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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枕在蔷薇花圃-第7部分

小说: 枕在蔷薇花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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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逐渐增加手指,松元朗大声呻吟着。 

「伸一…」 

遮住松元朗眼睛的领带已经被泪水完全沾湿。 

「你怎么了?」 

「我不要跟其它的男人那样!我根本不想认识你以外的男人!更不想和他们发生关系!我只要你!有你就够了!」 

「这里只有我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 

「骗人!你骗我!」 

男人爬到松元朗身上,无法动弹的的松元朗轻易地就让男人插入。 

「我不要!」 

那悲呜声响彻云霄。松元朗的肩膀配合着男人的节奏而一上一下,谷协伸一悄悄将手绕到松元朗腹部,发现那玩意儿已经硬得直指天际。 

「小朗真是有精神啊!」 

紧握住松元朗的那里后,松元朗的背部开始微微抖动着。被两方刺激下,松元朗渐渐叫不出来,在叫出只字词组后,像是不省人事般昏了过去。 

谷协伸一先将松元期的双手解开。那重获自由的双手马上将遮住自己双眼的领带拔下。并丢在地板上。 

「很好玩吧?」 

谷协伸一像在安抚猫的情绪般抚摸他的下巴时,被松元朗粗鲁地拨开了。 

「偶尔这样也不错,满刺激的吧?」 

谷协伸一进一步想拥抱而将身体靠过去时,松元朗抓住谷协伸一的脸。毫不留情地紧抓,被他手指抓住的地方渐渐浮出淡红色。 

「这样不行喔,会留下痕迹的。」 

松元朗逃到床的边缘,背靠在床上并眼含泪光地瞪着谷协伸一。 

「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谷协伸一这次抱到了。那沾有陌生男子的味道的污秽身体正在自己怀中颤抖着。 

「那么怕吗?不过…」 

谷协伸一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要是你看得见的话,不就更感到羞耻了?还是说那样子你比较来。」 

谷协伸一出神地衬着他时,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而推开了松元朗。 

「鸣…」 

发不出声音,被牙齿咬伤的舌尖麻痹地无法动弹。嘴中渐渐散开的血味让谷协伸一感到恶心,而吐在手心上。松元朗快要跌倒般从床上跳下并穿上衣服,连衬衫钮扣都没扣好就逃也似地跑出房间。 

本来以为会血流不停的舌尖,在过了30分钟后就没事了。虽然没流血了,但那之后的阵阵疼痛却不好受。谷协伸一对竟然敢做出这种事的松元朗相当生气。而那被抓伤的脸也不是开玩笑的,黏上绷带却觉得有点小题大作,于是就这样放着不管,当被碰到的朋友问说是怎么了时,只能说是被朋友所养的猫给抓伤来朦混过去。 

事情发生的隔天,谷协伸一去医院时发现松元朗请病假,而隔天、再隔天,松元朗都没出现在医院里。当休假到了第四天时,谷协伸一被主任叫去,才初次听到松元朗申请从第一外科转到第二内科的事。 

主任好几次歪头思考着,他感到困扰时,还习惯一直用舌头发出声音。 

「这种时期突然提出这种申请,在第一外科可说是史无前例的事。我想或许是…人际关系出了什么问题吧?我也问过其它人。但他们都没想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又听说你跟松元医师很熟,所以想问你有没有听他说过什么?」 

谷协伸一也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大吃一惊。原因一定是那次的性爱没错,但没想到他会因为那样的小事就要转科来逃避自己。 

「我也没听说。只是他以前曾说过对肾脏有兴趣,所以想钻研内科方面的事…」 

「这样啊,那真伤脑筋了。他可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实在不想就这样让他离开…人要是这么坚持的话,我们也不能不说不行。」 

一方面被主任拜托,另一方面是要将那想逃走的鱼绑住。就这样,谷协伸一在下班后造访了松元家。 

虽然是傍晚了,但天色还很明亮。将车子停在松元家门前时,那在外面游玩的孩童声音传进耳中。可能是住家太过密集的缘故,从打开的窗户中飘出阵阵聊天声和晚餐的香味。 

凉爽的风轻拂着谷协伸一的额头,正告知了夏天就要消逝的讯息。从不关心夏天结束风景的谷协伸一,不知怎地内心开始感到哀愁。松元家那只有两坪半大小的庭院更哀愁地满园荒芜着。乏人照顾的花盆中杂草丛生,在那杂草的夹缝中浅红色的波斯菊正随风飘扬。推开那长满铁锈像是装饰品般的深咖啡色大门时,门边传出吱吱声响。 

门旁并没有访客铃,谷协伸一只好敲门。在反复敲了几次后,谷协伸一听到一阵匆忙下楼梯的脚步声,之后门就打开了。 

「您好…」 

家中的主人看见是谷协伸一,一瞬间就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并准备将打开的门再次关起。谷协伸一将身体挤人让他无法关上后,松元朗便放手没再用力硬要关上。 

