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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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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徐徐,湖心亭中朱允炆已经在朱棣怀中熟睡,朱棣也闭着眼假寐,上面是无一片云霭的蓝天,下面是雪白映着碧绿的湖泊,唐赛儿记得第一次见朱允炆也是在这样的蓝天下,那一片干净的天空因为当时那高贵的人而让她珍藏进了心。
  唐赛儿从记事起所见过的男人就是如她父亲一样粗暴的、如她舅舅一样六亲不认的、如宫里宦官一样贪求无厌的……,母亲凭着一手绝妙的刺绣本事带年仅七岁的她逃离舅舅对她们母女的伤害入宫绣龙袍,却因为她突然发高烧,照顾她的母亲一夜未睡,精神恍惚下扎破手毁了龙袍,但她们是幸运的,因为当时的皇太孙正好来看进程,而从如狼似虎的宦官手中救下并赦免了母亲。
  过程是怎样的年幼的唐赛儿只是迷迷糊糊的懂,但那个在所有人跪拜下温和而笑的人让她移不开眼睛,她以前从没看见过这样的人,她母亲拉着她跪过好多人,每一个要不是脸罩寒霜,就是鼻孔朝天,更别说过后那么高贵的人还给了她们好多钱,虽然后来这些钱还是被舅舅抢走了,但那么高雅的人用比白云还白的手帕擦去她满脸泪水的情景和那一声暖暖的“好好孝顺你的母亲”,与他身后万里无云的晴空,唐赛儿想她粉身碎骨也记得。
  唐赛儿的母亲死在破城前几天,突然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唐赛儿如失了魂,浑浑噩噩的没了为什么而活的依托,但接着城破,到处都是建文帝自焚于宫中的传言,倒使她活了过来,她入宫只为能确切知道建文帝自焚只是谣传,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她就知足了。
  唐赛儿初入冷宫时身体如被灌了铅,寸步难行,她万未想她心心念念多年的人竟然一直被藏于此,这冷宫的传言在她入宫时就听闻,众说纷纭,止于皇上下令杖毙了几个敢公然嚼冷宫舌根的宦官与宫女,行刑时命全宫的宫人都去看了,包括各宫娘娘,受杖刑的八人被打了一天一夜,全身寸寸皮烂肉腐才毙命,那惨叫声与血腥让多少宫人别开了眼不忍看或干脆一昏了事,一天一夜折磨的何止那八人,这冷宫让所有人不敢再提,连猜测都不敢了,唐赛儿也不敢,但唐赛儿知道就算敢猜,有谁猜得到这里禁锢着另一个帝王,若非现在亲眼所见,由他人告诉知,唐赛儿也是断不会信得。
  
  朱棣亲征带上朱允炆,一、是因为舍不得与朱允炆分开那么久;二、是想让朱允炆出去散散心。可横生了那么多枝节,让朱允炆将心藏的更深,还偏偏朱棣都不知生了得是什么枝节,抱着怀中元气大损,白天黑夜更嗜睡的朱允炆,朱棣既心疼又担忧。
  陪着朱允炆假寐的朱棣脑子并未停止思考,他猛睁眼,因为他想到了“永安宫”,那里的小孩虽然是弱智,但是朱允炆的骨肉,朱允炆还是在乎那个孩子的,血浓于水,让朱允炆多去那走动走动这心病或许就淡了。
  朱棣为自己的设想高兴,轻啄了下怀中人并不红润的唇,使熟睡的人下意识的嚅了嚅嘴,朱棣不由身体一紧,可怜他因为顾及朱允炆的身体状况已经禁欲几天了,相拥而眠夜夜对他是折磨,但朱棣想到自己是因为爱这个人而这样,朱棣也乐在其中,而且在朱允炆时常闪过隐痛的神情下,朱棣也不忍拉这样的他同赴云雨。
  再轻啄了下怀中朱允炆紧闭的眼睛,被如害虫一样挥开,朱棣哑然一笑,挨近朱允炆耳朵道:“还是睡着的你可爱!”又一次被当害虫挥打,调了个姿势抱着继续睡,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
  
  空旷的草坪上一个高壮的少年与几个宫女在玩捉迷藏,蒙住眼睛少年比在他身旁嘻闹的宫女都要高大,虽然他岁数不见得比她们大。
  朱棣挽着朱允炆手远远看着,十分高兴自己四年前的判断正确,骨肉亲情确实让朱允炆开怀不少,虽然极其有限,但足以留住朱允炆欲乘风而去的一缕孤魂,让朱棣又与之耳鬓厮磨了四个春秋。
  
