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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唐墩奇闻笔记-第6部分

小说: 唐墩奇闻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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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南叔:“这就不对了,按照常理来说,家里失窃,贵重东西就算没点也会转移地方啊。”  
  南叔打了个哈哈说:“这只是杂种自己的一种思维方式,比方说你把你一件贵重物品放在家里某个角落里面,在角落里又放有一个柜子,柜子里全是衣服,衣服里面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柜子,在柜子外面堆满了樟脑丸,看似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又把那样东西放在里面,等你家里掉什么东西的时候,你查看那东西还在,你会不会转移这个东西?”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南叔说:“你不一定会转移,因为你转移了你不一定会认为那一个地方会比之前的地方安全,毕竟上次被偷的时候那东西并没有掉,明白了吧?这孩子就是利用人的这个心理。”  
  杂种在偷窃成功之后,出门之后他会一脚把门锁给踹坏(那时候防盗门虽然有,但很少,木门居多数,都是普通的弹簧锁,一脚就能踢开),这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他不是拿钥匙进的门,而是踢门而入,这样我们追查的时候也不会一下就想到窃贼是用钥匙进的门,这样早晚有一天会查到孩子身上去,这就是为什么他踹门之后马上离开,就算有人知道门被踹开,冲进去之后屋里也没有人,试问哪个人看见别人门好好的就那么神奇的拥有第六感就去报案的?    
  杂种第二次进别人家门的时候有3户人家他都是直接踹门而入,进去直接找对地方拿了东西就走,也打算如果没有找到当时看到物品的地方也走,更为神奇的是其中有一家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带了一把新锁去,在进门之后扔在那家人的桌子下面,自己早就配好了一把钥匙,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第二次去的时候那家人真的就是换了那把他放在茶几上的锁。    
  听南叔说到这,我一激动就被烟呛得之咳嗽,妈的,这杂种也实在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后来南叔去证实,真的发现那家人在换锁的时候,收拾东西发现茶几下有把新锁,没怎么怀疑,以为是以前买的,便换了上去,结果第二次被杂种用相同的办法,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入。  
  我盯着南叔说:“这孩子肯定是个高智商吧?也亏他想得出来这个办法。”  
  南叔笑着摇摇头说:“我们当时几个老警员都感叹这孩子真的是比一般的成年小偷还难对付,如果他不交代,让我们来查的话,恐怕要查上一段时间,最为神奇的还在后面。”  
  杂种随后交代了他在每家每户偷的什么东西,偷了多少钱,甚至是多少面值的,有多少张他都说了出来,还有那些人家里摆设是什么样的,他统统都能记下来,电视机摆在那,哪有电冰箱,哪有洗衣机和缝纫机他都能很准确的说出位置来,偷的那些物品分别是哪家的,放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件他都能一一说出来。(后来南叔证实,杂种没有说出一个地方,全对,南叔说他抓了那么多小偷,只有杂种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      
笔记贰之神偷记 第四节 熟人    
  杂种还说有一户人家有一张存折压在了大衣柜下面最里面的那个脚下面,那个脚下面还压着一张牛皮纸。他拿出来看了一下,由于存折那东西风险太大,又不知道密码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南叔告知那户人家的时候,那户人家竟然那存折他们都找了半年了,没想到一个贼竟然帮他们找到了。  
  南叔问杂种怎么知道牛皮纸下面是张存折,杂种说只是觉得那下面肯定有东西,因为四个脚明显看起来不平,一张牛皮纸不可能导致这样的东西,当时也只是好奇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南叔到那家人那去过,站在那大衣柜面前看了半天都看不出那衣柜怎么不平了……  
  我国刑法规定,已满14周岁不满16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强奸、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因不满16周岁不予刑事处罚的,责令他的家长或者监护人加以管教;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由政府收容教养。  
  杂种虽犯盗窃罪可不负刑事责任,但并不免除其民事责任。如果未成年人有财产的,应由其财产进行赔偿。如果未成年人无财产的,应由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代为赔偿。杂种没有满16岁,父母在哪,还有什么亲戚,杂种只是药头,摇了半天就开始掉眼泪,况且杂种根本没有什么财产而言,当时派所出里一个警察心好,便申请把这个杂种给收养了,一边让杂种上学,一边派所出里所有人都四处打听杂种家人的下落,结果一直没有着落,杂种一直都不开口说自己是哪来的,到底家住在那,不过听口音应该是J市本地人。    
  后来他们给杂种准备给杂种起个小名的时候,杂种突然开口说自己姓吴,叫吴强,派所出的警察都开玩笑说杂种这名起得好,真的是是无所不强。  
  南叔说到这就开始笑,不再说话,我问:“那后来呢?没后来了么?”  
