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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疯狂智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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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立笑嘻嘻地回道:“我要买古董木器,最好是那些破损的古董木器。”
  “啥?”
  毕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立用异常坚定的态度答道:“你没听错,我想买各种古董木器,古董家具,古董木雕都可以。”
  毕寒确定林立不是说笑之后,马上陷入沉思,最后拍掌道:“还真有你需要的。古玩街卖古董家具的门店不是很多,来来去去就那些大型的,至于那些地摊货十之八 九是假的。”
  林立没有插话,静心等待结果。
  毕寒随后就在前边引路,边走边说道:“就在前天,有位乡下大婶拉着一只腐朽严重的实木香案过来,问了大半天都得不到好价格,最后问到精艺楼,最终才以8000元的价格成交。”
  林立当即起了精神,问道:“8000元,恐怕那实木香案有来头吧?”
  毕寒回道:“你猜对了,那实木香案是黄花梨做成的。”
  嘶……
  林立倒吸了一口凉气。
  015:黄花梨
  015:黄花梨
  2002年,每吨海南黄花梨仅卖2万元;而现在,市面上的海南黄花梨可遇不可求,因为它们一吨的价格高达200万元。短短的数年前,他们的价格就飞涨了百倍,比楼市还要疯狂。
  有趣的是,在海南黄花梨的带动下,越南黄花梨也沾光不少,价格也翻了数十倍上来。
  也正因如此疯狂的利润,从而衍生出神奇的赌木。
  赌木是最近几年才冒出来的赌博方式,跟赌石、赌玉有点相似,但是难度与风险没那么大。最近几年,因为宏观调空的加剧,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小房地产商、温州的热钱、以及山西的煤商等等中国游资,开始转战到越南原木市场,玩起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赌木游戏。
  不过林立来这里可不是要赌木,更不是为了搜集古董,而是为了父亲林天成。
  之前说了,林天成的雕刻技术已是炉火纯青,隐约有大师的风范,就因为没有好的木材来配合,无法雕刻出够级别木雕作品来参加比赛。所以林立也就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弥补这个遗憾。
  现在听到有珍贵的黄花梨,林立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
  毕寒也没再废话,带着林立来到了精艺楼。
  来的路上,毕寒已尽可能地将黄花梨香案的资料告诉林立,等下毕寒只能尽力从中凯旋,最终的决策还是要看林立。
  不过当林立和毕寒来到精艺楼的贵宾区购买那只黄花梨香案时,却发现正有数位男子在点评其物。
  其中一位穿着职业西装的男子点评道:“谢总,你这只黄花梨香案破损的地方实在太多,不好修复啊。即使要修复也需要大量的时间,而师傅们的工资更是一个不菲的数字,你可得想好啊。”
  精艺楼的谢总听得眉头紧锁,想辩驳却找不到突破口。
  不过这贬低只是开始而已,又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子说道:“谢总,这黄花梨香案只是普通的越南黄花梨,不是最优秀的黄花梨;最关键的是它本身也有相当粗糙的修复迹象,若是再行修复的话就是二次修补,价值越低。如果你要修复好,我怕其成本会超过你的心理预期。”
  黄花梨主要有产地之分,而作为国内唯一的黄花梨产地,海南黄花梨一直都是国内木材商争相追捧的对象。而越南黄花梨,因为产量更多,质量稍微逊色,所以价格相对较低。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无论是海南黄花梨还是越南黄花梨,都是用不起的木材。
  谢总不耐烦地问道:“你们就直接给我报个总价吧。”
  那西装男子倒也直接,报价道:“4万,彻底修复的话至少要4万元,这是我们的底线。”
  眼镜男子苦笑着回道:“谢总,不是我们联合起来欺压你,而是这黄花梨香案真的不过关。”
  谢总无奈地摇头,说:“我的收购价格就8000元而已,一个复原就要5倍的收购价格,无论如何我都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见生意谈不拢,眼镜男子和西装男子也懒得再废话,简单地留下一张名片就迅速告辞。
  “小寒,老坐吧!”
  很是失望,又有点疲惫的谢总勉强提起精神,指着边上的座位说道。
  毕寒和林立也乖巧地坐了过去。
  谢总问道:“小寒,这一次有什么好介绍呢?你最近的业务量提升,越做越是出色,我都想把你这个高才生招揽进来呢。”
  “谢总抬举了。”
  毕寒谦虚了一句,连忙切入主题,指着黄花梨香案说道:“谢总,你现在要将它直接出售?还是修复了再出售?”
