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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翰林院-第18部分

小说: 翰林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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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不明所以,但内宫的事情怎容他外臣过问,因此他便因循而出。 

周嘉急匆匆的到了殿后小屋,岳雯躺在床上,只穿白色的小衣,好像睡着的模样。周嘉伸手一摸,她早已气绝。但身体尚有余温。可见死在凌晨时分。 

“臣无论如何也瞧不出伤口来,况且昨日半夜,老黄门和值班小宦官一直守在走道口,没有人出入。”白诚说。 

周嘉脸色难看,把白诚叫到身边,吩咐几句。 

等白诚一走,周嘉留在死人屋中,看着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丽人。过了许久,他自嘲的冷笑了笑:“妙!原来过了许多太平年,世上又有这般手法杀人的凶手了!” 

他哪知卢雪泽等在枢密院也遇到了麻烦。 

赵乐鱼姗姗来迟,一副春睡不足的样子。东方谐自己捧着棋匣,见了赵乐鱼,只是一笑,羊脂玉面上被杏花红色晕染满了。他回眸与方纯彦说话,方纯彦神色也难得的变了一变。 

“怎么不见逸洲?”卢雪泽等了很长时间,才问道。 

赵乐鱼揉揉眼睛:“他没有来吗?我方才去他房里弯了一趟,他不在了呢。铺盖也收拾整齐。” 

方纯彦眉头皱起,欲言又止。 

这时,徐孔孟说:“赵兄?昨夜韩编修说想起来一件事,要找你呢。我就叫他在你房中等你了,你没见到他?” 

赵乐鱼一愣。 

卢雪泽听了,说:“赵贤弟,昨夜你们住宿的枢密院房舍虽然和内院不通。却也被宫门锁住,是出不去的,我和舍弟今晨进来,方才开锁。逸洲个性,更不可能在这小片地方乱走,你可知韩逸洲下落?” 

赵乐鱼的眼睛一瞪,昨夜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韩逸洲不见了?怎么可能,他又往哪里去?昨夜他分明昏睡…… 

只听“哗啦”一声,东方谐的棋子洒了一地,他也不捡,瞧着赵乐鱼,眼珠子一动不动。 

棋子滚到赵乐鱼的脚下,他心中五位杂陈:他悔,翰林院无人可信,他该悔什么?悔不该撇下韩逸洲?他怨,平生第一回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丢没了,怨自己的无能?他也怕,他想起翰林院凶案的诡异,他并不是为自己怕。 

韩逸洲,会怎么样?这案子,他竟然还是小看对手了。 

赵乐鱼突然抽出手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宫中翰林会,死了一个美人,没了一个才子。 

然而,赵乐鱼就是从这天起,下定决心背水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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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群追踪报道二 

2006年4月13号上午12时,恐怖分子阿九在群内现身发表演讲,表示正在赶制炸弹并且扬言今日内一定会完成第一次轰炸。不想其情人cj燕也隐身于群中,见其发话,怒斥其欺骗她感情,背地里与侧侧勾搭。令人感叹的是绯闻中另一女主侧侧竟然也在群中,因此引发了一场争风吃醋,演讲被迫中断,主管轻笑不得不出面调停,可恨的是阿九在毫无任何解释的情况下潜水遁去。 

当日下午1点,阿九又再次现身群内神情无奈表示炸弹已经完成,但由于绿jj的抽筋问题而无法投掷。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先在红jj试发。话音未落,在群众的众人纷纷赶往现场察看结果。 事实证明,前日阿九发的是烟雾弹,声东击西。小卢安全无虞,可小韩芳踪渺然:( 

炸弹投下后再群里掀起万丈高澜,龙吉kiki大呼:我的心肝宝贝,捶胸顿足,愤慨不已。小韩的亲妈随波逐流眼中含泪,一方面安慰众人,表明不到最后一步决不放弃,另一方面,怒斥阿九狠心并威胁道:如果小韩不平安归来,就同归于尽。对于这个结果最高兴的莫过于轻笑,眼见小卢绝处逢生,在群中高呼万幸。 

事后采访阿九,阿九轻描谈写地说道:“我说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死人”并且表示会在后面几章中扔下更大的炸弹请大家做好充分心理准备 。当被问及小韩的问题时,阿九只轻轻说了一句:命薄。 

群内记者小随 

 

春色宜人,怎奈雾锁楼台。轻盈的小鸟飞跃琉璃宫阙,停留在丽人之手。 

“今儿真是出奇了,父皇清早就下旨把宫城和皇城的门都锁住了。谁也出不去。昨天翰林们的聚会难道出了纰漏?”大公主周凤笙对身后的心腹侍女说。 

“不知道。翰林院最近怪事连连呢,京里都传遍了。说得不知道有多玄。公主,未来的驸马是第一个发现尸首的人呢!”小侍女道。 

“你个小妮子胡说什么?活该掌嘴。”周凤笙回眸一笑。 

小宫女捂着嘴巴笑着说:“公主,昨日在太后宫,卢状元的样子……,真是目不斜视。公主那么美,他都不敢看。呵呵……” 

