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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醉江南-第6部分

小说: 醉江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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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须云听罢瞥了燕昊一眼转头向着丹王淡淡一笑:“这算什么,天朝有歌……恰似飞花落雨尘,柳絮随风飘;袖掩春风面,黄昏落笑颜……这才是雅歌,不知丹王殿下听过没有。   
  古须云悠悠哼唱出来,只似柳莺低惋,听的众人一愣,丹王已变了脸色。

  第 14 章

  古须云也不客气,淡笑眯眼,直盯了丹王,看他反应。
  丹王脸色却瞬间转了平淡,说道:“少将军学闻广博,这词果真绝妙,难得天朝竟有如此佳作。”顿了顿,也笑着直看了古须云继续说道:“只是这歌落寂了些,不合今日这热闹的场面,少将军该罚。”
  古须云一愣,随即哈哈笑了,暗骂了句狐狸……举杯又喝尽了,面颊上已透出微微红霞。
  燕昊略有所思的看了看古须云,又看了看丹王,便径自转了话题,询问了些大夏的风俗习惯,丹王也讲了些大夏的奇闻逸事,众人酒酣尽兴,方散了去。燕昊命人安排了丹王在漠北招待他国使节的重倬宫休息,自带着古须梦浩浩荡荡回了东宫。
  古须云则陪着古谚出了宫,骑马一路去了皇城外围的驿馆,确认了丹王带来的人马未有怠慢,才放了心,告辞离去。
  古谚惦着明日移交的流匪,要去刑部和萧泽再做努力,便和古须云分了手。
  古须云独自骑着马,幽幽走着。夜深人静,马踢声声,回响清脆,心里却是一阵烦乱。
  当初在金水镇舞秀坊看见的紫衣男人分明就是如今的丹王,虽然已经猜到了这流匪是大夏的阴谋,可如今明明白白摆在了眼前,却还是叫人胆寒。可又是多大的决策,连丹王都亲自去金水镇指挥?真就只单是为了挑拨漠北与天朝的关系,引起纷争?那个被自己射下树又逃了的黑影又是什么人?看那身手,绝不是和那些被捉住的大夏人一个等级,是另外什么人?或者根本就是丹王本人?一连串的问题涌了出来,一时却不知从何处想起。只觉得丹王背后迷雾团团。看不清,想不透。
  一阵夜风吹过,刚喝了酒的古须云顿时有些眩晕,却忽的想起燕昊白天的嘱咐,便回马改向皇城走去。
  径直进了东宫,却是万籁具静,只闻虫鸣。想是夜深都睡了,只燕昊的寝宫还亮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燕昊正敞着丝衣靠在床上看s奏折,听见声响,头也不抬,“我还以为你回将军府了,快去洗洗,累一天了。
  古须云一撇嘴笑着说:“你要真以为我回了将军府,那这半夜的还熬着等谁。”说着,撩开了层层箩纱,向那温热的玉池走去。
  去了所有衣物,胡乱扔在一边,古须云缓缓靠在玉池边上,感受着冰凉皮肤被热水刺痛的瞬间。酒劲慢慢返了上来,迷迷糊糊却感到一股力道在自己头上轻轻按着,舒服极了,索性就此睡了过去。
  燕昊看着古须云真要睡过去了,才哄着把他从水里抱了出来,擦干水,搂在自己怀里,轻轻揉着怀里人儿的太阳|穴。古须云轻哼一声,一转身却伸手抱住了燕昊的腰,在燕昊怀里蹭了蹭,方睡的塌实了。 燕昊一阵燥热,却无可奈何,苦笑着强忍了下去,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慢慢平稳了呼吸,也昏昏睡去。
  *                   *                   *
  重倬宫里,丹王沐浴更衣后就秉退了漠北的宫人,一直靠在躺椅上想着什么。一个如净水山茶般娇嫩的女子正跪坐在一边,十指旋丝,正轻捏着丹王的小腿。见丹王许久不出声,正要去取缎被,却听得丹王自言自语一般幽幽问:古须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那女子一愣,转而回答:“主子,他是漠北镇南将军古谚的儿子,自小跟在古谚身边南争北战,是漠北年纪最小的先锋将军。其双胞胎妹妹不久前刚嫁给了漠北太子燕昊。只是漠北上下皆知那古须云和古须梦是古谚年轻时与一个天朝女子所生,并不是古谚和竺月公主……”
  “这我知道,我问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是什么样的人。”
  还未等那女子说完,丹王便一皱眉,挺身而起,走到窗边一把推开,让阵阵夜风吹了进来。
  “主子……”那女子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好立在一边,等丹王回神。
  “垂雪……我在金水镇第一次见他。”丹王靠在窗边抱臂望着窗外皎洁月光,缓缓的说。
  “是的,听主子说过,就是他带人假扮商客,捉了我们大夏的勇士。”
  “他那时完全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平庸而痴迷酒色,让人生厌……连我都被骗了,真以为他是一个龌龊的倒卖商人。”苦笑一声。
  “可当我大夏勇士被捉,我便知道,我彻底走眼了。”
  “主子……”那被唤做垂雪的女子见丹王自责连轻声道,“这古须云如此奸诈,怪不得主子。”
  “奸诈……”丹王闭了双眼,挥挥手。
  垂雪还想说些什么,见丹王挥手,只好一俯身,退了下去。
  静静的过了许久,丹王才睁开双目,盯了那月边一丝云彩,轻轻叹了口气,“奸诈么!你笑傲旷野,驰骋天地,我只怕你是那天边浮云,永远的琢磨不定。
  静夜里,双目流闪,任佼佼月光拂照,脑中只留下那侧马伴雕的朗朗身影。

