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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柳恋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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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想到了,这种无心的人,怎会爱上我? 
伤处创口破裂,血流如注,洛元直挺挺的昏了过去,里阳冷冷地从窗外看着屋中乱成一团,嘴角挑起一丝微笑。 





柳如君坐在案下,心灰意冷,自来洛阳,洛元从不让自己亲近,也不肯跟他逃走。 
洛元是动弹不得,不能随他离宫,又不愿被他知道自己的凄惨情状。 
柳彦是心中疑惑,只怕洛元移情。二人每夜各怀苦衷,相对垂泪。那日再看到洛元意乱神迷,苦苦纠缠神宗不放,其妖冶柔情,远非当日可比,柳彦痛受重创。 
当日初识,的确有意利用他的身份武功,时日既长,洛元竟毫不顾念自己性命,一心只向着他。柳彦并非无情,何况洛元容色绝似那人,每日里寝榻缠绵,柳如君只觉得心中伤痛,被这温柔和宛的人儿日渐慰平。 
那一日洛元为了保护自己身受重伤,柳如君雪藏已久的良心叫嚣不已,不知为何,竟心痛得心中泣血眼中流泪,柳如君抛弃了一向的挑衅计划,安心回山,苦练师传秘籍。为情所起的妄念,如今为情平复。他只想练好武功,和洛元长久厮守。 
待得神功初成,他按捺不住相思磨心,下山来找洛元,熟料又被追杀,不仅大叹江湖中人真爱记仇。本来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自己对付并不为难,隐夜宫却仍在履行赫龙的承诺,保护自己。这一次派来的,是长大成|人的里阳,武功非同小可,驭蛊术也十分高明,隐夜宫既是自己的死仇,柳如君也不客气,尽量利用。 
当年疯狂难缠的小鬼已长大成|人,竟如当日洛元一般为他舍生忘死。对他更有一种执著,竟要拜他为师,柳如君历尽花丛,一眼便看出里阳的感情,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弄心理。于是有意收他为徒,待他如父,挑逗他情苗渐茁,又视他如无物…… 
然而在里阳为自己舍命挡了一掌之后,柳彦看着他偎依在自己怀里苍白满足的脸庞,竟与当年的赫龙一般无异,蓦然惊心,柳彦为他流下了悔恨痛惜的泪水。 
不能让赫龙的骨血,为了我死于非命…… 
为了救这个孩子,也为了了却心头着一段难舍情缘,柳彦来到扬州。 
没有歇斯底里的抱怨,没有惨遭背弃的报复,洛元为救这个孩子竭心尽力。 
听说过洛元这两年性情大变,知道被自己背叛的他是如何的痛苦。一向以言辞便给,巧言令色见长的柳彦,见到洛元,竟然无言以对。 
像是逃避一般,柳彦托身于花街柳巷,不敢面对洛元,洛元对他,词色也一次冷过一次,令人忧惧惊心。 





“你是不是另有新欢了?”那天晚上柳彦乘醉归来,口不择言。 
洛元回首瞪大了一双凤目,忍住心头的委屈,道:“没有。” 
“没有?”柳彦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怎会没有?你以前一见了我,不就是缠着我抱你吗?” 
“啪!”一记耳光重重扇在无意躲避的柳彦脸上。 
“下流!” 
“下流?”柳彦一把将洛元搂住,“咱们以前做过的下流事儿,还少吗?” 
“你放开我!”洛元急运真力,想将柳彦震开,柳彦却将他牢牢抱住,一双铁臂仿佛有无穷的力气,将洛元牢牢锁住。 
洛元右腿反踢,柳彦身体微侧,躲过这脚,左手却拿住他的脚踝,洛元情急之下鸳鸯连环倒踢而出,柳彦牢牢锁住他的左腿,双手使力一分,却将洛元倒提而起,洛元气急败坏,双手提起正待出招,被柳彦一口咬在两腿之间,吓得不敢妄动。 
“彦……你……”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柳彦笑嘻嘻地舔着洛元的裆部,洛元蒙哼一声去推他小腿,被柳彦轻轻抛向软铺,身在空中时,已被连点十一处|穴道,动弹不得。 
柳彦欺身而上,却看到洛元泪流满面。 





