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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给爱一个机会-第4部分

小说: 给爱一个机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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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尚伦正在品味精油,优雅的姿态,和丢三落四的巧音形成强烈的对比。    
      巧音一看到尚伦就伸手要钱,然后慌张地跑到隔壁咖啡厅点了一大客冰淇淋,尚伦则继续颇有气质地选购香皂。    
      一旁的男店员们交头接耳,嘲讽巧音说,现代年轻人真不像话,向爸爸要钱,一句谢谢也不说,吃东西还自己一个人吃!    
      以上是友人们在席间取笑尚伦和巧音刚认识时的笑话,可以想像,他俩若听到,一定一脸无辜,不明白有什么不对,大家不都说他们很配吗?    
      此时身着白西装、手戴白手套的尚伦,独坐沙发喝着高贵的红酒,如老爷爷般温吞地催促着巧音:    
      “动作要快,时间不早了,别忘了把那四大本相簿扛下去。”    
      换上第三套低胸礼服的巧音,一脸狼狈,手上还抓着两大袋糖果,四处寻找遗失的眼镜。    
      张尚伦四十三岁,王巧音二十八岁,两人认识三个月,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再入席送客时,仍是一前一后,各走各的。    
      


第一部分绝配(3)

    (三)    
      听说老赵谈恋爱了。    
      几次和他擦身而过,没聊两句话就走了,根本没机会证实传闻,更没见过他女朋友本    
      人,只知道他愈来愈瘦了。    
      哥儿们都在挖苦他,王老五过久了,一日有了对象,要“捞本”的心态可想而知,希望他别“精尽人亡”才好。    
      半年后我在“网咖”碰到他,要不是当时灯光昏暗,我想我会更惊讶一点。    
      他的体重只剩一半吧,两大坨黑眼圈,削下去如吸血鬼般的脸颊,外罩一件黑夹克,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他染上重病。    
      “老赵,你还好吧?”    
      “好呀好呀。”    
      他的烟吸得又深又猛,即使晓得此刻发问并不恰当,但我还是想搞清楚,这跟他的新恋情有没有关系?    
      “外面传说你有……”    
      “没错,是真的啦!”    
      我尽可能不想歪,但嘴角已微微抽动。    
      “……唉呦,我哪知道路上不能乱捡东西,还是个大红包!好啦,一捡就出问题,人家父母要我对她女儿负责,说一定要娶过门!我的老天爷,二十一世纪还流行这种玩意儿!”    
      老赵在说什么呀?……。冥婚吗?!    
      “日也操夜也操,快折腾死我了!妈的,好不容易今晚出来透透气!”    
      “你是说……你……还看得到她本人!!”    
      “废话!要不是看在她颇有姿色的份上,就算她娘家出两千万我也不愿立忌!”    
    


第二部分感受(1)

    万一爸或妈没出席我的婚礼,我也不会大在意,我不要他们两个不幸的婚姻为我的婚礼祝福。    
      我实在不喜欢回到这个家。    
      小学的时候,父母离了婚,我那个爸爸不久之后成了家,我那个妈妈倒是一生未再嫁。    
         
      虽然他们说,“还是维持朋友关系”,我觉得很虚伪,明明不讲话了,还算好朋友吗?    
      最假的一次莫过于我结婚那一天!    
      我二十岁就结婚了,爸妈两人硬凑在一起招呼客人,不熟的亲友还称赞他们好命,未来可以“手牵手一块出国旅行享清福”,害得他们尴尬地赔着笑脸。    
      我也笑,笑他们真惨,干嘛硬ㄍ一ㄣ呢?    
      万一爸或妈没出席我的婚礼,我也不会太在意,我不要他们两个不幸的婚姻为我的婚礼祝福。    
      当年他们晚婚,是要对对方有个透彻的了解,如今仍以离婚收场呀!    
      我很幸运,这么年轻就找到了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所以我当然开心地笑。    
      也是在这一天和哥闹翻的,哥怪我在拜别父母时没有哭,他说我“那个样子”,好像巴不得赶快嫁掉似地。    
      高兴不行吗?愉快不可以吗?何况我一直是个乐观的人。    
      哥只差没说我“不孝”,但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孝顺”?    
      我是“嫁出去”的女儿,而他,自己搬出去住以后,又回过几次家?    
      只会摆出一付“长兄”的死德性,指挥我做这个、做哪个,就连今天,也是他命令我回来的:    
      “你是女儿,不叫你去整理爸的遗物,莫非叫我去整理呀!我又不会折衣服!”    
      爸在上上礼拜心脏病突发,没交待一句话就走了,哥选择西方宗教仪式帮爸出殡,原因是“最不麻烦”。    
      奇怪的是,妈和爸现在的老婆都没意见?    
      没意见就没意见罗,我是“泼出去的水”,哪能多说什么!    
     


