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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355部分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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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太过了,密有何德何能,敢劳诸公如此相迎?”
    众人都说理所应当,翟让则一把拉起了李密,二话不说就把李密拉到了中间的帅位上,非要把李密按了坐下,李密大惊,假惺惺的询问为何如此?翟让这才大声说道:“蒲山公,多余的话不说了,之前我就说过,你如果打败张须陀,让我们瓦岗将士可以放心闭眼睡觉,我就把位置让给你!现在你已经成功,这个位置应该归你坐,也只有你才配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瓦岗之主,我们都听你的!”
    如果李密现在兵权在握,党羽走狗如云,那么李密肯定就老实不客气坐下了,很可惜的是,现在的瓦岗军兵权仍然还在翟让手里,真正甘心俯首听命于李密的瓦岗将领屈指可数,所以李密立即婉言谢绝,再三表示自己德薄才浅,不配统率瓦岗群雄——至少现在还不配,坚决不肯接受翟让让位,还又反要把翟让按回帅位。
    争执了许久,在瓦岗众将的劝说下,内心里目前还舍不得这个位置的翟让终于还是坐回了帅位,接受李密及瓦岗诸将的行礼,但人品比较厚道的翟让却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愧对李密,又稍一盘算后,翟让便说道:“蒲山公,既然你坚决不肯接受瓦岗寨主的位置,那么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们瓦岗军新成立一个蒲山公营,军队由你之前替我招揽的义师充当,如何补充扩编,你自行做主,蒲山公营如何进兵作战,也由你自行安排,不必向我请示,只有做联手作战时我们再协商行事。还有蒲山公营缴获的钱粮武器,也不必上交,全部自留。”
    翟让这么做实际上就是允许李密自立门户,自成一体,一直苦于无法当家做主的李密听了大喜,假惺惺的谦让了几句,见翟让坚持如此,李密便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翟让的这份好意,瓦岗诸将赶紧向李密恭喜道贺,那边李密的两个亲信王伯当和杨积善也无不喜形于色,一起心道:“终于不用受翟让这个草包的鸟气了!”
    接下来当然是犒赏三军了,翟让下令用好酒好肉让士兵吃饱喝足的同时,又少不得在中军大帐里摆设宴席,与瓦岗众将庆祝大破张须陀的盖世奇功。然而就在这时候,帐外却又有卫士来报,向翟让奏道:“启禀大王,单头领押来的那个官兵将领,一直在大骂你和蒲山公,弟兄们气不过,想把他杀了,请大王决定。”
    后到大帐的李密疑惑问起原因,单雄信这才把自己抓到木兰的事向李密禀报,又道:“蒲山公莫怪,那个姓花的匹夫,其实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大骂,看样子是想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给他一个痛快。”
    “花木兰?果然是忠勇之士。”李密笑笑,又转向翟让拱手说道:“大王,学生早就听说那花木兰乃是张须陀帐下的著名勇将,能征善战,是张须陀的得力臂膀之一,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我们瓦岗所用,必然能够大壮我瓦岗声威,也可以更进一步打击官兵的军心士气。依学生之见,最好是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把他召进帐来,好言相劝,看看能否把他招降。”
    翟让听了点头,立即吩咐传见木兰,片刻后,满身血污的木兰就被押进了帐中,与之前一样,一心求死的木兰不仅昂首不跪,还不断大骂翟让、李密及瓦岗诸将,瓦岗众人纷纷动怒,李密却不生气,只是一个劲的劝说木兰投降,还说了一大堆良禽择木而栖和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之类的大道理,力劝木兰弃暗投明,加入光辉伟大的瓦岗义师——准确来说是加入刚刚建立的蒲山公营。
    李密的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因为张须陀第四次冲进敌阵是为了营救木兰的缘故,本就受过张须陀大恩的木兰益发觉得自己愧对张须陀,心志早存,听了李密的苦口婆心不仅没有半点东西,还又大骂道:“逆贼!废话少说,要杀就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们这些逆贼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张大使虽然已经为国捐躯,但陈应良陈副使他还在,陈副使一定会给张大使报仇给我报仇,到时候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听到了自己唯一忌惮的名字,李密脸上的神情不由变了一变,那边翟让却不耐烦的喝道:“匹夫冥顽不灵,用不着和他废话,把这个匹夫推出去斩了!”