“元……”柳彦顿时惊慌失措,轻轻解开他的|穴道,踉跄退开“不要哭了,我不欺负你了。” 
洛元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为了他,流尽了一生痴心。 
“彦……”洛元泪眼朦胧,却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我不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求求你,不要再招惹我了…… 
“我要是再陷下去,会受不了的……” 
柳彦紧紧抱住身下软弱的情人,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可憎。 
“原谅我……你原谅我,我不会再抛下你了……你相信我……” 
“骗人……你又骗人……”洛元主动献上殷润的红唇,两行轻泪滑过脸颊。 
没有抱怨,没有憎恨,洛元如此轻易的原谅了他。 
洛元痴情如厮,让柳彦第一次抛开了江湖恩怨情仇,只想放开心胸,与心爱之人终老林泉。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莫名惨变,让柳彦的苦心筹划变为水月镜花。 
再看今日坐上之人,凤冠霞披,妩媚清丽,更非当日一介布衣,柳彦暗暗冷笑:这就是命罢,不爱的人偏要爱我,我爱的人个个移情。 
月很美,夜很凉,如此良辰美景,神宗已经醉了。 
当皇上醉时,也是臣子应该醉了的时候,朱翊钧搂起洛元的纤腰,将他抱在怀里,径向他嘴上亲去,柳彦豁然而起,被身边的云贵都督,两广巡抚里阳拽住衣袖,颓然坐下。 
台上的美人将皇上推开,愤然拂衣而去,大殿一下静了下来,群臣愕然。 
朱翊钧又气又愧,起身追去,文武百官,顿被晾在一旁。 
台上台下,柳彦洛元同时心生疑窦。 
里阳气急败坏,以毒蛊胁柳彦归云贵;神宗疑心生鬼,屯重兵囚洛元于深宫。 
洛元每日里对神宗话将信将疑,仍存着一份苦心痴候,柳彦却未再现身。 