「请你回去。」 

那像是对待陌生人般的冷淡语气。谷协伸一倚靠在门边,并用眼神向上瞄着松元朗的脸。不知道他请病假的事是真是假,不过下巴上那没刮的胡渣特别引人注意。 

「我听主任说你想申请转到第二内科,不是认真的吧?还是你真的对我做的事感到很生气吗?」 

「…我原本就想到第二内科的,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因为知道比起外科,还是内科比较适合我后,我就决定转科了。虽然会给大家添麻烦…」 

「嗯,不过你再怎么找其它借口,我还是主要的原因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老实说出来不就得了。」 

「…说了也于事无补,干脆不要说的好。」 

松元朗低着头,忍不住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脸。 

「之前我就觉得你怪怪的。不!也许你打从一开始就是那样,而我只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所以没发觉。你一直都对我很温柔,但都是装出来的。」 

谷协伸一感到松元朗那紧咬住的嘴唇好像发出吱吱的声音。 

「你虽然会说喜欢我或我很可爱之类的话,但都不是出自内心的,你也从没认真地替我想过。不是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明知道我很讨厌还去搞外遇。」 

松元朗抬起头来。 

「因为彼此都是男人…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因为我不想被认为是个很会吃醋的男人或被你讨厌,所以我一直很努力不去生气也不抱怨。可是之前…那个…惟有那个是我无法忍受的。我明明都说不要了,说了不知几百遍,可是你却不住手。」 

松元朗的眼角中泛着泪光。 

「只要你觉得有趣,甚至连我的心也能践踏。上一次的事让我彻底觉悟了。」 

松元朗叹息着。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是你的玩偶。也是有自尊的人。」 

「我从没把你当成玩偶啊!之前是我不对,我本来认为你也乐在其中的。」 

松元朗的脸顿时苍白起来。 

「你在被插入后,还舒服地勃起了吧?身体最诚实了,你不承认吗?」 

谷协伸一冷不防地被推了出去,然后整个人跌在门前的水泥地上。眼前的那扇门关了起来,之后不管敲几次门,松元朗都没再出来过。松元朗说过「不想再见到你」。但谷协伸一并不认为松元朗会这样一直逞强下去。松元朗已经完全迷恋上自己,谷协伸一很清楚。心想那无视性别迷恋上自己的男人,是不会那么容易离自己而去。谷协伸一深深相信他只是故意装冷淡而已,过不久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之前他心里不高兴时也是这么做。所以离开那破旧的住处时,谷协伸一不曾回过头。 

秋天在不经意中远离,即将迎接初冬。松元朗如愿转到第二内科。刚开始时,大家都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但不出一个月后便乏人问津。最后讨论的结果是因为松元朗很任性。 

起初少了松元朗那烦人的监视时,谷协伸一立刻随便找人享受性爱的欢愉,但没过多久后突然发现自己对这样的情形开始感到厌倦。自那之后,松元朗都没和自己联络过。他转去别科已经过了两个月,但却连通电话都没打过。第一外科位在四楼,而第二内科在六楼,由于楼层不同,谷协伸一也没有机会碰到他。再加上外科和内科并没什么联系,所以也不会因工作而碰面。 

就算松元朗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跟自己联络,谷协伸一还是不认为松元朗舍弃了他。因为谷协伸一不认为过去曾那么迷恋过他的人,会简单地说变心就变心。看来百依百顺的男人也会有一些倔强的地方,他一定是在那样大发脾气后,觉得不好意思来向自己道歉吧?谷协伸一自己解释着他没打电话的原因。不过谷协伸一觉得自己要是不给他台阶下的话,松元期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是要说想看看他过得如何而直接跑去第二外科、还是用电话找他出来…那一天谷协伸一边考虑着要怎么做,而从医院回到家时,发现在塞满广告信件的信箱中混杂着一个红色信封。 

为什么那种信封总是千篇一律?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那是个结婚喜帖。当谷协伸一翻到背面时,吓了一大跳。寄件人正是松元朗。谷协伸一粗鲁地撕开信封,把喜帖拿出来看时,更是吓得目瞪口呆。松元朗的结婚对象竟是半年前还和谷协伸一交往的野乌江美子。虽然有从松元朗口中听说他们原是…朋友的事,但他们是怎么进行到结婚这个阶段的?自己没有照顾他也才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而他竟然就要… 

婚礼选在12月上旬举行,他还真是性急。是真的想要结婚吗?谷协伸一半信半疑地进入房里,并将喜帖丢在桌上。谷协伸一心中觉得自己费了好大工夫所亲手调教的男人,就这样被夺走了。又是曾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所为,怒火更是高涨。谷协伸一不想承认自己会对那种男人吃醋,这种心情定谷协伸一这一生中最厌恶的。 

