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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神秘校园鬼故事:魂行道之东湖往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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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躺在床上,给罗明发了一个短信。我说,罗明,你是对的,小姨并不住在昙华林。
  罗明回:料到了。你需要小心,不知怎么,最近总是有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不清楚。总之一切小心,如没有结果也无所谓。等你平安归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最后一句话,犹豫了很久,终于只是回了一个字。
  好。我说。
  不可能无所谓。我要一个结果,我要得知,在1989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徐退。知道他一定会找我,但没想到这么快。我清了清嗓子,然后按下接听键。
  “还在睡觉吧。”
  他说。
  “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在睡觉,不过已经醒了。”
  “出来玩?带你逛旧厂区。”
  “有什么好玩的?”
  “没什么好玩的。主要是,想改天让你带我逛新厂区,先还份礼。”
  “好吧。”
  我又笑,“几点?”
  “现在。”
  “现在?我还没起床。”
  “那就赶紧。到下午可就热死了。”
  “现在也很热嘛。”
  我看了看窗外,“晒得要死。”
  “你还真是……” “好好,”我坐起来,“现在就来。在哪儿见?”
  “新区到老区的那个大门,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半小时到。”
  挂断电话,急忙起来刷牙洗脸。父亲不知去了哪里,母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出来,就问要不要吃饭。我说不吃了,跟人约好了出去玩,在外面吃饭。母亲“哦”了一声,又接着看电视。出门前我向母亲要了自行车的钥匙,到院子里推出自行车,向新旧厂区交界处的大门赶去。
  徐退已经在那里了,斜靠在大门旁的墙壁上抽烟。旁边是一辆黑色略旧的二八自行车。我发现他终于换了衣服。于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终于换衣服了。”
  “嗯?”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为什么这么说?”
  “以前看你在阳台上,总是只晾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所以……” “哦,那个啊。”
  他无所谓地笑笑,“怎么样,现在走吧?”
  “嗯,先去哪儿?”
  这个下午我们几乎逛遍了整个旧厂区。总结起来,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里更复杂,人更多,面积更大,各项设施也更成熟。而住在这里的人,看起来似乎也与新区的人不同。主要是表情,说话的音调,举手投足的动作,等等。而这里的地形也常常在变化之中。整个下午我们都在上坡下坡,或者穿街走巷。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停在一所学校的门口。此时无论是我,还是徐退,都已经面红耳赤,满脸是汗。
  “这是?”
  “第一小学,我以前的学校。”
  他说。
  所有学校在暑假时大概都是同一模样。特别的空旷,特别的冷清,到处是长到一米高的杂草(往往开学后的第一项活动就是师生除草),而此刻,最重要的是——大门正紧锁着。
  “会爬围墙吧?”
  他看看我的衣服,“还好今天没穿裙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会。”
  我说。
  这个厂里没有小孩不会爬围墙。那几乎成为我们童年时最重要,也最必然的活动。因为这里到处是围墙,而围墙上凹凸不平的砖块也为我们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只要鞋不滑,手指还算有点力气,就能很轻松地爬上任何一堵围墙。
  但真正行动起来的时候,还是发现,这比小时候难多了。首先是脚已经长大了,要严密地塞进砖缝就不太可能。再就是,比小时候长大了两倍的身躯,挪动起来也很费力。徐退倒是三下两下翻了过去,在围墙那边叫我的名字。

  第64节:第十八章 物是人非(3)