  第 15 章

  到了第二日,清雾尤存,丹王一夜未眠,索性早起,带了垂雪,在皇宫内侍的陪同下去了皇城内的御花园游走。
  走了小半,正觉得皇宫之内都大同小异,没了兴致,便登上一处假山婉亭休息。举目四望,却见东边一处黄瓦红墙内,绿柳荫荫,不时在晨光下闪着星烁。暗自惊讶,想这柳树,无论在漠北还是大夏都难以存活,只在那天朝,存活于梅雨之地。今日竟在此处见了,不由希奇,便问了内侍。
  内侍看了看那抹娇绿,躬身道:“丹王殿下,那是太子殿下入东宫时,从天朝移植而来,当时用了好些心思,如今才成活了两棵,每日都由专人精心伺候着那。”
  丹王一笑,正想着什么,却见不远处,一队侍从正拥着太子妃古须梦朝着这边走来。
  古须梦刚给皇后问安归来,却见那大夏丹王正带人从假山上走下,迎面向自己走来,便是一愣,停了脚步。
  丹王上前一步从容笑道:“太子妃,好巧。”后面的内侍早拜了下去,分立在两边。
  古须梦也灿烂一笑:“原来是丹王殿下,这么早,出来游园吗?”
  “是啊,贵朝奇花异草甚多,实在叫本王大开眼界。”
  “哦~,丹王殿下精通草木之道?”
  “略知一二。”
  “丹王殿下果真如传闻一般,知识广博,令人敬佩。可惜本宫知之甚少,平白糟蹋了这些奇珍。”古须云说着一叹。
  丹王听着这话暗含着讽刺,却也不恼,继续笑道:“太子妃清雅飘逸哪里是这些花草可相衬的,本王倒觉得这宫中只那两棵垂柳才衬的起太子妃。”
  古须梦正不知如何回答,却听丹王又道:“听说那是太子殿下从天朝辛苦移植而来,不知本王有无荣幸近赏?”
  古须梦一愣,想着似乎不妥,却又找不出理由拒绝,只好笑道:“这有何不可,丹王殿下请随我来。”说着带着丹王一行缓缓向东宫走去。
  二人一路闲话着进了东宫,古须梦一边命人去禀告太子说丹王来访,一边引着丹王向那碧湖岸边走去。
  绿柳翩翩,却见一人正赤裸了上身,在树下耍着一杆九尺长枪,闪转吞吐,拿错绞缠,耍的枪不离身,身不离枪,周身盘旋着一股劲风。丹王不由赞叹:“少将军好枪法。”
  古须云平的听见丹王夸赞,暗一皱眉,转身却一招缠丝换把,呼啸着甩了劲风向丹王刺去。
  丹王一惊,生生一手抓过枪首。却听着古须云朗声道:“丹王殿下,请赐教。”
  丹王见古须云来势凶猛,知那枪凶险,索性缠了枪身,和古须云近身混斗在了一处。古须梦方清醒过来,正不知所措,抬头却见燕昊带着萧泽正快步而来。
  燕昊见二人不分伯仲,打的难分彼此,连忙呵斥着:“云儿,还不住手。”声出丹田,生生震的柳叶飞落,湖水涟漪。
  二人一愣,丹王急松了手向后翻去,古须云却一掉枪身,直直撞向丹王腰侧。丹王一痛,连着后退几步。吓的古须梦一声轻呼。
  古须云却面不改色,转身对燕昊说:“臣卤莽,伤了丹王殿下。”
  燕昊见古须云神色轻松,也未多说,连叫古须梦带着丫鬟快扶丹王到偏殿休息又急传了御医。回头却见萧泽正愣愣看着不知所措,冷笑一声。萧泽一惊回过神来,连道:“臣刚从书房出来,这就按太子吩咐的去办,臣请告退。”说完转身离去,直到出了东宫才觉得后背阴凉,竟被冷汗挞透了。
  不一会,御医夹了药箱匆匆赶来,却被古须云拦住,嘱咐了几句,才放了去照顾丹王。
  燕昊转身从树叉上取了古须云的外衣,轻轻给古须云披了,伏耳轻问:“故意的?”
  古须云一笑,只说:“这丹王果真是个人物,你猜,他会是那个被我从树上射下来的人吗!”便向偏殿门口走去。
  燕昊一愣,也不由皱眉,跟了过去。
  偏殿内,丹王坐在榻上正露了上身,腰侧已红肿了一片。御医敷了化淤的药,正细细看着还有无他伤。一边丫鬟伺候着,却都是脸颊绯红,不时偷看着丹王。
  燕昊见了丹王,连声抱歉,说着古须云年少冲动,不知分寸,请丹王切勿见怪。
  丹王也只一笑,只说了比武切磋受伤是正常,请勿责怪少将军。
  御医此时也检查完了,跪了回禀燕昊,说丹王只是皮下淤血,并无大碍,几日后自然会消肿,便退了下去。刚出门口,便被躲在门外的古须云一把拽了过去。
  “看清楚了吗?”古须云直拖着御医在拐角处停下,连连轻声问。
  御医喘了几口气,平拂了一下受惊的心脏,连忙回答:“看清楚了,后背两处掌长刀疤,右肩外侧一处烧伤。”
  “没有箭伤?最近伤的?”古须云有些意外。
  “没有,绝对没有。”御医见古须云追问,又肯定着说:“别说箭伤,丹王殿下根本没新伤,连那些伤疤也是多年前留下的。
  叫人送走了御医,古须云边走边想:当时自己射的是那黑影的右胸,应该偏差不大,况且那黑影掉下树后,相当灵活的跳马而逃,不会是腿部受伤。那黑影应该还有他人。想着又多了个厉害人物,不由懊恼,便停在树下,盯着碧湖闪闪波光发起呆来。

