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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x之悲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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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答案是没有。史托普的三名同伴对于谋杀动机的猜测是,史托普和
妻子发生争吵而失手杀了她。三人作证时指出,案发当时他们三人皆未在出事现场
的小木屋里,是听到叫声才跑过去的,正好目睹了史托普以马切提短刀砍向女人头
部,似乎史托普当时正处于暴怒失控的状态。”
    “请继续说下去。”
    亚贺斯一叹,“在长达十二年的监禁生涯之后,完全出乎警方意料之外,史托
普大胆越狱成功,这次越狱行动很明显是经过好几年的计划,所有的相关细节都留
心到了,您对越狱的经过有兴趣吗?”
    “这倒不需要,亚贺斯先生。”
    “但他忽然消失了,像地球开了个口将他吞进去一般,我们追遍整个南美洲,
但完全没有一丝这个人的踪迹,一般只能认为,他可能逃向更内陆的可怕森林里,
死在那里的某处了。这就是我知道有关马丁·史托普的事……雷恩先生,是否来杯
真正的巴西咖啡?”
    “哦,谢谢费心,不用了。”
    “或者您试试我们乌拉圭的可口特产马黛茶如何?”
    “谢谢,真的不用,至于马昆乔的部分,您能多说明一些吗?”
    “哦对,依据官方的资料,史托普的三名同伴把他们的矿山给卖了,那是个丰
富的矿脉,这是大战期间的事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富矿盛产纯度极高的锰,而
大战期间,锰又是非常重要的军事工业原料。因此,这个矿山卖到非常好的价钱,
这三个人就带着一大笔钱回美国去了。”
    “亚贺斯先生,您是说回去?”雷恩条件反射般地惊问,“这三人是美国人?”
    “哦,很抱歉,我忘了告诉您这三人的名字,他们分别是哈利·隆斯崔、约翰
·德威特和——我想想——对了!叫威廉·柯洛奇……”
    “请等一下,”雷恩眼中神采闪烁,“您知道我刚才提的连续杀人案,先后的
两名被害者正是德威特一隆斯崔证券公司的两名合伙人,也就是您刚说的隆斯崔和
德威特?”
    亚贺斯的黑眼珠险些跳了出来。“什么!”他叫起来,“有这等事!这么说来
预言果然……”
    “您的意思是——”雷恩急切地问。
    亚贺斯领事一摊手,“今年七月,乌拉圭警方接到一封匿名信,邮戳是美国纽
约,稍后,德威特承认是他写的。这封信指出,逃犯史托普在纽约,并建议乌拉圭
警方派人追查。当然,尽管乌拉圭政府已经数度更换,但他们还是立即调出当年的
档案资料,而马昆乔正是奉命负责这次调查的人员。马昆乔推测密告的人一定是当
年和史托普那三名同伴之一,因此来到此地,请我协助。经过追踪,马昆乔发现,
隆斯崔和德威特果然居住于本市,且拥有了相当的社会地位;他也试图迫出威廉·
柯洛奇的下落,就是当年史托普一起采矿的第三名同伴,但一直没有消息。我们所
知的只是,那三人回到北美之后,柯洛奇即和另两人分道扬镳,究竟是不合分手或
因为他想一人自由自在享受财富不得而知——我当然也完全不清楚,也可能这两个
