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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绯闻by三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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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砚说我十八岁才第一次吃到这个,之前觉得好难吃又脏,香港人怎么这么爱吃,现在吃起来倒也不错。
其实更想说,看到你吃的这么投入,再不喜欢吃的怕也要觉得这东西果然好吃。
梁谨言冲他笑,说你这种香蕉人,根本不懂香港,认为这里太挤太闹,只过圣诞不过春节,觉得丝袜奶茶不如英式红茶,煎炸三宝不如三明治,说广东话里要夹半句英文,哪里明白香港人的生活。
罗砚笑了笑,没有做声,拿起塑料勺子舀了口杏仁糊吞了下去。
梁谨言伸手擦他的唇角,说这里有沾到。
罗砚用脚勾梁谨言的椅子,说喂你过来一点。
梁谨言把椅子往前拖了一步,抬头看他,笑了笑闭上眼睛。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咁多废话,要亲就快点。
罗砚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凑过去吻梁谨言,手伸出去扣他脖子,之前拍戏时的技巧全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想原来今天是来和他约会。
真的是约会才能有的福利。

十一
罗砚没想到来试妆的女主角居然是凌溯,面上淡淡打个招呼,转过头看肖扬的眼神还是止不住的疑问。
罗砚与凌溯并不熟,或者可以说如今的香港娱乐圈,与她称得上熟的圈内人没有几个。长得不算好看,但却正对了鬼佬胃口,二十五岁之后便专心在海外发展,几个影展转了一圈之后也算是小有名气,国语片这几年来真是没有接过。
凌溯几乎是素颜,罗砚想起肖扬对他提起过女主角是颇有经历的单身妈妈,看她的脸怕是在美国人眼里还是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亚洲人看起来都过于年轻。
罗砚将围巾解下搁在沙发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剧本。凌溯转过头对他说,amazing script,huh?
罗砚点了点头,忆起梁谨言说你们这种香蕉人,讲中文要夹一半英文,想说眼前这人,连那一半的中文也舍不得讲。
正说着话时祝晟走了进来,连声说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来的时候堵车,凌溯倒还是平易近人的模样,回说我们也刚到不久。
罗砚不想接这部戏的最主要原因可能正是眼前这位年轻导演。编剧出身,拿过几次奖之后转行自己做导演,目前为止只拍过两部戏,便已经闯出了超支与超时的双重名头。罗砚心说幸好是要去纽约,如果把我拉去里约热内庐,怕是找个火辣的巴西女郎连孩子都够时间生出来。
他突然觉得对香港有了牵挂,而牵挂的是什么也已心知肚明。
祝晟还像之前每位导演一样不停表示着这部戏为何非你们不可,说能对纽约这么熟悉英文程度又能用的演技派,只有你们俩了。
剧本倒也没有多曲折,不过是一个华人女性为了抢回儿子的抚养权与美国前夫打官司的故事,罗砚的角色是一所大学里为她提供法律援助的大学生,当然在这其中产生感情的套路也是不可避免。
显而易见这部戏的着力点在于凌溯身上,罗砚挂着主角的名义也不过是做了陪衬。他想这样也好,说不定自己时间不至于太过紧凑,回来香港也不是没可能。
祝晟拍戏虽然坏名声很多,不过剧本向来严谨,罗砚知道这部戏本身角色塑造起来并没有太大难度,怕的是法庭那几场戏的台词实在份量太重。
肖扬和罗砚并着肩走出来,说你知道凌溯为什么接这部戏么,她说要给国内新晋导演多一些帮助。
罗砚没忍住,笑的实在不够厚道,好不容易停下来说你是不是算计我,明知我讨厌背复杂的台词。
你不乐意的话也可以试试在法庭上叼一支烟放电。肖扬想到这个懒字打头的人居然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忍不住要为那些苦苦挣扎的甘草演员掬一把同情泪。
纪明亭的专辑终于赶在年前上市,梁谨言也开始着手自己的新碟,也是与旧东家的最后一张。朱曼成日盯着销量榜,心想梁谨言不知道能抽几成。
朱曼问梁谨言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和罗生谈,生意人古惑成这样也不容易,Jim我决定考虑续约。
梁谨言不置可否,心想罗砚是不是不知道他父亲在拉拢自己,怎么平日里没有一点这方面的动静。
梁谨言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看娱乐新闻的习惯。那日在电视上看到罗砚的新戏发布会,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不应该这样子的。明明见面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提过会走这么久,自己却比记者后知道这样的消息。
忍不住想嘲笑自己现在也开始患得患失,罗砚却仍然没事人一样和他见面喝茶聊天,偶尔会在车窗前交换一个亲吻,而后各自开车离去。