  过了好久,我才跌跌撞撞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心脏仍然激烈地跳动不止。
  “终于下来了。”
  我擦擦脸上的汗,喘了口气。
  接下来是参观。教室的铁门也锁着,不可能上去,只有在楼下和操场上四处闲逛了一番。徐退指着三楼的一间教室说,那就是我以前上课的地方。我问,哪间?就是三楼上,太阳照着的那一间。
  果然,夕阳的余晖正落在那间教室的窗户上。
  “这倒是很好辨认。”
  我笑着说。
  “跟你们学校有什么不一样的?”
  “要大一些,楼房也高一些,再就是,感觉上好像新一点。”
  “新?怎么会,这里的年代肯定比你们学校早。”
  “不知道,那儿总是显得很旧。”
  我们仰着头看了一会儿三楼的那间教室。
  “同学的名字还记得起吗?”
  他突然问。
  “记得起一些吧。”
  “挺奇怪的,现在我居然全能记得起来。”
  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准确到年级。”
  “每一年的同学?”
  “夸张了点吧?”
  他歪着脑袋,笑得很开心。
  后来,我一直在想,假如没有徐退的这句话,也许这个暑假我将从家里一无所获地回到学校。以后的经历会不会因此而改写?这种问题,在遇到丁小胭时我没有问过,在遇到王树,高览,刘小军,还有罗明的时候,我也没有问过。不管发生什么,好像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有徐退不同。
  这天夜里,我打开房间写字台的第四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相册。相册已经十分古老,塑料插袋和照片粘得很紧,小心翼翼的,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照片全部从相册中取出。还不小心弄破了一些。
  照片堆得满床都是。上面是不同阶段的我,许多个现在已经叫不上名字的同学,朋友,亲戚。毕业照也夹杂其中。仅凭回忆,我也许分不清这些照片的年代。但从小我便有一个习惯——在每一张照片后面,写上拍照时的具体日期,有时还会加上一两句注释。比如,某年某月某日,和某某在某地这样的话。
  我一张一张查看着照片背后的时间,默默记录它们的年代。反复的比较,归类,偶尔呆呆地陷入一段回忆……这些,几乎花去了我整夜的时间。
  当我发现那件事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所有的照片,都按年代整理成几堆,摆在我的面前。之后翻开每一叠照片的最上面一张,便可以看到这些时间的记录。那时,我发现,这许多照片之中,少了一个年份。我又急忙去翻毕业照。将所有的毕业照按次序排好之后,我同样没有看见这一年的名字—— 1994年。

  第65节:第十九章 死前最快乐的日子(1)

