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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午夜勿语鬼-第5部分

小说: 午夜勿语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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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一定能够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
他也开始笑,大笑,并且甩着头跟着我一起唱。
买好东西回来时,我依然唱着《朋友》,张思同眼看点播台只有这一首歌曲,只好又跟着扯着脖子不甘落后的一起唱。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也是无数遍里的最后一遍,“朋友一生一起走,哪些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有你,还有……“我草!”
最后两个字不是张思同也不是我唱的,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唱的,是嚎!我们的歌声戛然静止,就像煮沸的水突然被冷却。
何伟,我确定是何伟的声音。
声音里没有戏虐只有恐惧,听到这声尖叫我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突然被凝固,和张思同在停顿了几秒后,连车都没停好就拼命的跑进院子。
然后我们一起用近乎绝望的嘶哑声喊出:“我草”!
盒子里的尸体(4)
小孩问父亲:“爸爸,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带我去游乐场玩啊?”
父亲皱了皱眉:“不是说了吗,有毛月亮就意味着可能要下雨,所以我就带你回来了。”
小孩很懂事的“哦”了一声,然后又问:“对了,你昨天晚上带我回来之前在和谁说话啊?”
父亲:“一个老爷爷。”
小孩:“我没看见老爷爷,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胡说。”父亲:“不能和爸爸开这种玩笑。”
小孩:“我真的没有看见老爷爷。”
父亲给了小孩一巴掌:“我告诉你,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
一个盒子,一具尸体,尸体在盒子里。
盒子里是一具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童尸体,严格的来说是一具残缺的尸体,她左手的食指断裂,额头的表层绽开露出森森白骨。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在那张长着巨大肿瘤的脸上,有几只蛆虫从鼻孔里钻进钻出,然后越来越多,从嘴里耳朵里眼睛里,粘稠的尸液顺着肿大的脸颊慢慢的往下滑落。
看见这具尸体后,我立刻想起了一个月前和小玲开过的一个玩笑,然后整个人像抽风了一样抖动。
十分钟后,一辆警车赶到。
从车子里下来三个人。
一个体形微胖的中年警官走在最前面,并向我出示证件:“我叫韦一凡,刑侦队队长。”另外两个警察戴上口罩和专用手套开始开始对盒子里的尸体进行拍照。
韦警官镇定的看了一下现场后用很专业的目光在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然后开始询问:“死者是什么人?和你们什么关系?”
何伟他们一阵紧张,小玲连忙说不认识。
韦警官疑问:“在你们家,你们居然不认识死者?”
小玲解释:“这房子是一个月前刚买的。”
韦警官忽然看着我的时候,我的眼睛正从尸体身上扫过然后慢慢转过来看着他:“我认识这个小女孩。”
全场所有人愣住,小玲的眼睛里仿佛有雾正在扩散。
是的,我认识,她就是捉迷藏视频里的那个长着肉瘤的小女孩。我慢慢的开始向韦警官讲述了一个月前买房和发现视频的经过,并把他带到二楼的电脑房里打开了那个视频。
大家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看完了那段捉迷藏的视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当时我曾露出过的表情。之后大家又安静下来像陷入沉思般迷惘的看着韦警官。
韦警官深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的说:“也就是说从买房到徐林离开你都没有看过他的妻子?“我:“是的。”
盒子里的尸体(5)
何伟在一旁自言自语:“他为什么要把他女儿埋在花圃里?”
我连摇头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张思同突然说:“我想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埋不起,要知道现在一个墓地的价格包括丧葬火化的一系列费用是很高的;第二个可能是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谢雨珊:“为什么啊?死人很正常啊!”
张思同:“说的是不错,但怕就怕不是正常死亡。”
大家全都看着他,也懂张思同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接着说:“我想,可能是他自己杀了女儿。”
何伟还是有些不相信:“不会吧,虎毒都不食子。”
张思同:“当然有原因。”
林雪:“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父亲杀死自己的女儿?”
张思同:“你们有没有看清那具尸体的长相?她的脸上有个巨大的肉瘤,而且从蛆虫钻进钻出的量来看,她的脑袋是碎了的,所以我相信,她死前的头部遭受过重创,或者她就是被人为撞死的。”
大家又安静了下来,内心却不能平静。
谢雨珊也许又想起了那具尸体,又开始想吐。
何伟:“你是说就因为女儿长了一个瘤子,他就把她杀了?那他太丧心病狂了吧。”
张思同另有见地的摇摇头:“也许他是不想让女儿痛苦的活一生。”
其实张思同的分析不无道理,就像我们看过的一个新闻,丈夫因小玲变成植物人以后拔了她的氧气管,目的是出于爱而不是恨。
这也可以解释徐林的老婆为什么会疯掉。
韦警官看着我们:“好了,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以前,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接着他又对我说:“有没有打电话给徐林?”