日子平淡如水,梁谨言却觉得这样也好,那句为什么没有先告诉我,终于还是没有开口问出来。
罗砚的戏也会在农历年后正式开拍,罗生给自己放了假准备与他一同回美国过年。走之前罗砚打电话给梁谨言,说打台球要不要来。
梁谨言说好啊打通宵明天你上飞机去睡。
纪明亭却在他之前不请自来。
罗砚开门时看到纪明亭时表情自然不会好看,倒是这位并不在意,拿出自己的CD塞到他怀里便径直去倒了杯酒,说第一版八千张,卖断货了,第二版可没有这么精致的封面。脸上明显的志得意满。
门铃响起,罗砚对纪明亭说说那你要怎么谢这位。
梁谨言站在门口,抱着便利店的大纸袋看着纪明亭一脸茫然。
罗砚登机前给梁谨言传简讯,说拍戏间隙一有机会就会回来,然后关掉手机。
梁谨言把那句话上上下下翻了十多遍,拿起吉他弹着不成调的音。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创作人能为别人写歌,对于他自己而言,倘若真的是喜欢某个人,连对他说什么话都不知道,哪里能写出漂亮的歌词或好听的曲子。而一些些思念的情绪,在罗砚还没有离开香港的天空便已经蔓延开来,他想写歌,可是吉他在手里,仍然是重复着单调的音节。
纪明亭新专辑卖的火,行情也跟着上涨,代言又接了两家,大牌时装新店开业也邀他去做嘉宾,就连绯闻对象也比平日里大牌了起来,这次传的是文希。
其实那日梁谨言也在。纪明亭自打与梁谨言合作过之后对他或多或少有些感激,偏偏之前太少这么闷的朋友,与他有一拼的罗砚还是自小相识,在他面前自说自话也不见得尴尬,可对梁谨言真是不知道如何相处,想了半天还是找了文希,觉得毕竟她与梁谨言也算得上比较熟。
文希看着自己与纪明亭逛街的照片,打电话问梁谨言为何你的画面被切掉。
梁谨言说拜托我的新闻别人不爱看的,蹲着挑CD本来也不好拍,何况纪明亭现在这么当红,你没看到新闻标题都是用他的歌词。
那歌词还不是出自你之手,文希说下次纪明亭再拉我作陪的话不是不可以,一首歌一次。
梁谨言冲那头笑,说等我成了你师弟一切好说。

十二
罗砚从开机时便一直呆在剧组,哪怕没有自己的戏份也跟着看。对凌溯也有了些佩服,只要一开机便进入角色,似乎从来不需要调整状态的时间。
祝晟这一次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拖拖拉拉,不过一个多月进程已经过半,开始拍摄法庭对峙的重头戏。
罗砚整了整身上的律师服,将台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定位置。
先说话的是饰演凌溯前夫的Frank,时常出现在一些剧集里的三线演员,相貌是三十岁以上的鬼佬最常见的形象,有些谢顶,眼神凌厉。
罗砚凝神听他说话,眉头越皱越紧,看祝晟倒是没有任何异色,过了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抬手说对不起。
这几句台词原先剧本里没有写。罗砚用中文对祝晟说。
罗砚说的台词是Frank刚刚行云流水般说出来的那段,大意是凌溯与他结婚的时候便已说好她要绿卡我要孩子,我们俩之间从来没有过感情,你们中国人不都是只想要绿卡,不择手段地要当美国人。
祝晟说这段台词应该是他即性的,凌溯呆会拍你的时候要表演出强抑愤怒和悲伤的感觉,加强戏剧冲突。
我觉得这一段没有必要。罗砚坚持。
凌溯坐在一边,没有说话。Frank有些大声地说发生什么了谁能告诉我,祝晟对他说了稍等,又转过头对罗砚说这一段没有什么过界的地方,Frank的看法也算是美国的主流,拍出来也会有真实感,而且后面会有凌溯反诘的部分,呆会可以讨论一下她的台词,一定会很精彩,你也不用太在意。
罗砚说我以为这是爱情故事,但是没想到还会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其实祝晟倒也没有做错,这样类型的片子总是会带有一些现实色彩,而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假凌溯之口去表明自己否定所谓的主流看法的立场。
但是罗砚还是觉得不舒服。倒不是说他怎么爱国,毕竟从小在美国长到十八岁,自己的生活习惯行事作风已经不可避免地美国化,与大部分的香蕉人没有区别。可毕竟在香港呆了这么久,觉得大部分中国人虽然世俗,但是在与人交往的时候,最让他喜欢的是其中包含的人情味,这个词他料想美国人必定听不懂。
这样一个冲突的点,台词倘若精彩的话,的确能算是片子里的出彩戏份。但是凭空加上这一段,罗砚还是没有心理准备,尤其是Frank在说这段话时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罗砚想起之前最常听到的华人说的话,说我们这种人,中国人说我们是美国人,美国人说我们是中国人,到最后自己都快要分不清楚。
可以确定的是他实在不喜欢这部分的戏。演了十年的爱情片,差不多所有类型的女主角都遇到过,妓女,出轨的妻子,但无一例外地是与他的角色有或多或少的感情,而他接下这部戏,想的是凌溯哪怕是面对Frank,也必须让人看到有感情存在。
罗砚倒也没想过爱国这么高的精神境界,只是单纯不喜欢演那些有些沉重的话题。种族的冲突是电影常见的表现手段,但不管是表现哪部分的情绪,总感觉谄媚,让凌溯演这样一个柔弱的中国女子,再加上一部分对于所谓主流看法的批判,与那些将落后的中国无限放大给外国人看的片子没有差别,不过一种是讨好外国人一种是讨好中国人罢了。
演了这么久爱情片的人,本来应该免疫,却还有这样不可理喻的感情洁癖,罗砚自己都想笑话自己太过天真。但是心情还是没来由的不好,后来转过头问凌溯说你什么想法。
凌溯说不然先拍你的部分?
