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午夜勿语鬼 >

第15部分

午夜勿语鬼-第15部分

小说: 午夜勿语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史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崩溃了,我真的崩溃了,一茬茬的不可思议接踵而来,先是做恶梦,再是梦游杀人,我他妈感自己活脱脱一个精神病。一种强烈不祥的感觉像藤一样缠绕着整颗心脏,越勒越紧。
***
小玲终于在忐忑中睡着了,我却陷入一片泥泞的思考当中。
自从抹牛眼泪的那个晚上起我的生活就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确实如此。比如抹牛眼泪后的晚上谢雨珊说看见鬼,然后第二天在我家花圃底下发现了小女孩的尸体;接下来的是骚扰短信,骚扰电话;前几天小玲也出现了我追她砍的幻觉;还有这几日来我频繁的恶梦和这两天的梦游……所有的事物开始变的有些诡异。
现在我很难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天发生的那些甚至有些怪异的事情。
抹牛眼泪的晚上,谢雨珊究竟是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看到了鬼?发现尸体后的第二天,那个有些恐怖的手机号发来短信,张思同何伟包括谢雨珊他们都收到的那些短信真的是巧合?就算是象天气预报那样的群发短消息,就算是有心理变态的人发骚扰短信,可他为什么能够那么准确的说出盒子、妈妈、解剖、警察、法医科停尸房这些关键词,甚至连盒子里的女童尸体的名字叫小美都知道,这些也是巧合?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七月发给我邮件里面的内容,然后把这些天来遇到的事情一总和,我得到了一个结果:所有的事情既然都不能用科学解释,那么就是在我的这个房子里可能真的有鬼。而且联系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我有理由相信这个鬼就是七月说的披发女鬼。
可是鬼又是从何而来的?是一直就在这房子里,还是当我参于了那次抹牛眼泪见鬼的游戏后才出现?如果真的像张思同说的,玩牛眼泪就像玩笔仙一样,只要有一个人看到鬼,其他抹了牛眼泪的人哪怕是没有看到鬼,也会跟着一起倒霉,那么,也就是说谢雨珊真的见到了鬼?可如果我没记错她当时说自己看到的是两个男鬼,而我这些天来梦里面看到的和七月口中说的都是女鬼啊?
虽然总感觉这个女鬼似曾相识,可是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
昨天晚上我一点之前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明明是小玲回来以后我做过的事情竟变成了睡觉以后的事情?小玲说在卫生间里看到一些稀泥巴,那么昨天晚上我究竟去了哪里?难道我真的是去杀人了?
想起何超的面孔,突然一丝惊恐的寒意从心底冒起,天哪,我竟然发现他就是我在梦里看到的司机!
后背一阵发凉。
那天晚上鬼来电里的内容:“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无数个恶魔从地狱之门里逃出……谁开启了地狱之门?谁将受到来自地狱的惩罚……恶魔正向你一步步逼近……”,这段鬼来电中所说的内容究竟指的是什么?
难道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指的是何伟从花圃里挖出的尸体?也就是说那个鬼是长着肉瘤叫小美的女孩是恶魔?那么它指的谁开启了地狱之门是何伟,还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它要惩罚的是个人,还是我们全部?如果是全部人的话,有一点我想不通,现在除了那三个警察还不知道有没有收到那条短信之外,我们那天在场的人连小玲都收到了,为什么只有我没有收到?何总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过我的房子,他的死是意外还是和我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有没有联系?或者真像小玲怀疑的那样,真是自己在梦游的时候杀了他?
内心充满了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小玲。
小玲睡的很香,看得出她真的好累,我叹了口气下床。
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是完全相信有鬼,但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只要小玲睡觉,我就绝不闭眼睛,因为我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样的梦,梦什么样的游,会不会在梦里伤害小玲!
来到电脑房,打开电脑。
我迫切希望七月在线。
是的,我开始有些相信了……
鬼镜(1)
在一间堆满了杂物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有两个人,两个完全赤裸的男人和女人。
他趴在她的身上,挥汗如流的作着人类繁殖工作必须做的动作。
用木板简易搭起来的床像经不住蹂躏般发出痛苦的“吱吱”怪叫。
她受得住,此刻她正像章鱼一样的四肢紧紧的缠着男人,享受着他一次次冲击的力度,她甚至希望他能够再猛烈一些,再深入一些。因为她听说,男人越猛,生儿子的机率越大。
他很结实也很年轻,身上除了肌肉之外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可是他像冲击一个坚实的碉堡一样,没有两下很快阵亡了。
女人还没有完全享受到,伟大的繁衍后代的动作就已停止。
可是她不怪他,现在是凌晨四点,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晨勃的时候性交时间能超过十分钟,除非他不正常或者是外星球来的异种,否则就是那种可以将牛皮吹上宇宙的杂毛!
