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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灵气逼人-第3部分

小说: 灵气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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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孙兆轩在南府停留的日子里,他意外的发现南彬是一块练武奇材,好好调教他日定成人中龙凤。当时朝廷正盛行偃武修文,所以南老爷不太愿意让南彬学武,他一心想让南彬好好学习孔孟之道,将来好考取功名,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可夫人却非常赞成,南彬自己又想学,好说歹说南老爷最终还是同意了。
    从那时起,南彬正式拜孙兆轩为师,学习武功。南彬天资聪颖,悟性又高,进步神速。而孙兆轩师傅也是爱才之人,悉数将自己的本领倾囊相受。后来孙师傅又将自己的独子孙臣林也接了来,南夫人再次提起两家结亲一事,这次孙师傅不好推辞,只得答应了。
    灵儿那时年纪虽小,却还记得很清楚,最坏就是南杉了,他经常欺负孙臣林大哥,每每这时,凝月便挺身而出,主持正义。其实凝月的‘挺身而出,主持正义’无非是到南老爷和夫人面前去告南杉的状,所以南杉总说凝月是“女生外响”!现在一想起这些事,灵儿还觉得好笑。
    不久朝中生变,南老爷受奸人所害,被打入天牢,为了帮南老爷湔洗冤屈,孙师傅罹难身亡,好在皇上明察秋毫,终于还南老爷一个公道。
    孙师傅去世后,就只剩下孙臣林孤身一人,他年纪尚幼,又无其他亲人,当时的心情可见一斑。南老爷和夫人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两人商量后,决定要好好把他培养成人,以慰孙师傅在天之灵。
    南老爷是个重文轻武的人,他一心想让南彬,南杉和孙公子考取功名。南彬凭着一身好功夫,进宫作了御林军总管。南杉秉性纯良,但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老爷夫人也不逼他,只好任其发展。
    “女婿好比半个儿”,孙臣林聪明过人,很小便显露出经商的头脑,据有乃父当年的风采,书也读得不错,所以南老爷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了孙臣林一人身上,而且暗示他,如果可以早一日金榜题名,便可早一日与凝月共结连理。
    凝月与孙臣林的感情也发展得很好,他们一个是非卿不娶,一个是非君莫嫁。这些事,灵儿和南夫人都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本来嘛,南老爷是朝中大员,他希望自己的女婿也能入朝为官,这原也不为过。也许是孙臣林运气不佳,居然三次落第,使他非常颓唐。二十多岁的人了,文也不成,武也不行,只觉得无颜呆在南府。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毅然留书出走,说要到外面去开创一片自己的天地,等有朝一日再回来迎娶凝月。他这一走便没了下文,音信全无。这下可苦了凝月,她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还弄得一身是病,而那位孙老板便是孙臣林公子了。
    听完了这段往事,喜梅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咱们小姐早就有了婆家,怪不得夫人从不着急小姐的婚事?”
    “知女莫若母,凝月的心事,夫人怎会不知?”灵儿喃喃的说:“这次可好了,我遇到了孙大哥,看来凝月的病就快好了!你怎么了?”
    灵儿发现喜梅的眼正直勾勾的往她头上看,似在寻找什么东西,“怎么了?我头发乱了吗?”
    “你的珠钗呢?我明明看见你今天戴了?”
    “珠钗不见了吗?”灵儿用手往头发上摸,“是不是戴得太深,跑到头发里去了?”
    “停车!”喜梅喊,马车停了下来。
    “灵姐姐,你快站起来,把披风也脱了,好好找找。”
    喜梅和灵儿又从里到外的翻了一遍,就连座位和座垫下面也都找了,还是没有。
    “别找了,一会儿回府再说吧。”灵儿说。
    “不行!”喜梅急道:“你若掉了东西,那定是我失职!”说着还要再找。
    “也许是我刚才掉在轿子里了呢?”
    “不可能,”喜梅一口笃定。“刚才在如意楼外我明明还看你戴着,哎呀!定是掉在外面了!那可是夫人赏你的?夫人若问起,我可怎么回啊?”说完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车夫在外面问道:“灵姑娘,徐总管问您是否有事?”
    “没事,没事,赶路吧!”车夫赶着马车复又向前行驶。
    “灵姐姐,难道不找了?”
    灵儿拉着喜梅重又坐好,这才说道:“算了,若真是掉在外面,恐也找不回来了,夫人若是问起,我就说是自己弄丢的,不与你相干,再者为了一枚小小珠钗而耽误进城,这也太划不来了!”
