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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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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些文臣武将虽在早朝上高谈阔论了一番,下了朝却都觉宛如做梦,对朱棣的转变一点也无真实感,不会是什么阴谋吧!想到此处,他们的小心肝都提了起来。
  可见朱棣做人做得还真失败。
  
  毫不知晓群臣想法,也不在乎他们想什么的朱棣,正准备去见他的皇后,想来他也冷落皇后好久了,皇后非但不怪他,还如此帮他遂心如意,他再避而不见,也实在说不过去,二十几年夫妻,无爱情,恩情还是在得。
  
  迎他入内奉了一杯茶后,就端坐椅上,双手轻放膝头,显得十分温婉端庄的徐皇后,朱棣到不知该说什么了,不由没话找话道:
  “这茶是用什么泡得,细润的不似茶叶。”
  “是用露前采摘的菊花瓣泡得,皇上可曾喜欢。”
  “喜欢,怎会不喜欢,皇后这儿的东西跟皇后一般可心。”
  朱棣很少说这样的奉承话,往昔听到,或许能让徐皇后高兴上半日,但今时今日听到,徐皇后只觉讽刺,暗诽呓:若非我帮你称了心,我这皇后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否,何来可心之说。
  “皇上今天来,是专程为夸臣妾来着。”语带轻笑,如嗔似娇,不满只在心底。
  “皇后如此贤德,难道不该夸,今日朕不但要夸皇后,还要谢皇后呢!”朱棣说得是满面春风,自认从未如今天这般语气和善过。
  不过看在徐皇后眼里,听在其耳中,却让她想高声质问:我十六岁嫁给你,为你做了多多少少事情,从未能得你一声谢,今儿个不过帮你说服亲侄儿,自愿雌伏你身下,到得了你一声谢,我读那么多书,尊那么多礼干什么,只要会帮你拉皮条就够了。
  但她不能,因为她是皇后,所以不能,而且她的自尊,也让她做不出如此泼妇状,她的自傲,也决不允许她自揭疮疤给人看。 
  
  “皇上谢臣妾什么?是谢臣妾把个后宫管理得和睦祥和、温馨无比,不用皇上费一点心思。还是谢臣妾能想皇上所想,急皇上所急,或者是谢臣妾对皇上得任何喜好,都尽心尽力为皇上周旋、变通。”徐皇后本是已给自己默默得做了心理建设,咬牙把一切负面情绪都压抑制,她不能让自己二十几年在朱棣心里,堆积起来得仁善贤淑、宽宏大度形象受损,那对她绝对得不偿失,但属于女人的那一点不甘,却怎么也压而不服,任是在只准备玩笑着说管理后宫上打转得,可大脑还未反应前,嘴把还是加了上去。
  好一通尖刻言语,徐皇后自己听到耳中一惊,忙挽救道:
  “皇上多少年过的都是戎马生涯,如今南面称君,更是政务繁忙,日理万机,难得享受几分情趣,臣妾身居后宫能以一己之力为皇上做的实在少,这次总算略尽涓埃之力,皇上说道一个谢字,让臣妾都惶恐得语无伦次了。”语罢,并附上一个隐约娇笑。
  “皇后认为朕所行不荒唐。”起先之刻薄之话朱棣怎会不查,故有此一问。
  “即使一国之明君、也难以做到完美无瑕。皇上只要把国家治理好了,连太祖九泉之下都不至于认为皇上荒唐。”好一个徐皇后不光能隐忍不发,而且避重就轻,把话讲得冠冕堂皇,以太祖做托词。
  朱棣知徐皇后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但这些话皇后讲的太刻意了,让他反觉不真实,他的智商颠覆只在朱允文面前,别人处他可是贼精贼精得,心头起了疑,就故意带几分怅然道:
  “瑞儿,你心里对我不谅解对吗?”
  手中绢帕被手指划破,徐皇后对朱棣其它话都有几分掌握。但朱棣用了这已不知多少年未再叫得|乳名,不同以往,不称孤道寡,只用平等的你我,用如此语气,都是她未料到得变数,不觉有股热流涌上双目,忙掩饰着低头跪倒,口中跟着辞道:
  “在公,臣妾是皇后,也是皇上得臣,臣以君为纲,今日皇上让臣妾诛杀父母,也只会谢‘皇恩浩荡’,而以身随父母,心中不会存半丝怨恨。在私,臣妾是妻、皇上是夫,妻以夫为纲,臣妾只会‘三从四德’,不会有已之思,何来谅解之说。”
  徐皇后此一番话,绝对体现了她个人的卓识。她如果继续低着头、避过朱棣得目光……
  但徐皇后不光抬起头来,眼睛更望入了朱棣眼中。因为她心中一根叫做理智的弦,也如绢帕般被一双无形得手划出了一个伤口。
  朱棣看懂了他皇后眼里写了:以你皇后、你妻子得身份,我服从你,你所为任何事我都谅解,但做为女人,我决不谅解。
  
