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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诡域弥屠-第33部分

小说: 诡域弥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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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我已经和学校请了十天假,我也把家里的宝贝全拿过来。现在我宣布这里被临时征用为救市军团指挥中心,我是副指挥官,高老是总指挥,你是小队长,风琳是后勤部长,俞悦是她直接下属,另外协从我的安排。我们的宗旨是救C市于水火!怎么样,酷不酷!”舒承从包里拿出一面他精心制作的旗帜,也不知是他哪年哪月用过的床单,虽然洗过了,但还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床单上用毛笔写着救市军团,四个大字,字迹却雄浑苍劲。

    方临风差点没趴到桌子底下去,这舒承真会整事,还搞了个救市军团出来。

    “呃,能不能先把这旗收好,我想可能有误会,你看嫂子肯定想去旅游的对不!十天可以去很多地方的,这时候去九寨沟、张家界啊!时候多好,人也不多,天气也不很热。”

    “报告总指挥,现在我举报小队长离间我们军团的人心,想瓦解我们的斗志!”舒承毫不示弱,朝着高老一个军礼,还真有模有样。

    高老被他这么一整,也是喜剧多于闹剧了,其实他们都明白一个不用说出来的理由,那就是要死一起死,省得留着后悔没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说,你是不是傻到冒泡了,自己来还不算,拉俞悦来算是什么啊!”方临风没有一点自省的觉悟,拉着舒承到旁边首先就是上一堂深刻的政治思想课,课的内容就是怎么保护妻小。

    “唉,你以为我想啊!是她找我哭闹了几个小时,我也没办法啊!兄弟你要体量一下已婚男人的苦衷才是!”

    方临风也无语,男人是自私的,尤其是感情!女人何尝就不是?只是这种自私却是充满着爱。并不是说可以一起死,而是可以共患难,因为多了一份支持,也就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正文 (五十一)梦入玄黄

    现在方临风的家就这样临时成了救市指挥中心,因为和景秧的系统不同,所以景秧很幸的没有纳入到编制内。不过方临风这位小队长还是研究决定双方的信息依旧互通,这对当前的形势而言是最有利的。

    作为副指挥的舒承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因为他对此一议案持保留态度,在他看来,这类事件的主要出力方该为兵团。既然是兵团作为主力军,就应有独立的信息渠道和更高权利。

    只是当他提出来后,遭到在场入会者的唾弃。为此舒承副指挥宣布进入静默期,时间为十分钟。

    景秧是一小时后接到的电话,当然给他打电话的方临风不会真说出兵团名称,实在是他脸皮没舒承厚,估计打死他也不会把这事拿出来炫耀。给景秧打电话主要是告诉他,舒承小两口决定留下来共同抵御C市走向毁灭的可能。

    其实在打电话中间的这一小时里,舒承已经尽自己所能在民俗上分析,同时他也带来十几册孤本野史。最后在一本明末渔阳晚生著的《梦入玄黄》册中看到,天启二年初,淮安府阳山县有白莲邪教徒众在该处一千年古墓前施术,其后有村民好奇而夜近观,一连七日,白莲教徒们只是在墓前各杀一人,而死法各异。其前几日因无人看到而没有记录,但第三日起,去偷看的村民发现这些人每晚会在墓的不同位置死一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第一个是被挖去双眼而死,第二个是割去下颌及舌头而死,第三个是被剜去双耳而死,等到第四晚起这个去偷看的村民就再也没回来。开始他的家人还没在意,等到傍晚时分还不见他回来,就怀疑他出事。可当时要去报官并不像现在容易,没法子只得等到第二天才去报的官,官府的人带着军队去抓人,却只看到这个村民双手插进嘴中窒息而死,而白莲教徒却早已不知所踪。

    这件事本来应该就到此为止,但这个写书的渔阳晚生却感觉事有蹊跷,如是就独自一人去到古墓,在那里他发现了插入地下的几块竹片,竹片上写的文字是他不认识的,也就在此时,这个可能是书生的人晕倒了,后来只记得在墓旁做了一个梦,梦里大明朝四处哀鸿遍野,满地尽为玄黄之色,有一妖物冲天而起,所过之处赤地千里。

    梦醒后这位渔阳晚生惊恐不已,因为他感觉这可能是天神给他的预兆,而白莲教徒们也许是用邪术人为的制造了一个旱魃出来。为此他特意找到当地的父母官,可这位当官的只想保住乌纱帽,并没有向上面汇报。等到五月,白莲教分支闻香教教徒在离此八百里的和范县起义,后虽被明朝廷所灭,但此次起义对整个明王朝最后的覆灭起到关键性作用。同时也就是从这年起,明王朝经历了近十年的干旱及瘟疫。

