,刚好被我捡到了,我生怕它飞走,所以很利落地把它的飞行工具给卸了。我把它当小鸡养着,盼它早点成家立业,给我生一窝小鸟,我再办个养鸟场,快速发家致富,把欠的三字经都还上。因为我差钱,今年很差钱!
    “不是还留着很多毛么,它能飞,只是恐高不敢飞。”休想把不能飞的责任推给我。
    小全子抬头看看天,“鸟也会恐高?”
    “怎么不会?它不恐高它是怎么掉地上的?我又是怎么捡到的?你看我水缸里的鱼,都淹死过好几条了。”小全子真是笨,没法跟他沟通,下面少了一点的人上面就多一点,没事干管我那么多闲事干嘛?
    “恩啊?鱼,……鱼也淹死了?”小全子相当的相当的费解。
    “不信你自己瞧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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