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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变性者的隐私 作者:夏树静子(日)-第16部分

小说: 变性者的隐私 作者:夏树静子(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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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间,目光突然获得了一个焦点。

    广告牌上,用醒目的红色大字与着,“铃木兼治个人画展”。在它的旁边,还
附记着所属的美术团体、个人画展在本楼八楼,从九月二十八日开始举办一周等等
事项。

    同时,还有一幅极大的广告画贴在大楼对面的火车站附近。

    立夏子之所以对这个广告牌发生了兴趣,是那个豁然跃入眼中的、曾经听说过
的“铃木兼治”这个名字。

    一般说来,铃木兼治比葛西佛二郎更有名气。总之他的名字立夏子不是初有所
闻,不过,立夏子的“听说过”,也是泷井最近告诉她的。

    那次立夏子在表参道的茶馆跟踪葛四梯二郎后,泷井第二天就到对画坛颇为熟
悉的朋友那里,进行了一番调查了解,得知葛西同“铃木兼治”是属同一画派的伙
伴。这就是说,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关系还比较密切。

    葛西悌二即应该在九月三十日晚上八点左右到达福冈。

    以后不论他到什么地方去,想必都要路过火车站广场。即使他没光顾此地,在
其他地方,也是会看到这个个人画展的广告的。他乡遇故知,想必他是会参观伙伴
的个人画展的……

    立夏子心想,这是找到葛两的一条途径,便忘记了周身的疲劳,当即乘上了电
梯,直奔八楼。

    在八楼走廊上立着同下面一样的广告牌和画着箭形符号的指示牌。

    展览厅的画廊比想象的要狭小;里面的参观者不少,但却很安静,厚厚的丝绒
地毯吸去了人们移动的脚步声。

    人口处,坐着一位身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少女,立夏子刚想上前向她打听,但一
眼看到在旁边有一张又窄又长的条桌,上面放了一本签名簿。这时,走在立夏子前
面的一个从事绘:画的学生模样的男子,用速干墨水,在上面签了名。

    立夏子感到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全身陷入了一种预料之中的紧张状
态。

    当然不会是全体人员,但是参观这个展览的若干人。一定会在这个薄子上签名,
其中包括对铃木兼治或对主办者的某些留言……

    立夏子走到用和纸制作而成的签名簿前。桌上备有毛笔和速干墨水。她选择了
速干墨水签了名。当然不是真名,而是在旅馆的卡片上填的巴加藤良美“这个男女
部可采用的假名。

    立夏子愉偷地看了看刚才的那位女工作人员,她正在同一位穿棕色西服的年轻
男子边笑边谈。

    立夏子把已经写了有三分之二的签名簿一页一页地从后向前翻着,因为字都写
得很大,所以很容易干目十行地浏览过去。

    “□”地一下,立夏子的心又猛地跳了起来。

    就在簿子的第一页,发现了葛西梯二郎的名字。他经的是毛笔,写时每运到字
的弯折处,都很奇妙地顿了顿笔,这种拙劣的书法,只要练过书法的人,一眼就能
看得出来……

    开始的动悸消失之后,立夏子反而沉着起来。在这几能够见到葛西的签名,立
夏子从看到个人画展招牌的那一瞬,已经预感到了。

    “对不起,想打听一下。”

    听见有人问话,工作人员停止了谈话,将脸转向立夏子。穿西装的年轻男人也
把脸掉转来。

    “葛西梯二郎先生是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

    立夏子一边用手指着本子本的署名,一边问。

    女服务员摇了摇头。站在旁边的男服务员轻声回答:“是前天。”

    如果是前天,就是十月一日,也就是葛西从东京出发的第二天。

    “现在还在福冈吗?”

    “嗯,怎么说呢?”男服务员慈眉善目,一边微笑着,一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
立夏子。

    “我在东京参加了葛四先生指导的绘画小组,也担负着后援会办事员的工作。”

    “您找葛西先生有什么事吗?”

    “有件急事想和先生商量。我曾到他家里拜访,听说他要到九州来旅行,可没
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因为先生说旅行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就赶忙追来了……”

    “您专程前来,辛苦了。”

    年轻人悄俏地看着立夏子的眼睛。

    “葛西先生的住宿地,您知道吗?”

    “啊……”

    “前天什么时候来的呢?”

