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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狼之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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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乌兰!有我,以后有我,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留在我身边!”

乌兰挣扎着,躲避他抚摸呵弄的双手,掌下的身体太瘦削,海枭獍心疼如刀割,倔强地坚持着撕扯开她的衣襟,不顾她的反抗,吻上了她轻颤的胸口。

青草在阳光下晒出的香味重又回到鼻端,牧歌嘹亮的地方,连天空也比别处蓝。他还是那样揉抚着乌兰的胸膛,用指尖熟稔地在顶端上弹捏。

星靥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厮打,嘴里没命地喊着救命,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海枭獍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是螳臂挡车,完全抵挡不了他侵略似的征伐。他一边温柔地在她身体上流连,一边用几乎要折断筋骨的力量制服她,嘴唇、手指都成了武器,一件件轮番上阵,拨弄着星靥的身体,在她痛苦的惨叫声里,把压抑了许久的柔情全部倾泄了出去。

“乌兰,乌兰……”

“放开我,我不是乌兰!”星靥长长的指甲没命地在海枭獍身上抓着掐着,两条腿也不停地踢打,被他一手一只握住,用力向两边分开。这样的姿势差一点就让星靥怕得昏倒,她当然知道此刻抵在自己□身体上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是什么。

“救命啊!青狼!啊啊……救我啊!”

海枭獍在听到青狼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顿了一下,他低沉地笑道:“别怕乌兰,我会让你忘了一切的!”

欲将沈醉换悲凉

第五十六章

烛影摇曳在海枭獍俊美无匹的侧脸上,挺直的鼻梁在另一边脸上投出长长的阴影。有几滴汗水从他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和凌厉的双眼一起映着烛光,闪闪发亮。他轻笑着,不胜沉醉的样子,对她低语:“我来了,乌兰……”

星靥高仰着头紧闭起眼睛,在他挺身进入时始终嘶声凄厉地尖叫。双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她掐握着他似乎是精铁打造的臂膀,绝望而又灵敏地感觉着从触碰直到没根而入的整个过程。海枭獍沉声闷哼着挺动腰身,向她最湿热□的内里缓缓深入,这无异于又一次厮杀,仿佛霞明朱弓又在掌中,心、手、眼一条线,满弓闪过一道寒光,笔直射向目标。

他的乌兰僵硬地绷紧每块肌肉,两条修长的腿被压着向两边张开,膝盖再颤抖着曲起,紧紧夹住他的腰臀。她的里面是那么温暖又是那么柔韧,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象是要努力把他驱离,又象是亲昵地抚弄摩搓。

双臂能开四石强弓的北遥国君,在这具身体上短短一段的驰骋却象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和她一起喘息颤动着,相贴的胸膛底下是两颗同样跳动不息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全的感觉了,被她彻底地包裹住。海枭獍用力低垂下头,腰身也有些屈拱,他把嘴唇贴在星靥赤裸的肩头,舌尖沿着她支楞起的锁骨来回滑动,在她的颈侧寻找到一处明显的脉动,然后轻轻在那里吸吮。

她乌蓬的黑发如云散乱,拂扫在他的呼吸里,痒痒的。他的乌兰还是这么调皮,海枭獍深深地笑了,慢慢地向后撤滑出,再狠狠地撞回去,撞到更深。果然她的腰肢跟着向上挺起,尖叫声断了一断,变得嘶哑不堪。

“别怕乌兰,是我,是孛日贴赤那……”

是我啊!他眼角有些潮润,赶紧紧闭起眼睛,蹭着她的脸颊用力吞咽下喉间的梗块。他的乌兰,绿色草原上身穿红裙骑在一匹白马背上飞翔的火焰,怎么会在他的怀里哭了。全世界也抵不上的珍宝,重新掬在掌心里,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用了这么多的苦痛。

胸臆间万缕柔情化作剔骨尖刀,仔细地在身体里割掏着,四肢百骸,眼底心梢。把他直割成一万个碎片,每个碎片,再分成了一万片,直到化成齑粉,再被风扬散。

星靥摇着头,眼泪流了满脸糊住头发。两腿间被强行挤入的痛楚让人恨得不立刻就死,她在生死边缘挣扎求救,奈何上天入地,无数条锁链捆系着她瘦弱的身体,撕拉开所有的防卫,让她袒露在这个可怕的男人面前。双腿因为抽筋而强烈地抖动着,脚趾向着难以控制的方向扭曲,手指尖长长的指甲用力扒抓,有好几根都断裂了。

可是没有任何办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如此悬殊,更何竞海枭獍是个生来就掠夺成性的人,他最擅长用迅猛刚强的方法解决阻拦在眼前的所有问题。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吸引着意识游离的北遥国君,这是乌兰带给他的快感,世间所有女子,只有乌兰才能让他这么快乐!

