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 >

第15部分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第15部分

小说: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障碍。”

    “是什么呢?”

    “英格里桑太大的死对霍华德小姐毫无好处。因为没有目的的谋杀是没有的。”

    我考虑了一下。

    “英格里桑太太会不会有可能写过一份于她有利的遗嘱?”

    波洛摇摇头。

    “可是你自己不是就对韦尔斯先生提到过这种可能吗?”

    波洛笑了起来。

    “那是有原因的。我不想提到我脑子里实际上想的那个人的名字。而霍华德小姐所处的
地位与之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所以我就用她的名字来代替了。”

    “不过,英格里桑太太也许真的写过。唔,她死那天下午写的那张遗嘱可能——”

    可是。波洛的头摇得那么用劲,我只好停下不说了。

    “不,朋友,关于那份遗嘱,我有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这我可以告诉你许多话——那遗
嘱对霍华德小姐没有利。”

    我接受他的断言,虽然我并没有真正搞清楚,关于这件事他怎么会如此肯定。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未我们得宣判霍华德小姐无罪啦。我之所以一直来怀
疑她,部分是由于你的过错。是你说的关于她在审讯时的证词的话,使我引起的。”

    波洛显得困惑不解。

    “关于她在审讯时的证词,我说了什么啦?”

    “你不记得了?当我举例说到她和约翰·卡文迪什可以排除在怀疑对象之外时?”

    “啊——哈——是的。”他似乎有点慌乱,可是接着就恢复了镇静。“顺便说一下,有
件事情我想要你给我办一下。”

    “当然可以。是什么事?”

    “下一次你碰上单独和劳伦斯·卡文迪什在一起时,我想要你对他说这样几句话:‘波
洛要我带一个口信给你。他说:‘找到那种特大号咖啡怀,你就可以安心了!’不要多说,
也不要少说。”

    “‘找到那种特大号咖啡杯,你就可以安心了!’对吗?”我问道,心中十分迷惑不
解。

    “好极了。”

    “可这是什么意思呀?”

    “嗳,这我要交给你去发现了。你有机会接触到真相的。只是把这对他说一说,着看他
说点什么。”

    “这好倒是好,——可是实在太神秘了。”

    这时,我们驶进了塔明斯特,波洛指点车子开到“分析化学师”家。

    波洛轻快地跳下车子,走了进去。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瞧,”他说。”这就是我的全部工作。”

    “你在干什么呀?”我非常好奇地问道。

    “我留下一点东西进行分析。”

    “我知道,可是到底是什么呀?”

    “我从卧室长柄平底锅里取的试样。”

    “那已经作过化验了呀!”我喊了起来,惊得发呆了。“鲍斯坦医生已经拿它化验过
了,你自己当时还讥笑里面可能有士的宁的说法呢!”

    “我知道鲍斯坦医生化验过,”波洛心平气和地回答说。

    “那为什么?”

    “嗯,我想到要再化验一下,就这么回事。”

    有关这个问题,我没能从他那儿再掏出别的话来。

    就可可这件事来说,波洛的这种举动使我极为困惑不解。对此,我感到莫明其妙,然
而,我信任他,虽然这种信任曾经一度有所减弱,但是,自从他的阿弗雷德·英格里桑是无
罪的看法成功地证明是正确的以来,它又完全恢复了。

    英格里桑太太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在星期一,当我下楼来吃晚早餐时,约翰把我拉到
一旁,告诉我说,英格里桑先生这天早上就要离开,住到村民公堂去,要住到他得以完成自
己的计划。

    “想到他要走,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宽慰,哈斯丁,”我的老实朋友继续说。“以前我们
认为事情是他干的,这是非常不好的,而现在,当我们为过去对他那么厌恶而感到内疚时,
也决不会更坏。事实是,我们讨厌他。当然,也就事事都对他板面孔了。我看任何人都不会
责备我们结论下得武断。而要是我们犯错,现在仍旧这样,还有这种粗鲁的感情的话,就得
改正;一个人对他一点也不比从前喜欢的话,那就难办了。这整个事情真是尴尬透了!所以
我很感激他的识趣,自动地离开了!母亲没有把斯泰尔斯庄园遗赠给他,这是一件大好事。
一想到这个人会在这儿逞威作福,就叫人没法忍受。那样他就可以随意地乱花母亲的钱
了。”

    “你真的能保住这地方吗?”我问道。

    “哦,是的。当然,得付遗产税,可是我父亲的一半财产在这儿,眼下,劳伦斯可以和
我们待在一起,也有他的一份。当然,开始时我们会感到拮据一些,因为,正如我曾告诉过
你那样,我自己在财务方面还有点亏空。眼下那批家伙还在等着哩。”