Frank还在喋喋不休,罗砚看了祝晟一眼,说对不起现在没情绪,你们可以先讨论精彩的台词。
年初的时候梁谨言也忙了起来,自己的新专辑还在赶,新合约到底签给哪家虽然一直有朱曼在打理,但自己也不可能完全不闻不问,加上大大小小的颁奖礼几乎每场都要去,哪怕是分猪肉也要去把自己的那块猪肉领回来。
纪明亭的专辑因为赶在年底上市,年初的颁奖礼倒也有份拿歌曲奖。说来已经出道这么多年,纪明亭居然还是第一次领奖,发片的时候连个新人奖也没拿过,拍的电影,最好成绩也不过捞上个最佳男配角提名。
因此那一天纪明亭第一次上台领奖的时候显得有些过于激动。平时演绅士到了重要场合偏偏忘了,害得同时拿十大金曲文希穿着窄窄的礼服跟在后面快步走,十分尴尬。
纪明亭拿到奖座指着坐前排的梁谨言说最感谢的是你,怎么谢呢不如下次你拍MV我帮你演,反串女角都可以。
梁谨言撑着下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颁奖礼无一例外的冗长无聊,尤其是像梁谨言这样的歌手,场场都要坐到最后好领属于自己的最佳歌手奖的重头戏。忍了好久终于结束,疲惫却早已过去,在后台接受采访的时候也是精神很好,不时与相熟记者开些玩笑,然后又重复那些表达喜悦的老生常谈。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闲着无事上网翻娱乐新闻,影视头条便是罗砚与祝晟片场冲突当场罢演的消息,图文并茂却大部分是空话,什么事由也完全没有说清楚。
梁谨言想象了一下罗砚发脾气的样子,却怎么样也想象不出来。
正想着听到手机响,罗砚在那头问你在哪里。
梁谨言走到沙发上躺下说在家啊。正准备摆出长聊的样子,那边却已经挂断,没多久门铃响起,开了门罗砚走进来脱了外套说借用下浴室,梁谨言呆立在门口半天没有回过神。

十三
罗砚离开片场后开车回家,路过时代广场想到香港那个同名的广场,突然一阵冲动打电话给祝晟说休息两天,就回家整理了一些东西去了机场。
回到自己的公寓还是觉得无聊,想了想又拿了钥匙下楼打电话给梁谨言,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看到梁谨言呆住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用力抿住嘴进了浴室,洗完澡后才有了疲惫的感觉,于是便找到他的房间倒头便睡。
梁谨言看到罗砚穿着自己的浴袍倒在床上,呼吸平稳似乎是酣睡,于是笑了笑也爬上床,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罗砚这一觉睡得并不稳,时差的原因早早便醒来,看了一眼梁谨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心里想怎么两个在娱乐圈打滚的人比国中生还要纯情。
罗砚有些不甘心,推了推梁谨言,说喂说说话,梁谨言动了动身子眯着眼说好啊你说。
罗砚没辙了。
于是维持原本的姿势,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比如明天再回剧组的时候这个小风波该如何化解,比如怎么跟母亲解释回香港的事,比如为什么看到时代广场之后的十几个小时,自己会睡在梁谨言的床上。
在美国拍戏的那段时间罗砚与梁谨言的联系并不多,时差加上彼此生物钟的关系,电话通的也很少,MSN上也很少碰面,最多不过是留几句言,语句清淡的要命,比联系工作的交谈热切不了多少。
倒是梁谨言的新闻看了不少,颁奖礼的新闻大多是梁谨言成最大赢家此类的句子,穿着演出服拿着奖杯唱歌的样子,情深款款,怎么样也和眼前这个人对不上号。
熬到最后终于也忍不住睡去。
梁谨言起床之后看到还在沉睡的罗砚,坐在床沿打电话给朱曼说白天不去录音了,朱曼叫那晚上没有问题吧。
梁谨言说嗯,晚上一定准时到。
罗砚醒过来只听到最后一句,坐起身子将脑袋靠到他背上,闲闲地问晚上去哪里,语气还是刚睡醒的人特有的迷迷糊糊。
梁谨言转过头对他笑,说去见你父亲。
罗砚努力睁大眼睛,说我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你确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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