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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寒士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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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等。文不凡汝那爷爷可是驯马人?”
  就在文翰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之时。汉灵帝眼睛被文翰手上玉佩吸引住了,突兀开口向文翰问道。
  “秉圣上,正是。”
  “那就对了。文不凡汝把那黑玉传过来,让朕一观。”
  张让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地向文翰走来,一副好人的姿态,好似完全忘了刚才就是他提起这浑身的事情。虽然文翰十分厌恶此人,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将手上黑玉交给了张让。张让临走前,还给了一个友善的眼神给文翰,让文翰浑身毛骨都在抖,不知其意。
  汉灵帝从张让手中接来黑玉,拿着黑玉把玩了许久,然后又陷入了回忆中。
  许久后,汉灵帝悠悠道。
  “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文兴师傅也有孙子了。以前他还在皇宫时,除了教朕马术,同时也教了朕不少人生道理。
  虽然他行事风趣,桀骜不驯,但那个时候,也只有文兴师傅待朕真心实意,毫无谄媚,不似其他人对朕阿谀奉承,暗怀鬼胎,不见真心。
  朕十二登基,年少无知,不懂为帝之道。文兴师傅,在旁暗中用心教予朕不少。只可惜,他不喜政事,离朕而去,独自潇洒人间。与他相处三年的时光,朕到现今仍是历历在目,这黑玉乃他随身之物,他曾经给予朕把玩,朕认得。
  文不凡,听说两年前文兴师傅族中变故,他可还好?需要朕做什么吗?”
  汉灵帝确认文翰身份后,眼中的神采有一丝变化,变得些许柔化,语气也亲热了许多。文翰受宠若惊,连忙施礼。
  “谢圣上关心。两年前的仇恨,爷爷与其好友与私自解决。还望圣上饶爷爷等人私自妄为之罪。”
  “哎。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正常不过的事情。文兴师傅族氏惨遭毒手,性情所致,也是难怪。
  好了。竟然文爱卿立下赫赫功劳,又解得这浑身身份。现在朕要赏他,在场还有谁人意见,就快快说出!”
  看来汉灵帝与驯马人感情非是一般,文翰证实身份后,对文翰的称呼都变了。从直呼其名,到爱卿。
  文翰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内心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想着,这浑身的身份,终于告一段落了。
  “圣上,奴才有一要事禀奏!”
  文翰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紧张的情绪刚下心头,又上眉头。这次,走出来的还是一宦官。
  “封谞!汝这狗奴才最好是要事,否则朕定要汝的狗命!”
  汉灵帝似乎有些不耐烦,眼睛骤地瞪起,威严睨视着跪在朝上的封谞。
  “圣上恕罪。此事万分紧要,奴才不敢隐瞒,只好冒死一奏!”
  封谞见汉灵帝生了怒火,伴君如伴虎,吓得心都跳了出来,但一想到他家中藏着的那一万两黄金。不由一咬牙齿,还是把话说出。
  “说!”
  “谢圣上!奴才前几日截获一份来自羌胡柯拔族,族长柯拔乌水给予文司马的密报。依刚才丁刺史传来的那份文书,文司马刚从羌胡境内闯荡归来,这羌胡柯拔族却又立刻发信予他。只怕其中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奴才怕其中会有大逆不道之事,这才斗胆冒死一奏,请圣上明鉴!”
  “什么!文不凡!汝竟敢私通羌胡!汝这项上头颅还想不想要呐!朕念汝爷孙二人,为朝廷立了不少功劳,原还想封汝做这校尉之职!汝就是如此来报答朕,做出这勾结异族大逆不道之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冤从何述

  “圣上,这事关重大!还是先查阅那柯拔乌水的密信,再做论断的好。”
  张让在汉灵帝曲着身子,低身在旁劝道。
  汉灵帝压着怒火,眼睛中闪烁着滚滚威光,点了点头。张让领会,连忙下去,封谞不敢丝毫迟疑当下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密信衣袖里拿出来,毕恭毕敬地交给了张让。张让接住后,又走上台阶,交给汉灵帝。
  汉灵帝冷哼一声,黑着脸打开密信,快速地阅读起来,这表情是越看越黑,最后竟气得把信撕成碎片。
  啪!
  汉灵帝一啪龙椅,龙颜大怒,居高临下地指着文翰。
  “把此逆臣给朕脱出去施以五马分尸之刑!”
  文翰身体猛地一颤,他甚至未曾来得及反应,这命就被判了死刑。文翰满脸的呆滞,不可置信,他为了大汉出生入死,驱敌深入险境,九死一生,最后得到的竟是这个结果,五马分尸之刑?
  “圣上!文司马绝无可能…”
  在文翰身后的关羽实在忍不住了,也不顾这身份低微擅自开口的不敬之罪,站前一步,张口正说到一半,就被汉灵帝厉声打断。
  “汝是何等身份!朕尚未让汝开口,就敢出声?果然是那逆臣属下,目无朝廷,一并将其拖下施以五马分尸之刑!”