心底里对她的怜惜,让海枭獍没有一上来就狂风骤雨般发泄自己的情欲,他用沙场对敌时的镇定和力量控制住自己,温柔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男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部分叫嚣着,渴望更快的摩擦更多的接触,海枭獍腾出一只手来伸到星靥身下,托住她丰润的臀,长长的手指顺着双腿间的缝隙轻柔抚摸拈转,让她尽可能快地放松下来,随着他一起快活地飞翔沉醉。

淫靡的触摸让星靥象垂死一般用力扭动着身体,青涩的胸膛因为赤裸而挺立着,嫣红顶端隔着他的战袍,在海枭獍肌肉贲起的胸膛上划着,下腹部的扭动在他的感觉里成了渴求的邀请,可是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舍不得太快,唯恐会让她痛。

北遥国君象个温柔的情人,又象个亲切的父亲,在星靥耳边一声声笑着安抚:“别急,傻乌兰……别急……要多少我都给你……让我先把你弄湿些……”

“不要啊!”星靥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了自己的声音,呼喊成了灵魂深处无意识的举动。或许从一开始,她被强压着,眼睁睁看着小婶婶把头伸进屋梁上垂下的绳圈里,临死前终于微笑着长出一口气,对她说道,你的小叔叔等我太久了,星靥,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去找他……或许从那时候起,她的呼喊就已经开始了。直到现在,一刻也没有停过。她在求救,但是要向谁求救?谁又会来救她?没人看得见她伸出去的手,指间风霜寒透,只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短暂呵暖过。

青狼,青狼,青狼……

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走!跟你一起万箭穿心吧,让我们俩的血肉混夹在一起,从此以后再不分彼此不分敌我,没有燕国没有北遥,没有太后没有皇子,什么都没有,我只剩你,你只剩我,该有多好……

“青狼!”

星靥疯狂地大哭喊叫着这个唯一让她痛不欲生的名字,她躲不开海枭獍灵活的手指和嘴唇,青狼吻过抚过的地方,现在被另一个更加蛮野有力的男人同样对待着,象是要把他留给她所有的记忆连根拔起,让她彻底贫瘠。

“不要啊!放过我!救命啊!”

身下人在情欲面前别扭的反应反而让海枭獍的心里生出一种朦胧喜悦,他的乌兰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会体验到男女之间的美好,之前的经历对于她来说或许是恐怖的回忆,所以她才会这么抗拒这么害怕。这种窃喜象场春雨,浇在肥沃的草场上,无数青嫩的新芽从土壤里冒出来,让他必须要更加温柔地呵护。

海枭獍深呼吸,平抑下身体里翻涌的渴望,他松开双手直起上身,一把撕开身上汗湿的战袍,露出底下健壮有力、布满伤痕的身体。压在星靥身上的力量暂时松开,她翻身向前爬去,却又被海枭獍按住,他拨开她的长发,双手绕到身前握住她柔软的胸,贴着柔滑的背脊向下吻去。

星靥两只手肘撑着地,后背的肩胛骨象蝴蝶的两片翅膀一样凸起,引诱着海枭獍的唇舌。

身前的两只手掌分道扬镳,一只还在胸房间流连,另一只则向下,伸进她双腿之间,梳弄过柔软的毛发,贴按住,渐渐快速地揉抚震颤。星靥惊恐地拱起臀向后缩躲,却又撞上他依旧坚硬滚烫的部分。她死命努力地向前爬,想从这样的禁锢里逃开,而他只是低笑着,轻而易举粉碎她的妄想。

洁白的背微弯,细弱的腰款摆,世间哪有比这更婉媚的姿态,北遥国君的眼角轻跳着,由衷感叹,他的乌兰从来都是草原上最美的女子。嘴唇停留在仿佛盛了美酒的腰窝里,他翻转过她,有些急切地吻上了她的胸前。胸前的顶端象花蕾,等着在他的唇间绽放。轻舔着,已经能闻到缕缕花香。绿波春水里两只争游的舸舫,她在前头躲着,他在后头追,不管她怎么闪避,永远也逃不开他的微笑。海枭獍按住她,笑斥一声调皮,然后狡黠地抬高下巴,用那里的胡茬轻轻从她的花蕾上擦过,惹来一阵急速的颤抖。

挣扎已经快要耗尽星靥全部的力气,每寸皮肤都被汗水浸湿,眼泪流着流着就消失无踪,身体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水份来倾泄她的哀伤绝望。她被海枭狡托抱起的时候,颈项已经支撑不住沉重的头颅,向后无力地高仰起,长发如瀑垂落在背后,只有胸前还因为停止不了的抽噎而上下起伏着。

海枭獍埋首在她的胸腹间,从他嘴里呼吸出的热气在那里吹拂,他把她的两条长腿分开在自己身侧,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别的液体让她双腿之间摸起来柔软而湿润,他轻叹着,小心地先用手指把那里分开一些,再扶着她慢慢滑坐下去,再一次与她合二为一。

他的粗硬让星靥在被进入的时候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绷紧了身体,头仰着,嘴唇不可避免地张开,她象只被摊在泥地上的鱼,离开了水,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呼吸。