  徐皇后看着面前依然如新婚初见时,发如墨染,星目悬鼻,神色清朗,方正的面庞透着咄咄英气的丈夫,知道他已看懂了,也知道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将正式失去他,不由得有点破釜沉舟道:
  “他哪里好!让你痴狂若此。”
  世间难买后悔药,徐皇后真正悟出来了,看着丈夫面上浮现得迷恋、狂热神情,如情窦初开的少年。她后悔,让她骗了自己二十年的谎话终于到头,真真心碎下,实无心力再做什么,不由得道:
  “皇上请回,臣妾累了。”
  朱棣知是自己亏欠皇后太多,也真不愿与徐皇后真正交恶,借机退出。
  
  望着朱棣慢慢走远、始终未曾回头看一眼得背影,徐皇后终于无力的瘫软在地,只觉二十几年犹如南柯一梦。不顾一切跟上朱棣的步伐,暗中花了无数得心血,耗损了不知多少精力,才能在朱棣想到时,她早已为之准备妥当,未想仅仅是获得他的尊重,而非她自己梦寐以求得爱情。二十年的委屈、心酸、无奈终于化做满怀断肠泪。
  
  “奶娘,我不如你,你可扯着自己男人耳朵大骂,我连讲句重话都不能。”
  “奶娘,我从未被人抢了自己男人的心,因为这颗心从未属于我。”
  贴身侍候徐皇后多年的宫女,看她坐在地上垂着泪叫着已逝去多年的奶娘,惊得无以复加,她们不明白连走路都不会迈错一步,视形象若命的徐皇后,怎么那么失常,如鬼附身。
  
