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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暗号之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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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但上面还有更高的。而且,位高势危,在那种只求谋权夺利,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多年生死与共的战友,一转眼就可以展开血肉横飞的残杀,黄蝉无疑是把可以置她于死
的武器,交到了我们的手中!
    她这样做,为了甚么?
    黄蝉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秋英一指:“为了她!也为了我。”
    我和白素一起扬眉,表示不解。
    黄蝉道:“保险库中,失去了喇嘛教的三件法物,盗宝者的行动,全被摄录了下来
,来人行动如此顺利,显然是早知一切秘密。”
    我转过身去,望著秋英:“于是,有许多人怀疑是她出卖了秘密。”
    黄蝉道:“是,连卫先生你,也未能例外!”
    黄蝉词锋锐利,我冷笑了一声:“在知道了她的情形之后,所有对她的怀疑,自然
撤销  ”
    白素真是好伴侣,她立即接了上去:“但总是要有一个人被怀疑的,不是秋英,被
怀疑的对象,自然就是我们的黄姑娘了!”
    黄蝉长叹了一声,低下头去,从她苗条的身形上,也可以感到她内心的困扰。
    红绫大为不平:“不是你做的事,你告诉别人,说不是你做的,那不就行了?”
    黄蝉再是一声长叹,仍然垂著头,我向红绫道:“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罗织
罪名,本来就是统治阶层的拿手好戏,传到了他们手中,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
旦怀疑你有罪,那连你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罪行’,早已罗列好了,等你来打手印自
认有罪了!”
    红绫对于这种可怕的情形,显然仍不能理解,所以眨著眼睛。
    我道:“这是人类行为之中,最丑恶的一环,你不必深究了,你且陪秋英去玩,我
们和黄姑娘,有事商量。”
    红绫很高兴,一手牵了秋英的手,带著那只鹰,一起走了出去。
    我和白素,都有心帮助黄蝉,所以开门见山,我就道:“以你如今的处境,带著秋
英来找我们,只有更加不利,不会有好事。”
    黄蝉摇头:“这是我唯一可走的一步!”
    我和白素都有点不明白,黄蝉道:“一定有人出卖了秘密,不是秋英,就是我,不
会是秋英,嫌疑就落在我的身上,情形虽恶劣,但由于我出身特殊,所以还有辩白的机
会。”
    我道:“那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太多人,根本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你们名义上的国
家之首,就是顶著叛徒的罪名屈死的。”
    我说的这件事,虽然骇人听闻之至,但却是举世皆知的事实!
    黄蝉三叹:“失了喇嘛教的转世三法物,本来就无风也要三尺浪的最高层,自然有
了兴风作浪的因由  ”
    我见她提到了这一方面的事,立时高举双手来:“好极,这叫‘鬼打鬼’,不论谁
胜谁负,死的全是鬼,这种行动,越多越好,最好是再来一次全国大乱,造反有理,大
干一场。”
    黄蝉望著我,等我说完,才幽幽地道:“上面的斗争,我也没有资格参加,但是最
高领导为了不受攻击,必须把这件事,处理得十分漂亮。”
    我冷笑:“这个最高领导早已寿登古稀之上,又不是其无后乎,下令坦克车去镇压
学生的事也干过了,还那么贪恋权力干嘛?”
    白素低声道:“且别抢白,听她说下去。”
    我冷笑一声:“大可宣布废除现有的活佛制度,由他老人家自任活佛,有不从的,
一律用坦克车去压,也就一了百了,乾脆得很。”
    黄蝉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白素感叹:“人做了坏事,尽管有人歌功颂德,尽管
有人贪利忘本,但是天下悠悠之口,历史春秋之军,总无法抹尽抹煞的。”
    黄蝉几乎是在哀求:“我请两位相助,若不能,当我没来过好了!”
    我立刻一摆手:“请便!”
    她显然料不到我的心肠如此硬,所以怔了一怔,一时之间,难以下台。
    白素却推了我一下:“我们和黄姑娘又不是第一次相识,你何必那样对她?”
    这时,我忽然长叹了一声  老实说,当时我为甚么会喟叹,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是后来,证明了我这一声长叹,大是有理!
    我叹了一声之后,经白素一说,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来客气一些:“你究竟想我
们怎样?”
    黄蝉这一次,说得再直接也不过:“帮我找出这个人,找回这三件法物!”
    我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白素道:“你凭甚么认为我们能做到这一点?”