  草坪上少年总算捉住了一个宫女,但一看不是他喜欢的赛儿姐姐哭闹着说不玩了,到唐赛儿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面人来才破涕为笑,拿着面人和其她宫女跑让被他捉住的宫女来捉。
  见到此情此景的朱棣对静静看着的朱允炆道:“文圭好像很喜欢唐赛儿?”
  “赛儿聪明也讨人喜欢。”
  朱棣见朱允炆说时还含着一丝赞赏,就道:“文圭十四了吧!瞻基与他同岁房里已经收了好几个人了,既然他喜欢唐赛儿,不如将唐赛儿许配他,来年或许你就做爷爷了。”
  “赛儿是好姑娘,圭儿这样怎能误她一生。”儿子这样朱允炆真的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但你也不能让文圭孤独一生,唐赛儿比他大正好照顾陪伴他。”
  朱允炆听朱棣这么说突然看向了朱棣,朱允炆已经好久没正眼瞧朱棣了,让朱棣突然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朱允炆道:“你就这样容不得赛儿,她一个小小宫女怎么碍你永乐帝眼了。”
  “允儿,我在你眼睛里还不如一个宫女!若你觉得我有私心换别的宫女也可以。”朱棣难得觉得有点狼狈,但也觉得气愤。
  “我这一脉还有资格留下血脉吗!”疑问句又被朱允炆当肯定句用。
  朱棣的心又如被钝刀划拉了一下,痛不痛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郁结在心里的痛难找到突破口,唯有将朱允炆拉到树后深深吻入,恨不得将这人吸入腹中。
  
  草坪上的宫女与朱文圭依然玩得不易热乎,而一直暗暗注意这里朱棣与朱允炆的唐赛儿见一眨眼间不见了人,不动声色挪近了几步,见树后一双白玉般的手反抱着树在树干上抓划,心难受,四年了,心上这绵绵之痛未曾消失反倒愈演愈烈了。
  “赛儿姐姐陪圭圭玩。”
  任朱文圭拉自己回游戏圈,唐赛儿知道自己对这连话也说不清的孩子好只因为他是他的骨血。
  
  瓦剌犯边,朱棣再次准备亲征,基于上次带朱允炆亲征的惨痛后果,朱棣是早打消亲征再带朱允炆去的念头了,但这人还没走就已经想了。
  朱棣想想这一走要几个月才能再拥这温香软玉入怀,又开始了夜夜缠人,朱允炆拒绝过,但在朱棣一声:“允儿,我又将去亲征,去打一场没有你陪伴的战争”。
  朱允炆虽未表现什么,但未在拒绝朱棣的床笫之欢。
  
  明天朱棣将带兵出发征讨瓦刺,他有千言万语要对朱允炆说,但看见朱允炆对他明日的离去一点也无不舍,将千语万言都化作了行动,他要朱允炆从里到外记住他,记到他凯旋回来的那天。
  
  一夜无休止的索求,到朱棣穿好盔甲,朱允炆仍然无醒转的迹象,吻肿了的唇点缀着苍白的脸,单薄的身体上吻痕如繁花盛开,朱棣俯下身,从朱允炆艳媚的唇开始,将他昨晚留下的痕迹逐一再舔吻了一遍,连大腿根部与脚趾间也不放过,说是□,不如说是膜拜,毫无遗漏全再吻过了,才为仍然熟睡的朱允炆穿上亵衣,再次俯身到朱允炆耳边柔声道:“允儿我再次北征后世或许没人能理解我为什么为了还不成气候的蒙古势力这么劳师动众,我不需要历史给我评价,我只要你知道;我这么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更好更长久的守好你要的盛世。”
  朱棣恋恋不舍直起身,然后快步挺身而出去奔向他的再次征程。
  
  盔甲的声与脚步声都听不见了,一直熟睡的朱允炆睁开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床顶好一会儿,又闭上了眼,这些年他越来越浅眠,朱棣吻上他唇时他就已经醒了,但他不想去面对即将远征的朱棣,怕自己眼里的某些东西会泄露,所以唯有装睡。
  朱棣也知道朱允炆浅眠,而且越吻唇下越紧绷的身体,朱棣当然也知道朱允炆醒了,所以才有那一番话,对朱允炆以装睡送自己出征,有多痛、多不甘、多无奈朱棣已不愿去感知了。
                  第80章
  一个男人一人在外,没个老婆疼是很惨的,朗亦风恰巧是这么一个,他看看自己从头到脚穿的戴的几乎都是唐赛儿给做的,平日里嘘寒问暖,对他好的就差晚上帮着暖床了,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朗亦风虽然知道这小丫头的那份心思,但看了四年只是看她同样难受,这待人接物是一份不差,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是医者只管医身,这医心他也是爱莫能助!
  说实在的这皇帝陛下去亲征了,冷宫中的各人都觉得这天也高了,这地也宽了,有种不用夹着尾巴做人的惬意感,也敢大白天的几人聚在一起磨牙了。
  内侍甲说:“我这袜子是赛儿姑娘做的,她现在对我笑的可甜了。”
  内侍乙说:“切!她是对我笑,我这鞋也是她做的。”
  然后一群内侍都争相将自己身上出自唐赛儿之手的亮出来,就差没动手了,乱哄哄一团,周慎认为他这冷宫总管再不管管就不行了,走过去一声吼:“吵什么吵!安静!你们谁比我身上的多,本总管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赛儿姑娘给做的,她笑也当然是对我笑……。”
  
  旁边瞧着的朗亦风对这些比四年前更傻冒的宦官已经不抱希望了,这小姑娘现在每天笑靥如花难道是因为你们,美的你们。但这句话实际上朗亦风更想对唐赛儿说,这皇帝陛下只是去几个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有这样值得高兴吗!
  