周凤笙生得和周嘉一般的桃花眼,却意外的沉静:“他心在太后宫倒好了。只怕……若进了皇家,他同翰林院的瓜葛怎么也没关系。这是太后的意思。所以,翰林院案子早就不用大理寺过问。” 

她下定决心似的一挥袖,手腕上的小鸟被惊飞了。 

赵乐鱼站在周嘉的身边,密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加上一具颜色尚鲜艳的女尸。这间屋子,四周墙壁内全部设有铜壁炉。半个时辰之前周嘉命白诚将赵乐鱼带来,就点上了全部的炉子。随着时间,赵乐鱼满身大汗,但当着皇帝的面,且还有岳雯姑娘的尸首在侧,他怎么也不能宽衣。 

周嘉全神贯注,盯着岳雯的面庞看。他自己也汗流浃背,却毫不顾及,忽然……他召唤赵乐鱼到与平躺得的岳雯跟前。 

微光中,岳雯的眼皮动了一下,似乎随时要张开。 

周嘉掏出一方白色的绢帕,往岳雯的左右耳朵抹去,从她的右耳里,缓缓的流出了一些类似污血的东西。 

赵乐鱼眼也不眨,将酷热置之度外,只是等待皇帝解释。 

周嘉说:“这是一种古老的谋杀方法。许多年前的西湖浮尸案中,有个雪冤的江湖大夫告诉了朕。他说百年之前,绝世佳公子,武林盟主荣团碧就这样杀死了他的前任,那是他的兄长,也是他的师傅。这个秘密鲜有人知,但今天岳雯死状让我想起来这个。” 

周乐鱼严肃的说:“我初看到岳雯的模样,想到的是:凶手可能在她的头顶百会穴钉进了钉子。但这般杀人,要她在密封的房间中,毫不挣扎或发出声响,确实困难。但我刚才发现,原来这个凶手的高超在于根本不需要进入房间就可以杀人。” 

周嘉点头:“当今的世界,无色无味的毒药许多,可以让你毫无感觉。但可以致死的药物中,在人死后,于皮肤或者眼底一点都不见痕迹的,还不存在。” 

赵乐鱼大眼睛明亮而尖锐:“万岁,岳雯姑娘的右耳内有什么么?” 

周嘉道:“有,如果杀人手法与当年荣团碧相同,就是一小枚细如发丝的小针。凶手事先肯定在岳姑娘的右颈部埋下了针,若他手法熟练的话,不过让岳姑娘以为是发辫扎了一下脖子而已。然而,这就是为什么岳雯姑娘入宫来后时常皱眉的原因。以她的巧慧,必然不会告诉朕自己的痛苦,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引来宫外的御医,不是有更多人知道她躲藏的地方?” 

“这种针,随着血行,一般需要一年才可以进入头颅之内一个点,人立刻昏睡而死。但要是有必要,可以随时以气味催发针快行,那么最长只需要三个时辰。” 

赵乐鱼道:“万岁?可从这个时间推算,岳姑娘见过的人只要你,我。还有两个宦官。” 

周嘉面色阴沉:“不错。老宦官和小宦官,彼此并不熟悉,但都是朕确信可靠之人。朕方才见了你,才发现:是你,把气味带了进来。” 

“臣?” 

“是的,你昨夜进入琉璃殿前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因为世间盛行熏香,翰林院中人偏好风雅,朕并为在意。但现在回头想,你是这种人么?” 

赵乐鱼猛地一看自己的衣摆,绯色衣衫的袖子居然变成了铁锈色。他恍然大悟的说:“是蟹爪兰提炼的毒么?” 

周嘉赞许的说:“你这个年岁,见识已经很广!” 

赵乐鱼答道:“臣知道这种毒可以催行微小的‘金’物移动位置。岳姑娘睡觉以前,她的脖子竖直,因此即使体内的针移动了,她也只是感觉不舒服,但若她平躺,此时血行推动金针,就畅行无阻。对一个女孩子,下这种手段。也未免太……”赵乐鱼拍了一下大腿。 

周嘉默默的望了尸体一眼:“对不住她。但现在还不能马上掩埋她。这屋子太热,人马上会烂,我们先出去吧。” 

“万岁,凶手有可能是昨日的翰林们。臣昨日早上换上这一身,因为不能惹人注目,臣并没有携带其他衣物。但在梨花台上,卢雪泽拉过臣。 宴会上,方纯彦与徐孔孟坐在我的左右,大家衣袖常碰到,昨夜见万岁前,东方和臣碰面。臣似乎错进他的房间,而韩逸洲却在臣的房间入睡。臣把他送回去的。所以……”赵乐鱼的脸色灰白:“韩逸洲……现在失踪了。” 

“朕将翰林院的人扣下,都分别隔离在枢密院的房间,而宫门已然关上。白诚自己过去监督御林军,现在,若韩逸洲还在宫内,插翅难飞。” 

赵乐鱼摇头:“万岁,韩逸洲为什么会失踪?昨夜岳姑娘提了他,当然如今死无对证,但韩逸洲也可能只是知情而已,恐怕不知道全部。今天岳姑娘还要见一个人,就是大理寺的卢修么?她死了,所以卢修是否完全清白也不得而知。” 