    在册子的后面,还有一位民国时期的收藏家批注的理解,天启二年,赵鸿儒于和范县起义,同年被朝廷诛杀。当时赵鸿儒所率领的起义军就是以红巾为标志,这可能才是渔阳晚生会梦到玄黄遍地的预兆,而妖物自然是指赵鸿儒本人了。起义所过之地,自然是杀戮无数。

    遗憾的是,这位书生醒来后,竹片也不知所踪,他凭着记忆,在册子的后面曾画过一张图片,可不知为何,后来又撕毁掉。

    当年舒承收集到此书时,也认为那位民国的收集家理解的很正确,所以也就没怎么去看。今天如果不是他们发现故事记载的内容,与发生的命案极其相似,他们也不会认真去研究。

    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可能真的只是悬案,但与几百年后的现在,却在作案手法上极其相似,这不得不说,有人想按过去的某种邪教仪式达成自己的目的。

    “白莲教!怎么又是白莲教啊!”景秧头痛的想,这是在他来到救市军团指挥中心,也就是方临风家后,最震撼的一件事。他隐隐中感觉,这件事似乎与邪教有着关联,看来这件事得与更高层汇报,他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但命案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很可能只有一个人,再加上高老与鬼魂的对话,也旁证作案人只有一人,景秧发现自己有精神分裂症的危险。

    “为什么说又是白莲教?你还有什么信息没说的?”舒承也正头痛着,听他的话,似乎还有其它所不知道的信息。

    景秧此时也不会再隐瞒,就把前几个命案中发现的脑死亡情况和他们说,同时也把那位脑科专家的话说出来。

    伽马刀、人盅,舒承追问道:“那你后来查案卷没?”

    “查不到,当年有几个案子都被封存,我也只能查到关于案件的大概记录,已经向上面申请调档。现在还没有信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伽马刀!不太可能,难道是一种秘术?我得想想,为什么这些人都是大脑同一区域受损?太神奇了,我感觉这个人不神也差不多了!”

    “切!什么神奇啊!雷诀也能让杀人于无形,曾经有过一个流派,就是将雷诀的威力改小,能同时杀震散多个魂魄,我想会不会他也是利用这个原理来杀人的。”

    “也是啊!电击,如果引发一个很小的电击破坏大脑神经组织,就能使人永久昏迷。”舒承为自己找到最接近的答案而高兴。

    “不对,电击的话是会在皮肤表面相成烧灼伤的,这点我相信法医能一眼认出来,可能这个人还有更好的办法做到。可惜那个老头死了,不然……”方临风本来只是想证明自己存在,可这一分析,他突然想到更大胆的假设,也不说话,只是瞪大眼睛看向景秧。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真的把什么都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嘿嘿,我不是怪你没说,而是我想到件事,说出来怕你不舒服而已!”

    “说吧,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我想说……嗯,会不会……当年这个老头没有死,而是被什么高层安排去了什么地方,毕竟他的技能实在太强悍了!”

    “嗨,我还以为有什么大发现,这事我也想过,但不可能的。那个老头怎么杀人根本没人知道,那个脑科专家也是偷偷做的开颅手术,难不成还有人能一眼看出死者是怎么死的啊!”

    这下思路又断了,刚刚还接近沸点的情绪瞬间又跌落谷底。

    “嗯,现在很多条线索都集中在古代,还有七八十年代,我看我们还是分头来找,舒承你就专门在古籍中找相关的旁证,景秧你还是想办法找到当年那些事的真相。我感觉这个人就隐藏在七八十年代里,他一定也曾接近过这两件事,而且他还研究成功某种失传的秘术。现在我们依然是瞎子摸象,再这样下去,时间就不够了……”

    高老这位总指挥还真有指挥官的样,他不断回忆与这个人交手瞬间,虽然没看清这人长相,但感觉此人肯定受过高等教育,而且是做事非常能隐忍的一个人。

    正好在这时,景秧的手机又响起,这次是局里打来的,说是部里安排的人员来报到,就等他这个副组长。

    景秧这时才想起,上次开会时,部长说过会安排全国的精英来协助。

    景秧也不敢耽搁,开着车就直奔局里,在他办公室中,站着五个表情各异的男子,还有一个女警官坐在他办公桌对面,背对着外面。站着的五个人都没穿警服,而且身上流露出来的神情还带着很浓的社会味。唯一穿着警服的,扎着马尾的女警却又太过强势,光看背影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景秧没想到部里安排的精英会是如此,一看自己来晚了,也不好太过作式,只好堆着笑脸走进去。

    “你就是景秧,身体素质确实很好,可惜你脚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跑千米的话会有问题。最近没休息好吧,也是,这样的案子确实很办!”那位女警依然没回头,原来她在看卷宗。

    景秧吓了一跳,特异功能!还是巫瞳的亲人!

