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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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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那些对肖华的凌厉手段不满的人另眼相看。

    天下虽定,但所有人都知道靖国公绝不是束手就擒之人,绝不可能安然接受平阳王的安排。

    所有人都在等靖国公风云再起。

    哪知,靖国公没有以往的各种风行手段,只是默默地在府中置办夫人的丧事。

 各自忙

    茹夫人的丧事没有更多耽搁,只是在府中停了一夜,便出殡了。

    靖国公扶着漆黑的棺木,面色平静,心道:“夫人慢走,为夫不久便来陪你

    芷容站在母亲坟前,心头五味杂陈,她本决心离去,再不被母亲左右。

    然母亲一死,对母亲的那份怨恨自然而然地消失。

    她觉得母亲死得愚昧,然而不管如何,母亲终究是因为她和肖华的孽缘而死,那份自责也就深深地扎进心里。

    她与肖华之间真的崩开了一条不可再跃越的坎。

    等母亲下了葬,陪着父亲又在坟前站了许久,直到夜华暮降下,才与父亲一同离开。

    芷容和靖国公领着楚府的一众家人离去,一个黑影落在坟前,紫发无风自动,他抬眼起来,望着面前的新碑,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妖娆诡笑。

    出殡回来,靖国公便将自己关进祖祠,不吃不喝。

    老夫人得知一切,病倒在床,而雪琴母女不知平阳王会如何处置楚家,忐忐忑忑,缩进自己宅院,不敢到处乱走,再惹祸上身。

    府中上下事务,反倒是芷容一个人强行撑起。

    三日后,皇宫方向传来沉重的钟声,芷容知道,那是祭奠先皇。

    接下来,该是他登基之日,燕京一场震天的浩劫堪堪落下帷幕。

    芷容去祖祠看过父亲。

    这三日靖国公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等钟声停止,靖国公自回府后,同她说了第一句话,“如果肖华封你为后,你是否嫁他?”

    芷容怔了,望着父亲赤红的眼,慢慢垂下了头,“芷容不嫁

    靖国公长嘘了口气,“如果为父亲想你嫁,你可愿嫁?”

    芷容猛地抬头,迷惑,惊讶,最后了然……

    ***

    老太太本不喜欢茹夫人,自从靖国公倒了,就称病在床,院门不出一步,对茹夫人的丧事一律不过问。

    而雪琴被逼宫的事一吓,早没了主意,如果能走,巴不得跟靖国公划清界线,便她没处可去,只能缩在府中,回府后就躲着不肯见人,摆出一副一心相佛的模样,但凡有人问起,都说她这些年是不待靖国公见的,自然什么事也不知道。

    众人当然明白,她这副嘴脸就是想尽自己所能的与楚家撇开些关系。

    府中人对她固然不屑,但靖国公都躲进了祖祠,又哪里有人去理会雪琴。

    反倒是碧瑶全不避忌,想方设法打听平阳王的一举一动。

    茹夫人的死以及靖国公多年的谋划失败对靖国公打击很大,从宫里回来,虽然参于夫人的丧事,但大事小务却全由芷容一个人担着。

    芷容一直忙碌,没有片刻轻闲。

    这会儿所有事都忙完了,无事可做,反而说不出的空虚和寂寞。

    芷容出了祖祠,夜华风拂过,透着些清凉。

    远远看见与琪匆匆急走。

    与琪是随她一起过来的,但靖国公除了她,谁也不见,所以她进祖祠见父亲以前,便叫与琪先回去。

    按理与琪这会儿早该离去,怎么这会儿才会匆匆走开?

