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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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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炉里的青烟使桌上的灵位虚缈飘浮,就算现在已将徐皇后牌位供上,朱允文都觉得没真实感,三天前虽虚弱,却还与自己侃侃而谈的徐皇后就这么去了,她的指责、怨恨、伟大、痴心……,对家国的不舍担忧都才让他如道,就已阴阳相隔。
  
  突然环上腰际的双手,让朱允文一惊后是不满,还未及挣脱,这双手的主人伤感的话语就传入了耳中“我真的失去她了,每次只要有大事发生,我回头,定能看见她笑吟吟的站在身后,现在我失去了皇后,大明朝失去了国母,是多大的事,我几次回头,却都没看见她。”
  朱棣与他说过很多话,唯这几句如孩童般无厘头的话让朱允文听得动容,望着牌位在心中无言诉说“徐皇后你怎说他只把你放入了眼里,怎认为三十年的付出是惘然”。
  转身见朱棣眼睛血红,是还覆着一层水波,他自己眼里隐着的泪水先涌了出来,一时俩人竟有泪眼相看泪眼之感。
  
  猛然间朱棣放开朱允文,让毫无所觉的他摔在了地上蒲团上,只见朱棣上前,将烟雾弥漫中的牌位拿在手上轻抚,用手指细细勾镂着乌木上的金字,不得不承认他永远以为无所不能的皇后已离去,从此要见只能看这硬邦邦的灵牌。
  “太医说皇后之所以久治不愈是因为心病。”朱棣说时不无自责。
  “你打算建皇陵和我合葬彻底寒了她的心。”朱允文从蒲团上站起来,言说时带着轻责。
  “临终她都念念不忘合葬皇陵的事。”
  “这是她做为你的皇后应得的权利。”
  “我朱棣自认顶天立地,到最后却让自己的女人心碎而死。”朱棣的声音已暗哑。
  “真要觉得欠了皇后,就别违了她遗言。”
  “其他都好办,皇后要合葬我也依她,但她让我迎她小妹入宫为继后,就算我肯人家还不一定肯了。”
  “徐家四小姐……。”朱允文听到这,眼睛都不由睁大了。
  见他这反应,突想起过往的朱棣差点不慎将手中牌位捏碎,放下牌位用力的将朱允文拥入怀中,急切道:“我已失去皇后,不能再失去你,别在我的怀中想别人。”
  “想,我有什么资格想。”声音已哽咽,见他还是这副样子,本就为徐皇后之死心神俱伤的朱棣彻底化身为负伤的野兽,将朱允文就地按在地上索欢,衣裳撕裂声中伴着朱允文的挣扎声,肃穆庄严的灵堂上演着一幕淫靡画卷。
  “哪都行,就是不要在这。”拼尽全力从朱棣手中挣脱,已然衣不遮体的朱允文扶着灵台尖叫出声。
  跟他相比,朱棣倒还算得上衣冠楚楚,只是双眼红得可怕。
  “朱棣给皇后留块净土。”看朱棣缓慢走近,怕再刺激到他的朱允文也退得缓慢,撕哑的出声,试图用徐皇后唤回他的理智,要是在别处,朱允文的反抗不会这么激烈,大不了不出声让朱棣发泄,但这儿不行,徐皇后还未入土为安,他若和朱棣在这灵堂行苟且之事,就算徐皇后尸身不在这,也如是当着徐皇后面淫乱。
  “别再给我恨你的理由。”衣不遮体,使朱允文不敢往门口退,一会儿就被朱棣逼入了墙角,见以更缓慢步履逼近的朱棣在解身上的外袍,朱允文的喊叫声如杜鹃啼血。
  当朱棣俯上来,朱允文眼一闭,已做好让朱棣得逞完了就碰死在灵堂的决心,但想象中的蛮力并未到来,反而身体感觉到被衣衫包住。
  不敢置信的睁眼,恰见朱棣向外走的背影,挺得笔直如刀锋,诉说着他的孤寂。朱允文不由拉紧身上这件属于朱棣的外袍,袍子上属于朱棣的气味与眼眸中未褪去的孤影交融,绘成朱允文命运齿轮上的又一个齿口。
  
  徐家的四小姐徐妙锦对朱允文来说不算陌生,一如当年太祖看中徐家大小姐做燕王妃一样,太祖也看中这徐家四小姐了,认为是做孙媳妇不二之选,而且只比朱允文小一个月,可惜刚有这念头,就被朝臣反对,理由是:魏国公的长女已是燕王妃,燕王与皇长孙是叔侄,若这样会坏了辈分伦理。
  朱允文的美满姻缘就这么夭折了。
  可太祖还真喜欢这比其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徐四小姐,肥水不流外人田,孙子不行就儿子了,恰巧那时懿文太子病重需要冲喜,一算这徐四小姐八字还很合,太子妃的头衔就光芒万丈照在了徐四小姐头上。但这是太祖他们一厢情愿,懿文太子一听让与自己儿子同岁的功臣之女来冲喜,死活要退亲,不愿误了人家小姐一生,太祖却坚决要让徐四小姐当太子妃。结果几个来回,本来或许还能活一阵的懿文太子就这么急火攻心下咽气了,徐四小姐虽未入洞房,却已抬入了东宫,住在东宫那一阵确实与朱允文有过几次接触,他们清如水洁如玉处着,却不知怎么被传的不堪,流言蜚语满天飞中,徐四小姐被太祖下令送回了徐家。
  朱允文朦朦胧胧的初恋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登基为帝后还亲自向徐四小姐表达过情意,结果他耳热心跳言完,就被徐四小姐考虑都免了得给拒绝了。
                  第 54 章
  望断斜阳人不见,满袖啼红。
  