    黄蝉沉声道:“关于喇嘛教,关于二活佛转世的事,两位比我知道得多,所以,也
应该比我更有能力找到这个人。”
    我一听得她那么说,全中不禁一凛。
    当下我不动声色  虽然我连望也不向白素望一眼,但是我知道白素也同样因为黄
蝉的话,而心生警惕。要知道黄蝉的身分特殊,她外表动人,惹人怜惜,使人乐于帮助
她,那是一回事,而她若利用这个优点,要利用我们,完成她的任务,那又是另一回事
了。
    我淡然一笑:“你只怕弄错了,我们只是一介平民,也不是叛徒,怎么会和活佛转
世的秘密扯上关系。确立活佛转世,那是强权势力的事!”
    黄蝉对我直接使用了“强权势力”这个名词,竟然一点特别的反应也没有,连眉毛
也没有抬一下。
    她低叹了一声:“我实在需要帮助,这一次,如果我过不了关,那我……我……那
我……”
    她连说了三声“那我”,也说不出那她究竟会怎样。事实上,我和白素,都知道,
如今她的处境不妙,不单是失责,组织上还怀疑她有背叛的行为,若是过不了关,那在
她的身上,会发生甚么事,真的连想都教人不敢想。
    白素也叹了一声:“我们实在是帮不了忙……这事情,我看也没有那么严重,没有
了三件法物,你们一样可以确立二活佛。”
    黄蝉苦笑:“但是说服力就大大减弱,尤其是在有关二活佛的……说法满天飞的时
候,失去了法物,是极不利的事。”
    她说著,就用那种十倍于秋英的无助无依的眼光,望著我和白素。
    她一定知道,无法坐视一个人流露出这样的眼光,是我们的弱点,所以她才那么做
的。
    明知在那种目光之后,她可能真有一颗悲苦的心灵,但更可能,是她的造作,我们
的弱点,也是发作了。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我道:“你可以告诉组织,不见了这三件法物,并不是甚么
大不利的事。”
    黄蝉惘然问:“为甚么?”
    这“为甚么”,我就不好回答了,因为要回答,就必然要说出,若是没有了法物,
等于转世二活佛丧失了“最佳时机”,反而对强权有利。这是个硕大的秘密,我绝不能
透露。
    所以我道:“只是我的分析。”
    黄蝉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那盗宝人……他……他……”
    我道:“你不会还以为那是我吧?”
    黄蝉道:“不是你,但是一定和你,有特殊关系!”
    我又好气又好笑:“秦桧有了传人,这是‘莫须有’的平方。”
    黄蝉摇头:“不是,我这么说,有一定的根据  电脑把这个人的头部骨骼还原之
后,现出来的形像,居然是你,那说明甚么?”
    我答得极快:“说明电脑错了!”
    黄蝉仍然摇头:“电脑没错,现出来的那个人,其实不是你,只是一个和你在外貌
上十分近似的人,由于大家都没有见过这个人,只见过你,所以一看之下,就以为那是
你!”
    黄蝉的话,令我心中,陡然一动,我抿著嘴,一时之间,思潮起伏,出不了声。
    黄蝉又道:“两个人相貌相似,是很普通的事,但最容易有相似相貌的,要推有血
缘关系的亲属  父子、兄弟……等等。”
    我的声音变得很低沉,那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激动,但显然并不成功,我道:“你
的意思是  ”
    黄蝉一字一顿:“这个人,推测和你有相当直接的血缘关系,根据已知的资料,我
的推断是:其人姓卫,名不虚传,行七,所以大家叫他卫七。”
    我闭上了眼睛,从“其人姓卫”闭起,到“大家叫他卫七”才睁开来。
    卫七,就是我的七叔,也就是最早在喇嘛教的登珠活佛手中,接过了三件法物的人

六、勾心斗角
    卫七把那三件法物带到了故乡,穷活佛率众前来追讨不果,卫七又带著三件法物离
去,一去就人、物下落不明。直到小郭在河底捞起了三件法物,落在强权之手。
    其间岁月匆匆,我曾用尽法子找寻七叔的下落,却一点也没有消息。
    而今,黄蝉却作了这样的推断  更令我激动的是,我不单是同意了她的推断,而
且在她说出来之前,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推断。
    卫七,七叔。
    他有充分的理由,把三件法物盗走,因为他受托于登珠活佛,他有责任不便法物落
于他人之手!
    许多许多问题,随这个推断而生:这些日子,七叔在甚么地方?在干甚么?何以他
竟会受了这样的重伤?他怎么知道秘库的资料?他盗了法物之后打算如何处置……一连
串的疑问,没有一个有答案。
    我思索紊乱,白素只有比我更甚,她一直望著我,我知道她是在向我问一个问题:
你的长相,和七叔相似吗?