  第 16 章

  偏殿里,丹王梓魈和燕昊却又说了一阵,方由燕昊陪着出来。并排向大门走去,却远远见古须云靠在古柳下双手抱臂正想着什么。
  丹王痴神笑道:“少将军风姿卓越,实在是令人爱慕,贵朝有如此人物,真是难得。”
  燕昊目光一闪,随即淡笑着:“丹王过赞了,大夏朝如今骁勇俊杰频出,才真是叫我朝羡慕那。”
  说完,二人竟是相视哈哈一笑,走了出去。
  *                 *                 *
  午后,古谚和萧泽代表漠北,将流匪移交给了丹王。丹王命人将人一一锁进囚车,便入宫求见了太子要告辞回大夏复命。燕昊也不挽留,亲自带人将丹王一行送出了东门,二人临别又说了些,大夏漠北兄弟情谊长存等等的场面话。丹王才算正式离了燕京,一路向大夏回转。
  入夜,古须梦去了皇后寝宫,商议筹措燕宏五十寿辰,留下古须云沐浴后懒懒的趴在窗边软塌上,看着窗外星光闪闪。燕昊也穿着丝衣搭腿挤在一边,照例看着一堆没完没了的奏折,不时从果盘中拽了一粒洗净的葡萄放入古须云口中。
  正静着,却听燕昊一笑,接着把正看着的那本奏折递了给古须云。
  古须云疑惑着接过看,却是洛洲乔浩上奏说,自从少将军清了流匪,振我朝威,边境安稳,来往客商竟比往日增了许多,税银因此也比往年增加了。
  叹口气,古须云把奏折扔了回去。燕昊俯身,轻吻了身边人儿的额头,轻声道:“怎么,不高兴么?”
  “高兴什么,人都给领回去了,亏我那么辛苦带了回来!没准丹王那家伙如今正笑的开心那。”想起那几日的艰辛,古须云不禁一顿愤恨。
  燕昊却一笑,扯了扯古须云微红的脸颊,“那可不一定,现在是笑的,过几日没准就哭了……”
  古须云一愣,知道燕昊定是做了什么,一下坐了起来,直看了燕昊象只狐狸般的笑看着自己,连问:“怎么个哭法?”
  “当然是苦涩难言,悔恨交加……”燕昊说着,拣了粒葡萄放到古须云嘴里。
  古须云就势一咬燕昊手指,嘴中含了葡萄,呜噜着说:“谁问你这个,我问你怎么叫他哭……”
  燕昊却将手指放到自己口中轻舔一下,贴了过去,诡异笑着说;“云儿,叫我……昊,我就告诉你。”
  脸一红,古须云恼着一把推开燕昊,边说着“愿说不说,我自己猜。”边转身躺了。正稳着心跳,耳边却一热。燕昊正紧贴了,从背后轻拥了古须云,柔声轻问:“云儿,爱我吗?”
  古须云脑子一炸,仿佛觉得全身血液顷刻间便全涌到了脸颊上。
  燕昊却继续低诉着:“云儿,我……一直……深深的……爱着你那,你知道吗!云儿,我的云儿……”轻叹低婉,只道尽无数柔情。
  那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又是痒痒的,只弄的古须云心尖一动,那感觉竟是……心痛!
  不知过了多久,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和燕昊的呼吸,轻轻地,古须云一声“昊……”,情不自禁地叹了出来。
  燕昊一呆,猛的扳过古须云的身子,修长的手指,微颤着轻掠过那灼热的双唇,“我的云儿……”澄清的瞳,对上含露的眸。燕昊的吻,轻轻覆上爱人的眉心,如对待稀世珍宝,生恐漏过一丝一毫。
  那夜,夜风很凉,古须云却知道,自己在燕昊怀里,被保护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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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须云再醒来,却已到了纱帐之中,正迷糊想着昨晚燕昊还欠他一个答案,却见俩丫鬟端着清水走了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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