  南叔说:“后来我们还是找到吴强的一个亲戚,据那亲戚说他父亲之前犯了案,在逃跑的过程中被逮捕了,他爸入狱之后他妈也跟别人跑了,就把吴强扔在了亲戚家,由于他亲戚只是街上卖早点的,也没人管他,一来二去他就这样了,然后就到处晃悠,最后晃悠到都X镇去了。”  
  我问南叔再后来呢?南叔一转身对着他那桌子上一个长相很清秀的的年轻人说:“然后这小子就坐在这和我一起喝酒了。”  
  我一看那人,呆了一下,那不是和我关系不错的吴老鱼吗?做鱼生意的老鱼,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强哥,一直给我们店里送鱼的吴老鱼竟然……难怪刚才南叔说吴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觉得特别耳熟,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吴老鱼竟然就是那个杂种。    
  吴强站起来走过来对南叔说:“南叔叔,你又在讲我是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我就干过那么一次,不用一再重复了吧?”南叔一指我说:“你墩哥是个大记者,我给他说说的事,说不定哪天他心情一好把你的事写成一本书,你娃娃就出名了。”  
  吴强对我呵呵一笑,走到我面前来,我这时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吴老鱼说话了,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变得陌生起来,吴老鱼坐在吧台面前看了我半天,然后靠近我笑着对我说:“墩哥,有烟不?来一支……”  
  南叔对我递了一眼色,我正要去掏烟,就发现吴老鱼已经将我的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抽起来,还对我笑。  
  '完'                                             
             《唐墩奇闻笔记》 第9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9节  
作者: 唐小豪                
笔记贰 神偷记之我的整理    
  南叔给我讲述的这个故事我并不怀疑,因为我其后找到了吴老鱼聊过那些往事,吴老鱼承认了,而且还说自己现在最大的业务兴趣就是变魔术?或者说是探索魔术,我不得不佩服吴老鱼的灵活思维和灵巧的双手,他知道该让你注意些什么,什么又是你不愿意注意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引领你目光转移到他想让你注意的地方去,我想他最应该做的魔术师,而不是小偷,下面是我整理的我想他问的一些问题和他给我的解答。    
  第一点:关于偷窃这门“技术”他有没有拜过什么师父?  
  吴老鱼说他没有拜过什么师父,只是看过曾经一起的玩伴撬过别人的锁,觉得好玩便也去试过,但最终他得出的结论是与其费脑筋去想怎么撬开,不如想办法直接拿到钥匙。  
  第二点:吴老鱼当初到底是怎样发现那户人家柜子脚下有个存折的?  
  吴老鱼只是笑笑对我说,感觉柜子有点斜,但南叔说他当时看了之后和那家人观点一样,肉眼看不出来柜子有什么问题,但吴老鱼一口咬定柜子肯定有点斜,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当面在茶馆要了一副那种质量较差的扑克,背在手后分成两叠,其中一叠少一张,然后分别放在两只手掌中,两只手直接的距离有大概半米的样子,并且手掌微微抬高,吴老鱼轻而易举的指出那张少了一张扑克的那叠,我又重复做了好几次,他都指认正确,我想如果是巧合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第三点:吴老鱼为什么能记住那些房间的布置?  
  当时吴老鱼拿出一张纸给我,给我画出来一个平面图,也就是这个茶馆的内部平面图,他简单的画了一遍,甚至他去上厕所露过的房间有些坐了几个人,哪个位置人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是男是女打麻将坐哪个方向都简单的画了下来,我拿着纸跑到厕所那边的房间一看,竟然八九不离十。吴老鱼又说虽然他记这些记得很清楚,但叫他背书翻课文他就很头痛。    
  第四点:吴老鱼在火锅店的时候怎么把我的烟给拿出来的?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烟放在我上衣口袋的右边,如果有人出现在我右边我肯定能察觉。吴老鱼笑笑说后来他知道了一个词,叫“盲点“,然后就再没说了。    
笔记叁之寻仙记 第一节 四味药    
  在讲述这件事之前,我不得不提一个人,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猥琐男人,此男人每次出现在我和赖宝面前的时候,我和赖宝第一反应就是二话不说抡圆了就是一顿爆揍……此人的全名几乎没有人能直接喊出来,我们叫他老付,据赖宝说他这位同学在他读书的时候连老师也经常这么叫,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嗣的父母竟然给他取名叫:付清!    