我咬牙切齿的说:“打了,可是他停机了。”
韦警官深吸了一口烟:“看来只好去一趟青山精神康复中心。”之后,他用自己随身带的U盘拷贝了一份并问我:“这个还要不要留着?”
我还没说话,小玲大叫:“删掉,删掉。”
下楼回到院子,一个年轻一些的警察把装有尸体的盒子盖上盖子放进警车的后备箱里,然后站在车前等着韦警官。另一个年纪和韦警官差不多大的警察则直接上了警车启动车子。
韦警官离去之前安慰我们:“你们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情也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相信警方,我们一定会尽快的调查清楚。”
和韦警官相互留了电话之后,警车开走。
快到中午的时候,天色大变,暴雨如豆般从天空倾洒下来。
中午的那顿饭张思同没有吃那多出来的两碗饭,甚至连一碗饭都没吃几口,大家吃的都很勉强。
雨停之后在何伟和张思同的帮助下我把竹子种到刚刚被翻出尸体的花圃里。
看的出何伟他们是想留下来陪我,我硬是开玩笑的说没有那么多房间给他们住,让他们都回去。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被这里发生的事影响心情,尽管从他们惊恐的表情里可以看的出已经受了影响。
之后何伟陪着谢雨珊回到了谢雨珊在县城的住处,林雪和张思同也各自回了自己的老家。
看着他们离去时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在诀别!最令我担心是小玲——她还在恐惧中!也许,也许她也想起了我开过的那个玩笑。
恐怖短信(1)
雨停了,空气中却仍然潮湿闷热。
王九的手机店生意不好,他今天到现在为止才卖出去一部手机,而且还是180元那种的只带MP3的山寨机。如果按天来算,除去房租,除去人工,除去水电,除去伙食等一些成本,他今天亏了。
他经常在想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因为自己长的像痞子所以客人都不敢来?一想到这,他不禁呐喊,长的像痞子又不是我的错,难道做生意也和长相有关系?
当初父亲拿出八万块钱很认真的对他说:“你要开店我不反对,给你八万块,但你必须做个选择,一是讨老婆,然后和老婆出去打工赚钱;二是开店自己做生意赚钱,无论亏盈,打死无怨,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毕竟你还有个弟弟。”
记得当年为了逼父亲拿钱给自己做生意,他还和父亲单条过。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年当力壮居然还揍不过已年过五旬的父亲,而且是被当场打翻在地。后来他就耍无赖,父亲不拿钱他就躺在地上不起来,更绝的是,虽然打不过父亲,但是他还是能抱住父亲的腿。他算过,当时在地上死死的包住父亲的腿至少有三个小时,就是这三个小时让他得到了八万块钱。
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的洗礼,他渐渐开始后悔,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向父亲多要一些,最好能把父亲留给弟弟的钱也拿到手,那样他就可以有钱做生意,同时还可以讨个老婆。即使日子过的不富有,至少还有免费的性伴侣。有了长期饭票就不会天天满脑子的精虫乱爬,也就不用花费大把的钞票去红灯区去做慈善。从开店到现在,他在红灯区的扶贫事业里已经投入了至少三万块钱。不用惊讶,因为他在那种事业上的积极性非常强,要求非常高,所以投入就非常多,何况他还经常组团去刺激消费。
红灯区的GDP在他的资金投入下越来越高,而他自己口袋里的银两却一再缩水。一想到现在的生意已经进入亏损状态,他肠子都悔青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慢慢的走进了手机店。
她不是那种看了就让男人发生生理反应的性感女人,给人的感觉她像一坛芬香四溢的纯酒,要去慢慢品尝,慢慢回味才能理解个中滋味。
可是王九还是翘了,原谅他吧,除了长个人样,他就是一头种猪。
“老板,买个移动的号码。”女人甜美的声音如清泉般流动。
王九立刻拿出一张排列了一大串手机号的卡片,然后大献殷勤的介绍许多数字很吉祥的号码。
女人看着那一大堆号码,忽然伸出纤细的手,指着其中一个:“就要这个。”
很多年以后,王九落魄到上街要饭,他在和同行蹲在马路边上聊起这件事情时依然感慨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同行:“你个乡巴佬,现在漂亮的女人多的很。”然后指着一个刚走过去,穿着低腰裤屁股都快要扭出花来的女人喃喃的呓语:“你看,这个就很不错。”
王九眼睛一亮:“是不错,小屁股扭的够带劲,股沟都露出来了。”但他马上镇定下来摇摇头说:“可是和那个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他又叹了一口气:“可惜,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变态。”
同行:“难道她长了小几几?”
