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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仙剑神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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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真人立原地动也不动,轻松振臂一挥,袍袖舒展犹如青龙吐珠,将那团青罡打还向人丛,去势比来时更疾三分。
    停心真人急忙抢先一步,面色凝重,双掌合十朝外缓缓推去,打出一道黄色掌风,“轰”的一声,将一气三清的罡风接下。
    停心真人身躯晃动几下,终于没有后退,吐了口浊气道:“苏仙友,六十多年不见,修为益发精深,贫道佩服!”
    众人见苏真谈笑间连退数大高手,不禁耸然动容。年轻一辈多未亲身参与六十多年前正魔二道围攻苏真之役,对于苏真了解仅限传闻。
    如今亲眼目睹如耿南天等一派掌门的身分,竟在一招间就被苏真迫退,始知其威尤在故老相传之上。
    苏真环视四周,心中计算着此刻苏芷玉应已走远,自己也无必要继续在这里陪众人对峙。
    毕竟燃灯居士等人皆是正道中一等一的人物,一个疏忽,自己说不准真要有麻烦,若是等他们结成阵势,那就更糟糕了。
    当下他微笑道:“停心老道,数年前你遣门下截杀苏某讨要《晓寒春山图》,这事做的忒不地道。故此老夫可不怎么佩服阁下!”
    苏真一提到《晓寒春山图》,在场众人莫不怦然心动,谁不晓得当年苏真正是因此,才招徕无数正魔两道人物上天入地的追杀!
    若不是后来苏真听从水轻盈之劝隐居起来,使人遍寻不着,不知天陆还要再多几分腥风血雨。
    曲南辛此刻已缓过气来,厉声喝道:“苏老魔,你手上沾了多少正道人物的鲜血,今晚誓必要你以命相偿!”说着,催动十成功力,祭起守直仙剑,以平沙岛的“海上明月诀”直击苏真。
    但见剑光森寒耀人眼目,焕射出层层银雾,犹如波光一般汹涌澎湃,当中一团剑芒却似明月悬空,皓光万丈,向着苏真头顶排山倒海似的压下。
    众人原见耿南天三人被苏真一招逼退,对平沙岛不免起了轻视之心,只碍于同道颜面不能当场讥笑。然而看到曲南辛二次出招,其气势宛如惊涛骇浪不可匹敌,端的是气势万千,景象磅礡,不禁暗道:“平沙岛位列七大剑派,果非虚名所至,就这一剑,天下有几人敢硬接下来?”
    惟独苏真面有不屑道:“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嘴唇轻嘬,吐出一颗龙眼大小的血红珠子,剎那幻化成一条七爪赤蟒,长逾三丈,浑身红光流动鳞甲生辉,庞大的身躯仿佛神龙盘柱,卷起那团银色剑光,在空中飞旋。
    守直剑剑光一黯,漫天的气势荡然无存,只看到一道云柱般的红光,卷裹着银色剑芒在竹林间旋转飞舞,无边落木萧萧而下,罡风过处如刀割面。
    原来苏真所祭出的,乃是与布衣大师所持骊云珠并称“天陆六珠”之一的“霓蟒珠”,原属上古仙宝,经苏真百年修炼,威力更是了得,与天心灯一攻一守,莫有能制。
    耿南天见势不妙,忙念动真言挥出手中“碧波仙剑”,一道绿色精光去如闪电,正击中霓蟒。
    “轰”的一声,周围竹子纷纷折裂,一团气浪更逼的众人急忙运功抵御,才不致站立不稳。
    那霓蟒有若通灵怪嘶一声,重新凝成一枚赤色珠子,被苏真纳回口中,守直仙剑这才摆脱禁锢飞回主人手里。
    曲南辛低头一看,自己苦心修炼了近两甲子的仙剑,竟被霓蟒打的扭曲变形通体无光,要再恢复原先灵性,不知需再耗费多少心血!
    她咽喉一甜,竟不能自己的喷出一口血来,直滴在呜咽而鸣的守直仙剑上。
    停心真人见曲南辛出师不利吃了大亏,手里拂尘一收,飞起仙剑道:“除魔降妖乃我辈天职,苏仙友,得罪了!”
    众人见碧落剑派的掌门亦挺身而出,虽忌惮苏真厉害,但想着对方终究人单力薄,己方却拥有诸多宗师人物,更念及《晓寒春山图》的好处,纷纷各出仙器就欲围攻苏真。
    苏真嘴角浮起冷笑,口中默念真言,双手在胸前如画灵符,片刻书就一个金光闪闪的“困”字,却是眨眼散成无数点金星弥漫林间。
    屈痕面色一变,大喝道:“小心苏真的奇门遁甲!”
    他这一提醒,老辈人物无不心头一凛,年轻弟子未免有些不明所以。
    岂知当年苏真才学通天,对于阵法五行的研究,尤在风雪涯等天陆名家之上。凭借此术,他多次安然脱身,却教正魔两派的人物吃了不少苦头。
    他话音未落,林中一阵天昏地暗,斗转星移,突变已生。无数道金风肆虐而起,吹得草木皆兵,飞沙走石,众人眼前只觉一片苍茫,哪里还找的到苏真所在?