  徐皇后仙逝后,永乐帝并未将其葬入钟山下的皇陵,而是命人在北京另找风水宝地建陵,一时众说纷纭,但马上臣民对另一件事的好奇盖过了对徐皇后葬那的关注,也是关于徐家的。
  传言徐皇后死后中宫之位空了下来,永乐帝又认为后宫那些女人都不足以母仪天下,却对和徐皇后一样才貌兼备的徐家四小姐情有独钟,想招她入宫为继后,浩浩荡荡派女官去宣旨,不想徐四小姐却对女官说:“我相貌平常,不足以充入六宫备选,,望奏明皇上,另选贤德佳人。”
  这徐四小姐不肯入宫为后已经很让人惊奇了,未曾想还未等永乐帝有所反应,这如花似玉一美人竟入道观做了女道士,就这么了断了尘缘。举国哗然,暗暗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徐四小姐连皇后的宝座都不屑一顾,而且好像怕永乐帝会用强一样遁入空门来了个一了百了。
  猜着猜着,什么‘烂芝麻陈谷子’的事都被世人拿来抖了个遍,这当中当然少不了这徐四小姐跟懿文太子和建文帝俩父子的那段情缘,不过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变成了这样的:说懿文太子在一次偶然情况下对这徐小姐惊鸿一瞥惊为天人,爱慕不己,但因顾忌徐小姐是功臣之女,又岁数相差悬殊,只能暗中喜欢,没多久就得了相思病一病不起,幸好太祖皇帝知道了这仵事,亲自下旨封徐小姐为太子妃成全了懿文太子,可惜懿文太子无福消受美人恩,高兴过度,堂没拜就闭眼了。留下这二八年华的徐小姐终日以泪洗面,与之同岁的皇太孙由怜生爱,俩人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可好景不长硬是被太祖皇帝给拆散了。”
  百姓也一至认为大概是这样的,所以徐四小姐才宁愿出家也不愿做夺了爱人皇位的永乐帝的皇后,还借此出家好为建文帝守身,不然哪有女人宁愿出家也不做皇后的道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青春不在了,不是因为这样解释不通啊!
  
  这种民间传言入朱棣耳中本不是大事,只当‘山海经’来听,但他就是在意那句“俩人是情投意合如胶似膝”。这种传言十几年前就入过他耳,当时真的只当笑说来听,只是因为其中涉及到自己小姨子,因顾着妻子颜面没笑得太嚣张而已,今日再听,只有满心愤怒,恨不得封了天下人的口。
  
  而掀起了轩然大波的徐妙锦对于这种传言是苦笑,若当年大臣们没有反对太祖将她许配给朱允文的主意,那么她与朱允文或许真能成一段佳话;若当年懿文太子不是未与她拜堂就咽了气,她也许就不会还有愚蠢的奢念;若她不是心中装满了抱她上树取风筝的那个人,她可能当年就接受了朱允文的爱意,而非一点余地都不留得拒绝。
  可人生不可能从来,已发生的事也不可能改变。徐妙锦以为自己把心藏得够深,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心中之秘,不想还是被她聪慧无比的大姐看出了端倪,几句话就套出了所有秘密,谁说她与大姐一样了,她就没有大姐那样的胸襟。
  可偏偏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徐皇后也认为她们是姐妹同心,知徐妙锦自小就把一颗心栓在了朱棣身上,清楚自己大病难愈,就原原本本将朱棣与朱允文的纠葛向徐妙锦诉说了个清楚,让她以后代自己守护这个她们共同爱的男人和属于这个男人的皇宫。
  徐妙锦看着病成那样的大姐怎忍心拒绝,但让她真入宫为后,然后每天看着她爱的男人和曾爱过她的男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办不到,理由是她真的太爱朱棣了,如果少爱一点她现在就在皇宫而非道观了。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如果太重太痛。
  
  身着道袍遥望皇宫,徐妙锦几乎无声的开合着唇说“姐姐对不起,我食言了,原谅我没有你那么伟大。姐姐我既佩服你也可怜你,有点为你不值,更有点恨你,恨你不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告诉了我那些,眼睁睁看着梦幻灭好苦,苦到尘俗在我心中就是苦海,只能涉水而出。”
  清风徐徐把绘着八卦图的道袍吹得轻舞,转身入道观的徐妙锦如凌波仙子,刚刚她站立的地方留下二颗红得夺目的红豆,一生痴情也不过是相思二字,她将相思弃于此。
  