王九摇摇头:“那么多号码不选,她偏偏选了自从有了移动以来一直都没有卖出去的那组。”
同行紧张的问:“那是什么号码?”
王九刚想说出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数字时,眼睛里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忽然惊悚的看着前方,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恐怖短信(2)
*?*
虽然才五十多岁,他却已经满头白发。
韦一凡当然能理解,但也同情。理解是因为眼前这位“青山精神康复中心”的莫院长,把毕生的精力都花费在专业领域里并荣获过国家的褒奖,并且还是公安局精神鉴定方面的专用顾问。像这样的人别说是满头白发,就是谢成秃子也不稀奇;同情是因为韦一凡觉得莫院长的人生太单一,单一的没有一丝色彩!
莫院长看着韦一凡:“你在想什么?”
韦一凡:“我在想,虽然你满头白发,可是你的皮肤为什么保持的这么好,而且很像一个明星。”
“呵呵。”莫院长:“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又想做心理辅导?”
“不是。”韦一凡也笑了笑:“我的心理很健康。”
莫院长:“我没说你不健康,不过经过前两次对你的心理辅导,我发现你确实有个心结没有打开。”
“我知道。”韦一凡叹息了一声:“事实上我从来也没有放松对那件案子的跟进,也永远不会放弃。”
“不是说要让你放弃。”莫院长:“我是说你太执着了,你应该学会放松和调节,弦绷的太紧容易断。”
“好了好了,你又在给我上课。”韦一凡接着说:“今天到这里是来查一个人。”
***
莫院长陪着韦一凡慢慢的走在通往康复中心门口的路上。
他们刚刚在医院的登记处翻阅了登记簿,结果却根本没有韦一凡想要的结果。所以韦一凡很失望,失望到连走路都觉得很沉重。
这条通往门口的路很长,周围也很宽阔。实际上这里也是类似于监狱犯人放风的地方。所以在往外走的同时,到处都有神经病人,有的欢声笑语,有的沉默不语,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有病,有的则是看上去很清醒,但行为却让人哭笑不能。
“放松一些。”莫院长拍了拍韦一凡的肩:“这里虽然没有你要找的线索,你可以从别的地方去入手调查。”
“我知道。”韦一凡:“只是感觉自己很倒霉,碰到的都是没头没尾没有线索的案子?”
“怎么会没头没尾,我看还是上一个案子的阴影在你心底作祟。”莫院长笑了笑:“其实有时候,你应该要像我的那些病人们学习。”他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戴着眼罩的女病人和一个护理在捉迷藏,然后接着说:“学习他们的无忧无虑和乐观,只有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人才会慢慢理性。”
“对。”韦一凡默默点了点头,但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莫院长:“搞什么?你当我是病人啊?”
恐怖短信(3)
吸吮的声音轻轻的在卧室内响起。
夜,昏黄的台灯使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迷离当中。
小玲曲着双腿跪在我赤裸的下身……
我想在享受中忘掉那些烦人可怕的事情。我知道这很自私,也知道小玲在看到那具尸体后直到现在还很害怕。也许这样小玲就可以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很久之后,我终于在火山喷发后的尘硝中慢慢睡去。而且在睡去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会做梦。
***
是的,我真的做梦了。
我梦见自己喘着很粗很粗的气,走在一条很长很长很黑很黑的走廊上。
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觉得奇怪,我只是和平时走路一样走着步子,为什么会像是做着巨烈的运动一样?我的脚像是被什么绊住,不,应该是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一个沉重的东西在走。我好奇的低下头,然后看到了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趴在地上,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走一步,她就在地面上全身无骨的蠕动着滑出一些!
我并不紧张,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已经认识到这是一个梦,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怎么害怕,却还要故作紧张的踢开那双手,恐惧的在走廊上狂奔?
自己完全像是在配合着这个梦继续做下去?一边奔跑一边想,我为什么要配合做这个梦?我可不可以不配合?
我从来没有试过在一个梦里会如此清醒,我甚至有了想去主宰它的念头,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些刺激和兴奋。
现在我想试试能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我慢慢的在心里鼓着劲想做出与梦背道而驰的动作,可是我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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