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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赌局 上by易人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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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拿去吧。别来烦老子了!」 



见他瞪著他也不伸手接,随手抛过去,不管了。老子的鸭子熟了!喷香的气味惹的大汉直咽口水。 



弗弗,好烫!好香!好好吃!就在北岳狂人乐呵呵的撕下鸭肉大口咀嚼时,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手掌上有一绽银子,一绽被捏成有头有脚的银子。这是……牛? 



然後另一只手掌伸过来,轻而易举的把牛头拧下,牛腿捏弯,把银牛分尸後,手掌一合一搓,牛尸变成银粉洒落地上。 



北岳狂人抬起头,盯著一脸阴森的英俊小生,狠狠咬了一大口鸭肉。他娘的!原来是来找茬的! 



俺咬!俺啃!俺吃吃吃!万事吃最大,等老子填饱肚子再陪你小子玩。 



悠也任他埋头大吃。等他吃完,听他打了个饱嗝,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吃完了?」 



「呃!吃完了。你小子是谁?老子踩烂你家房子,还是打了你爹?」大汉一边问一边扯过衣服随便抹抹嘴。把火坑用湖水浇灭,把鸭骨头扔进去,洗洗手在裤子上抹抹,顺便拔了根草根坐到地上剔起牙齿。 



像铁牛又不像。铁牛没有他这麽豪放,也没有他这麽狂妄,也……不至於粗鲁到这种程度!一个人的气质难道可以改变至此?而他皇甫悠和他同吃同睡两月多竟一点没有察觉? 



这怎麽可能! 



但如果说他们是两个人,皇甫悠又不信。 



「你不知道我是谁?」悠冷静的问。 



大眼一翻,「俺要知道还会问你!」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瞟瞟他脱在地上穿在身上的衣裤,不是他叫人给他准备的衣著,粗布灰裤是街头贩夫走卒最常穿的一种。 



「老子当然知道老子是谁!」这小子怎麽稀奇古怪的,不知道俺是谁还跑来找茬! 



「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亲人?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你小子烦不烦啊,又不跟你攀亲家,问那麽多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跟婆娘似的罗里罗唆!」抓抓,奶奶的,这湖边咬人的虫子还真多! 



这身精壮肌肉悠眼熟的不能再眼熟,大前天晚上他还摸了好久呢。 



「我们还用得著攀亲家?」悠狡猾的笑。 



「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啊,阿牛」 



北岳狂人身上明显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娘的!真霉!竟然碰见个兔二爷!」拍拍屁股站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大汉要走了。管他武功多好呢,他才不要跟个兔二爷歪缠。 



「你阳具下面有颗小红痣」 



北岳狂人猛然转身,怒吼:「你胡说!老子那里才没有长痣!」 



「不信你自己瞅瞅。记得掰起来看,否则看不见」悠一脸戏谑的笑容。 



大汉将信将疑,「好!老子就看看,你小子要敢胡说,看老子等下怎麽教训你这个小白脸!」 



小白脸?悠气拮。 



北岳狂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当著「强敌」的面,就这样背过身子,退下裤子,……不到眨眼功夫就听到:「奶奶的!你个兔二爷竟敢偷看老子尿尿!」北岳狂人拉上裤子转回身,暴怒!否则那小子怎麽会看见? 



悠不屑的鄙笑,「就你那东西!如果不是你给本王看,本王才懒得看!」 



「你胡说!」大汉被他气的跳脚。 



对啊,我就是在胡说。悠暗笑。那颗小红痣也是他大前天晚上捉弄傻牛无意间看到的。 



「这套衣服哪来的?原来不是这套吧」 



北岳狂人愣住。这小子还跟踪俺? 



「那套衣服是不是里白外青,袖口刺有飞龙暗绣?还有鞋子,里面应该绣了字,不过我想你也看不懂就是。那套衣服呢?」 



卖了。当时自己还奇怪,怎麽会穿这麽一身花里胡哨碍手碍脚的文生服!他有钱也不会去买这种衣服穿! 



「嗯,脚上的鞋子倒没换。穿的可舒服?你知道这双鞋子出自哪家绣坊?」 



北岳狂人给他问得不耐烦了,「喂!小子,你直接说你来找俺干啥的!不要叽哩咕噜罗里罗唆的!你问那些老子哪记得那麽多!」 



「好,我再问你最後一个问题。你可记得你这两个月都做了些什麽?」 



「老子在闭关练功!你问完了?老子走了!」 



「站住!铁牛,你要再装,本王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皇甫悠的耐心也快磨完。 



北岳狂人不理他,套上外褂转身就走。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伸出手指揉揉鼻子,斜眼瞅瞅身边的小白脸,「你不说俺倒忘了。你谁啊?小子」 



悠一字一顿,吐音清晰的道:「本王乃是大亚皇朝当圣之子,现今的雳王。也是你丈夫!」 



「……原来是个傻子」真可怜,人模样长得倒不错,却有这麽个病,唉。 



北岳狂人怜悯的看了皇甫悠两眼,摇摇头,走也。 



「铁牛!」这傻牛竟敢如此无视本王! 