北遥君王的耐性并不足以让他第二次也能够轻柔怜爱,想让自己不被欲望烤干烤焦,就只有从她身体里引出一股清甜的泉水。他用嘴唇咬住她的胸口,牙齿在顶端上轻刮,试着先让她在他身体上颠动两下,她的重量让他的深入又远又沉,除了两心相依,灵魂仿佛也可以靠得更近。

海枭獍再也无法克制这种美好的吸引,他象是草原上那些刚冒出胡子的半大小伙子一样,全身心地、放肆地开始在心爱女孩的身体上奔驰。两只力挽千斤的臂膀承托住她的重量,草原狼一样精瘦有力的腰身抖动着,把他的爱和怜一下下撞挤给她,背上仿佛生出了两只宽大的翅膀,鼓翼腾起满眼华光,在这寂寥孤身的黯夜里,带着她一起飞向太阳升起的方向,追寻可以融化所有寒冷的温暖。

人生如果是一场朝露,屯蹇尘世里幸好有她陪着一起被蒸发。魂驰万里,澹荡无依,乌兰,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当年梦绕蓬山路

第五十七章

星靥病了,病得神智不清,她不知道那一夜是怎样结束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又在海枭獍的怀里醒来。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旋转,她晕得不敢睁开眼,可是一闭起眼睛就看见海枭獍汗湿的脸庞和凌厉的眼神,透过他的双眼,还有一个骑在马背上遥远的身影,哀伤无比地看着她,然后拨转马头,缓慢而坚决地离她远走。

北遥与高句丽的和谈十分顺利,海枭獍的态度一如往常,强悍到几乎有些不讲理,而大军陈列在距离京城不足百里的地方,高句丽人没有一丁点底气,只好咬着牙任人宰割。

最终北遥人大大地掠夺了一笔财富,并且将高句丽的岁供提高了许多,数以千计的年轻女子和壮年男子将要离开家乡,越过界河嫩江,去往也许是埋骨之地的遥远异国。高句丽王室最年轻美丽的公主被当成礼物,献给拥有强大力量的君王,而海枭獍在收到这件礼物之后甚至没有松开紧皱的眉头,只是很无谓地摆摆手便返回行宫,剩坐着他的黄纛大车,率先离开被占领的土地,返回北遥京城太冲。

御驾走到界河嫩江边时,海枭獍却听到了一个让他颇为震怒的消息,刚刚新婚不久的玉城公主海白凤私自离开京城,现在凤驾就在嫩江边。

一望无际的江滩上,所有尸体早已经被清理完毕,只是万余名关家军的鲜血深深渗进了土壤和芦苇的根里,悠悠江风根本吹不散这里弥散的血腥味。

玉城公主海白凤一袭白衣站在江风最凛冽的地方,风里早落的苇花在她身边旋转飘浮着,久久不肯离去。她的背影很哀伤,但也和她的父亲一样带着几分倔强,这里有太多不甘的亡魂,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想见的那一缕。

海枭獍走到女儿身后,脚步声早已经惊动了她,可海白凤咬着牙不肯回过头来看自己的父亲一眼。

“白凤。”

模糊的泪眼里,嫩江江水依旧不息地向东流去,江面有翻腾的白浪,还有一张憨笑的脸庞。

“我恨你!”

海枭獍听着一向温婉的女儿切齿说出这句话,眉梢微跳着抿了抿唇:“我知道。”

“我为什么要是你的女儿!你杀了定培……”

海枭獍越过女儿身边,走到离江水最近的地方,负手叹息:“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白凤,这就象是个游戏,一柄钢刀,两个人抢,先抢到的活,失败的人死。我不过是有幸先抢到了而已。如果我棋差一着落败了,此刻葬身嫩江江底的就是你的父亲。那个时候你会不会也用同样的问题责问关定培?”

海白凤捂住嘴,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你也杀了我吧,定培……你明知道我和定培两心相印,他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海枭獍侧过头来扫了女儿一眼,威严地又转回头去,端正地迎向江风:“北遥儿女的性命只能结束在自己手上,想死?容易得很,往江里一跳,片刻之后就能遂你所愿。跳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救你。”

他说完,毫不顾惜地转身离开江滩,向着停在远处渡口的黄纛大车大步走去。身后的海白凤哭泣不止,望望奔流的嫩江,向江边奔跑两步,终于还是双膝跪倒,两只手撑在地下放声痛哭。

海枭獍在上车之前对车边的乌承瑛说道:“派人把她送回京,看紧点,这丫头看着柔和,其实倔得象块石头。”

乌承瑛应承着下去吩咐,海枭獍走进车厢里,静静躺在车厢一角的星靥还是他下车时的姿势,这么久了一动没动。突然觉得心里很憋闷,刚上车的北遥国君一把推开车厢门,沉声说道:“把马牵来!”

跨上乌锥马,用力朝马臀拍了一掌,马儿负痛扬蹄,沿着嫩江江岸向前奔跑着,巨阙营统领乌承瑛带着数名武功卓绝的手下拍马跟上。海枭獍在马背上伸直双臂张开五指,大口大口吸进这里清爽的风,他扬声啸出草原上牧人驱驭马群时的呼哨,两条腿夹紧马腹,扬头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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