  朱棣从未对任何姬妾假以颜色,如对徐皇后般爱护有加,让徐皇后知道自己是独一无二得,这曾一度让她满足,如果一辈子不曾见,刚才浮现于朱棣面上得狂热,也许她会伤心、会不甘,但曾满足过得心不会碎,可刚刚朱棣面容上,连他们新婚燕尔时都未曾现见的狂与热,彻底将她小小满足过的心击得粉碎。
  今天就让她放纵的哭一场吧!以一个普通女人的身份哭一场,最后也是唯一一次哀悼她从未被接受得爱情,以泪为冢,埋葬她为爱而碎裂的心。明天后她还是大明朝得皇后,将无欲无求,尊贵得守着这冰冷的宫墙,直至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天老板开始剥削劳动力
能剩半条命就爬上来更新
阵亡了就 
                  第 16 章
  朱棣看懂得,也许要比徐皇后自己认为的多得多,他从未想到贤淑明理得皇后;眼中也会倒映如此破碎的光芒,好似如若不小心刮来一阵风,能从其中吹落一地碎片。
  朱棣被震荡了下,太能干的徐皇后,永远是那么得未卜先知,久而久之让他把她视为同进退的盟友,可同商大事,可荣辱与共,却渐渐忘了她只是个女人,是需要他哄、他宠得妻子。
  徐皇后身为开国元勋徐达的长女,朱棣与她原本只是一场各得其所的政治联姻。
  朱棣回想当年,虽是政治婚姻,可才十八岁得朱棣,也曾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得心迈入洞房,自小失去母亲的他,心中十分渴盼自己能拥有一位温婉得妻子,相貌如何他到并不苛求。
  洞房内龙凤红烛燃烧着,旁边滴满烛泪,落于烛台,香馥馥的床上坐着头蒙红盖头的徐氏。
  年轻的朱棣有些发慌得问候了一下就动手掀了盖头,盖头掀落的刹那;说他不惊艳是假得。这徐氏头挽乌鬓,斜飞凤钗,面若银盘,目若秋水,两道秀眉如纤美弯月,悬胆丰鼻下珠唇一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笑靥如花。神色端庄,雍容之外又添几分妩媚。
  只可惜那时的朱棣还不懂爱,一心想着建功立业,能在众兄弟中崭露头角,家里有如此佳人,也是聚少离多。
  朱棣总把徐皇后所做的一切,当成是她妻凭夫贵,理所当然该为之得,从未深思其背后含藏着得,如海般的深情。
  今日,当年笑靥如花的娇娃,变成了如今满目疮痛的半老徐娘。朱棣才知,原来他欠了他的妻子就算用皇后得尊崇也弥补不了的东西。
  徐皇后眼里的渴念,从前心中无情的朱棣看不懂,现在的朱棣看懂了,可惜此情已痴缠他人,并至死不悟,永难收回。
  朱棣该觉有愧吧!
  
  思潮起伏得朱棣看着已近在咫尺的冷宫,不由得洒然一笑,喃喃自语道:为你负尽天下,愧对至亲家人又何妨。
  
  看着眼前临窗而站,周身罩在光亮中,如神似仙的人儿。朱棣想起徐皇后那句:他哪里好,让你痴狂若此。
  朱棣当时被问懵了,因为他从未想过,所以心中毫无答案,只有想到朱允文时涌上心头的情动。现在静静思索一番,还是没有答案。朱棣想要说真有什么答案,那就是他自己鬼迷心窍,被神明下了咒。
  看着近在眼前镀了一层金边得朱允文,朱棣快步上前,把他与光辉一起拥入了怀,触摸得到的僵硬,让他不满的嘟嘟囔着说:“允儿,你说要顺着我,你自己说得,允儿……。”
  听着朱棣嘟哝着允儿、允儿的叫,朱允文非但无法软下身段,反而更觉被阳光温暖的身子,涌现一阵彻骨得寒冷。
  黑夜里只有肉体被侵犯的屈辱,在这能让一切罪恶都无法藏匿行踪的阳光下,乱仑背德才赤裸裸得浮现于朱允文脑海。
  盯着地上纠缠于一起的影子好一会儿,朱允文才抬起头,对着朱棣露出一个绝对比此时阳光还灿烂得笑容,在朱棣受宠若惊的喜悦下,软倒于他怀抱。
  
  双脚浸润在厚重的血水中,放眼望去是铺天盖地在缓慢流动的鲜红。朱允文被围绕周身得鲜血惊懵了,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从血水中瞬息间浮上了无数白森森的头骨,尖牙咯咯得碰撞着,幽怨的叫喊着‘我们死得好惨’……,叫声如同回音般重重叠叠,无休无止。朱允文出于本能想逃开,可脚下的血水如胶水般粘住了他,让他寸步难行,当他在与脚下鲜血抗衡时,血水中又浮现了许许多多得残肢断臂,在他还未看确实时,全凌空而起,向他劈头盖脸的飞来。
  朱允文一惊而醒,入目得还是一片艳红,只是此红非彼红,但与梦梦境中恐怖的鲜红比,他更讨厌眼前的艳色。
  “允儿你醒了,刚刚你被阳光照太久中暑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朱棣说着话,把一块湿巾盖上朱允文额头。
  朱允文脑子里还残留着刚才梦里情景,湿巾才放上额头,冰冷的触感刚至,他就惊惧得将其甩开。
  “允儿乖,湿巾放在额头会让你舒服的。宝贝,刚刚你笑着就晕倒了,把我吓得可不轻。”朱棣柔声细语的说道,但也不在坚持把湿巾放上了,本就坐于床沿的身体,微微倾斜,盯着朱允文的眼睛看,笑得云淡风轻。
  