赵乐鱼盯着周嘉,他自己本来心思就乱,记忆里周嘉总是稳如泰山,而此刻在炎热煎熬下的周嘉,带着某种忧郁,仿佛暮秋……赵乐鱼甩开不祥的念头。 

周嘉走出屋子,对着那个白发老宦官示意,老宦官一佝偻身子,推开门进来。 

“不管如何,让朕看看翰林院的人,等下上演什么戏码。赵乐鱼,你要学着洞察学问。你毕竟太年轻了……”周嘉背对他,叹了半声。 

赵乐鱼出屋子以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奇怪的是,岳雯的尸体,从平静的表情,变成了隐约的笑容。 

在这位烟花女子生前,可能从来没有做出过如此绝妙的表情:讽刺,优美,深不可测。 

 

29 大理寺中飞来礼 

 

翰林院众人都被分隔在不同的屋子,各有各的心事。 

 

方纯彦坐在窗前,有内宫的宦官守着门。听得隔壁噼噼啪啪,他问宦官:“东方大人在那边么?” 

 

小宦官知道他是状元出身,自然有几分钦慕,说:“是,东方大人好像一直在台面上摆棋子。大人今日脾气不好,下个棋,和摔家伙似的。” 

 

方纯彦皱了皱眉:“除了韩大人走失?宫内究竟有什么变故呢?” 

 

那小宦官不敢吭气,半晌说:“大人别问我,我们底下人,哪里知道?” 

 

方纯彦又应了一声,满面乌云,道:“看来今天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小宦官突然捕捉到他眼中一丝柔情,冷面著称的状元居然轻轻的说:“今日,是我娘子的生辰呢。本答应带着她和孩子们出去踏青的。” 

 

周嘉亲自来到枢密院的密厅,头一个见得就是卢雪泽。卢雪泽姜太公钓鱼一般,稳坐着。见他来了,脸才微微转动了下。 

 

“小嘉……”周嘉叫他。 

 

卢雪泽道:“没想到我回去一夜,就发生了事儿。韩逸洲失踪,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周嘉说:“我并不清楚,韩逸洲正好是我想询问的人,但突然不见,也太离奇。” 

 

卢雪泽叹息:“祸不单行,你只怕还遇上些事儿?” 

 

周嘉忧郁片刻,道:“有人横死。” 

 

卢雪泽眼神清明:“是昨日梨花台女子么?” 

 

周嘉一言不发。 

 

卢雪泽又道:“万岁,你有个缺点,我只在你年轻时候说过:你太自信。当皇帝,面对群臣,你有九鼎之尊,不得不自信。但你年少时候爱好查案,虽然偃旗息鼓多年。如今又插手翰林院的案子,这种皇帝的自信就不合适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我不知道女子身份的,也猜出几分,若真凶等知晓女人的底细,还不动了杀机?只是……何以如此之快,按说没有道理。” 

 

周嘉背过身:“小嘉,原来你怪我了。怪我今早上不让你跟着你弟弟同来,你以为……我怀疑你的弟弟,我心中就好受么?” 

 

卢雪泽面色在金色的阳光中似乎更加明亮:“我不怪你,法不容情。不过,我不信我弟弟是什么凶手,就算是,我弟弟昨日不在宫中,除非能够飞檐走壁,不然,怎么可能杀人偷人?” 

 

周嘉平心静气的听他说下去:“我弟弟一旦有差池,卢家百年盛事也就不再。这就和方纯彦的落魄,一个道理。” 

 

周嘉说:“我并没有特别怀疑卢修。若女子要指认之人是翰林院的,那么就有可能是卢修,若不是翰林院中,中国之大,何人不可能?” 

 

卢雪泽忍不住说:“我劝你赶紧找出凶手,还我弟弟一个清白。否则,你的家事,国事,不都是受到影响了?” 

 

周嘉似疲倦了:“嗯。因为此案复杂,本来多人花了多时都查不出头绪,我也另有对策。但现在看来,似乎让隐身人有猖獗之势。” 

 

卢雪泽想了想:“可能……还是与九鹰会有关?” 

 

周嘉坐下来说:“九鹰会,总是我的心病。纵然身为天子,有时候仍然觉得不安。小嘉,我也许身体渐渐不佳,所以不祥之梦也颇多。” 

 

卢雪泽挪开了膝盖上的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周嘉眉头:“梦是反的。要说不安,我才应该更不安。当年九鹰会的四个长老,我是最年轻的……,此事周密,连卢修都不知道。我却没什么后悔,这十年你的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我也能够看到你坐在金銮殿上……这就好了……” 

 

他说的如静水行舟,嘴角还挂着轻烟似的笑容,却是揭开了一个帝国里陈年的忌讳。他也知道周嘉忌讳九鹰会,但是今日提及,一是情绪如水,到了闸口,不得不放。二是因为卢修。周嘉知道,但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翰林院的人,被关在枢密院的另外一边。因此便利赵乐鱼逐个看了昨日的卧房。他坐在写着自己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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