    听到这话,木兰悄悄松了口气,可是木兰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曾经不止一次红着眼睛想要她命的单雄信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跳了出来,先是喝住士兵,然后向翟让拱手说道:“翟大哥,刀下留人,末将厚颜,想替这个花木兰求个情,还请大王看在末将薄面之上,饶他不死。”
    “为什么?”翟让疑惑问道。
    “因为这个匹夫曾经善待过我的妹妹。”单雄信解释道:“去年七月,张须陀与陈应良二贼联手合围瓦岗寨,末将的妹妹不幸被他抓住,可是他不仅没有伤害我的妹妹,还对我的妹妹始终是以礼相待,最后还把盈盈双手奉还,末将就是念在这点恩情份上,求翟大哥你饶他一命。”
    木兰傻眼了,差点就想问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那边翟让的反应却又让木兰张口结舌,翟让竟然拍着额头说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有这件事,单兄弟你的妹妹被这个匹夫抓去,当时我们还误会他是淫贼,闹出好大动静,最后好在这匹夫被陈应良逼着放了人。”
    瓦岗诸将纷纷恍然,这才想起去年的事,木兰则是越听越诧异,谁知单雄信又转向了木兰说道:“姓花的,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我替你求了情,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自己说,降不降?”
    “逆贼,你少做梦!”木兰大怒,又道:“谁认识你妹妹?我没见过!”
    “匹夫!”单雄信也来火气了,先是一脚把木兰踹了摔倒,然后指着木兰喝道:“如果不是盈盈求我,你以为我愿意多事?我妹妹被你抓去,你是对她以礼相待不假,可你在刚抓到她的时候,也对她做过……,做过不规矩的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逼着我想起你那些不规矩的事!”
    木兰再次傻眼了,旁边的瓦岗诸将却个个坏笑了,赶紧争先恐后的向单雄信打听,打听木兰到底对单盈盈做过什么,单雄信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说,直到翟让和李密也都好奇打听原因,单雄信这才涨红着脸说道:“这个匹夫,刚抓到盈盈时,曾经亲手……,亲手对盈盈搜身。”
    听到这话,本质里仍然还是土匪窝的瓦岗大帐顿时哗然了,瓦岗诸将纷纷叫嚷要把木兰双手砍掉,还有人迫不及待的拔出了刀剑,木兰却益发的张口结舌。最后,还是翟让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向单雄信问道:“单兄弟,既然这个匹夫对盈盈做过不要脸的事,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求情?还有,听你的口气,好象是盈盈逼着你给他求情,为什么?”
    单雄信又有些尴尬,但寻思了一下后,单雄信还是如实说道:“说了也不怕大哥你笑,盈盈看上他了,死缠着我要我救他,看小丫头那模样,将来恐怕还要缠着我……,缠着我成全他们。”
    理所当然又是一阵轰笑声音,翟让也是放声大笑,然后不知是谁又大声嚷道:“大王,单二哥,要不这样吧,只要这小子愿意娶单妹子,愿意投降我们,我们就饶他不死!你们觉得如何?”
    “好主意!就这么办!”看热闹不怕事多,几乎所有的瓦岗将领都齐声赞同,还有人迫不及待用刀指在了木兰的脸上,喝道:“小子,你的好事来了,要么投降娶单二哥的妹妹,要么脑袋落地,你自己选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兰脑海中一片茫然,暗道:“我什么时候抓过这个逆贼的妹妹?又什么时候对这个逆贼的妹妹亲手搜身?这那跟那啊?”
    茫然之下,木兰都忘了回答瓦岗军将领的问题,结果这也让李密产生了误会,还道木兰是已然动摇,为了招揽著名战将木兰,也为了讨好和笼络单雄信兄妹,李密便开口说道:“花将军,如果你答应,我就答应你,恳求翟大王善待张须陀的遗体,让他入土为安,不让任何人侮辱他的尸身。”
    李密这句话打在了木兰的要害上,让木兰顿时动摇,心中暗道:“不妨答应,先骗得他们让大使的遗体入土为安,然后再设法逃脱,能逃出去当然最好,如果逃不出去的话,就找机会自尽,怎么都比现在就这么白死强。不然的话,如果再让他们发现我的秘密,那就更糟了。”
    想通了这点,木兰便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
    欢呼声四起,李密也乘机力劝翟让善待张须陀遗体,让张须陀入土为安并加以厚敛,以树立瓦岗军的仁义之名,方便将来更进一步扩大队伍。恨张须陀入骨的张须陀的翟让和瓦岗诸将虽然觉得有些不够解气,但是觉得李密言之有理,又敬张须陀四进四出瓦岗军包围圈拯救部下的义举,翟让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吧,这事就有劳蒲山公操心,张须陀是条汉子,把他的葬礼办隆重些。”
    李密答应,这边木兰抿了抿嘴,开口说道:“大王,张大使入土时,罪将想为张大使戴孝,请你恩准。”
    翟让眼睛一翻,刚想发火,那边李密却抢着说道:“大王,学生求你准允,除了花将军之外,我们抓到的其他齐郡官军将领士卒,只要他们投降和愿意,都可以为张须陀披孝送葬。”
    看在了大功臣李密的面子上,翟让很是勉强的答应,同意在三天后厚葬张须陀,届时只要投降瓦岗军又自己愿意的齐郡将士,都可以为张须陀披孝送葬。李密微笑着拱手谢过,又转向了单雄信和木兰笑道:“单将军,花将军,竟然你们一个愿意嫁妹,一个愿意迎娶,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建议,明天就让花将军和单姑娘拜堂成亲如何?”
