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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拇指一竖-第19部分

小说: 拇指一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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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该有什么意义才对。” 
  “我在想——”爱伯特说;“要是你不介意我提到的话——” 
  “说下去,受怕特。” 
  “我是在想那张书桌。” 
  “书桌?” 
  “是的,就是搬家工人跟那张小台子、两把椅子一起运来的书桌。你说是家人的财产,对不对?” 
  “是我爱妲姑姑的。”汤米说。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先生。旧书桌罗、古董罗,这些地方最容易找到线索了。” 
  “有可能。”汤米说。 
  “我知道这不是我的事,我不应该乱来,可是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先生。我一定要去看看。” 
  “看什么——那张书桌?” 
  “对,只是看看里面有没有线索。你知道,那种书桌都有暗格的。” 
  “想得很有道理,”汤米说:“可是据我所知,我那个爱妲姑姑实在用不着把东西藏在暗格里。” 
  “老太太最叫人猜不透了,她们常常喜欢把东西藏起来。 
  说不定书桌里有张秘密遗嘱或者用隐形墨水写的什么东西,要是你找到,可就发财了。” 
  “对不起,爱伯特,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相信那张家传书桌里不会有那种东西,因为桌子本来是我威廉叔叔的——他老的时候,耳朵聋、脾气坏,而且变得非常暴躁。” 
  “我想,看看总不会有什么坏处,对不对?”爱伯特说: 
  “而且无论如何都需要清理一下,你也知道老太太的东西都很少翻出来——尤其是得了风湿,行动又困难的时候。” 
  汤米迟疑了一会儿,他记得曾经和两便士匆匆查看过书桌所有抽屉,然后把所有东西都放进两个大信封袋,又把几卷棉线团、两件羊毛背心、一块黑天鹅绒。三个好枕头套从下面抽屉拿出来,跟其它衣服、杂物放在一起,准备处理,回家之后,他们也看过袋子里的文件,没什么特别重要的。 
  “我们看过抽屉里的东西了,爱伯特,”他说;“整整花了两个晚上,有一两封旧信很有意思,还有一些做哈姆的食谱,一些做蜜饯的食谱,几年配给簿,和一些跟早年战争有关的东西,都没什么大不了。” 
  “喔,那些!”爱伯特说:“那只不过是些文件罢了,每个人抽屉里都找得到这些东西。我指的是真正秘密的东西。你知道,我小时候跟一个古董商学过六个月,有时候还帮他伪造一些东西,所以才知知道有暗格。暗格多半是那三四种固定的形式,偶而会有一点改变。你不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吗?先生。我不喜欢趁你不在的时候一个人看,那就太冒昧了。”他用乞怜的眼光看着汤米。 
  “走吧,爱伯特,”汤米终于投降道:“去看看也好。” 
  汤米站在爱伯特身边,打量着从爱妲姑姑那儿继承来的这件家具时,心想:真是一件好家具,保存得很好,也漆得古色古香,看得出从前的确是精工制造的。 
  “好了,爱伯特,”他说:“开始说吧,这是你的乐趣。” 
  “喔,我从来没这么小心过,我不会把它弄裂,也不会用刀子什么的去撬,我们先把前面放下来,放在这两个拉出来的板子上。对了,你看,活动边就这样垂下来,老太太以前就经常坐在这儿。你的爱妲姑姑有个很好的珠母小吸墨盒子,在左边抽屉。” 
  “还有这两样东西。”汤米说。 
  他拉出两个精致的浅抽屉。 
  “喔,这个啊,先生,可以把文件塞在里面,可是不会真的藏什么秘密东西,通常都是先打开中间这块小柜子——底下多半有个小凹洞,把底部滑出来就有个空位。不过也有别的方法跟别的地方,像这种书桌下面都有个空间。” 