  朱允文看着近在咫尺、笑盈盈得朱棣,回想梦境中那片阿鼻地狱,他绝对相信眼前笑得无害的人,转瞬间就能造就一个比之更为惨绝得炼狱。而照徐皇后说得,自己能阻止此发生,多可笑,以前贵为九五之尊的自己救不了万民免于朱棣铁骑蹂躏,今沦为禁脔的自己却能让天下不再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荒唐呀!更荒唐得是自己认为以己一人换天下值得,昨夜更是卖力的承欢其下、乐在其中。原来老天爷比自己更早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具如何淫贱的身子,所以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怎样改革,也只不过当了四年帝王。生了一个男娼得躯壳,骨子里带着下贱,有什么资格称天子,高高在上得苍天在人间怎会有这种儿子,恼羞成怒下不就把自己打回原形了。
  想到此处的朱允文不由得对眼前得朱棣又送上一个如暖春三月般的浅笑。
  一直盯着朱允文眼睛看得朱棣,见朱允文的眼里从起先得惧、转为悲、再到哀、最后浮上笑,温暖如春的笑,看在眼里是百般柔和,可为何落到心田却觉如刀锋般森寒,利刃出鞘必舔血,只不知将沾上他们俩谁得心尖血,伸臂将笑着得人儿紧拥入怀,才知是双刃。
  
  朱棣知晓朱允文为天下福泽才屈从自己,但人生得历练告诉他,人一旦把一张面具带久了,要想再摘下就不容易了,因为天长地久下已分不清面具与真脸各是哪张了。厌恶的东西说上千遍、万遍、无数遍喜欢,把心都能骗服,所以现在每天他都要哄他的允儿对他笑、对他说喜欢,就算威逼利诱也在所不惜,哪怕被双刃割得彼此都伤痕累累。
  
  终日除了政务就是与朱允文耳鬓厮磨得朱棣渐渐发现,朱允文见不得脏,桌椅缝隙中有一点尘垢,他都坐不踏实。衣服更是要干净崭新得无一丝皱褶,不然他一整天都会扯个不停,睡前与早起都需洗了澡才舒坦,喝茶更是喝不入口井水泡得……。
  等等都是戎马一生的朱棣不会养成的娇癖,看着失笑之下也觉新鲜,更明了这冷宫人手不多,以前未留意到,让他真委屈了,想着该为此增加冷宫人手了,这当然权全交予马三宝安排调度了。
  想到由马三宝负责人手,朱棣猛一惊想到虽让马三宝掌管内宫,却当真疏忽大意忘正式封他一官半职了,不知觉哑然失笑。
  
  身边侍候得人多了,朱允文或许未注意,但四周更加窗明几净,衣食住行更如他意,他绝对看入眼了。
  朱允文想来定是马三宝细心吩咐了得,而自己出于恨屋及乌,从普济寺被带回就不怎么搭理他,马三宝却还是这么为自己考虑,甚是惭愧。
  实际上朱允文不知这其实是朱棣的功劳,知道了恐怕他对朱棣不会存丝毫愧念吧!但马三宝也确实为他设想考虑得很周到;又很实际得,比如朱棣夜夜用在他身上的两种药膏,不过不知道他若知晓由马三宝最初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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