  付清?父亲!  
  老付比我和赖宝要小一岁,基本上属于那类前怕狼后怕虎,做个生意怕亏了本钱,洗个盘子怕掉了面子的人,但因为80年改革开放初期老付的老爹狠心下海经商从倒钢材入手,最后涉及到装潢和地产生意,在老付刚读大学那一年,付爹突然将一大笔钱和C市一大批门面放在老付的名下,然后留下一封信说去找老付爷爷去了,然后从人间蒸发,到现在付爹的资料还放在S市的警察局失踪人口科里面。    
  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和赖宝还每日在为生计奔波的时候,他开着自己那辆尼桑蓝鸟每天在城里到处晃悠,没事就去自己的门面那和那些租户门聊天,然后提醒别人交租金,然后又电话去S市的警察局询问有没有自己爹的消息。  
  老付虽然每天废话不断,但每天中午的时候绝对会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本封面上第一层书皮都快掉光的黄壳书来看,我曾经提出要看一下那书,结果被老付严词拒绝了,说那本书是他爷爷的爸爸那代人传下来的,里面记载的内容除了他们付家人之外其他人绝对不能看,我偷偷瞟过一眼,看到上面的字我竟然完全不认得,完全就是本天书。    
  赖宝告诉我,那本书其实到底写的是什么老付也没说过,不过应该关系着他家里什么事,一次老付酒醉后就说了说这书,还没说个什么头绪出来,就哭得跟以前出嫁的那些姑娘一样,到最后就开始喊“芳啊、红啊、丽啊”之类女人的名字……赖宝还说有一个办法可以看到那本书。  
  我问赖宝:“啥办法?”  
  赖宝说老付说不是只有付家人能看到吗?你就很严肃的把老付叫到一边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老付:“付啊,有个事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我也姓付,我是你亲爹哎!”  
  我立马放弃了这个办法,因为这办法除了换来老付一顿爆打之外就是脸上粘满他的口水……  
  2004年春天,那年我已经从电视台辞职出来,并且在赖宝这个先辞职的混蛋推荐下,去了一家外企,从事广告设计和文案创意的工作,虽然工资待遇比之前在电视台要好很多,这个工作很枯燥,整日坐在电脑写一个又一个的方案,而且一个方案基本上都超不过1千字,且一天要写几十个方案,但能用的恐怕只有一个,赖宝经常感叹:幸好这些东西不是算千字多少多少钱,要不我们肯定都饿死了。    
  最可气的是我们的主管头阳栈竟然是个连电脑开关机都不会的混蛋,听说以前进这个公司来就因为他的外语口语能力超凡,基本上能把文言文配合英语给念出来,但我和赖宝一次都没听说他说,只是觉得他每天早上来公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我或者赖宝去他的办公室,帮他打开电脑,然后坐在电脑前傻笑……  
  我和赖宝去了那家公司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阳栈就被新调来的大区经理给开了,因为阳栈经常性的不假离司,并且还手机关机,反正就是两个字:消失,再加两个字:经常消失。  
  阳栈收拾东西离开公司的那天,由于我和赖宝都坐在他那个单间的外面,便一直偷偷看着里面阳栈,结果发现阳栈竟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偷偷的笑,似乎很开心,我和赖宝很纳闷,这傻X笑什么呢?被开除还有这么开心的?  
  阳栈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我站起来很违心的对他说:“领导,别气馁,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也被往心里去,我理解你。”我刚一说完,阳栈就冷笑一声道:“我需要被你这样的凡人理解?”说完之后阳栈一边走一边念了首诗出来:仗剑红尘已是癫,有酒平步上青天;游星戏斗弄日月,醉卧云端笑人间。  
  我听了之后对赖宝说:“想不到这傻X竟然还这么有文化?”  
  赖宝看了一眼阳栈的背影说:“有文化个屁!你没玩过《仙剑奇侠传》啊?那是李逍遥在破庙和酒剑仙相遇那一段剧情里的。”    
  我和赖宝下午下班的时候刚离开公司,就看见阳栈背着一个包,一身出外旅行的打扮站在公司门外,脚下的烟头已经把他的人给围了一圈,不注意看还以为门口新立了一个垃圾桶。我正拉住赖宝让他看的时候,就看见阳栈对着我们跑了过来,还没等我们开口,阳栈就问我们:“你们以前是记者吧?我记得你们简历上有写。”  
  我和赖宝点点头,阳栈把我们拉到一旁小声的说:“你们认识的人肯定很多,你们帮我找一下东西行不行?”  
  我问阳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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