「看来本王不好好教训你你根本就想不起自己的身份!」 



「教训俺?小子,你够资格吗!哈哈哈!」大汉双手插腰仰天狂笑。 



悠狂怒下终於出手。 



「喝!厉害!」北岳狂人大笑一声,腾身、出掌、还击,一连串快如闪电。 



「好!」悠也忍不住赞出一个好字。 



两位绝世高手在洞庭湖孤洲艑山岸边展开比斗。 



两人都是越打越兴奋,彼此都觉得找到了人生中唯一的对手。 



无法想象铁牛会跟他打到平手,但如果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 



皇甫悠原本就有与北岳狂人一交高下的念头,如果不知道此人就是他的「妻」,也许所谓天下第一的名头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就算败给北岳狂人也不是什麽羞耻的事。但是!打死他他都不愿意输给铁牛!今天这场争斗无论如何他都要赢,不为天一第一的名头,不为登霄楼,就只为了他作为丈夫的面子!总之,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他都要把傻牛压在下面! 



如果是两个功力相当的人,想要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也许很难。但如果是两位功力相当,狡猾度却相差甚远的情况下…… 



先不论北岳狂人是否就是铁牛,但他直来直往的个性显然和铁牛差不多,从他的出手方式和武功招数上也能看出这是位大开大合不讲究技巧的人。在他使出真功夫与皇甫悠硬碰硬时,他的对手却避开他的锋头,借游斗保持自己的体力。 



不过想要累倒这个悍夫也不容易。悠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地形。在他的左前方十步开外有一处坑洼,以他对铁牛的了解,也许……,悠阴阴一笑。 



像是逐渐抵挡不住北岳狂人的攻势,悠一步步向左边的空地退去。 



突然,北岳狂人看到皇甫悠身形一个趔趄,脸上出现明显惊慌神色,知道他无意间踩进坑洼中,不屑於在这种时候趁机进攻对手,攻势自然一顿。 



可惜!他的对手显然没有他慈祥,在他攻势一顿的瞬间,滑出袖中带鞘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点向他腰间软麻穴。 



北岳狂人没有想到对手会如此狡猾,顿住之势来不及护住腰肋,一个大意失去荆州,扑通一声倒在岸边湿草丛中。 



皇甫悠笑了,笑的极其愉快。慢慢踱步走到北岳狂人身边,蹲下。 



「你他奶奶的!卑鄙小人!」北岳狂人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啧啧啧,这怎麽能叫卑鄙。你没听过兵不厌诈吗?而且就算我不用这招,我也能打败你,只是我没那麽多时间跟你慢慢磨」赢的人一脸傲气。 



「放屁!你小子有种就放老子起来!俺们再打过一场!」 



悠坚定的一摇头,断然拒绝。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卑鄙无耻到家!奶奶的!老子就知道你们这些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俺呸!」北岳狂人因被点了软麻穴身体不能动弹,但一张嘴可没闲著,从皇甫悠的祖宗十八代开始骂起,一直骂到他後面三代。 



悠被他骂的眉毛直跳。怒火渐渐升腾。 



「说!只要你承认你是铁牛,是本王的妻子,承认你一直在本王面前装佯,也许本王今日可放你一马!」 



「去你娘的!你才是俺婆娘!呸!老子才不要你这小白脸做婆娘!死兔二爷!去你奶奶个熊!」北岳狂人还没有笨到家,知道要运功冲穴,一边大骂一边等待反攻机会。 



天下的雳王今天第二次被气到面露狠笑。 



「好!很好!既然你死活不肯承认,本王只有身体力行让你认清这个事实了!娘子,你就等著为夫好好疼你吧!哼哼」 



「喂!你小子要干啥!喂!你他娘的!你敢碰老子试试!你他奶奶的,你这个死兔二爷给老子滚一边去!」眼看伸到衣领前的雳王之爪,北岳狂人急了。他这才意识到事情是真的不妙!大大的不妙! 



「兔二爷?娘子,等下你就会知道谁才是你口中那只可怜生生的兔小子。来吧,让本王见识见识你到底多有种!」 



嘶啦一声!北岳狂人随便套在身上的外褂成了破布…… 



第十五章 



老实说,皇甫悠对铁牛并没有多少性上的欲望,横看竖看无论怎麽看,铁牛都不像是能引起男人欲望的人。但是!天下的雳王阁下咽不下这口气,就算只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也要占有他「妻子」的身体。他认为只有通过这点,才能让那头变莽撞的笨牛认清谁才是老大的事实。而且那几句兔二爷确实把悠给惹火了,他本身就长的英俊,甚至还有人用美丽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他,铁牛那家夥当初也瞎眼错把他当成女人,如果走在路上,告诉别人魅力非凡身材修长的他与肌肉纠纠昂藏八尺的铁牛是一对夫妻,大概十成有九成的人会说他是被压的一方!为此,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挥鞭上牛征服蛮牛发扬男人雄风才行! 