    “将近正午的时候。恰在那时,铃木先生也从东京来了。他们一见面,像是久
别重逢,很亲热……”

    “啊,这么说,如果问铃木先生,也许就明白了。”

    “不,那……”

    年轻人正要往下说,发现立夏子正好站在放签名簿的桌子前面,挡住了三位等
待签名的妇女。

    青年忙用目光示意立夏子,于是他们来到了走廊上。

    “铃木先生已经乘那天傍晚的飞机返回东京了。二十九日和三十日福冈举办演
讲会,铃木先生参加会议顺便到这里看了看。不过,根据他们两人的谈话,葛西先
生好像在这边还有什么事呢。”

    “有什么事呢?”

    立夏子未加思索地又追问了一句。青年回答:“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

    然后他取出了名片。上面印着这个画廊的名字和他的姓氏“横山……

    前天,铃木先生来到这个展厅,大约十分钟后,葛两悌二郎也信步上了进来。
当两位画家偶然们遇的时候,正好懂山也在场。因为是同行,他也认识葛西。

    根据横山的回忆,葛西当时讲打点事儿要办,昨天夜里来到福冈,今天早晨无
心中发现了画展,于是顺便来看一下。

    铃木前天演讲结束后,因飞机是傍晚起飞便在博多有名的占老的鸡索烧店,同
葛西共进了午餐。

    “啊,那后来呢?”立夏子接着问道。

    “饭后,铃木先生回到了展厅,葛西先生因事要到香椎去拜访一个人,就乘出
租汽车走了。”

    “香椎是个什么地方?”

    “是福冈东部沿海的一个地名。如果从这里乘车的话,三十分钟左古就到了。”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地名了,立夏子立刻为之振奋起来。

    她马上走到鸡素烧店,从女服务员那里打听到,那天葛西要的丛“东博出租汽
乍公司”的汽车,于是她又奔到了出租汽车公司,查阅了白大的出车报告单。立夏
子知道了前天下午二时,送葛西向往香推的汽车车号和司机的名字。

    为了知道去了香椎的什么地方,立夏子决定找司机详细了解一下。可是那位司
机正在执行任务,要到凌晨二点才交班。但是又听说他一般在傍晚五点左右回公司
吃饭,所以立夏子决定在公司大楼里等候。

    一小时后,一个穿灰色衬衣的胖男人从车库朝大楼这边走来。进屋后,一位职
员告诉他,有人想找他谈谈。听后,他一边打量着立复子,一边朝她走来。他就是
立夏子要找的司机,名叫大川。

    立夏子向他说明了因为有急事要告诉那个熟人,所以请他详细地说一说前天开
车将那位乘客送到了什么地方。

    “最初说要去香椎宫附近。”

    大川似乎很感兴趣,边盯着立夏子的眼睛,边爽快地回答。

    “香椎宫?”

    “就是祭把神功呈后的官市神社呀。”

    大川解释说。

    “说到那个附近的话……肯定是到香椎宫附近的某个人家去了吧?”

    “是这么回事。可找了一会儿,结果没找到,他就在宫前下了车。”。

    “请把我也送到那儿去好吗?”

    大川顿时露出了吃惊的神情。他是为了吃饭才回到公司来的,但为了满足立夏
子的请求,他还是决定送她回来后再吃。于是就出发了。

    立夏子坐在后排的座位上,车子一启动,她便马上打开了福冈市地图。

    汽车来到大街上,朝东边开去。立夏子今天东奔西跑地转了一大的旅馆,福冈
市的大部街道都去过了,但较好的旅馆都分布在市中心和市区西南角,而往市区东
部走,她还是第一次。

    不久,汽车进入国营三号公路,沿着九州北端的海岸线向前奔驰,沿途,工厂
和大煤气罐鳞次柿比地排列着,空隙间,蔚蓝色的海面隐约可见,这里是玄界滩。

    走了大约二五分钟左右,出现了向右行的路标。在右手的路边,立着一块“官
市大社香椎宫”的木牌。“从这儿进入,就是参道。”司机说道。

    “前天经过的也是这条路线吧?”

    “是啊。还有一条近道可走,可是葛西先生说,从前,他曾来福冈看过□崎宫
的放生会的祭把活动,所以让我开车通过笆崎官的前面。”

    接着他又讲了一些通过大牌楼前的神社的一些情况。

    九月三二日,乘傍晚的飞机到达福冈的葛西,的确是在市区的某个施馆投了宿。
第二天早上,往自己家里打了电话。正午之亲参观了铃木兼冶的个人画展,然后同
铃木在鸡素烧店共进午餐。下午二时,叫了出租车去香椎,但中途又说想参拜神社
云云。

    这么说来,葛西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雅兴的,但是,另一方面,为什么连夫
人都不告诉一声就离家出走,并使用假名买飞机票呢?