  少了朱棣的夜夜贪欢,朱允炆白天明显精神气足了好多,这在书房写了一天字了也不见累,旁边伺候着的唐赛儿见朱棣走了才几天,朱允炆这面色就红润多了,叹息声也少了,更是美在心里,柔声道:“公子写了一天字了,去散散心。”
  “赛儿,来看看我今天写的字可好。”
  朱允炆这一说,让唐赛儿红了脸,哝哝了半天才道:“公子,奴婢只是幼时由母亲教了几个字,认得字而以,怎么会看好不好,但公子写的一定是最好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倒忘了,赛儿你认识字已经难能可贵了,写几个让我看看。”朱允炆或许真的心情好。
  唐赛儿一再羞羞答答推辞,但在朱允炆坚持下还是写了,朱允炆见她字虽然看不出什么风骨却也娟秀,欢喜的说“有这样高天赋的,可惜生了女儿身”。
  以后几天朱允炆生起了教唐赛儿写字的念头,他是全无他意的握着唐赛儿手一笔一划的教,唐赛儿是既害羞又欢喜,她从没想到她能够这么近的挨近他,她此生的梦。
  
  对于又捧了一双鞋给自己的唐赛儿,朗亦风想想昨天瞄到朱允炆教她写字时她的神情,觉得在不说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小丫头这些年的“孝敬”,暗暗清了下喉咙道:“赛儿姑娘,你真是个好姑娘,跟我的玉儿一样好。”
  “玉儿,朗太医的夫人。”唐赛儿本能的接口,乐的朗亦风暗喜,要得就是她接口,但面上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道:“不是,却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她父亲嫌我家穷,我没福气娶她,她嫁了一个大富商,做了夫人,后来听说她丈夫纳了小妾,我为她难受,而且我又想她想的紧,天天去她家周围转悠,想‘就是看看她也好’结果让她丈夫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误会了,以为我们还藕断丝连,一顿爆打后把她休了,她没回娘家半路投河了。”
  “ 朗太医过去就过去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见朗亦风说着声都哑了,唐赛儿又是本能接口,某居心叵测的某人打蛇随棍上道:
  “怎能过得去,若非我放不下,玉儿她就算不幸福也该是儿女成群了,享尽天伦之乐,怎会落得埋身孤坟被人唾弃。”朗亦风还很应景的掉了几滴眼泪,唬得唐赛儿又接口道:
  “朗太医,这不是你的错,别再自责了。”
  “我不是自责,我是后悔,我当年怎么就看不开,看不明白,是我所谓的爱害了她。”
  朗亦风一停顿,见唐赛儿若有所思站着,接着道:“不说了!不说了!老了,怎么连这种陈年旧事都扯出来了,赛儿姑娘让你见笑了。”
  “赛儿怎么会笑朗太医呢!赛儿不打扰朗太医了。”唐赛儿听着朗太医的这些事,觉得心里好是被闷棍打了下,特难受,勉强笑着告辞。
  “玉儿,我不该明知不能亲近你却还想亲近你,而害了你,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玉儿,我害了你……。”
  唐赛儿走出好远还能听见朗亦风哀痛的自言自语,声声如棍,捂着耳朵暗想“对,那个人不能以爱你的名义这样糟蹋你,你是不染尘的白莲,为何要让他把你当女人一样糟蹋,他不该这样爱你。”
  
  朗亦风为自己的精彩表演打了满分,但若他知道唐赛儿完全理解错误,不知道会不会去撞墙。
  
  朗亦风见以后几天唐赛儿都没在腻着朱允炆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想这小丫头没污辱了她那张聪明的脸,也就不那么关心了。
  
  实际上是他不知道,朱允炆叫唐赛儿去多照顾照顾朱文圭,唐赛儿不得已才天天往外跑。
  
  时间就如同水流沙一样过去,这大明朝的子民包括朱允炆在内,都不担心朱棣与蒙古人的战争,朱棣的强势是烙在所有人心里的,所以当前线传来永乐帝打败瓦刺,就将班师回朝时,大家也不过露出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朱棣去亲征的这些日子,朱允炆表现的或许别人看见的都是朱允炆的好心情,但或许连朱允炆自己也不承认,他没日没夜的写字、画画、找事情打发时间,是因为对他来说,没朱棣的日子白天与黑夜都太长太长了,朱允炆不会承认他的寂寞是与朱棣划上等号的,所以不知当听到朱棣将回来的消息时,心的悸动是名为欢喜的情绪。
  
  一阵急喘下,床上的人醒了过来,朱允炆睁着一双还不知状况的眼睛看着黑夜,他刚刚竟然梦到了与朱棣在床上云雨的情景,朱允炆觉得这比真正让朱棣做了还屈辱,但他的打击还没完,真正完全清醒了,下身感到一点湿凉,一摸是他自己的□,朱允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堕落成这样,只是梦到那种事身体也会□,脑子里填满“淫贱”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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