  汉灵帝暴瞪着大眼,睨视朝中百官,那手指好似阎罗王的判笔,指到谁,谁死。帝者一怒,生死皆是刹那。
  徐晃屏着呼吸,眼睛坚凝,脸色平静,走出一步。汉灵帝嗯的一声,望向徐晃。
  “怎么,汝也要找死?”
  徐晃先是恭敬施礼,然后很平静,将生死置之于外道。
  “圣上是君,吾等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在死前,圣上可否告之那信上内容,让吾等三人做个明白鬼?”
  徐晃眼中坦荡,直视汉灵帝,汉灵帝龙袍一甩,冷哼一声。
  “哼。好!朕就成全汝等!让汝等做个明白鬼!那柯拔乌水信上说明,文不凡这逆臣与之勾结,文不凡助他为羌胡王,他则助文不凡做那并州王!
  文不凡在羌胡闯荡,皆有柯拔乌水暗中协助,那从羌胡境内救得的十万汉民就是他日后成为并州王的一子伏棋!
  怎样,汝等心中应该早就知道,还要朕亲口说出。朕就看汝还能如何辩解,不过今日任汝说得天花乱坠,汝与那逆臣还有那红脸汉子,也难逃一死!”
  徐晃一字一字细细听着,听后神色绝然闭着眼,不禁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柯拔乌水此招狠毒,完全把后路堵死了。
  原本,徐晃还想着用那放归的十万汉民做证,却无想到那柯拔乌水竟把那十万汉民说成是文翰为日后并州王之位,设下的一子伏棋。这样一来,徐晃、文翰、关羽三人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失去了,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那五马分尸之刑。
  汉灵帝见徐晃闭着眼,没有话接下去,冷冷笑着。心中更是肯定,文翰做了与羌胡异族勾结大逆不道之事。
  “汝等,可还有话说?无话辩解的话,就领命伏诛吧!”
  “等等!圣上老臣有话要说!”
  北中郎卢植走出一步,向汉灵帝鞠躬施礼。汉灵帝眯了眯眼,似乎十分恼怒卢植此时走出秉奏。不过还是甩了甩手,不耐烦道。
  “说!”
  “谢圣上!圣上!羌胡柯拔一族,侵略吾等大汉领土,在文不凡与并州军统领兵抵抗下,被歼灭了足足五万精锐兵马。其中柯拔族前族长柯拔乌炎更是死在文不凡手上。柯拔族与文不凡可以说是有着血海深仇,两方水火不容。
  这勾结合作,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臣认为这很可能是那柯拔乌水使出的离间计,想要借此除掉文不凡这一心腹大患。”
  “是啊,圣上!卢子干说得是理!请圣上三思啊!莫要中了羌胡人的诡计,令大汉损失一位可堪比冠军郎霍去病的将领啊!”
  右中郎将朱儁,中郎将皇甫嵩,也一同走了出来鞠躬向汉灵帝劝道。
  “这可未必就是离间计,很有可能那柯拔乌水与文不凡早有勾结,杀死柯拔乌炎父子就是他们二人计划中的一环,好让这柯拔乌水登上柯拔族的族长大位!”
  这时,在一边的蹇硕却是突兀开口冷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圣上!先不说文不凡与羌胡柯拔一族有着非同一般的深仇血恨!就论文不凡一小小军司马,将不过三五人,兵不足一万,无背景无势力,这并州王又是从何谈来!”
  卢植向蹇硕瞪大一双老眼,恨不得跑过去扇他嘴巴,将他那张诬蔑人的嘴巴,狠狠地拍烂!蹇硕却是毫不理睬卢植投来的目光,又是冷言冷语说道。
  “想当年汉高祖也不过是一泗水亭长,还不是一样能取得天下。这文不凡年纪虽轻,但有谋略,有才能。为何就不能谋那并州王的位置!?”
  “都给朕住嘴!一小小军司马,弄得朕之朝纲大乱,成何体统!蹇硕之言说得甚是合理,而且勾结之事,更有密信作证。
  可谓是证据确凿,朕亦给过他们辩解的机会,但他们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其清白。想定是做贼心虚,朕心中明亮,已有判定,众卿家莫要再做争执!来人啊!!!”
  汉灵帝这一席话,可谓是将卢植、朱儁、皇甫嵩这几位老臣的心生生撕碎。站在一旁的王允,亦是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深知文翰的脾性,知道他绝不会做出叛国勾敌之事。但是又因受到族中人的禁令,王允纵使有千言万语想要替文翰等人辩解,这话也不能说。否则,王氏一族很可能就会遭到蹇硕和十常侍等人惦记。
  王允不似卢植、朱儁都是出自一些小家族,没有家族的压力,至于皇甫嵩,他乃是前朝度辽将军皇甫规的侄儿,他的父亲皇甫节,也曾任雁门太守,皇甫一族积蓄深厚,也不怕蹇硕和十常侍这些宦官。
  “等等!”