  精艺楼不是博物馆,买东西进来是为了赚钱,可不是为了艺术。
  谢总回道:“再看。现在这东西烫手,不少下家为了规避风险死命压价格,搞得我心烦意乱,都没心情吃饭了。”
  毕寒小心翼翼地问道:“谢总,我这位朋友想收购这只黄花梨香案,希望你能给个合适的价钱。”
  “他?”
  谢总表示狐疑。
  林立怎么看到都是学生,应该没能力进行这样的交易。不过一想到林立有可能是扮猪吃老虎的官二代或富二代,于是就稍微提了精神应付。
  林立说道:“谢总,我这一次是怀着诚意过来的。”
  谢总思绪了一下就问道:“不知小兄弟打算这么处理这只黄花梨香案呢?它再怎么说都是一件有近两百年历史的古董,若是小兄弟只是拿去游戏的话,那谢某就只能对不起了。”
  林立苦笑着回道:“谢总,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拿这样的东西去游戏呢,那不是糟蹋古董和钱财么?”
  “那就好!”
  谢总稍微放了下心。
  虽然他不是什么知名艺术家,但干这一行的,多少也对这一行有归属感,自然会以收藏家的身份为荣,见不得那些破坏古董、艺术品的行为。
  林立见谢总绝口不提出售的意思,只能说道:“谢总,古代的案是指木制的盛食物的矮脚托盘,以及长形的桌子或架起来代替桌子用的长木板,最后还被延伸为事件、文件等词汇,成语里的‘拍案而起’,日常用语里的‘法案’、‘档案’即可说案在古代到现在的重要角色。”
  谢总不知道林立突然说这些是为啥,但林立所表现出来的考古功底的确不容忽视,于是就静心听下去。
  林立道:“而伴随着封建思维的发展,案的规格、尺度也越来越严格。就那香案来说吧。这条香案上边有浓重的烟灰腐蚀、香炉脚印等等迹象,明显是用来拜祖祭神的,可它款式却是清宫戏里常出现在大床上的案几,分明是牛头不对马嘴。”
  谢总之前还没注意到这点,现在认真一点,果真如此。
  林立随后总结道:“像这样的东西明显是粗陈烂造之物,没多少历史和艺术价值。若不是它的材质出色,否则扔到大街少也没多少人会看它一眼。”
  谢总终于心服口服,恭敬地问道:“敢问这位小兄弟是哪位鉴宝大师的学生?”
  毕寒小声提醒道:“谢总,林立只是高中生而已。”
  谢总的眼睛发亮,沉思了一下就说道:“既然林小兄弟是毕寒的朋友,相信我们的收购价格你也知道了。这样吧,一万元,我就将此案转让给你。”
  “转手就转2000元,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不愧是生意人。”
  林立暗中嘀咕了几句,见毕寒不断给他使眼色,知道这个价格是很实惠的了,于是马上将银行数好的一万现金拿出来。
  “多谢惠顾!”
  “多谢割让!”
  林立与谢总握手,正式确定买卖。
  出了精艺楼。
  毕寒看着笑容满面的林立,纳闷地问道:“林立,这香案的分量虽然不小,但可利用的地方不是很多,想要修复的话恐怕需要很多钱。以你的聪明应该看到这些缺陷的,你买下它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雕刻!”
  林立将家里的情况,特别是父亲的雕刻技术描绘了一通,让毕寒听得双眼神光大作,不住感叹。
  林立正欲补充一下,毕寒就抢着说:“林立,有机会你得带我去拜会你父亲啊。”
  林立纳闷问:“为啥?”
  毕寒却不解释,回道:“总之你带我回去就是。”
  “也好。”
  林立想起今天的开心,估计晚上又是丰盛的大菜,于是邀请道:“毕寒哥,如果你晚餐没邀请的话,不如到我家吃顿便饭吧。”
  毕寒也不跟林立客气,大笑着回道:“哈哈,还是你深得我心啊!”
  林立自然不会反悔。
  不过在临行前,林立想起之前的计划,又与毕寒在古玩街买了不少实用的文房用具之后,方才联袂回家。
  016:书法
  016:书法
  “我回来了!”
  林天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不过他跟昨天的林立一样,刚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这一次不是老套的火锅,而是各种有别与林家菜的美食。
  林雨一看到父亲,连忙喊道:“爸,快来啊!今天是毕寒哥哥下的厨,他的厨艺好精湛,做的东西好好吃啊。”
  “大惊小怪!”
  洗脸洗手的林天成怪责般看了林雨一眼,对林立说道:“小立,你怎么能让客人下厨呢?”