原因都不对。总而言之,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所以说,马昆乔去见了德威特和隆斯崔两人是吗?”雷恩有礼貌地追问。
    “正是,他先找到德威特,告知来意并出示匿名信函,德威特只迟疑了一下,
便坦言写信人是他。德威特邀请马昆乔在美国调查期间住进他家中,以他家作为调
查总部之类的,马昆乔自然首先得弄清楚,为何德威特会晓得史托普在纽约,德威
特拿出一封威胁信,署名史托普,信中威胁要血债血偿——”
    “请等等,”雷恩掏出他的长皮夹,抽出他从德威特保险箱中拿到的信,送给
亚贺斯,“是这封信吗?”
    领事看了下,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马昆乔后来在报告时给我看过此信,
又拍照存留副本后,还给了德威特本人。”
    “德威特、隆斯崔和我方特派员马昆乔在西安格坞商议了几次。当然,马昆乔
希望立即联络本地警方,寻求协助,在此地调查,他独自一人绝对孤掌难鸣;但德
威特两人极力反对,要求不让美国警方介入,理由是消息一曝光,他们以往的潦倒
经历和涉嫌谋杀的不干净往事,必定会为报纸媒体所被载……自然,马昆乔进退维
谷,跑来和我商量,我们考虑到这两人如今的立场和社会地位,最后决定勉为其难
依他们的要求。隆斯崔和德威特两人都说,差不多五年之前他们就分别接到类似的
威胁信函,寄信地点也是纽约,但不以为然当场就把信给撕了,但最后这封信让德
威特深觉不安,信中的威胁性也强过上回,所以将此信保留了下来。”
    “我当然是长话短说,雷恩先生,马昆乔在此地茫然无头绪地调查了大约一个
月,把毫无所获的结果向我报告,并告知德威特两人,便决定中止这次调查工作,
回乌拉圭去了。”
    雷恩认真思索着,又问:“您刚说下落不明的那位柯洛奇,后来有没有找到?”
    “马昆乔从德威特口中所打听到的是,打从他们一道从乌拉圭回到此地,柯洛
奇没交代什么原因就和其他两人散伙了。德威特他们还说,刚开头几年还偶尔接到
柯洛奇的信息,大多来自加拿大,但他们也强调,近六年来就像断线风筝一样,再
也没任何联络了。”
    “当然啦,”雷恩低声说,“我们只能依赖这两个如今无法再说话的死者提供
信息,亚贺斯先生,您手中的档案资料,是否提到过史托普女儿的任何后来的讯息?”
    亚贺斯摇头,“仅仅知道的是,后来她离开修道院了,或被谁带走——详情不
得而知——约在六岁左右,从此之后,就再没进一步消息了。”
    雷恩喟叹一声,站起身来,立于小个子领事的桌前,“亲爱的亚贺斯先生,您
今天的所作所为,正如一名捍卫正义的勇敢骑士,请接受我的敬意。”
    亚贺斯一排白牙应声显现,“雷恩先生,您的赞语,真令我受宠若惊。”
    “如果您愿意,您必定能,”雷恩整着披肩,继续说,“对正义的体现有更大
的帮助。不知您是否方便,拨冗发份电报给贵国政府有关机构,请他们电传一份史
托普的指纹资料,若当年有存档,也将此人当年的档案照片电传一份,以及此人的
所有完整资料。另外,有关下落不明的威廉·柯洛奇,我个人也深感兴趣,是否也
请您一并处理,如前面所说的那些资料……”
    “我立刻就去发电报。”
    “我想,以贵国这样虽幅员不大但欣欣向荣的国家,应该不乏此类的现代化设
备吧!”雷恩微笑着说,两人一起走向门边。
    亚贺斯故意摆出惊讶的神色,“哦,那当然!照片一定会经由现代化的设备,
清晰传到您手中,您在其他国家能见到的设备,敝国一样也不缺的。”
    “此行——”雷恩深深一鞠躬,告辞道,“真让我感觉获益良多。”他走上街
道,迈步向贝德利公园方向。
    “获益良多。”雷恩重复的低语着。