    脚下的泥土蠢蠢欲动,不住的旋转位移,身边的竹子竟似有人以无形之手掌控,忽远去数丈,忽又迫到近前,便仿似千军万马冲杀跌宕,隐约有金戈之音。
    众人顿时一阵慌乱,修为低者人人先求自保,修为高者则在寻觅苏真身影。
    停心真人剑落空处,灵觉中失去苏真踪迹,当下道:“小心,别让苏真乘乱逃走!”
    燃灯居士两眼一睁,爆出有若实质的精光,闪烁着火焰似的赤色穿透诸般幻象,低喝道:“是困仙诀!”
    双手连番射出两串火珠,在空中组成了一个奇异的光焰图案,再念动真言,唇间吐出一个“破”字,那团赤色光焰轰然爆裂,溅起无数火花随风狂舞。
    赤光所过之处,金风徐歇,林中渐渐恢复正常,幸而没有人员伤亡,但满地的狼藉依旧叫人触目惊心,暗暗庆幸苏真没有乘机偷袭,不然这里需倒下一片。
    葛南诗由衷喝采道:“居士好精深的修为,竟破了苏老魔的困仙诀!”
    燃灯居士暗叫一声惭愧,若不是苏真事起仓促,只在竹林中匆忙布阵,自己的“辟魔雷符”焉能这般轻易的一战功成?
    但苏真端的了得,短短的功夫,居然就能因地制宜在竹林里布置下埋伏,这样的对手实是令人头疼。
    他灵觉忽动,几乎看也不看,飞身而起,双袖里探出一对琉璃灯笼,射出两道红光,直奔密林深处。
    林内响起苏真长笑道:“十大之一,名不虚传!”一缕赤色血光冲天而起,竟是苏真借此机会御剑而去。
    燃灯居士的琉璃神火,打在赤光之上爆出“砰砰”两响,赤光似有所感微微一颤,但去势更快,转瞬已上云霄。
    燃灯居士咦了声,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目光炯炯朝着四周环顾。
    在竹林上空亦早有人守候,距离苏真最近的,乃是越秀剑派三老中的伍端与关寒,两人齐声怒喝御剑飞出,直射苏真。
    众人一面起剑追击,一面关注着上空战况,只希望二老能将苏真耽搁片刻,他便插翅难飞。
    越秀二老果不负众望,一左一右两柄仙剑逼出那道赤光。
    关寒哈哈笑道:“苏真,看你往哪里跑?”
    可话才说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以他的百年修为也禁不住脸色大变。
    原来仙剑击落之处一记金石之音,赤色光芒顿灭,却是一方血色玉简所化。
    那玉简经关寒、伍端连袂出击,平滑如镜的玉面上裂出丝丝细纹已不堪再用,更留有被琉璃神火焦灼过的黑色痕印。
    这哪里是苏真本人,分明是其炼制的“浮血凝玉简”!
    此宝在苏真身上不下三五枚,可经真气催动幻化成一束凌厉无伦的剑光,威力不在各派御剑术下,当年亦有不少成名人物命丧于斯。
    可谁想到苏真今日居然利用它施展障眼法,硬是骗过了在场众人。
    越秀二老收回仙剑,伍端大喝道:“不好,我们上当了!”
    这时,另一方黑漆漆的天空里,再响起苏真冷笑道:“诸位明白的是否太晚,苏某告辞了!”
    半空里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红光,苏真在无人阻挡下祭起赤血剑,飘然朝着越秀后山而去。
    他一路长啸似雷动九天,蛟龙万里,剎那去远。
    众人这才醒悟,苏真以金蝉脱壳之计,将所有人的吸引力骗到玉简之上,自己却凭借匿踪潜行之术,脱出重围,等大家察觉时已是追之莫及。
    停涛真人一跺脚,懊丧道:“又让他给溜了!”
    屈痕苦笑道:“六十多年前那么多高手追杀苏真,也莫奈他何,我们留不住他,亦不算丢脸。可惜,丁师侄的下落却不知该如何查询了。”
    和婉看了眼怀中昏睡的姬雪雁,叹息道:“或许,苏真果真将丁原杀了?”
    姬榄摇头道:“应该不会,丁原对苏真的女儿有救命之恩,苏真恩怨分明,绝不会下此杀手。”
    曲南辛盘膝在地,吐出一口淤血,恨恨道:“不要让我知道了苏真老巢所在,否则此仇必报!”
    停涛真人皱眉道:“要说报仇,这里谁和苏真没有血仇?几年前,我碧落剑派还在他夫妇手下折损了数名弟子。可那老魔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使露面也难以围捕,端的叫人头疼。”
    观止真人道:“既然苏真有一爱女,或可从她身上寻到其下落。”
    众人正在商讨,姬别天却没有插话。
    如今苏真劫走丁原,也不晓得这小子死活,当年斗剑之约,真不知该如何是了?