  “那也不是很隐秘啊,对不对?只要把一块板子往后滑——…”“可是问题是,从外表看起来好像能找的都已经找出来了,只要把板子往后推,就会有个空穴。可以把很多不想被别人发现的东西都藏在里面。不过还不光是这样,因为你知道,前面还有一小块木板,像个小架子一样,可以拉起来,你看。” 
  “嗯,”汤米说;“对,我看到你拉起来了。” 
  “那个中间锁后面,就有个秘洞。” 
  “可是里面没东西啊。” 
  “不错,”促伯特说;“看起来是很让人失望,可是如果你把手伸进洞里,就会发现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扁扁的小抽屉,顶上有个半圆形小洞,把手指伸进去,轻轻拉出来——”说到这儿,爱伯特似乎稍微扭曲了一下手腕,“有时候会比较紧一点,等一等……等一等……我找到了。” 
  爱伯特弯着手指从里面轻轻钩出来一样东西。原来是个窄小的抽屉。他把抽屉放在汤米面前,就像一只把骨头衔到.主人面前的小狗一样。 
  “等一等。先生,这个长信封里有东西,我们先看看另外那边再说。” 
  他又伸手进去摸索,一会儿,就把另外一个抽屉也拉出来,放在第一个旁边。 
  “这里也有东西,”爱伯特说;“有人把一个信封封好放在这儿。我两个都没打开——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他的声音含着无限的美德,“这些交给你了——不过我说啊——还说不定就是线索——” 
  他和汤米一起拿出灰尘满布的抽屉里的东西,杨米先拿起一个用橡皮筋绑着的封口信封,橡皮筋一碰就断了。 
  “看起来好像很有价值。”爱伯特说。 
  汤米看看信封,上面写着“机密文件”。 
  爱伯特说:“你看,机密文件,一定是线索。” 
  汤米抽出信封里的东西,那是半张便条纸,上面的字迹非常潦草。墨水也早已褪色了,汤米把纸翻来翻去看了看,爱伯特也带着沉重的呼吸靠近他身边。 
  “麦唐纳太太做鲑鱼乳酪的秘方,”汤米念道:“特地送给我以示友好。材料。鲑鱼中央部分两磅。一品脱加西乳酪,一杯白兰地,一个新鲜小黄瓜。”他停下来对爱伯特说:“对不起,爱伯特,这显然是教我们做好菜的线索。” 
  爱伯特也喃喃发出表示厌恶和失望的声音。 
  “没关系,”汤米说:“再试试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信片显然放了没那么久,封口上有两个浅灰色的蜡印,各是一朵野玫瑰。 
  “很漂亮。”汤来说:“爱妲姑姑的想象力真丰富,里面想必是教人煮牛排派的食谱。” 
  他撕开信封,扬扬眉,里面掉出十张折叠得很整齐的五镑钞票。 
  “很好的薄钞票,都是旧钞,”汤米说:“你知道战时用的钞票都是上好的纸张做的。” 
  “钞票!”爱伯特说:“她要那么些钞票子什么?” 
  “喔,那是老太太应急用的,”汤米说:“爱妲姑姑一向准备一些钱应变。好多年前她跟我说过,每个女人都应该准备五镑的钞票十张,万一有急事的时候可以用。” 
  “喔,我想现在还是很方便用罗。”爱伯特说。 
  “我想也不一定完全没用,也许可以到银行去兑换。” 
  “这里还有一个信封。”爱伯特说。 
  第二个信封稍微厚些,里面的东西似乎比较多,上面还若有其事地盖了三个大红封印。信封上仍旧是很潦草的字迹,“万一我不幸去世,此信封应该交给我的律师洛克贝先生或者找侄儿汤玛斯·贝瑞福,其他人不得擅自打开。” 
  里面有好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字条,字迹还是非常潦草。 
  有些地方甚至很难辨认,杨米有点困难地大声念道: 
  “我,爱妲·玛丽亚·范修,在此写下一件我所知道的事,是一个住在这家叫阳光山脊养老院的人告诉我的。我不敢保证消息最真的,可最看来似乎的确有理由相信真的有这种——一可能是犯法的——一活动,伊莉莎白·慕迪是个愚蠢的女人,可是我想她还不至于说谎。她说她认出院里有个著名的犯人,我们当中也许有人在下毒,我愿意采取保留的态度,不过我随时都会注意。我在此写下这2个消息,虽然也许只是空穴来风,可是我要我的律师,或者侄儿汤玛斯,贝瑞福详细加以调查。” 
  “看到没有。”爱伯特用胜利的口吻说;“我不是说过了吗? 
  这就是线索!” 
   
