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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复活节岛的秘密-第8部分

小说: 复活节岛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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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在火山形成的隧道里处女们脱色变白的神圣洞穴

    我每次回过头去,总是看到玛丽安娜满是皱纹的脸紧靠着我,寸步不离。她叫我保持警惕,注意洞顶松动的石块和洞底的裂缝与窟窿。其中一个房间里,有地下水流经我们爬行的路线,涓涓细水不断滴入一条侧道。我们顺着侧道爬了进去。古人曾在这儿施工,在洞底凿了一道狭窄的水槽聚水,水槽向下通入几个人工开凿成的洗衣盆似的凹地。我在最低的一个凹池里洗了洗手,用手在最上面的凹地了捧了些水喝。和自来水相比,这种水的味道犹如上等美酒—清凉、沁心、香味浓郁。我想,穴居古人对水的等级或许知道得比我们多—现在我们从金属水管里得到的只是质量低劣的水。    
    这个洞穴的深处分成好几个支洞,最里面的通道,形状像狭窄的地下墓窑,洞底平平的,道壁和顶部呈优美的拱形,丝毫没有凹凸不平的痕迹。我经过反复观察,发现这个工程像是人工建造的。然而,这些洞道是在火山瓦斯和炽热的岩浆向前喷射流动时,穿过熔岩形成的。那时候,复活节岛还是一座活火山。地道里有好几个较长的地段,光滑的拱道逐渐收拢起来。有的变得很狭窄,紧贴着我的身体,好像高级裁缝为我们量体特制似的。有些洞道的末端是一个菱形的岩石小圆顶;也有些洞道被岩石堵住,或是极为窄小,没法钻进去。    
    后来,我们参观了几个大洞,洞里的房间一个连着一个,宛若埋在地下的成串的珍珠。洞口都巧妙地堵着,这样,人们只有通过尖角的或锯齿形的狭窄通道才能入内。在这种通道里,任何入侵之敌都会寸步难行。几个最大的洞里有水,其中两个洞有正规的地下水池。在第三个洞的洞底,我们发现一眼岩石砌成的水井。井水冰冷,周围铺有井台,还修筑了一个约十英尺高的考究的高台。    
    这些巨大的避难洞,只要一个就足以容纳复活节岛的全体居民。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每个洞穴都属于一家或几家所有,因为有一个时期,残酷的内战遍及全岛,谁也无法安稳地睡在自己的古老芦苇茅屋里。我一边在漆黑的避难洞里踱来踱去,一边想,住在这个阳光普照的南太平洋岛上的人真傻,他们不和邻人在地面上和平相处,竟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但是,我又想到20世纪的文明世界里,由于恐惧,我们也开始深挖地道,逐渐把自己连同最重要的装备都转移到地下深处,因为我们自己和邻国都在玩弄原子弹。于是,我谅解艾罗莉娅和玛丽安娜的未开化的祖先了。由于过去和未来的幻影交织在一起,萦绕在我周围的黑暗中,我急急忙忙向上面爬去,想尽快爬出这个漫长而曲折的通道。我爬出黑洞,又来到了阳光灿烂的今日世界,只见四周是低头吃草的羊群、在略带咸味的海风中打盹的马儿,心中不由得深感幸福。    
    我们一会儿爬行,一会儿步行,用了八十分钟才通过第一个大洞的全部通道。我们重返地面时,找到了摄影师,他已经被吓得够呛了。原来他下通道时,半路上被一种强烈的幽闭恐怖情绪镇住了,再也不敢前进一步,宁愿挣扎着爬回地面去等我们。通常,我们考察一个住人的洞穴,最多只消几分钟。这次,他在上面耐心等待我们三刻钟后,便开始为我们担心。他向洞口探了探头,呼唤我们。喊了半天没人回答,他确实感到坐立不安了。于是,他对着洞口高声大叫,吆喝声在洞中回荡。然而,只有地面上的老卡西米罗听到了他的喊叫声。老卡西米罗急忙从远处跑来,边跑边挥舞手枪。我们爬进洞口时,老卡西米罗还忠实地守在摄影师身旁等候我们。    
    玛丽安娜从一块石头上捡起了她放在那里的芦苇大草帽。她一直要我们随身带顶草帽或其他能留在地面的东西,如果我们单独下洞,就可以把东西留在地面。她告诉我们说,到这儿来寻宝的智利人曾和一个当地人爬下一个洞穴,他们的灯在地下深处熄灭了,黑暗中他们迷了路。结果,留在地面的帽子和上衣救了他们的命,因为有一个当地人发现这些东西,才知道地下有人。    
    一天,塞巴斯蒂安神父带我们去阿纳奥凯克,那是尼鲁处女们脱色变白的神圣洞穴。尼鲁指的是特别挑选出来的少女。古时候,为了使这些少女的肤色尽量变白,就把她们幽禁在洞内以便让她们在专门的宗教节日露面。那些少女得在深洞里住很长很长的时间,既见不到阳光,也见不到别人。她们的饭食,由专门指派的妇女送到洞边,然后推进洞口。如今,当地人仍然记得:奴隶们从大陆回来、天花蔓延全岛的时候,那些尼鲁少女并没有传染上。但是,由于洞外的人都死了,再没有人给她们送饭,她们也活活饿死在洞里。    
    …………