    老实说,这个问题看来简单,但是还真的不好回答。我的记忆之中,当然有七叔的
模样,但是却无法拿来和我自己对比。
    因为,那全是少年时的印象,少年的印象之中,七叔高大威猛,是我崇拜的对象,
宛若天人一般,自然难以和自己作比较。
    如果七叔有照片留下来,那就容易了,和照片一比较,就算自己难以下结论,别人
一看,也可以知道是不是相似了。偏偏七叔一张照片也没有。
    所以,我只好向白素摇了摇头,然后,我转向黄蝉:“你的推断,很令我震惊  
老实说,我很同意你的推断。那人,有可能是我的七叔,但是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因为
我根本不知他的下落。”
    黄蝉静静地望著我,我又道:“早一阵子,有人在全世界范围内,出上亿英镑的赏
格要找他,重赏之下,也没有结果。”
    黄蝉的神态,安静得出奇,像是在讨论的事,和她没有甚么关系。她道:“我们可
以从一连串的假设之中,来寻求事实的真相。”
    我和白素齐声道:“请!”
    黄蝉道:“有关喇嘛教的传言是,才去世的二活佛是假的。”
    白素沉声道:“我也听说了。”
    才去世的二活佛是假的,这件事,我和白素早已深信不疑,但若白素此时只说“听
说”,那是为了掩饰我们所知的真相,不让黄蝉在我们的话中,套出话来。
    黄蝉又道:“又有传言,说真的二活佛的转世,已经降世了。”
    白素又道:“我也听说了。”
    黄蝉续道:“假设两项传言都属实,那么,那转世二活佛,必然想得到那三件法物
。”
    这次由我来表示态度:“可以这样说。”
    黄蝉再继续:“而卫七是早年得到了那三件法物的人,他是怎么得到这三件法物的
,你我都清楚  他身负这三件法物重归喇嘛教的重任!”
    我和白素没有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
    黄蝉吸了一口气:“多年之前,他把法物沉于河底,以为无人能找得到,却不料法
物又重见天日,他自然有理由要把法物取回来。”
    我闷哼一声:“太有理由了。”
    黄蝉明知我还有话要说,所以她并不立即开口。我立即道:“一个人有理由要去做
一件事,绝不等于这件事就是他做的!”
    黄蝉作一个同意的神情:“一切都只是假设。”
    我强调:“我只同意卫七有理由去盗法物。”
    黄蝉自顾自地说著:“基于以上的假设,法物得手之后,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心中又是一凛,觉得黄蝉的每一个假设,都是一个圈套,渐渐地要把我们心中的
秘密全都套出来。所以一时之间,我没有立刻出声。
    白素发出了一下冷笑,一副接受挑战,不怕跌入圈套的神情,她道:“他会把三件
法物,交回喇嘛教!”
    黄蝉道:“白姐说得是  他会交到甚么人的手中?”
    白素道:“甚么人交给他,他就交还给甚么人!”
    黄蝉疾声:“交给他的人,要是已不在世了呢?”
    白素冷然:“那他就应该会把法物交还给大活佛  这法物关系著喇嘛教的兴衰,
而大活佛正负此重任。”
    黄蝉略顿了一顿,她当然是在努力想把话题转到转世二活佛的身上,但白素却十分
巧妙地规避著,对黄蝉的问题,见招拆招,防守得滴水不透,叫黄蝉攻不进去。
    黄蝉停了一会:“那是可能之一,但法物是属于二活佛所有  ”
    她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
    我明白她的用意了,她是想说,另一个可能是,盗宝人会把法物送到转世二活佛手
中!若我们同意了她的说法,那么话题便自然而然,转到转世二活佛的身上去,黄蝉就
达到了把我们引进圈套的目的了!
    黄蝉的设计,虽然精心之至,但是要在我和白素面前得逞,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突然鼓掌高呼:“太妙了!法物到了大活佛手中,由大活佛凭藉法物,确定二活
佛,举世莫不公认,别人也就无法再确立假活佛了!”
    我这一下转移目标,混淆视听,果然奏效,令黄蝉感到了迷惑。
    白素当然更是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又在暗中向我摆了摆手
  这些动作,都是做给黄蝉看的,看起来,像是要阻止我的话,但可以起到使黄蝉相
信我话的作用。
    我也假装自觉失言,忙道:“这不过是我的估计。”
    黄蝉神色凝重,来回踱了几步,她自然是在思索我所说的这种情况,是不是会出现

    我和白素压低了声音交谈,吧话题更引向我刚才的“设想”。
    我道:“这一下子,喇嘛教的大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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