她从心里觉得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
其实有这样想法的女人是伟大的。
在这个世上,如果不用别的方式或者性爱道具,男人仅凭自己蛮干,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满足一个女人,这就是为什么在情趣店里女性使用的道具那么多的原因。如果这时候女人对你说满足,十有十是假的,但是是伟大的。因为那的的确确是爱!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感觉到某些地方开始一寸寸卷缩成原来的样子慢慢滑出森林。
之后,他躺到了床上。
她起身后穿上衣服,然后慢慢的摸着路,在一个破皮衣柜里找出了一套他穿的衣服。
他看着她,再看着那套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充满了感激,他发自肺腑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是他的妻子,他很爱她,尽管她是一个瞎子。
第一次和她做爱看到她连续的翻白眼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暴,吓的他差点没叫救护车把她送医院,而实际上那只是她非常享受的表现。
不过从那次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和他做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眼眶里几乎没有黑色,她很担心把他吓萎了!!她还指望着他能很快让自己怀上孩子。
他穿衣服时,她把昨天晚上的剩饭倒在锅里,放了点水煮开。然后在一个几乎是有些陈旧的破铝锅里拿出了一碗昨晚没有吃完的酱豆干,说是一碗,其实也只有一点点。
她把饭盛在碗里然后用手示意他来吃。
是的,她还是个哑巴!
每次看到她做这样的事情,他都想上去帮忙,可是她不允许,甚至在第一次他去帮助她的时候发了火,还打碎了一个碗。因为她是个很自立的女人,尽管有些偏执,也知道自己天生残疾,但她不服输,她要让他感觉到所有正常女人可以做的事情,她也同样能做。
看着她,他的眼睛里又一次充满了泪水。可他还要装作习惯了一样笑出声音说:“给你爷们端过来。”
她也笑了笑,熟练的一手端起稀饭,一手端着菜碗走过来放到床上,然后她听到他喝稀饭的声音。
他故意喝的很大声,还故意打个噶证明自己吃的很饱。因为他知道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剩饭只够一个人吃,如果不这样,锅里面的那丁点她还会盛来给他!如果盛来,她就要饿一上午的肚子!
他站了起来,笑着说:“好了,我去做事了,你再睡一会儿。”
他明明知道她看不见,可还是像怕被她看见一样背着她落泪,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是的,他是个瘸子!
她好像可以看到他走一样,目送着……直到听不见声音以后,她再开始收拾他吃的碗筷。
然后她发现菜碗里居然还有菜,他几乎就没有动菜!!
她就用他的碗盛了几乎是水的稀饭,夹着那些他没有吃完的菜吃了起来,她知道,他是因为看到饭太少了,怕自己饿到,所以把菜留了下来。
一想到这,她终于流出了眼泪……
鬼镜(2)
…**…
天朦朦亮,烟雾缭绕。
他来到东湖公园后摇着一艘破旧的船在湖面上,时不时把一根上沿绑着网的长竹伸到水里……他是河道清洁工,每天他都要很早来这里坐上这艘破船用这根捞网打捞湖面上的漂浮物。
国家规定的双休日对于他来说是种奢侈,城镇规定最低工资是800元,可他只有450元一个月,而且没有任何奖金和保障!如果有一天他动不了了,他的妻子就会跟着挨饿,说不定到那时还有孩子!
一想到这些,他就想大声的嚎叫。
他压抑住了,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把情绪压在胸中,因为,他只是个平凡的人,他知道生存在这个几乎有些险恶的社会里的艰辛,他无能为力,更何况他还是残疾。
每次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条瘸腿时,他都很愤怒,愤怒到想上前去把那个人的腿打断!每当有这种暴力倾向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妻子,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他知道有很多人都把自己当狗一样看待,但在他眼里,有些人连狗,甚至连狗屎都不如。
在这样的社会里,长着狗眼的人太多,特别是那些说穷不穷说富不富的杂碎!他看过很多有钱人和真正的穷人来这里散步时都很文明,反而是那些半富不穷的人的素质最差,就是这种阶级的人才会真正的与一个残废计较,甚至打骂。
——
他把捞网伸出去捞起一件白色的东西,这是他今天第七次捞起垃圾,前几次分别是两个矿泉水瓶,两个盒饭盒子,一个黑色塑料袋和一张上面还黏着青黄鼻涕的面巾纸!
这次是什么?他把那个白色的东西倒在船体里,拿起一看——我草他吗,居然是卫生巾!!