  话说徐妙锦怎么会将心遗落在身为姐夫的朱棣身上呢!说来也简单,那年徐皇后陪朱棣回京面圣顺便就住在了娘家,九岁的徐妙锦天真烂漫、可爱聪敏很得朱棣夫妇喜爱,恰逢那时是朱棣在众兄弟中逐渐崭露头角时,春风得意下人也可亲得多,外加徐皇后深爱丈夫,与母亲谈论时是把朱棣二分好说成了十二分,十分坏轻描淡写成了一分,让趴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徐妙锦听了个十之八九,朱棣的光辉形象就植入了她幼小的心灵。
  就在燕王夫妇准备回北平的前一天,徐妙锦得了一只很让她喜欢的风筝,可惜后来线断了,高挂在参天大树上,大人们都为准备第二天燕王夫妇起程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那有空理她的风筝。忙的都是别人,要起程的朱棣恰成了最闲得,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自有一股豪迈之气,见为一只风筝急得直跳脚的小姨子,一乐就抱起她飞上了大树顶端,取了风筝摸摸她头就爽朗得走了。
  朱棣对此是转身就忘,却让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徐妙锦将他怀抱里的温暖记入了心坎。
  是迷恋也罢、是年少无知也好,徐妙锦就这样把心丢了是事实,情之一字谁又能说的清道的明。
  
                  第 55 章
  居欢惜夜促,在蹙怨宵长。
  拊枕独啸叹,感慨内心伤。
  
  不管跟朱棣上了多少次床,朱允文还是不习惯在一片光亮中欢好,明亮的光线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他羞耻于将自己被欲望熏染的表情呈现在朱棣面前,更怕见朱棣那时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痴绝。可朱棣却与他相反,就爱在夜明珠亮泽的光芒下看完全被欲望控制了的朱允文。看在他身上抚爱时他隐忍的羞涩;看进入刹那他抗拒中夹杂的渴望;看他受不了猛烈撞击时半张开的唇和时不时浅浅伸出的香舌;看有意避开他敏感点抽弄时,他无意识皱起的眉头;看白浊射出几秒间在他汗涔涔脸上呈现的淫靡之态……等等,都让朱棣百看不厌,并且还不是常见到了,一般都在朱允文委屈眼神下遮上夜明珠,难得强硬几次,也不忍太强迫他,全过程朱允文几乎都用手挡着脸,朱棣能不稀罕死。
  
  在徐皇后灵堂上朱棣被嫉妒逼出兽性来,差一点点不分场合强了朱允文后,怕是心里有愧,其后的翻云覆雨都在黑暗中索求。但今夜却不管朱允文用怎样委屈的眼神看他,他也无动于衷,夜明珠仍将芙蓉暖帐照得如白昼,朱允文试图用手挡住脸,也被朱棣阻止,用一根宽宽的软缎绑住其双手固定在床栏上,愤怒中混着羞耻使朱允文轻颤不已,身子却因此而变得更敏感。
  对朱允文身体已了如指掌的朱棣今夜更是玩命的找他敏感点折腾,就算朱允文忍着不发声,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了,还是一次次在朱棣身下达到高潮,释放。朱允文射出的白浊之物沾满朱棣的小腹与下身,也沾染了他自己一身,随着他的扭动,朱棣的变换姿势,白浊之物也浸透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在朱允文身下垫了两个软枕后,让朱棣更便于挺入深处,这样的姿势让释放多次已无力的朱允文更难招架,启着唇猛喘,晶莹的银丝从他嘴角流下,朱棣又狠又快挺入了几次,终于在朱允文释放了四次后将精华送入了他菊壁最深处,柔嫩的内腑刹间被灼热的液体浇灌,让已瘫软的朱允文又猛颤抖了下。
  意犹未尽的退出朱允文菊蕊,过了一会白浊液从菊蕊内流出,滴到朱允文身下还未抽离的两层软枕上,菊蕊也似沾上了露珠,朱棣伸出两指进去,确定朱允文的菊壁内并未红肿受损,又一次将欲望挺进去……。
  
  以往朱棣欲望满足后会立即抱朱允文去沐浴,今夜已做了两次,第二次朱棣在朱允文身体里达到极乐后;就解开束缚他手的软缎,然后握着朱允文手翻身下来与他平躺着。等了小半个时辰,见朱棣丝毫没有抱自己去沐浴的意思,已恢复点体力的朱允文实在受不了浑身上下半干不湿的欲液,而且微微一动未曾处理过的体内就会有液体流下,湿涅涅的也极难受。朱允文终于耐不住了,抓起薄毯就向床边爬去,就快成功下床了,却被一股蛮力又拖回了床中央,随后朱棣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放开。”一句很有气势的话被此时的朱允文说来只剩楚楚可怜。
  因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朱允文体内的欲液又将他腿根处弄得湿润无比,朱棣见之伸手轻划,顺势又要埋入那又热又软的小|穴内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对我一定有个理由吧?”几年相处,朱允文对朱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他今天这么玩命对自己肯定有什么原因,刚刚不问是不屑问,他对朱棣的心情没兴趣,现在问是他真的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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