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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神秘校园鬼故事:魂行道之东湖往生-第13部分

小说: 神秘校园鬼故事:魂行道之东湖往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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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太危险了。”
  她的语气中仍然带着淡淡的责备,“怎么能在那种地方睡着?”
  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想起白天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儿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出来,就坐在石头上休息,然后就睡着了……” “嗯,”她沉吟一阵,“那种地方迷路也是正常的。”
  我心里突然一动。
  “你见过一个老人吗?”
  “哼,什么老人,他是……”她看了我一眼,“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快点回家吧。”
  “可是,我还不知道,这到底是……” “有人接你进去,自然也有人接你出来。多余的事就别问了。”
  “可我……” “我也不是义务带路的,”这时她打断我,“既然救你出来了,帮我个忙吧。”
  我愣了一下。
  “什么忙?”
  “你见过一个叫姜为的人吗?”
  我想了想:“没见过。”
  “哦,这样啊,”她似乎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你会见到的。见到他,帮我向他问声好。顺便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就这么简单。”
  “但是……” “好了,现在就这样了,你回去吧,再见。以后也别再来这里了。”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我,转身朝森林里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那一片幽暗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睛,手机在口袋里滴滴作响,拿出来看,已经有了信号,手机上是两条短信,都是刘小军发的,一条是,你在哪儿?另一条是,已经回家了吗?而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还不算太晚。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沿着小路一直走下山去。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像在做梦。我默默地回想着,只感到疲惫不堪,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不安。
  公园大门近在眼前,已经关闭了。但值班室还亮着灯。我对保安说,是在森林里迷了路,后来又睡着了,所以现在才出来。就在我拿出门票给保安看的时候,突然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朝铁门这里跑过来。
  是刘小军。他怎么还在这儿? 刘小军气喘吁吁地跑到铁门外面,脸上是一副欣喜的表情。
  “你果然在这里。”
  他说,“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但一直无法接通,我就想,是不是你根本就没回家,所以过来看看。”
  “我迷路了。”
  我从铁门里走出来,“就在旁边那个小树林里。”
  “啊,真危险。”
  他惊呼一声,“那后来是怎么走出来的?”
  刚刚发生的事自然不能告诉他,于是我说:“后来很辛苦才找到了路,就出来了。”
  “还好,还好。”
  他松了口气,又笑起来,“那肯定饿坏了。”
  他这一说,倒真觉得饿了。刚才在树林里完全没注意到。
  “去吃饭吧。”
  他说,“就是可能要走着去了。这个时间,附近也拦不到出租车。早知道刚才应该叫我那辆等一会儿。”
  “没关系,山里都走了一整天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于是我们沿着东湖边的公路,朝学校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自然又少不了被他责备一通。我有点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不知想些什么。这样一直走到明亮的路灯光下,看见了街道与行人,看见路边还开着门的店铺,才想起来对刘小军说,你能出现在那儿,我真意外。
  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看着他的脸,突然感到,大概在我还没预料到的时候,命运早就已经越来越奇怪地展开了。

  第41节:第十二章 又一个人失踪了(1)