洛元自此终日被囚储秀宫,行动不得自由,神宗每日痴缠,都被他严词拒绝,朱翊钧妒恨交加。但洛元自从后庭的秘密被发现后,再弄不到石灰,每半月发作一次,朱翊钧有里阳留下的药方,配药自服后,每次交合可使洛元稳定半月,平时便和常人无异,不会损伤性命。洛元为谋再见柳彦,忍辱偷生。 
朱翊君为讨洛元欢心,每日赏赐不断,洛元略不在意,每次都将传旨太监晾在一边,东西自有宫女太监收讫。众人妒他受宠,有人背地进谗的,反招怒斥,并不知道是皇上讨好洛元,而非洛元狐媚惑主。 
然朱翊钧赏赐无效,用强又不愿,心中存着这个隐痛,每日里长嗟短叹,悲夫佳人在抱,心向别人,令一国之君苦恨无穷。每月只有两天尽兴畅怀,事后洛元必定翻脸无情,或痛哭失声。纵使如此,朱翊君仍是心甘情愿,为他甘作药引。 
洛元自从阴囊蛀落,唇边短短髭须都落尽,声音渐渐轻细,后面深受苦处自不消说,前面虽然已拔尽毒蛊,但留下许多麻烦,每次小解之时,都痛楚难当,里面难以清理,然后还要清洗干净,涂上药物,十分痛苦屈辱。 
这一日是八月初一,神宗到了储秀宫,又到了洛元发病的日子,二人云雨已毕,朱翊钧喜滋滋道:“爱卿,看朕为你带来什么?”洛元强忍羞辱,已自不耐,用力将他推开道:“你走!” 
朱翊钧脸上变色,强忍许久,笑道:“你不看可会后悔的。”洛元更不回答,回掌便劈,朱翊钧顺手架开,耐性已到极限,用力掀开棉被。洛元羞怒之下,顿时拳打脚踢。 
朱翊钧毫不理会,把他的双腿架至肩头,只见金光一闪,一个东西已被塞到洛元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洛元一阵钻心疼痛,气力全失,瘫在床上大口喘气。朱翊钧看他眼泛泪光,胀得面红耳赤的疼人模样,怒气早散,将他扶起紧紧抱入怀中,洛元不再倔强,含泪低头看去,前面被蛀出的小|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玉塞,刚与肌肤相平,塞上镶着一个金环。洛元那里皮肤粉白细腻,配上这个小小的玉塞金环,显得说不出的诱人。朱翊钧也看得呆了,伸手摸去,洛元早把他打开,一手去拔,道:“这是个什么龌龊东西,我才不要。” 
朱翊钧按住他手道:“这是蓝田进贡的火玉,去湿气最好的,且能保洁祛毒,最合适你了,以后小解之后,待淋漓干净便把它塞入,不用清洗抹药那么麻烦。创口也可早日平复。” 
若说是什么装饰性的东西,洛元绝不稀罕,但这个东西,却令他怦然心动,洛元每天为了减少小解次数,尽量少喝水,但仍会有几次,结束后苦不堪言,如今他最大的困扰得以解决,终于不再推拒。 
神宗见他低头不语,知他收了,高兴起来,便将他抱在怀里求道:“小元只让我今夜抱你一抱,我绝不犯你。”说着箍住他的手脚,一边亲他的嘴,一边向他两腿之间摸去。 
洛元知道是今天自己太温和了,他才得寸进尺,正想狠狠咬他,朱翊钧已摸到他双腿之间的玉塞,用手掌在那里缓缓揉动,洛元那里本来极为敏感,加上玉塞与他里面的嫩肉摩擦,又痛又痒,好不难过,忍不住抬头呻吟出声,也忘了咬朱翊钧。朱翊钧边揉边亲洛元的脖子,两人厮磨缠绵了好一阵,洛元难受得全身软弱,朱翊钧便将他抱在怀里,洛元忍着两腿之间的大手,哭泣着睡了。 
第二天,上书房中一人与皇上相对而立,笑道:“怎样,我的还珠血玉还不错吧。” 
“多谢,只是小元一向倔强,不知昨日为何如此听话?” 
“这血玉是练蛛蛊时宿主鲜血所炼,中毒之人必得此玉方能创口平复,而且那里平复后,会变成极其敏感的媚肉,只要一揉,他就软绵绵的任你摆布,这桩好处可不小罢。”里阳微笑转身,“一直不给你是为了让他受些苦楚,他才见你的好处。” 
“恐怕也是为了以此向我要挟罢。” 
“我哪里有要挟,只是向皇上请求罢了,况且此事严格说来,也算为皇上效力。” 
“奇怪,以你使蛊绝技,怎会让那人逃脱?” 
“那人有家父亲传蛊术。”里阳愤然道,“皇上,再不给我就来不及了。” 
“好罢,我赐金牌一道,七省官兵任你调动,只限此事,其他不要妄动。” 
“谢主隆恩!”里阳讽刺一笑,转身退出。 





第六章 





里阳动用两广云贵七省暗探差役,隐夜宫杀手暗探,黑白两道全力搜捕,规模几与当年的盟会相捋,然而柳如君武功高强,狡计百出,初时将官兵戏弄得哭笑不得,到后来完全失了踪迹,里阳意冷心灰,交牌覆命。 