    
    




  

 

                                 第九景

    哈姆雷特山庄
    10月12日,星期一,中午1时30分

    在奎西的领路下,萨姆走过曲折的回廊,来到隐蔽的电梯前。电梯像登月火箭
般载着他们,从哈姆雷特山庄的主塔内部飞升而上,停在接近塔顶的一小方平台,
眼前是一道古老如伦敦塔的石砌楼梯。萨姆仍跟在奎西身后,顺着盘旋的楼梯上去,
尽头是一扇庞然的橡木大门,大门的腰部饰着个铁制门闩,奎西和沉重的铁扣以及
门闩奋斗了半晌,总算成功地弄开来。跟着,他使出吃奶力气,连喘带吼地把门推
开,外面便是砌着石头城垛的塔顶了。
    雷恩几乎光着身子,躺在一张熊皮上,手臂搁在额头上,挡着正午直射下来的
强烈阳光。
    萨姆停住脚步,奎西笑了笑离开。萨姆其实是傻在当场的,他几乎无法相信,
眼前那古铜色泽、极其年轻且肌肉发达的身体会是哲瑞·雷恩。他斜躺的身体,除
了靠下腹部有淡金的毛发之外,全县光滑发亮。褐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和修长平
滑的身材,说明这样一个人仍生活在生命中的顶峰时刻,只有当萨姆的眼光,从这
身健美无比的身躯缓缓上移到他灰白的头发时,才觉得很不协调。
    老演员此刻唯一的蔽体之物,只是一条白色的腰巾,褐色的双脚也是裸的,一
双平底靴放在脚边。一旁另外放了张铺着软垫的折叠椅。
    萨姆有点感伤地摇摇头,把外套稍稍裹紧。十月的纽约天气已经冷了,无遮无
拦的刺骨寒风直扑这塔顶,萨姆走上前去,更加接近雷恩躺着的身体,也看得更加
清晰,雷恩皮肤果真平滑无比,而且在如此的冷风中,连一丝鸡皮疙瘩也没有。
    某种奇特的警觉让雷恩睁开了双眼,或者也可能因为萨姆挡了阳光让雷恩有所
知觉。“嗨,巡官!”雷恩坐了起来,神智十分清明,他环抱着修长结实的双腿,
“真是令人惊喜,请原谅我衣冠不整,把那张躺椅拉过来坐下吧,当然,如果你愿
意的话,”他说着笑了起来,“也把衣服脱了,一起躺在这张熊皮上……”
    “哦不不,谢了谢了,”萨姆慌了,怕被抢走一般赶快坐上躺椅,“在这么冷
的风里?”他解嘲一笑,“这不关我的事,但雷恩先生您的年龄到底是多大?”
    雷恩在阳光下眨着眼,“六十整。”
    萨姆又摇头,“而我只有四十五,说来真丢人——雷恩先生,这是真心话——
我根本没那胆子在您面前脱光衣服,跟您这一身比起来,我才真像个垂垂老者。”
    “巡官,可能你太忙了,没时间料理自己的身体吧,”雷恩懒懒地说,“我则
是既有时间又有机会, 你看这里——” 他挥手指着四周童话故事般的精致景观,
“在这里我完全可随心所欲,而我之所以还得仿效圣雄甘地,在腰部围这条腰巾,
纯粹是因为是那个脑筋转不过来的老奎西,他可能会当场吓昏过去,如果我不这么
稍稍遮掩一下我这——我这隐私的部位。可怜的老奎西,这甘年来,我一直想说动
他和我一道日光浴,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们两个槽老头这么躺在一块的有趣光景!但
他是个又硬又顽固的老头,我相信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已老到哪种德性了。”
    “您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奇特的一个人,”萨姆衷心地说,“六十岁……”
他叹口气,“好吧,言归正传,事情有了一些进展,我这趟来就是把这些新的进度
向您报告——尤其是其中最要紧的一件。”
    “柯林斯是吧,我想?”
    “正是,我想,有关我们上星期二凌晨突袭柯林斯公寓发生的情况,布鲁诺已
经跟您说了一些,是吧?”
    “是的,这愚蠢的人还想自杀了事,巡官,你扣押他了是吧?”
    “是啊,为了让他还能享受甜蜜人生,”萨姆板着个脸开个玩笑,说真格的,
这位警方出名的硬汉忽然软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像只莱鸟,跑到您面前来,把我
们在无边的迷雾中摸索出的一点点消息捎给您,而我们也心知肚明,您,我相信,
已完全掌握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亲爱的巡官,我们实话实说别见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你一直对我有颇多
疑虑,认为我只是虚张声势,不是真能洞见这些命案的核心,这其实是很自然也很
合理的想法。事实上,就算到这一刻作也还无法确定,我一直保持沉默究竟是真地
对情况不明白,还只是实践什么新的信念。然而,你却对我生出如此的信心,对我
而言也是一份意外而沉重的赞美。巡官,我愿意诚恳地告诉你,我们始终并肩站在
这一圈可怕的迷雾之中,现在如此,未来也如此,直到我们一起拨散迷雾,重见光
明为止。”
    “是的,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萨姆消沉地说,“好吧,不谈这个了,谈柯
林斯比较重要,这只傻鸟,我们扒了他的底,也找出他为何发狂要弄回股市输掉那
笔钱的原因,原来他是利用他处理所得税的官方身份,盗用了联邦政府的纳税钱!”
    “真的?”
    “千真万确,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搞了十万美元,甚至还不止,详细数字尚得
进一步追查清理,但绝对不是个小数目。雷恩先生,他似乎是‘借用’了联邦政府
公款去玩股票,而且亏了,只得越陷越深。正好,隆斯崔又给他那个烂情报,要他
进军国际金属股,这傻瓜就动了最后这五万元孤注一掷,这的的确确是他最后一搏
了——以便补回之前的亏损,来补回长期侵占的款项。税务局那边似乎也察觉了柯
林斯的手脚不干净,正派人私下查账了解中,难怪这小子急了。”
    “柯林斯怎么有本事可以不让税务局那边进行公开调查?巡官,他到底有何通
天之能?”
    萨姆紧抿了一下嘴,“对他而言,这轻而易举,这几个月期间,他伪造了文书
记录,避免侵占一事曝光,又贿赂了一些政界的高层人物。但这只能拖得了一时,
很快就技穷了,无路可退了。”
    “这真是提供了我们理解人性的注脚,”雷恩轻声言道,“这个人暴躁、贪婪
而且容易被激怒。在他这辈子里,或许在诈骗他人一事上颇一帆风顺,也能动用他
的政治力量呼风唤雨……但现在,他却得下跪乞怜,如布鲁诺告诉我的那样!一个
失败者,巡官,一个彻彻底底、毫无再起希望的失败者,他得为他的罪行付出应有
的代价。”
    萨姆似乎并不同情,“可能吧,反正这案子够他受了——当然,都是些情况证
据,但已经够瞧的了。比方说动机,谁都晓得他恨透了隆斯崔和德威特,杀隆斯崔
是基于报复,他一直认为隆斯崔出卖了他;对于德威特,则是因为他侵占公款一事
马上被揭发,而德威特又拒绝接收隆斯崔的烂摊子,柯林斯进也死退也死,干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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