  






 









14、动动脑筋



  “我觉得我们该动脑筋想一想。”两便士说。 
  夫妇两人快乐地在医院团聚之后,两便士已经风风光光地出院了,此刻,两人正在贝辛市场“绵羊与旗子旅馆”的最好套房里比较彼此的笔记。 
  “好了,不许再想了,”汤米说;“别忘了出院以前医生吩咐你的话——不要烦恼,不要用脑过度,尽量少动——一切都看开一点。” 
  “不然你要我现在干什么?”两便士问:“我已经把脚抬起来,头也靠在两个垫子上。至于思考,不一定就是用脑过度,我又不是在做数学、研究经济。思考只是舒舒服服地休息,打开头脑,万一有什么有趣或重要的事钻进脑子,也好随时接纳。无论如何,我跷起腿,靠在椅子上想东西。总比亲自出去采取行动好吧?” 
  “我当然不希望你再去采取什么行动,”汤米说:“这件事就到此,你懂吗?两便士,我要你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可能的话,我绝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因为我实在不相信你。” 
  “好了,”“两便士说;“演讲完了,现在我们可以想一想了,一起用脑筋想,别去管医生的话,要是你像我一样了解医生——” 
  “用不着管医生,”汤米说:“你听‘我’的话就不会错了。 
  “好!我保证目前不想采取任何行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比较一下彼此的心得,我们都查到不少事情,可是就跟乡下拍卖杂物的情形一样。” 
  “你所谓的事情是指什么?” 
  “确切的事实,各种各样的事实,太多太多了。而且不只是事实,还有些传说,建议,闲话等等。总之,这件事就像把一个米糠筒子五花八门地包扎了好几层,再塞进锯屑里一样”“锯屑倒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讽刺还是在客气,”两便士说:“无论如何,你的确同意我的看法,对不对?我们知道得太多了,有对的,有不对的,有些重要,有些不重要,全部混在一起,弄得我们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可知道,”汤米说。 
  “好,”两便士说;“你说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 
  “从你被人打昏头开始。”汤米说。 
  两便士想了想,说;“我不懂为什么要从那里着手,那是最后发生的事,不是最开始啊。” 
  “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事,”汤米说;“我不准任何人敲我太太的头,而且这最千真万确的事,不是凭空想象的。” 
  “你说得对,”两便士说:“的确是真的事,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从我能用脑筋之后,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 
  “你想得出是谁吗?” 
  “很可惜,想不出来。当时我正在低头看一块墓碑。” 
  “谁最有可能呢?” 
  “我想一定是萨顿村的人,可是又好像很不可能,我几乎没跟什么人说过话。” 
  “牧师呢,”“不可能是牧师,”两便士说:“首先,他是个好老头,其次,他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第三,他有气喘,要上悄悄溜到我后面,找一定会听到声音。” 
  “要是你把牧师除掉——” 
  “你不同意?” 
  “好吧,”汤米说:“我也同意,你知道,我去找他谈过他在这里当了很多年牧师,每个人都认识他,恶魔也许可以假装成慈祥的牧师,可是顶多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要说十年、十五年就太不可能了”“好,”两便士说:“那下一个该怀疑的人该是布莱小姐,乃丽·布莱,不过只有天知道为什么,她不可能以为我是想偷墓碑吧。” 
  “你想会不会是她?” 
  “我觉得不大像。不错,她是很能干。要是她想跟踪我看我在干什么,绝对不会有困难。而且她跟牧师一样,在萨顿村到处进进出出的,她的确有可能看到我走进墓园,好奇地悄悄踉在我背后,z发现我正在看某一个坟墓,但是却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我那样做,所以就用教堂的金属花瓶或者其他顺手可得的东西敲昏我。可是别问我为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还有准?两便士。是不是那个姓什么考克莱的太太?” 
  “柯普莱太太,”两便士说;“不,不会是柯普菜太太。” 
  “你为什么那么有把握?她也住在萨顿村,当然有可能跟踪你,看到你做的事。” 
  “对,对,可是她的话实在太多了,”两便士说。 
  “我不懂,话多踉这个有什么关系?” 
  “要是你像我一样,听她说过一整夜的话,”两便士说: 
  “就会知道像她那样整天说个不停的人,绝对不可能采取行动。她还没走近我,早就开始大声嚷嚷了。” 
  汤米想了想她的话。 
  “好吧,”他说;“你对这些事一向很有判断力,那就把柯普莱太太也删掉吧。还有谁呢?” 
  “爱默士·派利,”两便士说:“就是住在‘河边屋’的那个男人,(那栋房子的怪名字太多了,我只好用最起初的名字叫它。)那个友善的女巫的丈夫。他有点怪怪的,头脑很简单,但是力量却很大,可以敲昏任何人,我甚至觉得有几次他可能真的想敲昏我——不过只有天知道为什么,老实说,他的确比布莱小姐嫌疑大,我觉得布莱小姐只是那种讨人厌的能干型女人,在教区里到处凑热闹,什么事都要插一脚。除非真的有什么很强烈的理由,否则像她那种人是不会袭击别人的。”她轻轻打个冷颤,又说:“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爱默士·派利就觉得好害怕,他带我参观花园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一一总之,不愿意背对着他,也不希望夜晚在黑路上碰见他。他不是那种经常使用暴力的男人,可是要是有什么东西惹火了他,他随时都会变得很粗暴。” 
  “好,”汤米说:“爱默士·派利,算是一号嫌疑犯。” 
  “还有他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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