  第十二章 又一个人失踪了
  小的时候,我是个十分沉默寡言的孩子。这点是长大后才明白的。记忆中没有和伙伴们奔跑追闹的场景。高览曾经说我是选择性记忆,否则那些笑得很开心的儿时照片又怎么解释呢?或许他说得对。我能记住的,甚至梦里常常出现的场景,总是孤身一人。
  但那时并不觉得孤独。5岁以前我住在一个县城的郊外,家门口不远处就有一条大河。河面其实可能并不怎么宽,只是因为年纪小,看起来宽而已。我总是一个人拎着小桶,到河里去抓鱼。当然,一次也没抓到过。我翻开一个又一个的石头,在浑浊的淤泥里寻找活着的东西。我总是空手而归,还不时踩到水草摔上几跤,弄得浑身湿透。
  后来,我就改成捡石头了。我以为有一种石头会在夜里发出光芒,便在河滩上寻找想象中的那一块。白天没有任何依据可循,只有一块一块地拿回家去,放在床底下,等天黑的时候再看。找石头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决定放弃了。我把一块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石头捡回去,放在床下,并不断告诉自己,它就是我想找的那一块。这天晚上,我趴在床上低下头去,掀开了床单。我在床底看见这块石头发出微弱的光芒,于是心满意足,不再去寻找。
  直到上了小学,我也依然在玩一种游戏:和想象中的朋友对话。幻想的形象有神仙,有同龄的小孩子,等等。还有一匹马。我把手悬在空中,装作拉缰绳的样子。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有时则垂在身体一侧,攥紧拳头。想象中,我牵着马上学,又牵着马放学,到了家门口,还要把缰绳拴在门把上。马的形态具体而真实,连鼻息也似乎一阵一阵的扑到脸上。
  马在9岁那年彻底消失了。替代它的是小白,我养的一条流浪狗。两个星期以后,狗被爸爸扔进垃圾堆。此后便没有马,也没有狗。我终日在学校的操场上徘徊着,并在多年的学校生涯里被无数次地,肯定地告知,这世界上,其实什么也没有。
  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失落。只是有些疑惑。我开始无法分辨记忆中,哪些是真实的部分,哪些又是虚幻。比如,4岁那年父亲带我去看病,在医院门口看见一群大人正围住一个小女孩,其中两个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另一个则抓住她的手,举着一把小钢锯。小女孩大声哭喊。我问父亲,那些人在做什么?父亲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他们要锯掉那小女孩的手指,因为她手上的戒指取不下来了。
  这件事让我很多年以来都对戒指一类的东西心怀恐惧,但现在,我却不能肯定,它是不是真的。而父亲也早已不记得了。这事从逻辑上看似乎并无可能,因为即使戒指取不下来,要锯掉手指,也绝不至于在医院门口,至少也应该送进手术室里才对。可那幅场景,又是如此清晰具体,我甚至能描绘出那女孩的样貌,还有她挣扎呼喊的声音。
  这些疑惑一直持续到今天。11岁那年一场高烧过后,我突然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话来。我成了一个普通平常的,再不沉默寡言的孩子,并第一次感到了无底洞一般,在心底一直塌陷下去的,深深的孤独。
  “不会是自闭症吧?”
  刘小军眯着眼睛,点着一根烟。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问题我无法回答。如果提问的人是高览,或者王树,或者丁小胭,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我觉得不是。但对刘小军,回答不是,只会让他觉得是辩解而已。
  能够达成交流的通道,并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的。
  所以我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
  “那以后没发生什么事吗?”
  我问他。
  “你说从箱子里出来以后?”
  “嗯。”
  “一切正常。我都快忘了。过段时间想换份工作。”
  “不当推销员了?”
  “想做点别的。不过现在挺难脱身的,毕竟除了这个,别的还都不会做。你呢,除了上课,平时都做什么?”
  我想了想近来的生活。
  “看书。”
  “看书?”
  他有点惊讶,“书那种东西,是睡觉前用来打发时间才看的。总是看书,不出来玩,也太孤单了点。我看书看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嗯。”
  “偶尔玩一下游戏也好。你玩游戏吗?”
  “不太玩。”
  “哪天教你吧?”
  “好。”
  我说。

  第42节:第十二章 又一个人失踪了(2)