第四部分:复活节岛巨像之谜两座已竣工的石像

    我站在拉诺拉拉库火山口的顶部,环顾野草丛生的全岛,满眼是蔚为壮观的景致。在我身后,相当陡峭的山坡通向杂草蔓生的火山内部。火山口中天蓝色的小湖,镶嵌在从未见过的如此葱翠欲滴的芦苇所形成的宽阔镜框里,像一面镜子。也许是因为与遍布全岛的野草相对比的缘故,这儿的芦苇显得分外翠绿。当然啦,这时正是旱季,野草开始变黄。在我前面,陡峭的山坡沿着采石场的台壁垂直落到火山脚下的平地。在那里,我们考察队的成员像蚂蚁一样,忙忙碌碌地挖掘巨像四周的褐土。他们所拴的马儿四散在魁伟的巨像附近,看起来小得可怜。我站在这高处,能够很好地想像、寻思昔日在此处发生过的情况:这里就是复活节岛最主要的奥秘的集中点。这儿曾是石像的诞生地:我自己正站在一个强健的胎儿身上,注视着自己身前背后山坡下面一群群其他胎儿。山坡脚下的火山口内外,直挺挺地耸立着新生的婴儿。婴儿的眼睛尚未睁开,也没有长头发,徒然地在等待人们把它们拉走,踏上漫长的运送旅程。    
    从我自己站着的高处,我能看出运送石人的路线。全部工程突然停止时,火山口内有两座已竣工的石像正待运走。其中一座刚刚运到火山口边缘,另一座已经运出火山口进入了外面的峡谷。这时运输工作突然停止,石像便就地倒了下来,不是仰着脸,而是俯卧在地。顺着横贯平原、全无石块而荒草丛生的古道,我极目远望,只见许多石人被单个单个、三三两两地丢弃在地上。石像全是秃顶,没有凿上眼睛。种种迹象表明:石像是从拉诺拉拉库运往圣殿平台的途中突然被人丢弃在地的,而且从来没有人要把它们在倒下的地方竖起来。有些石像运到了最后面的山冈、小丘背后。西面地平线以外很远处是小火山普那保,那儿有制作发髻用的红色石头采石场。从我站着的地方看不见那个采石场;但是,我到过采石场,里面尽是血红色的石头。在那里我看到六个像巨大圆石柱那样的发髻,倒在下面陡峻的小火山口。古代制作发髻的高明石匠,沿着陡坡把许多最大的发髻运了上来。这些巨大发髻都堆放在外面,等待运往更远的地方。其他一些发髻,显然,在运往未来的途中,被主人抛弃了,因为到处都可见到孤零零的发髻横放在地上。我丈量了那个运出红色火山口的最大发髻:体积为六百五十立方英尺,重约三十吨,即相当于六十匹高头大马的重量。    
    光凭我个人的理解力,是难以弄懂古代复活节岛的工程技术的。于是,我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向默默站在我身旁的当地羊倌请教。他也在凝视平地上到处被丢弃的巨人。    
    “伦纳多,你是个有实际经验的人。”我说,“你能告诉我这些古代石人是怎样运到各处去的吗?”    
    “是它们自己走去的。”伦纳多回答道。    
    要不是他那副庄重的,几乎是虔诚的神态,我准会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伦纳多的文化教养并不亚于岛外世界的普通人,甚至比他们更为聪明。    
    “但是,伦纳多,它们只有身子和头,并没有腿,怎么能走动呢?”我说道。    
    “它们是蠕动身躯,向前爬行的。”伦纳多说着就表演起来。他两脚一并,挺直双腿在岩石上一扭一扭地向前爬了几下。“那么,你认为它们是怎么活动的呢?”他以宽容的态度向我提问。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由于在伦纳多面前,我确实不是第一个表现出对岛上这种奥秘一无所知的白种人,所以,他按照他父亲、祖父从实际经验出发所作的解释回答我,这自然是可以理解的。是啊,既然雕像是自动走到各处,答案就是这么简单,为什么还要提出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呢?!    
    我回到营地,走进做厨房用的帐篷,找到了老玛丽安娜。她正坐着削土豆皮。    
    “你听说过古代那些巨大的莫艾是如何运到各地去的吗?”我问她。    
    “听说过,先生。”她深信不疑地说,“它们是自己走去的。”于是,老玛丽安娜就开始讲了一个很长的有关巫婆的故事:石匠雕刻石像时,那个巫婆住在拉诺拉拉库。是她施展魔法把生命吹进石头巨人,使它们走到应该去的地方。但是,有一天,石匠们吃了一只大龙虾,却没有让那巫婆分尝一口。当她发现虾壳时,恼怒万分,结果,就让全部行走着的石人立刻鼻子朝前扑倒在地。从那时起,石人就趴在地上一动也没有动过。    
    四十年前,当地人也跟劳特利奇夫人讲过情节相同的巫婆与龙虾的故事。令人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接触到的所有当地人,仍然接受这种随随便便解释奥秘的说法。除非有人能给他们作出更为合理的解说,否则,直到世界末日,他们恐怕会永远坚信女巫与龙虾的传说。    
    在此期间,还发生了另外一些使我们深感困惑的事情。我们白种人进入太平洋时,复活节岛上的人,像波利尼西亚其他岛屿上的人一样,也不知道陶器是什么东西。这种情况令人费解,因为陶器制作术早就是南美洲文化的重要特点,而在印度尼西亚和亚洲各民族中,其历史更为悠久。我们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发现过大量南美陶器碎片。但是,那些岛屿处在古代美洲大陆远洋大筏经常到达的范围之内,再说那儿并没有泥土盖住的古代的遗物。而复活节岛上,情况就不同了。史前航海者不可能经常从大陆航行到复活节岛;他们可能带到本岛的,而上岛后又被打破了的寥寥几个陶罐,今天可能已深埋在地下。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带了一块碎陶片,打算给当地人看看,问问他们是否见过类似的碎片,因为,对考古学家来说,几块碎片和整本书一样,也能提供很多资料。