  第十九章 死前最快乐的日子
  已经说不清这是第几次想起1994年。然而我却第一次发现,关于1994年,除了能按年代推断出我在上小学三年级,其他的,一样也想不起来。我完全不知道,1994年我做了些什么,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样的人。唯一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件事。
  小姨的死。
  娟娟阿姨,死在1994年,以某种我不能确定的方式。
  我进而试图回想1993年,1995年,甚至更早一点的幼年时期。尽管并不清晰,但无论哪个年代,都能隐约想起一些什么。1993年,我上小学二年级,曾经因上课说话被老师罚站一整天。1995年,小学四年级,我当上了大队长,负责主持升旗仪式。1990年,我五岁,因为上不了学跟父亲哭闹。1988年,我……这些事能记起得越多,我就愈发地感到一股寒意。
  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问题出在1994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睡着。早晨听见父母起床的动静,母亲打开我的房门,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又关上。中午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红肿的双眼,用凉水洗了脸。那时相册已经放回了抽屉,只有毕业照被我留下,塞进背包的夹缝。
  “昨天晚上梦见了小学同学。”
  我对母亲说,“小学三年级的同学。”
  “哦,是吗。”
  母亲低头吃着饭。
  “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在梦里就想了好久……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我停顿了一会儿,终于问道,“妈,1994年发生过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母亲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那么长时间了,也想不起来了……”她看了我一眼,“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问问而已。”
  我低头继续吃饭。
  二十年过去,新区的街道和楼房没有一点变化。很少有人搬家,就算遗失了对方的电话号码,也能很轻易地找到你想找的人。这天下午,我去了三个人的家。只需要三个人就足够了。
  第一个人叫韩璐,第二个人叫郭丽,第三个人叫许行行。她们都是我的小学同学,有的是从一年级开始就在同一个班,有的只做过两三年的同班。但可以肯定,从1993年到1995年,我们都在同一个班。
  然而下午四点,从郭丽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却得到了三个不同的答案。
  韩璐说,1994年啊?小学三年级……记得班主任姓唐吧,你那个时候……是大队长?对了,你还主持升旗仪式。
  不,我说,那是1995年的事情,我上小学四年级了。
  郭丽说,班主任怎么会姓唐呢,应该姓张,戴眼镜那个,我记得很清楚。你那年在做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们好像还没变成好朋友呢。
  许行行说,班主任的确姓张,但好像不戴眼镜,是个男老师,教数学的。他后来辞职不干了。至于你嘛……是文艺代表?我们好像还吵过一架。
  不,我又摇头,你说的是小学五年级的事。我们吵架是因为你把我传给男生的纸条交给老师了。
  是吗,许行行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会儿年纪小,难免会有点…… 没关系,我说。
  但我仍然没有死心。总有人会记得我在1994年做了什么。就像我也同样记得许多人并不特别的小事一样。可是,那个人是谁呢?我一边走,一边在脑中搜索着。直到想起那个人。
  她必然对我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却不太情愿去找她。这人谈不上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地方,与我也从未发生过矛盾。甚至在某一阶段,由于都在学校担任职务(比如,我是大队长时,她就是学校的播音员兼旗手),还来往得很密切。她叫甘田,属于品学兼优的那种类型。为人也彬彬有礼,既讨老师的喜欢,也受同学们的拥戴。她身边总是保持着数量在10以上的朋友。相貌嘛,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也极其清秀可人。
  可不知为什么,我和这样的人始终无法达成任何一点的交集。总觉得这一类人身上缺少点什么,非避而远之不可。到现在也仍然是这样。
  甘田有极其惊人的记忆力。她能记得住每一年班上同学的名字。上五年级时,还能对一年级的事倒背如流。正因为如此,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她就是班长。到了初中,也仍然是班长。班主任常常在体育课时把她叫到办公室去,帮助整理考试试卷,记录学生成绩。到了小学四年级,每年的学生档案也是由她整理归类。
  也就是说,只要是她的同班同学,没有她不知道,不了解的。怕是直到今天,也能倒背如流吧。
  所以,尽管不情愿,我还是决定到她家去看看。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初中毕业的时候,高中时大家都分别考上不同的学校,也就没有了来往。算起来,已经有四年多了。想着,我就往34栋走去。
  34栋3单元502。在楼下便看到窗户开着,应该有人。
  几分钟后,我敲响了502的门。屋内静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咔嗒一声打开了。
  门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短暂的疑惑之后,她脸上渐渐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
  她说。
  “突然想起来的,不过没想到你真的在家。”
  我笑着说。
  她连忙把我让进屋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了好一会儿。家里人大概出去了,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第66节:第十九章 死前最快乐的日子(2)

  “还记得小学时候的事吗?”
  我问她。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
  “记得一些吧。怎么了?”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小学三年级时的班主任了。他叫什么来着?”
  “姓张,教数学。”
  她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起来。
  “笑什么?”
  “我说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她一边笑,一边说,“你怕是都忘了吧。”
  “忘了什么?”
  “你那个时候,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根本没来上学。”
  “什么?”
  我愣住了。“不记得那会儿生病或者请假啊。”
  “哦,我说错了。不是没上学,是没在我们学校上学。”
  “我还是不明白……” “我说你都忘了嘛。当时三年级第二学期开学,你就没来,老师说你是转学去别的地方了。当时开学时我整理的名单,记得很清楚的。我还以为你从此就不来了,还觉得奇怪,你们家不是在这儿吗,不到这里上学,又到哪里上学去了?再说父母也没搬家啊。但是下半年的时候,上四年级了,大概快考试的时候,你又回来了。回来后不久还生了病,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这个我也记得很清楚呢……哎,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我连忙挤出一个笑容,“看来我是真的忘了。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不过……你真的确定?”
  “确定,完全确定。对了,我这里还有三年级的毕业照。学校不是每年都要给学生拍一张吗。你等一下,我去找找。”
  说着,她就站起来,一边向屋里走,一边说道,“你看了就知道,那上面根本没有你。”
  我坐在客厅里,不安地等待着。不一会儿,甘田手上拿着一本相册走了出来。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对我说,“就是这张。找找看,有没有你。”
  我尽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屏住呼吸,接过相册。
  在上面,一共是五排学生,大家站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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