  后来,我一连花了好几天时间去找高览。
  他消失了。那天我偶然经过校门口时,发现潜行快递公司的招牌已经不在那里。我按照原来的电话打过去,被告知此号码是空号。高览的手机也已经停机。我只有猜想,他大概换了办公地点,也换了手机。可是,给仓库打电话也是空号。
  潜行快递公司,好像从此不存在了似的。
  我打到114查号台,然而话务员找了很久,最后说没有这个公司的号码。我道过谢放下听筒,接着给那两个送货员打电话,其中一个接了,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想再问,对方竟然说了一句“不想再说了”,就挂断了电话。
  最后,我亲自去了一趟仓库。在那里看到大门紧锁,而门上原本写着潜行快递公司的字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在门的旁边,我看见一则出租告示,便按照上面写着的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人声音很陌生,他说这仓库是自己买下用作出租的。我就问他是否知道以前的潜行快递公司搬到哪里去了。他说他也不清楚,只是突然有一天,公司老板突然来退租,大概换了办公地点。我问他有没有联系电话,他就给了我一个座机号码,说是高览住处的电话。
  我按照电话打过去,一个大概是房东的女人接起,说上个月高览就退了房,回家养病去了。至于得的是什么病,当时病情如何,以及新的联系方式,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这就是我最后得知的,有关高览的情况。
  傍晚下起了大雨,雨棚被打得噼啪作响,我斜靠在沙发上,半醒半睡地注视早已打开的书本。雨过之后,带着潮味儿的风开始吹来,轻轻摇晃着窗帘。我这样躺了一会儿,站起来关窗户的时候,突然瞥见楼下站着一个人。
  是刘小军。他站在楼下的草地上,正和一个穿黑雨衣的人激烈地争辩着什么。那人雨衣的帽子拉得很低,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大概看出,是个男人,而且,矮得出奇。刘小军浑身湿透,头发也贴在脸上,大概刚才下雨的时候一直没有打伞。可他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争论似乎越来越激烈了。刘小军的手甚至都挥舞起来,但那个人却始终一动不动。这种情形,一眼便可以得知,刘小军处于劣势。他的争辩看起来更像是挣扎。然而这时,情况却突然起了急转直下的变化。
  那个穿黑雨衣的人,正向刘小军一步一步地逼近。刘小军的脸色也变了,踉踉跄跄地朝后退着。看样子,他似乎想拔腿就跑,但双腿显然没有了力气。那人突然举起双手,一把掐住了刘小军的脖子,和刘小军一起跌倒在地上。从窗户里看去,只能看见黑雨衣下刘小军挣扎踢打的双手和双脚。
  我暗叫了一声糟糕,连忙转身冲出门去。出门前不忘带上手机,万一发生点什么,也好报警。
  然而,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时,却只看见刘小军一个人,正从草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他看见我,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你怎么样了?”
  我跑过去扶起他。
  然而他却一把推开我,退后两步,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我的脸说道:“你看见什么了?”
  我愣住了。因为那时,我看到了刘小军的眼神。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眼睛里那一瞬间的凶狠和警惕,却明明白白地暴露无遗。
  “没什么,”刘小军说,“我是来找你出去喝茶的,刚刚走到楼下,地太滑了,就摔了一跤。”
  “那……现在没事了?”
  “腿有点疼。这个样子大概也没法出去喝茶了,改天吧。”
  “好,”我说,“改天。”
  刘小军于是拖着“有点疼”的腿离去了。尽管如此,我仍然看见,在他的脖子上有几道明显的红色勒痕。
  我大概永远也无法知道刘小军为什么撒谎。说白了,我对这事并不算太关心。但从这天起,我突然对刘小军有了一个模糊的,无法描述的,新的认识。原本以为终于能遇见一个正常人,一个做着推销员工作的,既没有奇怪癖好,也没有奇怪想法的人,但现在,我无法确定了。我只能保持沉默。说谎与沉默是最流行的两大罪过。
  但实际上,我们经常说谎,也往往沉默不语。

  第43节:第十三章 失鬼火(1)

  第十三章 失鬼火
  深夜。不知道几点,209寝室的舒田被一阵声响吵醒。她原本睡得并不沉,醒来时收音机的耳塞已经滑落到枕头一旁,正咝咝啦啦地播放着午夜的音乐节目。她翻了个身,将收音机关掉,接着屏住呼吸,在黑暗中静静辨认着那一阵一阵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声音起初并不真切,有点发闷。嘭,嘭,嘭。一声一声微弱得,像是某种柔软但沉重的物体撞击声。她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其他睡着的人。没有人醒来,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在寝室里回荡。她又看了看窗户,窗帘开着,能看见窗外树木和楼房黑黝黝的影子。不是从寝室里传来的,她想。
  也不是天花板。不是门外走廊。那是…… 是207寝室。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她缓缓地转头看着床旁边的墙壁,这道墙的另一边,就是207寝室。
  要不要叫醒其他人呢?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墙壁那边突然一阵玻璃破碎的声响。似乎还有很多碎片落在了地上。是窗户被打破了吗?难道,207寝室的窗外有人?但又不太可能。在207寝室的外墙上,根本没有站立的地方,不可能有人。她在脑中猜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似乎所有声响都从这时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舒田静静地等了很久,直到不知不觉地再次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推她。
  快起来,那人说,快点起来。舒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室友焦急的脸。而其他人不知为什么,都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有的还穿好了衣服。门外走廊上,有人在跑动,还有人在大声叫喊。怎么这么吵?舒田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与此同时,她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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