在北岳狂人的叫骂声中剥光他衣裤,分开他大腿,幻想著眼前的人是世间第一美女,撩起外袍,退下长裤,用自己的手让自己勃起──雳王心中委屈得很,就为了教训这只蛮牛他还得自力更生!长这麽大哪次不是别人在服侍他! 



「你他奶奶的!你这头爱走後门的公子猪!爱吃人屎的公狗!你她娘的!你敢把你那脏玩意儿碰到老子的屁股试试!老子要不把你撕成十九二十片,老子就不姓铁!」北岳狂人通红双眼,破口大骂,骂的唾沫星直飞。 



「你这头蠢牛!白痴牛!我让你骂!」 



「哇!」莽牛惨叫。 



被骂的头冒青筋的悠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看硬度已经差不多,连抹点口水的慈祥都没有,使劲一顶,硬是把那紧似什麽的菊花蕾顶得向内凹进三分。 



「痛!痛死老子了!你他娘的!你那玩意儿是石头做的啊!你这个变态……你他奶奶的……老子要杀了你!老子一定会杀了你!嗷!」 



这还真是疼!不同一般的疼痛让北岳狂人疼皱了脸。 



「你不是功夫厉害嘛!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悠一边努力钻挖一边出言讽刺。唔,练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夹住他的头让他进出不得。这还是点了他的软麻穴,如果没点,不知道会不会给夹断? 



「嗷嗷嗷──!老子和你何怨何仇……要你这样整老子!哇啊!轻点轻点!老子的功力可没练到那里去……痛!你这头发情骡子变态猪!烂驴臭狗死公鸡不要脸的兔二爷……啊啊啊!」娘唷,老子这是得罪了谁唷! 



「你这头脏话连篇的蠢牛!我让你装傻!我让你不承认!今天本王不把你操的脱成皮!本王就跟你姓铁!」 



被骂成一大堆家畜的悠火上心头横了心!咬紧牙关猛力一拔! 



「哇!」老子的屁股开花了…,北岳狂人欲哭无泪。俺今天怎麽这麽倒霉!碰上个武功高强又狡猾狠毒外加脑子不对头的兔二爷! 



运起功力,朝准目标,一个深刺! 



「噗刺」轻微的撕裂声。 



如果北岳狂人没有被事先点上穴道,这一冲之下肯定能让他的背从地上昂起三尺高!就算如此,任是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也被这一下弄得翻起白眼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下身传来的超越界线的痛苦,加上那声撕裂声,他知道自己的屁股蛋儿肯定是遭殃的不能再遭殃!在极度痛楚中,直心眼的大汉非常认真的想:以後俺上茅坑会不会漏啊? 



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莽汉那里异常的紧致让他也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忍耐痛楚。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竟会如此痛苦!说真的,悠有点後悔。好歹应该抹点什麽才对。干嘛糟蹋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要受罪啊! 



想到这里,没良心的悠也不管身下的人受了受不了,再次吸气把自己的阳物强行从干涩的窄道中拔出,一看,上面沾了血,知道那头牛里面被他弄伤,不管那麽多,打开别在腰间的百宝禳,从中翻出防止干燥的蚌油,挖出一大块,先给自己的宝贝抹抹,保护好自己後,这才把手上剩下的全部抹到还在乱叫乱骂的大汉的股缝中。 



拍拍他筋肉结实的臀部,男人诡笑,「现在,本王可以好好享受娘子你了,嘿嘿」 



撩起外袍,只露出必要部分,把北岳狂人的两腿腿拉到自己腰间固定好,对准目标! 



咕!! 



唔……这次顺利多了。一下子借著冲劲滑进一半多,悠享受的眯上眼睛。 



嗷嗷嗷嗷嗷!老子要死了!老子要死了!老子被人走了後门!呜呜!闭上嘴巴,北岳狂人不再叫骂,他发誓!他一定要冲破穴道起来把这变态小白脸揍成猪脸!然後折断他四肢拧掉他那根祸害在他身上钻几个洞再把他扔进洞庭湖喂鱼! 



不知道身下人想法的雳王正在追寻美妙的感觉。干涩的窄道变得不再干涩,原来的阻碍变成紧紧包裹住他坚硬的肉穴,那种可以夹断人的痛楚也变成了让他浑身发麻的快感,越往里去,吸力就越大,不由自主一点点向里挺进又挺进,直到小腹完全贴上北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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