    由于英格里桑的即将离丢,大家都如释重负,我们吃了一顿发生惨事以来感到最为适意
的早餐。辛西娅自然更加精神勃勃,轻松愉快,她看上去又如原来那么健美漂亮了。除了劳
伦斯仿佛依然那么忧郁、胆怯外,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崭新的,满怀
希望的前景。

    不用说,报纸上已经连篇累牍地登满了这一惨案的消息。引人注目的大字标题,这家人
家每个成员的简历,微妙的影射,以及惯用的、大家所熟悉的诸如“警方已有线索云云”之
类的陈词滥调。对我们真是什么都不加吝惜。这是个无精打采的时日,战争一时打得不死不
活,于是报纸就使劲地抓住上流社会生活中的这类犯罪行为大做文章,“斯泰尔斯庄园奇
案”就是当时的话题。

    这自然使卡文迪什家的人十分恼火。这座宅邸不断受到那批新闻记者的包围,他们虽然
一直未被允许进入房子,但他们仍继续逗留在村子里,以及在庄园的庭园中。带着照相机埋
伏着,等候拍摄这家人家的任何一个未加留神的成员。我们整天都生活在一股宣传的疾风之
中。伦敦警察厅的人员来来往往,调查、询问,目光锐利,言语冷淡。至于他们搞出什么结
果,我们则一无所知。他们是不是有了线索?还是整个事情仍然处于未被查明的罪行一类?

    早餐之后,多卡斯相当神秘地走到我的眼前问我,她是否可以和我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是什么事,多卡斯?”

    “哦,是这么一回事,先生。今天您多半能见着那位比利时先生吧?”

    我点点头。

    “是这样,先生,您知道,他特意问过我,我的女主人或者别的什么人,是不是有件绿
色的衣服?”

    “对,对。你发现一件了吗?”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不是那么回事,先生。不过后来我想起,少爷他们(多卡斯仍旧把约翰和劳伦斯
称作‘少爷’)有只什么‘化装箱’,它就在前屋的阁楼里,先生,是口大柜子,里面全装
满旧时的衣服和各种化装服饰,什么都有。我突然想到那里面也许有件绿色的女服。因此,
请您告诉一下那位比利时先生——”

    “我会告诉他的,多卡斯,”我答应说。

    “多谢您了,先生。他是一位非常和蔼的先生,他打听事情,问起问题来,和伦敦来的
那两位侦探完全不一个样。我通常是不要看外国人的,可是从报纸上说的我了解到,这些勇
敢的比利时人是些不同寻常的外国人。确实是这样,他就是一位说话非常和气的先生。”

    亲爱的老多卡斯!当她站在那儿,一张诚实坦率的脸向上朝着我,我心里想,她是一个
那正在迅速消失的老式女仆的多好的典范啊。

    我考虑,我得马上去村子拜访波洛;可是,我在半路上碰上了他,他正来庄园,于是我
立即将多卡斯的口信转告了他。

    “啊,这位勇敢的多卡斯!我们得去看看那柜子,虽然——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还是
可以检查的。”

    我们通过一扇长窗进入了屋子。门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们就迳直爬上那间阁楼。

    一点不错,是有一口柜子,是口精致的老式箱柜,上面全是黄铜的饰钉,里面装满一切
可以想得出的衣着服饰。波洛毫不客气地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都草草扔到地板上。有一、两
样深浅不同的绿色织物,可是波洛看后都摇摇头。他对这次搜查似乎有点冷淡,仿佛他估计
到不会有什么大结果。突然,他惊叫了一声。

    “那是什么?”

    “瞧!”

    柜子都快掏空了,就在柜底摊着一大绺漂亮的黑胡子。

    “啊!”波洛喊道。“嘿,嗨!”他双手提着它翻看了一阵,仔细作了检查。“新
的,”他说。“是的,全新的。”

    他踌躇了一会后,把它放回到柜子里,又象原先一样在它上面堆上所有其它的东西,然
后敏捷地走下楼来。他径直走向餐具室,我们在那儿找到了正在忙着擦银餐具的多卡斯。

    波洛用一种法国人的殷勤态度向她问了好,然后说:

    “我们刚才已经仔细查看过那只柜子了,多卡斯,我非常感谢你告诉我这件事。那里面
的确收藏了不少东西。我想问问你,那些东西他们常用吗?”