这是哪个天杀的龌龊女人跑到公园里面换卫生巾啊,妈的逼,上面还有令人作呕的分泌物,居然还粘附着几根卷毛!。
他无语的摇摇头,诅咒这个女人生儿子没屁眼之后又开始划着船在湖面上打捞……
破船渐渐接近跨河桥。
这时,他看到靠近桥桩的那个地方有个黑黑的漂浮物,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然后他习惯性的伸出捞网网住那团黑色往回拖。
沉,往回一用力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沉,那绝不是一般的垃圾。他甚至开始幻想着,也许那是个大提包,里面装着大把大把的“红皮”——幻想产生动力,他几乎有些兴奋的将那东西越拖越近,越拖越近……
他一只手把网收回来,另一只快速的抓住那团黑色,然后用力一提!
他的脸忽然像下了一层厚厚的霜一样瞬间苍白,并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尖叫!
“妈妈呀!!
他手上提起的赫然是一个死人头!
鬼镜(3)
黎明前的夜,一望无尽的黑与寂。
我像游魂一样在网络里孤独的飘着,长着红眼睛的七月始终没有出现。
灯朦胧,眼更朦胧。
我使劲的搓揉着双眼,努力不让上眼皮和下眼皮接触,因为我知道它们现在像分开许久的恋人一样饥渴难耐,一旦靠在一起,便会亲密的交融无发自拔。
一想到再过一小时就差不多要天亮,有种大功即将告成的慰藉感。
这时,我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见推开门的是小玲。我朝她笑了笑,想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就醒了,可是话到嘴边,硬是咽了下去。
因为我发现小玲有些不对劲!
她赤着脚停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睛无神而焕散,仿佛雾一般迷惘……
我惊讶了,看着她的表情,我几乎能肯定她是在梦游?
天哪,难道说这些天来一直梦游的是她?不是我?
像是根本没有看见我一样,她推开门停了一下便慢慢的走了进来。
就在她的一只光脚踏进这间房的同时,灯光发出“滋啦”一声并不安的闪了一下。我的心也开始不安起来。
她慢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开始梳头。你无法想像,她梳头的动作实在非常缓慢,缓慢到好像就是要梳给你看。
夜本来就静,小玲一进来,空气里充满了浮躁的气息。
我的目光完全被梳齿来回的从长发间滑下吸引住、心也在不停的纠结。
——
“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啊?”小玲头也不回忽然开口说话。
灯光“滋”的一声又突然闪了一下!
我听人说过,对一个正在梦游的人千万不要说话,更不能大声呼唤,科学依据是,梦游的人突然被叫醒时看到环境不对,会受到极度惊吓导致生病,严重时会发生死亡现象。
我静静的坐着不敢回答。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小玲依然背朝着我继续梳着她的长发。
她是在和我说话吗?
还是不敢回答她的问题,但是我准备走过去看看,我要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在梦游?
几乎是有些发抖的站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但是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随着自己慢慢靠近小玲,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站在了小玲的背后,一眼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女人在梳头。
可那根本就不是小玲的脸!!!
镜子里的女人突然停止梳头的动作,双眼往上一翻,看着我突然尖叫:“不是问你话吗?究竟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浑身一颤。
而这一瞬间,我终于记起来了,是的,那张脸竟然是我在墓地的一个墓碑上看到过的照片里的女人。
是她,我可以肯定,而且我还确定她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恶梦里的那个女鬼。
做梦!一定又是在做梦!也许是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也许我此刻正趴在电脑桌上做这个梦。
为了证实一下是不是在做梦,我狠狠的用牙咬着嘴唇。
痛!
***
鬼镜(4)
我很希望眼前看到的一幕是做梦。可是当体会到了咬破嘴唇的那阵刺痛和血液流进喉咙的腥味时,我终于确定这不是梦。
然后开始慌乱,恐惧感如潮水般袭来。
不知道背对着我在梳头的是不是小玲,我也不敢去看,但是我确定,至少镜子里的那个绝对不是!
我只知道到现在为止坐在镜子前的人一直没有停止过梳头的动作,而镜子里面的那个不仅停下了手中的梳子,还侧过脸来死死的看着我。
我忽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自己和何伟他们那天在墓地抹牛眼泪,不经意间把她带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出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七月看到的是不是她?
实际上她长的并不可怕,甚至还长的挺漂亮,在镜子里如果一动不动,和在墓地看到的遗照没有区别。可她凿实是个已经睡在地里的人啊。一想到镜子里的人是具已经躺在冰冷的墓地里腐烂且露出森森白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