第四部分:复活节岛巨像之谜朗戈书板洞穴的禁规

    使我们吃惊的第一件事是:几个当地老年人分别鉴定碎片时,都不约而同地管碎片叫“梅恩戈”。“梅恩戈”这个词,连塞巴斯蒂安神父所使用的词汇里也找不到。其中有一个当地人曾听到他祖父说过,“梅恩戈”是更高时期的人才拥有的古物。很久以前,有个人想用泥土制造“梅恩戈”,但并没有完全成功。艾罗莉娅和玛丽安娜想了想,记得在一个洞穴里见到过一些这样的碎片。于是,她们花了两天功夫到处寻找,但未能如愿。总督夫人在花园里挖土时,曾搜集到一些碎片。后来,一个当地人来找我,很神秘地对我们说,他家里有这种碎片。    
    这个人名叫安德烈斯·豪亚。过了好几天,他才把碎陶片带给我们。我们见了碎片非常惊奇,因为我们马上看出,那陶制品是以美洲印第安人独特的方式用手工制成的,而不是按照欧洲人的方法,用陶工的旋盘制作出来的。如果他能带我们去看发现碎片的地点,我答应给他大量的香烟。这样,我们就能亲自发现更多碎片,从而证实那里确实是发现过碎陶片的地点。后来,他带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阿胡”,那儿有一排歪倒的雕像和一堵巨大的、带台阶的墙垒。这墙垒很像南美安第斯山印加人的古典墙壁。他指着那台阶墙垒的上层平台说,几年前,他就在那儿发现了三块这样的碎片。我们在当地人帮助下,细心掀开许多石板。我们在台阶内部一个地方,发掘出两具并排躺着的完整尸骨架,这在复活节岛是一种很不寻常的埋葬仪式。就在骨架旁边,我们发现了一个通向两个黑洞洞的房间的斜坡。每个房间顶部都由精工切凿的大石板盖着,满地是杂乱的古老的头盖骨。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碎陶片,因此,我们只给了安德烈斯一点儿报酬。    
    第二天,卡尔和发掘队员带着考古装备又来到那个地方,因为,不管怎样,阿胡德佩乌显然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建筑物。同卡尔一起挖掘的一个当地老头儿,突然从地上捡起几块碎陶片:他是惟一发现碎片的人。碎片那么小,他竟然能发现,真使人感到奇怪。后来,阿恩和冈萨罗从村里飞奔过来。他们从一个当地妇女那里听说,安德烈斯·豪亚曾送给老头儿一些碎陶片,以便让老头儿帮他获得应得的报酬。我们把这些新发现的小碎片与以前从安德烈斯那里得到的大块碎片比较了一番,立刻发现,有一块小碎片是从大碎片的角上敲下来的。安德烈斯见我们识破了他的骗局,勃然大怒,怎么也不愿告诉我们他发现大块碎片的确切地点。他还气势汹汹地去找塞巴斯蒂安神父,把三个完整的陶罐放在桌上。神父见了陶罐,十分惊讶。    
    “听着!”安德烈斯怒气冲冲地说,“我不想把这些罐子给康提基先生看,因为他说我是骗子。我可不是骗子!”    
    在复活节岛上,塞巴斯蒂安神父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罐子,于是他问安德烈斯是在哪儿发现的。    
    “有一次,我父亲在一个洞穴里发现这种罐子。他说这东西盛水挺好。”安德烈斯回答道。    
    显然,他又在撒谎,因为他并未用这种罐子盛过水,连他家里也没有这种东西,许多朋友都可以证实这一点。当地人经常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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