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谁在谁的怀抱 >

第5部分

谁在谁的怀抱-第5部分

小说: 谁在谁的怀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红,你怎么说话呢?”张梓轩说:“你们都是在一个村子的,怎么能这样说与自己同村的人呢?”
  刘红娟听张梓轩批评了自己,打心底不是很高兴,撅着小嘴说:“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又没有说错话。”
  张梓轩眉头一皱,说:“小红,你忘了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了么?”
  刘红娟使着性子说:“是是是,以老师您的话说,我这行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可事实就是这样啊。”
  “哦?那依你的话说什么是事实?事实的概念是什么?”张梓轩问了问刘红娟。刘红娟说:“事实的概念就是‘已经发生的、真实存在的客观事实’。”
  张梓轩听了刘红娟所说的话,又对她刚才所说的话进行了补充,说:“你刚才说的不全对,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再给你补充一点,事实也是‘人们按照自己心中真实存在的想法所做的事情’。你们村子里的人为什么认为老王头儿不是个好人呢?那些只是人们心中的主观臆断罢了,人们心中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会按着自己已成的想法去为人、做事,所以才会形成现在对老王头儿的看法。按着这个标准来看,很多事情其实都是错的,而我们却将它当成对的来看待,其实错的是我们。”
  刘红娟听了张梓轩刚才所说的,顿时低下了头,低着声音说:“老师,我错了。”
  张梓轩也不愿意将这个事情再继续下去,把刘红娟叫到了自己跟前,说:“其实老师自己也不知道老师刚才说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老师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前人的观点来看待现在的人和事,这样子下去我们是不会有任何进步的,我们不要以大人们的眼光和观点来对待老王头儿,好么?”
  张梓轩虽然在和刘红娟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在看着他的学生。
  学生们刚开始时眼睛都一直昂着头看着张梓轩,可是慢慢的、慢慢的就将头低下了,张梓轩一看到这情景,不由得会心的笑了。
  “张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打紧吧?”,就在这时,自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笑声,一个人由远及近、由模糊变清楚的从门外大踏步的走进来。等走的近了,张梓轩才看清来人。
  只见来的这个人,一身布衣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肩上扛着锄头,脚下穿着一双胶鞋,身上穿着的衣衫半敞着,裤子上沾着些许泥巴,一边走,一边抽着手里的旱烟,满屋的学生中早有一人迎了上去,却是赵小虎。这里是赵小虎的家,敢这么做的自然是赵小虎的爸爸,赵大虎。
  张梓轩连忙挣扎着起来,“赵大叔,你怎么来了?”
  赵大虎操着一口地方话,说:“听说张老师在去学校的路上晕过去了,我就赶快从山上赶回来了,张老师可是我们全村的希望,我们全村人都很挂念你呢,这不,村里的每家每户都有人要过来看看张老师,可我怕扰了张老师的休息,就没有让人全过来,只是叫了几个人作为代表,现在他们都在院子里等着张老师呢!”
  张梓轩一听,不等着赵大虎再说些什么,手扶着赵小虎,颤颤巍巍的从床上下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何德何能,值得大家这么抬爱;太折杀我了。”
  赵大虎紧走两步,把张梓轩拦了下来,:“张老师,你是病人,赶快躺下来歇息歇息,这些都是大家自发的行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大虎虽然话这么说,可是张梓轩却一点也听不进去,执意要到院子里去:“赵大叔,你要是在这么拦我,我明天就回去,在这里我呆不下去了”。
  话说到这里,赵大虎脸上微微的闪过一丝的不快,随即改口说:“既然张老师一定要到院子里去,那好吧,我扶着你去。”
  张梓轩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气重了些,想说些赔不是的话,可是嘴角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梓轩在赵小虎父亲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缓缓来到了赵家的院子里,只见不小的院子里散坐着四个人,三个年纪和赵小虎父亲年纪相似的男人。
  张梓轩想不认识他们都难,自他来到刘家村的第一天起,就是他们三个人接待的自己。
  脸上有一道伤疤的那个是刘红娟的父亲,抗战时期的民兵排长,刘家村上任的村长刘洪利;手里拿着旱烟,吧嗒吧嗒抽个不停的是自己的语文委员刘立伟的父亲,现任刘家村的村主任刘洪明;肩上扛着锄头的是数学委员刘学声的父亲,刘家村上任的村主任刘洪军;加上现任村长赵大虎,村里最有权力的四个人物都到齐了。
  张梓轩一看,原来是这几个人在等着床上的自己,这还了得?连忙小跑向前去,先冲着三个人一鞠,:“让几位久等了,真是罪过的很”。
  为首的刘洪利首先发话,“张老师,你的病怎么样?打不打紧?要不要请大夫看看?”张梓轩面带微笑的说:“我想已经不打紧了吧?刚才可能是因为晚上没有盖好,着了凉了吧?现在感觉好多了”。
  刘洪铭接着说:“这可马虎不得啊,村子里其他人病了不打紧,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算时间稍长些也没什么,我们都是大老粗,大字不识一个,病了也无妨。可是张老师你可千万病不得,不仅仅是因为你是老师,给我们这个村子带来文化知识,帮着我们消除文盲,更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刘洪军看他们都说完了,也插了一句:“他们说的对”。
  张梓轩一听连忙摆了摆手,满脸赔笑的说,“四位伯伯说的太严重了,像我这样的人,现在全国也不知道有多少,拿簸箕撮都撮不完,我只是他们这个大群体中的一员,仅此而已,几位伯伯这样说,太让我惭愧了。”
  赵大虎听完张梓轩说完话,笑呵呵的拍着张梓轩的肩膀说,“张老师,我们都是大字不识的大老粗,你有文化懂知识,见识也比喔们广,就凭这一点,们就很佩服你,再说了,就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可是他们中能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放着好好地大城市的生活不过,跑到这鸡不叫狗不跳的地方来?”
  “大虎,你就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给张老师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听你说话的”。刘洪利见赵大虎说个不停,忍不住插了一句话打断了正在侃侃而言的赵大虎。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是老村长明事理,懂得多。”赵大虎听了老村长的话,站了起来,说“我这就叫小虎到邻村把那个林大夫请来,给张老师看病。”