    喜梅听灵儿这么说,只好作罢。
    …鹊桥仙
    回复'11':回到南府,刚刚下车,夫人房里的明梅便来传话,“灵姐姐一路辛苦,夫人在花厅内等你呐。”
    “有劳妹妹,我马上就去!”灵儿带好帐本去见夫人了。
    灵儿来到花厅,南夫人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她年轻时原也是个美人。而现在她的眼角处已经出现了几条淡淡的鱼尾纹,但整个脸庞仍端庄而秀美,身材微微有些丰腴,头发乌黑,保养得法,仍可见到她年轻时的风采。
    “夫人,灵儿回来了!”说着灵儿便欲行大礼。南夫人慈爱的望着灵儿,颔首微笑道:“回来就好,起来吧!”
    南夫人拉着灵儿的手一同坐下,“先叫我瞧瞧,嗯!这灵丫头越长越水灵了,这一趟可还顺利?”
    “托夫人的福,一切都还顺利!府中一切可好?”
    南夫人的脸上升起了一层淡淡的无奈,她微喟了一声说道:“还不都是老样子,老爷和彬儿都上朝去了,杉儿又不知上哪儿玩去了?”南杉就是爱玩,有时一去几天不着家,他是有意避着南老爷,为了玩也不知挨了南老爷多少训。
    “凝月呢?凝月身子可好些了?”这是灵儿最关心的。(凝月从小体弱多病,夫人怕她养不活,所以准灵儿唤她的名字。)“她那身子骨你还不清楚?时好时坏,可近这一个多月却越发的不好了。”南夫人嗒然长叹说道:“哎!这孩子就是心太重了!”
    “夫人不必忧虑,吉人自有天相!凝月的病一定能好起来!”
    “行了,咱不说这些了,这一趟你也够辛苦的了,把帐本留下我瞧瞧,你回去看看凝月吧,她天天记挂着你,有什么话咱们明儿再说!”
    出了花厅往西走,顺着长廊走到头,穿过花园便是凝月所住的“望月居”也是灵儿的闺房。现在已是冬天,满园的花草早已尽失颜色,只几株松柏还挺立其间,散发着一些毫不起眼的绿意。
    已经看见望月居的月亮门了,马上就要见到凝月了。灵儿满心欢喜快步来到门前,刚要推门,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灵儿有些错愕的望着南彬。
    “灵儿,你回来了,我等你好半天了!”南彬满脸喜色:“我天天惦记着你,盼你回来,娘说你今天会回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候!”
    “一直在这里等候?”灵儿垂下脸,目光不敢与他的接触,只四下游走。
    “有事吗?”
    南彬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通体雪白的玉镯子来,递在灵儿的面前,“送给你!”
    灵儿接过镯子,端详了一阵。“我不要!”说完又将玉镯递了回去。
    “你不喜欢?”南彬失望的问,灵儿摇摇头。
    “那你就收着,不值钱的!”南彬不肯收回去。
    “不值钱?我若是没认错的话,这是和田白玉镯吧,价值不斐啊!”说完,灵儿便将玉镯放在南彬的手上。
    “你就收下吧!”南彬见灵儿执意不肯收,拿起玉镯便要强行为她戴上。
    “大少爷!”灵儿猛然将手抽回,厉声说道:“请自重!”
    “灵儿!”南彬望望镯子又看了看她,愕然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们迟早会在一起!”
    “我们迟早会在一起!”这一句重重的击在了灵儿心上,她喃喃的重复南彬的话,感到无助而茫然。
    灵儿,你是怎么了?你不是昨天还和自己说‘不能改变的就学着接受吧,还说什么要开始学着接受他’,怎么才刚刚过了一天,你就把这些话全都忘记了?你意欲何为?
    须臾之间灵儿作了一个决定。
    “那好,我收下了!”
    灵儿取过南彬手中的玉镯自行戴上,伸出手腕在南彬眼前晃了几晃。藕般的小臂与通体雪白的玉镯浑为一体,南彬看得不禁痴了!
    望月居内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灵儿有些奇怪,刚走进门口,眼睛便被动突然蒙祝“青梅,还不快放开!”灵儿用手轻轻拍打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双小手,“我带回来的东西你还想不想要了?”
    轻脆的笑声随即旋起,几个丫头跑了出来。
    “雪梅,艳梅,冬梅,你们都好吧?我可真想你们啊!”灵儿见到久别重逢的小姐妹,自是打心眼里高兴。
    “凝月呢?你们都出来,谁陪着她呀?”灵儿不放心的问。
    “请灵姐姐放心!”雪梅说:“晓梅正陪着小姐呢!”
    晓梅是望月居中最心细的丫环,由她陪着凝月,灵儿就放心多了。
    “灵姐姐!”这时,喜梅打外面回来了,她哭丧着脸说:“我刚才去找珠钗了,还是没有找到,怕是真的掉了!”
    “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灵儿不在意的说,“丢了就丢了吧,不碍事的!”
    几个丫头围着灵儿言笑晏晏,问东问西。
    “我上楼去看看凝月,一会儿再和你们聊,我这次出去也没给你们带什么东西,只有几条苏绣帕子,一会儿取来,大家每人选一条吧!”