    “不要怕,我只是能感受到周围热源的变化,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训练,总会有些特别的。”说话间女警终于转过头来,一张很普通的脸,眼角处已经有细细的皱纹,看年龄应该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很白净。

    “认识一下,我叫肖文静,这是我的组员,郝春藤、马可维、齐谨志、王昆波、邹周。”肖文静很大方的介绍完自己组员的名字,一双温暖的手与景秧握在一起。

    景秧朝他们点着头,他现在对这个什么组的一点也不了解,只能勉强先记着他们的名字。

    “景秧队长,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们以前的领导就是李未修。”齐谨志在一旁插话到,同时也用力握住景秧的手。

    “小志,注意点!”肖文静看来是个热心大姐型的领导,至少她的组员面对她时并不十分严肃认真。

    “你好,希望以后合作中我们能相互配合好!”王昆波也上前与景秧握手,无形中化解了齐谨志的试探,而他的握手也是柔和的。

    景秧没有表露情绪,依次与众人握着手,只是奇怪张局怎么没有先与他们会面。

    “嘿嘿,景队长,听说李厅长的案子也是你破的,以后我可会要向你学习哦!”一直没什么突出表现的邹周最后一个与他握手,景秧本就有防备,但没想到邹周掌心中却传来一阵刺痛。

    他没有收手,只暗暗忍过去,后来在自己掌心发现一个很小的烧灼点,应该是电击类伤。

    现在他觉得这些所谓的精英不来更好,这那里是来协助的,简直就是来寻仇还差不多。问题是李未修是自杀的,至少现场勘查的结论是这样。不管怎样,李未修的死也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可这些人一上来就摆要找他算账的样子,估计就是解释也没用。

正文 (五十二)变故

    景秧好不容易才把这个被内部命名为一组的小组安顿好,据肖文静自己说,她的外号是‘蛇’。至于其他人,目前他还不是很熟,唯一的期望就是他们真能解决问题。

    差不多到晚上景秧才在张局那里知道更多信息,那就是这个一组只有很少人知道,并不属于公安内部编制,也就是为什么只有肖文静一人能穿警服的原因。但他们的管理却只属公安部,平时的具体工作基本没人知道。

    同时,张局也告诉景秧一个重要信息,肖文静其实带来重要信息,那就是82年陕西连环杀人案的详细档案。是肖文静亲自交给张局的,并告之档案属绝密级。

    张局也只能口头念给景秧听,因为档案中还涉及很多敏感问题,具体来说杀手名为魏清曫,照他自己说是同治六年出生,已经有一百一十五岁。但当时的户籍登记上这个人是六十四岁,不过事后在他家搜集的证据表明他没说谎,这个人家里解放前还是蛮有钱的,有他从小到大的照片为证。这个人长得奇丑,眼角上还有一颗很大的肉痣,可照他自己的说法这是内丹。

    反正当时审理他的人几乎是要崩溃,好几次都想直接枪毙掉他。这个人说的东西完全就没有逻辑的,而他连杀多人真是为了练人盅,据说他能活到一百来岁依旧身体强健也与每隔二十年练一次人盅有关,如果这次练成,他将会恢复到四十岁左右,而这种法子都是传自他们家祖上,也就是天理教的秘籍功法。

    这个档案之所以封为绝密,是魏清曫的死,他并不是死,而是尸解。这个人死后三天本来是要做病理解剖,但当时参与法检的医生发现此人死而不僵,而且还面色红润,就终止解剖,向上面汇报了情况。后来这人的尸体还是解剖了,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体在一个月后还带温热,剖开后血液依然能流动,显微镜下他的血液中细胞只是处于封闭状态,也就是说他的身体被静止在死亡时的那一刻。

    这件事后来被严密封锁起来,用于对人体的研究,至今魏清曫的尸体还保存在中国某个秘密研究所内,以供研究。至于为什么档案中会对他的死称为尸解,因为中国历史上只有此一种说法是对这类尸体的专用称呼。

    后来国家也有找宗教界人士解读此次事件,但没有一位宗教界人士承认魏清曫是尸解,只认为他是邪法归宗,在道教上称为阴尸离魂。照说出典故的一位道士讲,这个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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