  赵大虎说完一转身冲屋子里喊了一声,“孩他妈,给小虎拿点钱,让他到张庄把林大夫请来给张老师看看病。”
  赵大虎说完这句话就和张梓轩等其他人在院子里聊起天来,哪知等了半天也没见赵小虎从屋子里出来,赵大虎不由得冲屋子里吼了一声:“小虎,你怎么还没出来,你在屋里干嘛呢?我现在说话不管用是不是?”
  赵大虎说完没多久,就见赵小虎低着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赵大虎面前,用很小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赵小虎一直在说,张梓轩虽然听不清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到底是什么,可是从赵大虎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怎么了,大虎?”,刘洪明也看出来事情有点不对劲,把他的烟斗在石磙盘上敲了敲,自己也从石磙盘上下来,走到赵大虎跟前问着赵大虎。
  “是这样的,邻村张庄的林大夫因为无证行医出了医疗事故,昨天被公安局的带走了。”
  “那这可怎么办,他是咱们这儿唯一的大夫,现在他让公安局带走了,以后我们生了病该怎么办?”,刘洪明一听说林大夫被因为医疗事故而被捕的消息后,立刻踱着步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林大夫现在蹲了大狱,我们以后生了病该找谁呢?张老师现在该怎么办呢?”
  张梓轩坐在石墩上,低着头慢慢的把玩着手中的搪瓷杯子,一直仔细的听着他们四个人说话。
  在刘洪明说完话之后,他慢慢的把手中的搪瓷杯子放下来,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看着或站或坐的四个人,慢慢的说了一句:“四位伯伯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赵大虎一听,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喜色,“张老师你说的他,指的是谁呢?”
  张梓轩看了看赵大虎,笑着说:“赵叔叔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难道忘了咱们村子里也有一位大夫么?”张梓轩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他们四个人脸上的表情。
  赵大虎的眼睛里立时有一种很诧异的眼神,刘洪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虽然他的眉头皱的幅度很小很小,但是这正是在张梓轩的意料之中,所以无论多么小的变化,张梓轩也能很快很准确的捕捉到。
  除了这些以外,张梓轩还看到,刘洪利脸上的伤疤不自觉的动了动,刘洪军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很轻的倒吸气的声音。
  “果然,我的猜测并没有错,他们似乎很忌惮我说的这个人,莫非他们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不然为什么从未听他们提起过他,就连村子里其他村民提起他时,也都有意的避而不谈?”,张梓轩看着他们四个人很细小的变化,自己也在心里盘算着。
  刘洪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张梓轩的面前,一改往日说话的风格,以一种低沉的声音问着张梓轩:“不知张老师刚才说的那个‘他’是谁啊?听张老师的语气,那个‘他’似乎能力通天啊,至不济也能对张老师的病有所帮助,说出来,说出来了也好让我们找人把他请来给张老师看看病,张老师的病好了,孩子们也能早点到学校去学习,我们做家长的即使在田里干活儿,也不用操那些孩子们的心,我们心里面也能踏实一点。”
  张梓轩微微抬了抬头,看着刘洪利,爽朗的笑了笑:“刘伯伯,你说我说的是谁呢?”
  刘洪利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刘家村上下1032口人,但是张老师说的这个人我还真的不知道。”刘洪利说完了,张梓轩才接着说:“刘伯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么?”
  刘洪利脸上虽然也在笑,可是在张梓轩的眼里,他的笑里却似乎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假,不知道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还是一种阴险和邪恶的混合体。
  “你们知道张老师嘴里说的那个‘他’么?”,刘洪利眼神虽然还是在看着张梓轩,可是说话的语气却明显是冲着其他人说的。
  “我们也不知道张老师刚才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莫非是邻村的?”。
  一直很少说话的刘洪军这时候也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当然了,张老师说的如果是邻村的或者是其他村子的人,我们几个老东西还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也很正常啊,我们管自己的村里都自顾不暇呢,哪有时间去操心邻村的人和事呢?”
  “可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他’并不是邻村的。”
  张梓轩无论什么时候说话,脸上总是带着一副独有的笑容,可是现在,他脸上的笑容也正在渐渐的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哦?张老师说的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么?如果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恐怕还没有我们兄弟三人不知道的。”,刘洪明这时也开始说话了。
  “哦?是么?刘三伯,那真是抱歉的很,我说的这个人还偏偏就是我们这个村子里的人。”,张梓轩这时将自己的语气也微微的抬高了一点。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竟然让张老师如此青睐?”,刘洪利向前紧走了几步,不等他多说话,刘洪明和刘洪利各自向前也迈了几步,三个人无心的随意一站,看似平常,却刚好将张梓轩围在正中央,而此时的赵大虎不知在什么时候竟悄悄的走开,此时早已没了踪影。
  张梓轩冷笑了两声,“我说的这个人你们三位老伯不是不知道吧?三位伯伯莫非是和我开玩笑呢?”
  刘洪利干笑了几声,“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张老师要是不愿意说出来就算了,就当我们没有问过这件事。”
  张梓轩摇了摇头,说:“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什么话都不说了,三位伯伯让一让,我该给学生们备课了”,张梓轩说话这句话,左右手一分,径直从三人中分开一条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刘洪利三人看着渐行渐远的张梓轩,一动也不动的站着,只是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的凝重了。