    倘若丁原果然就此死了,翠霞派岂不是亏大了。
    他此际对丁原愤怒之情稍减,内心反倒希望这个混小子还在人世。
    至于是不是为了翠霞派,姬别天却也说不清楚。只是眼前迫在眉睫的是,解决姬雪雁的婚事,可这件事情着实又让人束手无策。
    和婉泪水盈盈望着怀里的女儿,她知道爱女不过是一时激动才昏厥过去,对于性命并无大碍,可她跟丁原之间的一段孽缘,又如何去解?
    屈箭南因辈分较小,立在人群里也没有说话。
    他看看愁眉不展的姬别天,又瞥过昏迷不醒的姬雪雁,想着今晚所发生的事情,直如一场大梦。
    忽然心头也想起丁原,却没有丝毫恨意,只是略有那么一点嫉妒和羡慕,真希望姬雪雁醒来时,也能用那般的眼神望向自己,可自知这终究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第十章求医
    天空发着明黄色,鹅毛大雪飘飘洒落在聚云峰头,厚厚积起一地。
    朔风过林,吹得青松上的积雪簌簌抖落,在半空散成白茫茫的雾团,但仍有几条冰棱顽强的坚守枝头,眺望傍晚的暮色。
    几只灵鼠从树洞里探头张望,它们早已习惯这肆虐的风雪,只是觉得少了些许清幽鸟鸣,这天地间未免寂寞。
    在青松林深处,一座小湖结起了晶莹的冰渣,漂浮在湛蓝的水面上,三五只雪白的珍禽傲然迎霜,悠闲的守候天黑。
    在湖中央,凌空驾起一座水阁,在白雪覆盖中一团的银装素裹,分外醒目。
    一股朔风狠狠撞在水阁的门上,却徒劳无功的伴随着一声不甘的叹息幻灭。木门发出“吱哑”轻响,似在嘲笑前者不自量力。
    苏真的右手双指轻扣在丁原的脉门上,冷峻的面色里,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屋子里寂静无声,惟有角落里的火炉劈里啪啦欢快的响着。一团团暖气弥漫在空气里,微微带着沁人的香草气息,却教人几乎忘记门外的冰天雪地。
    丁原神色平静的接受苏真的诊断,并不着急开口追问结果。
    最近几天,走火入魔的征兆越来越明显,也一再耽搁了他回返翠霞山的行程。
    此际莫说想御剑千里,就是稍一提真气,必然引来丹田的一阵刺痛。
    潜伏在体内的魔气日益壮大,渐渐有了与翠微真气分庭抗礼的势头,几番纠缠后,两股水火不容的真气倒是各有精进,可丁原的经脉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倘若不是曾经为翠霞六仙以六合回春之法巧夺天工,洗经易髓,他早已经脉血管爆裂而亡。
    然而就这样活着的滋味也不好受,真气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猛烈。
    更头疼的是,随着大日天魔真气的飞速增长,发作的时间也渐渐变长。
    从最初的半个时辰,到如今的两个时辰,迫的苏真夫妇不得不守护在旁,以自身百年的精纯修为,全力维护。
    不过丁原心里也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等若饮鸩止渴。一旦魔气彻底冲破翠微真气的压制束缚,就是反噬其主,大难临头之日。
    苏真与水轻盈连日穷百家医经,贯正魔心法,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延缓走火入魔的爆发时日,减轻伤势发作时丁原的痛苦。
    而在另一边,或许苏芷玉才是更加痛苦的人。
    她看着丁原一天天因伤痛折磨而消瘦憔悴,看着爹爹与娘亲殚精竭虑却束手无策,才深深体味到无助的痛楚。自水晶宫一别经年,可岁月悠然洗尽铅华,又如何能抹去心头对丁原的那份挂牵。
    苏芷玉自己也无法明了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对儿时记忆里的那位“丁哥哥”不能相忘,对远在翠霞的丁哥哥柔情牵系。
    也许,在她内心深处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幼基于对爹爹的仰慕钦佩,也令她对丁原生出莫名的认同和好感。
    因为在丁原的身上,她分明看到与苏真一般的孤傲、不羁和率真豪情。再加上感激、怜惜,还有少女情窦初开时的诸般美丽幻想,终于使她对丁原无可自拔。
    或许对于这一切苏芷玉并不能清楚的解释明了,但情根深种,已是刻骨铭心。
    她只是明白,纵然今后终老聚云峰,再无缘重逢;即使使君有妇,今生无缘,自己的心扉里也早已烙上那个少年的印记。
    这一切,苏真与水轻盈夫妇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终于,苏真按捺不住,下山寻找丁原,期望能从中撮合这对小儿女的美满姻缘。
    私心里,他对丁原的激赏亦毋庸讳言,甚至从这个好胜倔强的少年身上,找寻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可惜事与愿违,即使苏真有移山倒海的修为,有令人谈虎色变的盛名,独独对于“情”之一字,也无能为力。
    苏真轻轻放开丁原的脉门,没有说话。
    丁原悠然问道:“苏大叔,我的伤势还没有好转,是么?”
    苏真摇摇头道:“非但没有好转,而是更加糟糕。如果照这趋势继续发展,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年,你小子想不死也难。”
    丁原似乎早有预料,嘿嘿一笑道:“看来连阎王爷都嫉妒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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