    “噢,先生,现今不很常用了,虽然我们还是经常搞,少爷们管它叫‘化装晚会’的那
种活动。有时这种活动非常有趣,先生。劳伦斯先生,他扮演得真精彩。好笑极了!我永远
不会忘记他扮成波斯查①下楼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他是那么叫的——这是个东方国家的国
王什么的吧。他手握着一把厚纸板做的大刀子,冲我说:‘当心,多卡斯,你得对我恭恭敬
敬。这是我的磨得特快的短弯刀。要是你惹得我生起气来,它就叫你脑袋搬家!’辛西娅小
姐,他们管她叫阿巴希②,大概是这么个名字——我想这是个法国式的杀人凶手一类的角色
吧,她看上去象真的一样。你决不会相信,一个象她那么年轻漂亮的小姐竟能扮成这样一个
凶恶的暴徒。没有一个人能认出她来。”

    “这些晚会一定有趣极了,”波洛亲切地说。“我想,那次劳伦斯扮成波斯沙时,是戴
了柜子里那绺漂亮的黑胡子下楼来的吧?”

    “他是戴了一绺胡子,先生,”多卡斯笑着回答说。

    “这我全知道,因为为了做这玩意儿,他还向我借过两绞黑绒线呢。我敢说,站得稍远
一点的话,它着上去简直象是真的,至于说楼上有一络假胡子,这我一点不知道。我想,那
一定是一直后来才买的。头发方面,据我知道,只有一顶红假发,别的就没有了。他们多半
是用烧过的软木炭的——虽然在把它洗去时,弄起来很脏。有一次,辛西娅扮一个黑人,
哦,她就招了麻烦。”

    “这么说多卡斯不知道那绺黑胡子,”当我们出来重又走到过道里时,波洛若有所思地
说。

    “你认为这就是那一绺?”我热切地低声问道。

    波洛点点头。

    “我是这么想。它已被修剪过了,你注意到没有?”

    “没有。”

    “剪过了。完全剪成了英格里桑先生的样子,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两根剪下的胡子。哈
斯丁,这案子可奥妙哩。”

    “我真纳闷,是谁把它放进柜子的呢?”

    “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波洛冷冰冰地说。“他在这幢房子里选择这么一个不会被觉察
的地方来藏放它,这你想得到吗?是的,他很聪明。但是我们应该更聪明。我们应该聪明得
使他一点都想不到我们是聪明的。”

    我默然表示同意。

    “瞧,朋友,你对我帮助是很大的。”

    听了这赞扬的话,我十分高兴。以前,有时我总感到波洛并没有了解我的真正的价值。

    “是的,”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继续说。“你对我来说是十分宝贵的。”

    这自然使我感到非常满意,可是波洛下面的话却叫人不那么高兴了。

    “在这幢房子里我必须有一个助手,”他沉思着说。

    “有我。”我表示。

    “不错,可是你胜任不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而且表现出来了。波洛急忙解释说:

    “你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大家都知道你正和我在一起工作。我需要一个在任何方面
都和我们没有联系的人。”

    “哦,我明白了。约翰怎么样?”

    “不行。我看不行。

    “这位老兄也许不太机灵,”我沉思着说。

    “霍华德小姐来了,”波洛突然说。“她正是我所要的人。不过,自从我为英格里桑先
生开脱罪责以来,我已失去她的好感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试一试。”

    霍华德小姐点了点头,那是一种极为勉强的礼貌,她总算同意波洛的谈几分钟话的请
求。

    我们走进小休息室,波洛关上了门。

    “好吧,波洛先生,”霍华德个姐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说吧。我忙着呢。”

    “你还记得吗,小姐,我曾经请求你帮助我?”

    “是的,我记得。”女士点点头。“我曾告诉你,我很乐意帮助你——绞死阿弗雷
德·英洛里桑。”

    “啊!”波洛严肃地朝她仔细看着。“霍华德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要求你能予
以如实地回答。”

    “从来不会说谎,”霍华德小姐回答说。

    “是这么一个问题。你仍然认为英格里桑大太是她的丈夫毒死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尖刻地反问道。“你别以为你那漂亮的解释会对我有丝毫影响。
我承认到药店买士的宁的不是他。那有什么?我敢说,他浸泡了毒蝇纸,就象我一开始就告
诉你的一样。”

    “那是砒霜——不是士的宁,”波洛温和地说。

    “那有什么关系?用来干掉可怜的埃米莉,砒霜和士的宁是完全一样的。既然我确信这
是他干的,他怎么干,这对我来说毫无关系。”

    “确实如此。既然你确信这是他干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