    这种种矛盾,立夏子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在葛西的灵魂深处,一定潜有某种
思虑一多半其中还夹杂着某种危险和疑惑,有时它变成强烈的冲功,有时它又变得
淡漠,这种思虑,时隐时现,折磨着葛西的心。

    车子向右拐入国营道路,不久,驶进了商业街,往前一过道口,便到了两侧长
满参天楠木的参道。刚才还是夕阳满地,但一进入参道后,马上被繁茂的绿荫遮掩
得一片昏暗。

    在楠木的行道树背后,古老的房子像低矮的灌木丛一般,按一定的距离排列,
默默地垂立着。

    “好寂静的地方啊。”立夏子不由地说。

    “是啊。这一带到了夜里,到处是一片漆黑。”

    在左前方不远处,依稀可见隐于林木间的涂成朱红色的神社。

    “您知道他到昏椎官附近的叫什么名字的人家去了吗?

    “我问了一下……记得他说是叫池田或是池本来着……

    我也记不清了。“

    “住在哪一带呢?”

    “啊,不知道那个地区的号码……”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子往右边拐。

    “从这里进去,就是神宫。”

    他指了指左边沿着小池塘的一条路。此时,牌搂和神社的大门已经融进了薄薄
的暮色之中,从林木间环视四周,在农田的一端,一片住宅群向远处扩展着。

    车子绕过池塘,行进在林木和口问的道路上。这里既有普通的衣舍,也座落着
一些高级宅邪。各式颜色鲜艳、设计独特的新建筑也稀稀落落地夹杂其中。

    车子绕着这些住宅转了一圈,又这回到刚才的小池塘畔。

    “我就是按照这条路线,边开边找的。后来葛西先生说,步行寻找可能还方便
些,于是就在这儿下了车。”

    司机很忠实地回答了立夏子想要知道的一切。

    “他说访问的叫池田或池本,是吧?”

    “我记很好像是这个名字……”

    对这个问题,司机好似没有什么把握。

    立夏子致谢后,付了比规定多一些的车费:下了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围已经笼罩在夜幕将至的黄昏中了,立夏子忽然想起在
什么书上读到过,福冈的日落比东京要晚四十分钟。但是这段时间,立夏子完全是
在不知不党中度过的,加之秋天的落日本来就显得格外地匆忙,所以就没有感到有
何差别了。

    立夏子一边毫无目的地在水面已经变成黑幽幽的池塘边徘徊,一边想,看来只
能寄希望于明天了。

    但是,只要现在能代,她仍想去找。

    葛西想拜访的家,池田也好,池本也好,反正是类似的性,只要找到派出所,
就可以问得到。葛西说不定也是这么干的,前天他所能做的,大概也是等待派出所
的人帮忙查找他要拜访的人吧。

    但是──如果附近没有这么个人,或曾即便有,大概立夏子无论如何也拿不出
同警察打交过的勇气的。

    在神宫前面椭回形的池塘边,有一个备有长凳和秋千的广场。立夏子来到此处,
突然停下收住了脚。她发现在电杆的旁边立亡一块导游牌。

    走近一看,原来上面画的是附近的镇区地形图,在地图的下方,记载着各家各
户的姓氏,在街灯的照耀下,地图的洋铁板发出苍白的光。

    立夏子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后,搜寻起“池田”。“

    池本“的姓氏。然而却没有发现。

    相反,发现了一个姓池岛的姓。

    地图上,再没有带“池”字的姓了,池岛家位于从神宫返回国营道路的那一带。

    正如司机所说的,夜晚的二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到处是死一般的寂静,但在
道路的最前方,商业街的灯光还是亮堂堂的。

    立夏子一边回忆着镇区地图;一边迈着急匆匆的脚步向前走。

    立夏子前面有条叉路,便拐了进去。在被土堤和茂密的狗尾巴草包围着的路上
走了一会,不久便来到池岛家的门前。

    未经周折就找到了目的地,一靠地图指引,二是因为这是座相当引人注目的宅
邸。

    这座历经了久远岁月的雄伟宅邸,现在沉浸在一片惨淡、抑郁的气氛中。

    ——

    「第二章」

    在武宅邸样的门柱上,挂着“池岛”和墨迹已经渐退的门牌。

    在另一边的门柱上。还挂着一个半新的大门牌。上面写着“日本舞蹈水间鹤之
助教习所”。

    诚然,这座建筑的样式与日本舞蹈师傅的家是相称的。

    现在,木制的沉重大门紧闭着,从那高高的围墙上,透出了缕缕淡黄色的光。
整座房子被宁静的夜色包围着。

    没有找到门铃。立夏子试着推了推大门旁边的便门,只听“吱吜”一伞跖俊跛!
酢趺琶挥新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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