“这样都捉不住他!”朱翊钧冲冲大怒,“饭桶!” 
“陛下,里阳并非领你的俸禄,也不必受你的气,饭桶的是你那些官兵,今后我隐夜宫自行其是,也省得碍手碍脚。” 
“你自己办事不力便推给下属,还好我只给你挂了个虚名,否则还不知要怎样天下大乱。”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言不听令不从,原来事情坏在你身上,你处处掣肘,还来怪我!” 
“你一介武夫,还妄想苗人治苗,真由你治理云贵吗?苗人粗陋不文,我派人教化他们,是上朝天德,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作痴心之想!” 
“苗人自有传统,不稀罕你们的狗屁教化。你派的那些官,一个个严赋苛税,刮地三尺,若不是我隐夜宫教训他们,不知有多少人被他们逼死!治苗好稀罕吗?你不知道现在苗人只知隐夜宫,你那些巡抚都督,哪有人理!” 
“原来是辽国栋的病你们干的,伤害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他本来就是贪官,贪官就该死!” 





两人越吵越跑题。 





“辽国栋轻赋减税,免你们一年徭役,行事公正开明,才被荐回京,回来时两袖清风,一尘不染,这样都是贪官!” 
“哼!你以为呢?那都是我叫他干的,他两袖清风是真的,因为他根本不敢要嘛!只要一存贪心,我就叫他满脸暴豆,又痒又痛,然后大伙就知道老爷又犯那个病了。” 
“你以为我会信!” 
“要不要叫他来问问?” 
“哼!他中了你的蛊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还是信了。” 
“你……”神宗拂袖而去。 
“站住!”里阳急忙叫道。 
“大胆!没有人敢命令朕!不要以为朕不会杀你!” 
“你要反悔啊!没关系,是洛元的事你要不要听!” 
朱翊钧停住脚步。 
“你最好守住洛元,我师父别的不说,偷香窃玉最是在行,他对你的元妃娘娘,是动了真情,对我的计划,也看出破绽,只怕指日间将至燕京。你能保证娘娘千岁不会效红拂夜奔吗?” 
“他才不会!” 
“答得真快啊!怎么这么有把握?” 
“他……是离不开我的。”朱翊钧说话有些元气不足。 
“你不会认为你们有了感情吧,那样我倒要恭喜了,如果你是指我下的炎蚕沙,你还是省省吧,师父得我父之亲传,解那种蛊不在话下。” 
“那……怎么办?”朱翊钧乱了阵脚。 
“奇怪,”里阳歪头看着他道,“你是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比洛元更年轻貌美的娈童也不难找,怎么这么死心眼?” 
“那和你无关!”朱翊钧深吸一口气,“若是你没有妥善方法,朕就算食言,也不会放过他的。” 
“去!连我都拿他莫可奈何!你又能怎样?”里阳毫不在意道,“既然动不了他,我们就要在洛元身上做文章。” 
“我不许你伤害他!” 
“那真对不起了,我要让他伤心欲绝呢,你我二人一劳永逸,如何?” 
朱翊钧低头沉吟良久:“你又要怎样?” 





里阳正色道:“储秀宫本为淑妃处所,如今竟成了一个内侍的行处,后宫之中,群雌啁啁,朝堂之上,只怕很快也会有人进谏。除非皇上真的册封洛元,但那时必定惹起大乱,非同小可。” 
朱翊钧沉吟道:“此事我亦思虑良久,依你之见竟能一举两得?” 
“错!是一举三得!陛下痴心得慰,朝堂纷乱平息,隐夜宫归苗疆大权于洪戚云洪将军,也就是归权朝廷。” 
“你又能得到些什么?”朱翊钧回过头来,凝视着里阳坚定的表情,“他怎值得你如此苦苦筹划?” 
“你又何苦为他费此周折,以你权势武功,你就是强要了他,他哪有什么拒绝余地?” 
“我不愿听他在怀里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床第旖旎,他竟在我最快乐的时候伤我最深!”朱翊钧咬住下唇,后悔将自己最脆弱的事讲给这个人听。 
“他还真恨你,在那个时候还记得伤你,”里阳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和我师父在一起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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