谷协伸一毛躁地拉着领带的一端时,突然灵机一动。松元朗结婚并不代表他就此改变了,只要稍稍转变思考角度,松元朗从今后就是有「家室」的人。要是结婚后他还跟自己发生关系的话,很明显就是在搞「婚外情」了。 

因为他自己也在搞婚外情,就没立场去抱怨谷协伸一的外遇,最后就会变得没有怨言了。这或许会成为自己一开始就希望的单纯享受性爱欢愉的无负担关系。 

「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发展。」 

谷协伸一从原本想撕掉的喜帖中拿出回信用的明信片,并在出席的那一栏打个圆圈。 

结婚典礼当天,天气晴朗地让人感到有点讨厌,让人感觉不出来是12月。喜宴上,谷协伸一几乎没有和新郎讲话的机会,只好期待接下来的聚会。 

第二次聚会是在让人感到平静的高级酒吧中举行。因为新人是同一家医院的,所以那里聚集的都是一些医院相关人士的熟面孔。 

新娘说她身体感到不太舒服,所以露一下脸后,很早就回去了,只有松元朗一个人在那里忙来忙去,一个一个向前来参加婚礼的新娘朋友道谢。谷协伸一边和第一外科的同事讲话,边若无其事地注意着松元朗,同时还不忘物色新娘的朋友。倘若首那种只想玩玩又习惯跟男人做爱的女人,是再好也不过了…谷协伸一专心物色着那群水平满高的女人时,身旁的那位同事偷偷向谷协伸一说了句悄悄话。 

「听说新娘已经怀孕5个月了。」 

原本没用心听他说话的谷协伸一在听到这件事时,惊讶地回过头来。那同事看到谷协伸一充满兴趣的反应后,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连婚档都匆促举行的原因,好像就是因为这样。亏他还是个医生,连避孕的工作都做不好。不过也可能是那女人很多人追,所以他才故意这样做也说不定。因为好像他们学生时代就曾经交往过。那家伙的同学说他们曾经分手过一次,不知怎地又重修旧好。」 

谷协伸一骤然回想起往事。松元朗在还没同意跟自己交往前,不是有说过他有个喜欢到想结婚的女友吗?要是他喜欢的女友就是野乌江美子的话,那一切的事就说得通了。自己的外遇那么快曝光的事,还有他们这么快就结婚,也一定是从以前就关系匪浅的缘故。但就算是如此,那女人怀孕5个月的事真是吓到了谷协伸一。不用算也知道他在和谷协伸一分手前,两个人就有一腿了。 

松元朗明明对谷协伸一外遇的事感到那么生气,自己却又干了什么好事?谷协伸一心中强烈这样想的同时,却一点都没有去责备他的念头,反而想去夸赞如此聪明的做法。既然他都那样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客气了吧?谷协伸一站起来朝着跟新娘的朋友问候完而累得坐在柜台一角休息的松元朗走去。 

「恭喜!」 

像是被谷协伸一的声音吓到般,松元朗抬起他那原本低着的头。 

「谢谢。」 

松元朗轻轻点了个头。 

「新娘真是漂亮!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当老婆,你真是幸幅。」 

「…我原本想你不会来的。」 

「为什么?」 

松元朗没有说出理由。不在意回答的谷协伸一就坐在他隔壁的凳子上。 

「刚才我听别人说了,你好像要有孩子了吧?」 

松元朗明显露出一脸惊慌的模样。 

「这已是众所皆知的秘密了。预产期是明年的2月还是3月?真令人期待。」 

松元朗的视线突然低下来。谷协伸一假装要去拿右手边的烟灰缸,将身体靠近松元朗,并在他耳边细语着。 

「你还满有一套的嘛!」 

松元期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地。 

「一直不停生气我外遇的事,自己却又狡滑地在外面生小孩。不过算了,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话说回来,那个怀孕的女人不能好好跟你做爱吧?那里会不会痒得受不了啊?」 

「你到底在…」 

「要不要我像之前那样慰藉你啊?不管你是结婚了或有小孩,我都不会在意。」 

差劲透顶…那发不出声音的嘴像是在这么说着。松元朗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的地方。 

「请不要把大家都想成跟你一样。我从来没对你说谎过。请你不要再破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谷协伸一咬若嘴唇而脸色苍白。以前不曾向自己顶嘴过的男人突然理直气壮地教训着自己,让谷协伸一感到很生气。 

「亏你敢说没对我说过谎,现在不就…」 

现在不就有小孩了吗?你要如何去推翻这个事实?该不会说是圣母玛丽亚赐给你的吧? 

「你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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