第二部分感受(2)

     告别式当天,我看见妈和爸的老婆互相挽着对方的肩,别人是看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称赞这两个女人真难得。    
      我觉得恶心——抢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作伴!    
      别再跟我吹嘘“还是朋友”那一套。    
      我将爸的衣柜打开,只剩几套旧西装,新的全留在他后来的家。    
      我就不明白,我那个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些旧东西保存到现在?    
      我把它们一件件叠好,搜搜每个口袋,找到了一支不知哪来的钥匙,还有一张过时的纸钞。    
      钞票散发着和抽屉一样的樟脑气味,让我想起电视里那些怀旧场景。    
      我把它搁在梳妆台,其他全塞进环保袋中。    
      妈坐在客厅吸烟,我讨厌她吸烟,一个吸烟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规矩的良家妇女!    
      听说是爸教她的,可是爸现在的老婆也没抽,为什么妈却学会了呢?    
      这又让我想起哥对我说的一句话,他说我是“old fashioned”,因为全家就属我最保守,他就很鼓励妈做自己想做的事,说什么现代的女人本就该有些个性。    
      哼!拽什么狗屁英文!哥才是真正的“沙猪”!    
      如果他真鼓励女权,干嘛指派我回家收拾东西?他请假麻烦,我就活该回来整理?还有,他这么体贴妈妈,干嘛到现在都还叫妈洗他全家的内衣裤!!    
      说穿了,哥和妈是同一国。    
      妈从小就比较疼哥,他们一鼻孔出气,无论什么事都站同一阵线。    
      就连我早婚,我得到的不是他们舍不得,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与反对。    
      反而是爸,爸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我很少见到爸,很少跟爸说到话,爸看到我先生,只叫他好好照顾我。    
      现在,我帮妈的晚餐作好,衣服洗好,地板也拖过一遍,准备离开。    
      


第二部分感受(3)

    妈独自窝在主卧房看爸的照片,我虽能理解往者陨殁,确实会让遗孀怀念,但对于我那已分开十年、几乎不怎么联络的离婚父母,如今忽然一付爱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就是觉得他们很做作。    
      “妈,我回去了。”    
      “淳淳,来这里坐一下”    
      妈的眼睛红肿,气息微弱,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是我并不难过。    
      “你看,你爸爸抱你坐旋转木马,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我是不记得。    
      印象里,我和家人的关系很疏远,现在妈突然跟我玩起“我的家庭真可爱”的游戏,令我反胃。    
      我仍是没表现出心里反应,淡淡地说:    
      “妈,菜我放在电锅里。”    
      “我说过你爸爸有打电话给我吗?”    
      我知道要给一点时间听听妈妈唠叨,这是作女儿的天职。    
      “他过世那天早上五点半,莫名其妙打电话给我,你晓得他从不早起的,他忽然打给我,叫我好好照顾你……”    
      “什么意思呀?”    
      “我也听不懂。我问他现在在哪里?他说,在睡觉呀,想打给我就打啦。哈,是真的,他的太太还在旁边打鼾呢。”    
      “爸叫你照顾我?”    
      “他还说……他说,我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走了……”    
      我的心一震,全身起疙瘩。    
      这是第六感吗?人死前,总会预知什么,交代什么?!    
    


第二部分感受(3)

    “淳淳,这栋房子,未来会留给你哥……”    
      “妈,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你爸留了一百五十万给我,加上我自己省吃俭用的四百万,你放心,将来全是你的,爸爸妈妈没有留太多给你,你不要怨我们……”    
         
      我霎时一阵委屈,只是不晓得为的是自己还是爸妈?    
      不知道自己哭些什么,感受一种深切的悲哀,环绕在房屋四周。    
      也许,我依旧不会孝顺,也许我终究不懂父母名之为爱的那份爱,但我全身肌肉似乎轻松一点,我想,有一丝丝被人关心的感觉吧。    
      反正饭也煮好了,我先生又加班,没人等我回去……    
      哼哼,加班,加到他秘书闺房去了,不如留下来陪妈妈吃顿饭。    
    


第二部分再见一面(1)