    几个丫头齐声说道:“多谢灵姐姐!”
    这已经是形成惯例了,小丫头们都知道,只要灵儿出门就必给大家带些好东西回来,这样的灵姐姐谁会不喜欢?
    来到凝月所居住的内堂,灵儿轻轻的走到门口。门没关,透过轻纱门帘,灵儿往里瞧。
    …鹊桥仙
    回复'12':凝月半躺在床上,长年病笃缠身,使她绝美无暇的脸上无一丝血色。几个月不见凝月显得更加羸弱了,一双美目看起来毫无神采,眉宇间似有挥不去的愁云。
    “小姐,该吃药了!”晓梅端过一碗不知名的药送到凝月嘴边。
    “我不吃,闻了这味儿就恶心!”凝月掩鼻将碗推开。
    “好小姐,你就喝了吧,良药苦口吗?”晓梅央求着,“你若是不喝,不但老爷夫人面前不能交代,就是灵姐姐回来也要责怪我们啊?”
    “你们怕灵儿责怪,就不怕我责怪吗?”凝月生气的说,近来她的脾气越发的暴躁了。
    “我不吃,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什么鹿茸,人参,也不知吃了多少,还不是都是一样?你拿走,随你怎么处置!”
    晓梅真是为难,她又不能真如凝月说的将这碗药‘凭你怎么处置!’见了这副情景灵儿心疼不已。
    “凝月,我回来了!”灵儿掀帘而入。
    看着久未见面的灵儿,凝月的眼中起了一层雾气,她抓住灵儿的手慎怨道:“你怎么才回来呀?”话毕眼泪涔涔而下,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正在晓梅一愁莫展之际,灵儿回来了,晓梅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灵姐姐,你回来就好了,小姐不肯吃药,你劝劝她!”
    “晓梅,你辛苦了!”灵儿拿起手帕一边替凝月拭泪一边对晓梅说:“姐妹们在分帕子呢,你也去选一块儿吧,这里我来吧。”
    将晓梅支开,灵儿把门掩好。她并不着急劝凝月吃药,只从衣袖中抽出一封手扎来放在凝月面前。
    “这是什么?”凝月问。
    “一看便知。”灵儿神秘的说。
    凝月犹疑的打开信封抽出信来,当她看见那熟悉而挺脱的字迹时浑身起了一阵痉挛,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她望了灵儿一眼但并没有说话,只一瞬间她的眼泪再次扑簌而下。
    灵儿不知该如何劝慰她,这几年凝月没有一日不哭的,朝也哭,晚也哭,小病变大病,大变沉疴。吃多少药,花多少钱这些姑且不论,家里没一个人不跟着她揪心的。
    唏嘘不止的凝月开始看信,只看了两行,泪水骤然加剧,犹如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灵儿没有劝她,只倒了杯茶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又递了块手帕给她,把门带上出去了。
    一天的舟车劳顿早让灵儿困乏不已,早早的就睡下了。睡到半夜,影影绰绰之间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她脱掉鞋爬上床依偎在灵儿身畔轻轻的说:“灵儿,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灵儿不用猜也知道是凝月进来了,她今晚若是睡的着才怪呢?强打精神,揉揉眼睛把身体往里挪给凝月腾出些地方来。
    小时候两人常常这样睡,只不过这几年灵儿总是在外奔波,连同睡的机会都很少了。凝月的眼睛早就哭得犹如两枚核桃,她喃喃的说:“他说他很好,生意也做得不错!”。
    灵儿知道凝月并非真的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只听凝月又接着说:“他年后会来京城住一段日子,他说如果我心里没有忘记他……就,就……”“就怎么样?”灵儿追问。
    “就……就和他见上一面,可他又不想让爹娘知道。”凝月说:“他一直没有娶亲,他是在等我啊!”
    灵儿可以感觉到凝月的眼泪再次莅临,劝慰着说:“你又何尝不是在等他!”
    “灵儿,我求你一件事成不成?”灵儿听她有话中有异,问道:“你想和他见面?”
    “我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恐怕命不久矣。”凝月凄凉的说:“我别无所求,只求和他见上一面,我死而无憾!”
    月光下,凝月苍白的脸上泪渍犹存,哀哀欲诉,楚楚可怜。
    “你千万别这么想!”灵儿急急的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
    “真的?”凝月难以置信,“你不骗我?”
    “我几时骗过你?不过,你要听我的话才行!”
    “我什么都依你!这么多年了,我哪件事不是听你的!”
    “那好,打明儿起你要好好的将养身体,不许再死呀死的老是挂在嘴边上,不准不吃药,不准再哭,不准乱使性子,你依是不依?”
    “我依!我全依!”凝月疑惑的问:“可是,这和与他见面有什么相干?”
    “你想呀,他既不想让老爷夫人知道,那就必要和他出府见面。像你这样的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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