  就在汉灵帝准备喊人,把文翰等人拖出去施刑之时。
  文翰终于开口了。朝中百官,不由都将目光投了过去。他们多多少少都有听闻过,文翰嘴上功夫不差,在蔡邕的生辰宴席中,更是作了一首暗喻嘲讽十常侍的诗赋,赢得了文雅才的称号。都想其定会有一番,尖锐精彩的言论。
  不过,令人没有预料的是,文翰他并没有为那勾结异族辩解。而是向汉灵帝为其两位兄弟求饶。
  “圣上,请饶了吾那两位属下之罪。他们二人对大汉忠心耿耿,绝无异心!而臣,光明正大,愿以死证清白!领命伏诛!”
  “哼哼,说得好听。文不凡汝这就是认罪了?”
  汉灵帝目光冰冷,眼中对文翰极其厌恶的神采,好似已认定了文翰的罪行似的。
  “非也,臣虽出身不高,但也知道身体流淌的是汉人之血,据的是汉人之魂。勾结异族,就等于断吾之血,切吾之魂,成为无血无魂的孤魂野鬼。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臣相信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还吾一个朗朗乾坤。今日受奸人陷害,只恨无证据可辩,死于非命。臣实在不甘,但圣上要臣死,臣也只能领命伏诛,以证清白。”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狗奴才。临死还要自作聪明。汝这样说,不就是在说朕冤枉了汝了吗!?”
  文翰摇了摇头,只有坦坦荡荡的眼神,与汉灵帝对视,没有再说话了。
  文翰是没有话说嘛?不,他有千万语的不甘,愤恨!自从他穿越来到这东汉末年,一路惊心,谨慎做人,却始终防不过,那好似无穷无尽的暗箭。
  到了此刻,文翰才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乱世,人心难测,人命太贱,太贱。任汝做得再多,只要帝者一怒,什么都是风花雪月,难逃一死。
  而想要在这乱世生存,除非汝能爬到一个位置,一个即使是帝者也不敢随意杀汝的位置!否则,就别轻易与其共事,接触!
  “圣上,这文不凡可是何大将军的下属。圣上想想,若是那文不凡日后真的做了并州王,与何大将军相互呼应,攻取…”
  张让忽然又在汉灵帝耳边,低声说了起来。虽然他有意压低声音,但在这朝廷上,与君共处,谁无练出一对火眼金睛。何进看张让一边说,一边眼神在向自己瞄,就猜到那宦狗在对汉灵帝说什么,连忙走出一步。
  “圣上!这其中事有跷蹊!若是臣记得不错的话,当时推荐文不凡做那羌胡征讨大将的人,就是张让和太傅袁隗,还有小黄门蹇硕!当时臣还劝圣上这文不凡年仅十九,当不得大任。而他们三人却是竭力推荐。


 第一百五十章 打入天牢

  当时臣就觉得奇怪,文不凡只是臣麾下一个小小的军司马。大汉朝中善于领兵作战的将领多如牛毛,为何他们三人却一个都不说,反而对臣那军司马特别青睐。圣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何进这一说,仿佛在朝中放了十几颗炸弹。张让乃十常侍之首,太傅袁隗乃文官之首,而小黄门蹇硕则统领皇宫禁军。这三人哪一个不是举足轻重,其中更是与朝中许多官员牵连,各领派系。
  何进把张让、袁隗、蹇硕拖入这趟浑水,等于将整个朝中百官都拖了进去。若是文翰真要问罪,只怕会有不少权贵受到牵连,而失去了官位。
  “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大将军汝莫要血口喷人!当时明明是蹇硕,一人向圣上推荐逆臣文不凡。老夫当时只是恰巧从族中子弟袁绍、袁术那里听得此人事迹,将其说出罢了,哪能算是荐他做这征讨大将!”
  太傅袁隗先是吹胡子瞪眼地向何进反驳。
  “袁太傅,这话说得太无人情。汝在圣上面前,说得他如何如何厉害,甚至用冠军侯‘霍去病’比之,这还不算是推荐。那只能说袁太傅对自己所说的话,太不负责任了。各位同僚可认清楚了,日后袁太傅说话,吾等可要再三掂量啊。”
  蹇硕扯着尖锐的嗓子立刻开口反击,目光阴鸷地死死盯着袁隗。大有一副,汝要吾死,吾也不会让汝好过的姿态!
  “蹇黄门说得是理。袁太傅作为太傅,应明白君子一言九鼎的道理,这话中明明有推荐之意,这出了事,又要辩解过多,实在让人觉得袁太傅为人作风不慎啊!想不到,袁太傅竟是那花言巧语之辈。”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大放厥词!袁太傅光明正大,为人清白,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吾看是蹇黄门断章取义,谋害忠臣!”
  “没错!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为大汉不知立下多少功绩。不像是某些无名无辈之人,一日登上高位,暗结派系,居心不良!”
  “…”
  紧接着,朝上可谓是一片混乱,百官的言辞好像成为一把把利剑,又分为两个派系,相互抨击。七嘴八舌,吵得好像菜市场那般。
  “够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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