    瓦岗众将轰然叫好,包括翟让也是鼓掌赞成,木兰心中一凛,暗道那我怎么给张大使披孝送葬?不过还好,单雄信这次没有由着李密胡来,拱手说道:“翟大哥和蒲山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太大,我得问问盈盈那小丫头的意思,我们明天再决定如何?”
    “成,反正荥泽城里什么都有,明天再决定,明晚再拜堂也来得及。”翟让一口答应,又挥手说道:“快把花将军带下去梳洗更衣,好生款待。再快把酒肉摆上来,咱们今天不醉不散!”
    是日,瓦岗军众将确实都喝成了烂泥,木兰也要求看守回避后自行更衣,包扎了伤口——好在看守木兰的仍然是单雄信部下,马上就要变成单雄信亲戚的木兰这个要求自然没有遭到拒绝。而酒席散后,单雄信自然少不得匆匆赶回城中,向妹妹报告喜讯,也咨询妹妹是否愿意在次日成亲,结果单箩莉红着脸盘算了许久后,竟然对兄长点了点头。
    单箩莉对单雄信点头的同时,已经回到了自己帐中的李密也和王伯当、杨积善商量了自行建营的大概事务,恰在这时,帐外又有士兵来报,说是李密之前在阵上抓住的那个背负张须陀尸身突围的士兵,突然要求要拜见李密,还说自己愿意归降李密。李密一听大喜,立即下令传见,而当看到王玄策在士兵押送下来到帐中,不用吩咐就乖巧的向自己稽首行礼时,李密顿时就笑了。
    “小家伙,终于想通了是不是?我是实在欣赏你舍命背负张须陀突围的忠勇,不然你就算属猫有九条命,九条命也早就没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张须陀帐下是什么身份?跟张须陀多久了?”
    “我叫王玄策,是张大帅的帐下书办,是张大帅到了管城后才跟他的。”
    “书办?你这小子还认识字?快写几个字来让我看看如何,我身边可正缺文吏。”顿时哗然了,瓦岗诸将纷纷叫嚷要把木兰双手砍掉,还有人迫不及待的拔出了刀剑,木兰却益发的张口结舌。最后,还是翟让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向单雄信问道:“单兄弟,既然这个匹夫对盈盈做过不要脸的事,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求情?还有,听你的口气,好象是盈盈逼着你给他求情,为什么?”
    单雄信又有些尴尬,但寻思了一下后,单雄信还是如实说道:“说了也不怕大哥你笑,盈盈看上他了,死缠着我要我救他,看小丫头那模样,将来恐怕还要缠着我……,缠着我成全他们。”
    理所当然又是一阵轰笑声音,翟让也是放声大笑,然后不知是谁又大声嚷道:“大王,单二哥,要不这样吧,只要这小子愿意娶单妹子,愿意投降我们,我们就饶他不死!你们觉得如何?”
    “好主意!就这么办!”看热闹不怕事多,几乎所有的瓦岗将领都齐声赞同,还有人迫不及待用刀指在了木兰的脸上,喝道:“小子,你的好事来了,要么投降娶单二哥的妹妹,要么脑袋落地,你自己选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兰脑海中一片茫然,暗道:“我什么时候抓过这个逆贼的妹妹?又什么时候对这个逆贼的妹妹亲手搜身?这那跟那啊?”
    茫然之下,木兰都忘了回答瓦岗军将领的问题,结果这也让李密产生了误会,还道木兰是已然动摇,为了招揽著名战将木兰,也为了讨好和笼络单雄信兄妹,李密便开口说道:“花将军,如果你答应,我就答应你,恳求翟大王善待张须陀的遗体,让他入土为安,不让任何人侮辱他的尸身。”
    李密这句话打在了木兰的要害上,让木兰顿时动摇,心中暗道:“不妨答应,先骗得他们让大使的遗体入土为安,然后再设法逃脱,能逃出去当然最好,如果逃不出去的话,就找机会自尽,怎么都比现在就这么白死强。不然的话,如果再让他们发现我的秘密,那就更糟了。”
    想通了这点,木兰便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
    欢呼声四起,李密也乘机力劝翟让善待张须陀遗体,让张须陀入土为安并加以厚敛,以树立瓦岗军的仁义之名,方便将来更进一步扩大队伍。恨张须陀入骨的张须陀的翟让和瓦岗诸将虽然觉得有些不够解气,但是觉得李密言之有理,又敬张须陀四进四出瓦岗军包围圈拯救部下的义举,翟让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吧,这事就有劳蒲山公操心,张须陀是条汉子,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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