  第 3 章

  凌晨5:47,青海的某条国道上,两辆车一前一后,以极快的快速向前奔驰着。
  邱柳叶看着咬着小嘴唇、一言不发的孟小小;知道她又开始担心张梓轩的安危了。
  邱柳叶原来以为忘记一个人很难,尤其是忘记一个自己曾经真心喜欢过的人,这件事可以说的上是世界上最难得一件事情,简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与这件事相匹敌。
  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一件事比忘记一个自己曾经真心喜欢的人更难的事情,那就是安慰朋友。
  朋友失意、失业、失去至亲,本来第一时间想打电话过去安慰他,然而,说什么好呢?真的不知道怎样开口。
  邱柳叶看着眼前的孟小小,虽然她现在没有失业,也没有失去至亲,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哪怕是一点点的笑意。
  要不然自己找个话题?邱柳叶又怕说错话触动她的伤心处。她现在的状态,自己总不能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她又不是失业或者丧偶,也不能说“小小的苦楚等于激励。”,自己更不能说:“要不要我帮忙?”,你以为自己是上帝么?
  想想安慰的话来来去去不过是“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要太伤心”、“别这样”,这些安慰的话,就和上考场上答题一样,到用时方恨少。
  郑健琪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瞌睡,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看车外的天色,估计快到晌午了,算算自己已经连着开了近6个小时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