  毕寒连忙起身回道:“林老师,是我一时手痒,坚持要卖弄的。您请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希望能对你的胃口。”
  林天成愣住了。
  他不认识毕寒,可是毕寒却用了“老师”和“您”两个敬语,明显不是因为辈分的关系,毕寒肯定认识他。可他对毕寒真没印象,连丝毫的记忆也没有,这实在太诡异了。
  毕寒见林天成起了疑心,连忙解释道:“林老师,学生的导师姓许名南下。”
  “是他!”
  林天成眼神闪出一通黯然的神光,悠然坐了下来,说:“毕寒,你也坐下吧。”
  毕寒恭敬地坐下来。
  林立就知道有问题,没想到事情居然拉扯到那么远,还将一位莫名其妙的大学导师许南下给拉扯进来。
  林天成叹息一声,呢喃道:“许师兄是老师最得意的弟子,当初我们那帮人中就数他的知识最是丰富,鉴宝技术最高。他当你们的老师,绰绰有余了。”
  毕寒马上回道:“林老师,许老师不仅是我们校的博士导师,同时也是省收藏协会的会长,曾经在央台、省台主持过寻宝节目。不过许老师说现在老了,不喜欢折腾,所以就安下心来教育下一代。”
  “这的确是许师兄的风格。”
  林天成深有感触地点头:“当初我们那帮人,一个个没心没肺的,不知辜负了老师多少的期望。现在轮到我们做老师,也是时候接受惩罚的了。”
  毕寒听得尴尬得可以。
  林天成终于回到了主题,问道:“好了,你是怎么找上我的?即使许师兄提过我,但你也不可能在没见面的前提下找上门啊。”
  林立略略将之前的故事说出来。
  随后毕寒就补充道:“学生曾在许老师的家里看到过老师们的合影,结合许老师说过的资料,特别是林老师擅长木雕艺术的形象,所以小立一介绍起林老师,我就有七、八分肯定。”
  “原来如此。”
  有合影的印象,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得不说,林天成怪想念许南下的。再怎么落魄,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数年的同窗之情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毕寒也是醒目,乘机邀请道:“林老师,许老师最近似乎有心事,经常叹息您的遭遇,可他多翻询问都无法联系上您。如果您能出现的话,许老师肯定会高兴起来的。”
  “嗯。”
  林天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不知是什么意思。
  毕寒依然认真,追问道:“林老师,您就抽个时间跟过去看下吧。如果您不愿意过去的话,那我告诉许老师,让他过来见您,毕竟您还有一幅字帖在许老师那里呢。”
  “别!”
  林天成挣扎了一下,最终点头道:“反正我现在是无债一身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么多年,什么恩怨情仇也都该结束了。我会去看许师兄的,哪怕是去做个了断也好啊。”
  “了断?”
  “吃吧!”
  林立可是对这个词汇很是敏感,正想追问,林天成却不给他机会,主动开饭,不再说话了。
  无奈的林立只能转向毕寒,问道:“毕寒哥,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毕寒苦笑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林老师和许老师的恩怨,许老师似乎在这方面讳莫如深,从不向我们泄露。我只略略记得许老师曾说林老师还留了一幅字帖在他那里,如果遇到林老师,一定会被字贴归还的。”
  刚刚在古董上边赚了不少钱,林立对古董异常敏感,追问道:“毕寒哥,那是什么字帖?”
  毕寒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许老师虽然很慷慨,将许多收藏都拿来跟我们分享,但单单那副字帖从不泄露。”
  顿了一下毕寒就补充道:“不过你们还真别说,许老师的收藏异常丰富,特别是字帖,收集得最多。我就记得许老师的书房里有一副明代书法家董其昌的字帖,曾有位老板开出百万的价格向许老师收购,却都被许老师拒绝。想你们那幅字帖连看都不能看,可见其珍贵程度。”
  林立和林雨惊得都吃不下饭,只能傻傻地相互对看。
  不过说到字帖,毕寒就忍禁不住炫耀起恩师许南下的书法:“你们别觉得奇怪,那些历史上的书法名家就不说了,单单许老师的字贴,也是无数人争相求购都不能得愿。”
  这一下不仅是林立和林雨,连林天成都起了意思。
  毕寒骄傲地说道:“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有位开字廊的老板以一字万元的价格来请许老师的墨宝,依然被许老师拒绝。当时我们都纳闷了,许老师却说他写的是精神意境,不是金钱。”
  林天成羡慕地感叹道:“许师兄不愧是我们这帮人里最才华横溢的天才,他的书法境界已可与老师相提并论了。”
  “怎么书法会这样值钱啊!”
  林雨听得是心神晃动。
  她之前以为现在的书法家也就是去剪个彩,挂个职衔,而后弄点出场费、润笔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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