    六年前的那个下午,我冒冒失失上前向她搭讪,她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们相识,进而相爱,但不到一年,我们个性不合分开了。    
      已经很久没恋爱了。    
         
      星期天下午去完健身房,难得的蓝天白云,骑着摩托车,就这么一路压着四线道上的粉橘木棉兜风。    
      在一个连车子都慵懒的十字路口,一位绑着马尾的女孩,持续踏着小碎步等着过马路。    
      她的皮肤透明,白色的POlO衫加灰色的合身绵裤,让我望了她好一阵子。    
      是一种背后被人注视的感应吧?女孩回过头来看我的瞬间,眼神被我接个正着!    
      我想我太专心了,以致于面无表情,她很不好意思地速速转身。    
      后面的车“叭”了几声,我才回过神来,女孩早已慢跑过街。    
      闪烁的红绿灯人形渐渐加速,我的机车也快快追上前去。    
      从后视镜观赏女孩的模样,她一边跑一边拿着毛巾擦汗,脸颊白里透红,马尾上下跳跃,我的心也跟着摇摆飞扬。她并没看我,眼光中只有长长的红砖道。    
      我试着放慢油门想再细看她一遍,无奈一夕间忽然人车杂沓,逼着我只好一路向前,任女孩转弯到另一个十字巷口,渐渐远去。    
      又骑了五分钟,不晓得哪来的疯狂勇气,我把车调头,一路想寻回女孩的踪影。    
      我从没这样与人勾搭,也不知道若真找到她后该说什么,我就是想再见她一面。    
      机车就在这个大都会里乱窜,我明白这样没意义,但不停说服自己,在下一个路口也许就会碰到她!而我晃了近四十分钟,再没有任何慢跑的女孩,天色也愈来愈暗了。    
      绕向回家的路,轮夕阳照着桥下幽幽的河水,我感到极幸福与寂寞,因为观赏落日总教我体验幸福,却始终盼望有人与我一同分享。    
      然后……我看到陆桥对面人行道上的马尾!    
     


第二部分再见一面(2)

     那女孩,竟在车水马龙的正对面。    
      “嗨你好……”    
      女孩喘,我也把车飞得很喘。    
      “我刚刚在十字路口……我是说四十分钟……应该说快一小时前在十字路口,然后刚刚在桥对面,我就绕过来……我……”    
      女孩一脸弧疑,脚步未停。    
      “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感觉得到女孩想闪人了。    
      “对不起,我:……我只想说……说:……我不是坏人。    
      绿,就这么莫名其妙,结下来了。    
      就像我跟体育、球类没什么绿,天生会的,就是慢跑。    
      几年下来,一有空就跑,尤其周日下午,没什么车子,跑在黄昏里,是一种快乐。    
      那天,我在桥上看见行色匆匆的伟强,仍骑着“小卜卜”,我叫了他:    
      “伟强?呼~伟强!呼~”    
      “ㄟ!娴娴!你还在跑步呀?”    
      “是呀,怎么样,呼~最近好不好?”    
      “马马虎虎啦!ㄟ我儿子看过没?还有我小女儿?叫阿姨,叫呀!”    
      伟强胖了、老了,疲倦的神情,带着一种怡然自得的满足。    
      “他们反应很慢,不会叫人,嘿嘿…………”    
      “你还是住在我家那边吗?”    
      “是呀是呀,我一直没搬。你还是一样年轻漂亮。ㄟ,有机会来我家坐坐,我要迟到先走了。”    
      看着红色的大太阳燃烧着伟强一家三口的身影,当年他所谓的寂寞,现在应该消失殆尽了吧。    
      我和娴娴不是没缘,只是缘浅。    
      六年前的那个下午,我冒冒失失上前向她搭讪,她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们相识,进而相爱,但不到一年,我们个性不合分开了。    
      后来不知在桥上经过她多少次了,她都是一个人在跑,马尾弹弹,但这是她第一次叫住我。    
      “阿 姨?”    
      “现在叫干嘛?阿姨都走了!你们两个小家伙的反应也太慢了吧!哈……”    
      没时间看落日了,我忙着送小朋友去才艺班,我累得很幸福。    
    


第二部分忘记(1)

    Forget是我的宝贝土狗,一身黑棕毛发闪闪发亮,捡回来时还挂着顶圈,怎么看都不像一只流浪狗。    
      我和爸不和,是很久的事了。    
      从小就肯定志向,只要我长大,一定要搬离那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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