 因爱成忌(一)

    芷容不由地起了疑心。

    暗暗跟在与琪身后,见她走到一个僻静下,四下看了看,不见有人,闪身进了旁边的一条幽道。

    静心越发觉得与琪行迹可疑,悄然无声地潜了过去,透过树丛,见假山旁等着一人,竟是玉环。

    自从雪梅茶被做手脚后,虽然与琪说是肖华的意思,而且雪梅茶的秘密只有她和肖华知道,所以她不能不信。

    然她虽然信了,但对与琪终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全无戒心。

    再说她那日与肖华巧会被玉环带了人来捉奸,虽然没有证据说是与琪放风,但她心里终究是有一个结。

    这时见与琪偷偷摸摸地见玉环,嘴角不由得抽出一抹冷意。

    与琪与玉环耳语,完全听不见声音,芷容也懒得再听。

    环着手臂,背靠了假山望着天上闲云。

    没过多久,听见两个丫头分开,各走各的,与琪仍是原路回来。

    与琪匆匆急走,直到从芷容身边走了过去,才发现假山边上有人,惊了一下,回头看来,这一看真唬得七魂没了六魂。

    哆嗦着唇,半晌才唤出声来,“二……二小姐,你……你怎么在这儿?”

    芷容收回望着浮云的目光,冷清清地向与琪瞥去,“这句话,似乎该我来问

    与琪往回来路望了一眼,远远还看见玉环的身影,知道抵赖不过,脸一白,咬了咬唇,道:“玉环约我来见她

    芷容移开视线,看向面前的一枝花枝,“她来向你打听,我与肖华的事?”

    “是与琪紧张得绞着衣角。

    “你怎么说的?”芷容声音淡漫。

    “我说,二小姐自回来以后,和肖公子没有关点联系与琪掌心渗着冷汗。

    这句话本来说的没有错,芷容却忽地笑了,一笑之后,脸一沉,冷如寒霜,向与琪冷冷瞥了过去。

    与琪吓得后退一步,“奴婢确实是这么说的

    芷容站直身,逼视着她,冷道:“你当然是这么说的

    与琪吓得又是一退,“奴婢说的是实话

    芷容笑道:“就算不是实话,你也会这么说

    与琪唇一哆嗦,过了会儿才道:“奴婢不明白二小姐什么意思

    芷容将她从上看到下,与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就在不知所挫时,听芷容道:“你喜欢肖华?”

    与琪怔了一下,慌乱地避开芷容的眼,“肖公子如天人一般,奴婢不敢妄想

    芷容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不敢想,不表示不喜欢

    与琪被芷容逼得一步一步后退,再一退,后背抵到身后树杆,再无处可避,见芷容已经逼到面前,将心一横,道:“喜欢又如何?我们出身虽然卑微,但难道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也有错?”

    她认了,芷容反而一笑,“喜欢没有错,但为了那点私念,不择手段,甚至陷害他人,就不该

    与琪咬紧了唇,“二小姐确实与肖公子私会,并非陷害被芷容看见与玉环见面,报信的事也就瞒不过去了。

 因爱成忌(二)

    现在老太太称病不理府中任何事务,碧瑶没了依仗,芷容是府中嫡小姐,如果真要查,叫人拿了玉环逼问,碧瑶也是无可奈何,她发现芷容与肖华私会,偷偷传信给随时等在外头的玉环一事,根本包不住。

    芷容冷笑,很好,报信的事,承认了,“蛇侯许了你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根本就是蛇侯身下的某一性奴?”

    虽然雪梅茶能解她被封的血脉只有她和肖华知道,但如果她体内的毒如果不是肖华所下。

    那么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那个人就是对她体内的毒极为了解的蛇侯,以毒攻毒化去她体内的真气。

    对她下毒,并不一定要在雪梅茶里下毒,只不过她对雪梅茶是极爱的,什么都妨,却从来不会妨雪梅茶。

    其实与琪并不知雪梅茶的功效,只知道雪梅茶是肖华给的,所以才将毒下在雪梅茶中,嫁祸给肖华。

    如果换成其他,她自然不会相信的,偏偏雪梅茶能解她封着的血脉,自然也能封她血脉,与琪误打正着,让她相信是肖华所为。

    与琪一张脸瞬间白了下去,一扫先前的卑微之态,眼里腾起腾腾怒,瞪向芷容,骂道:“你不知廉耻,只道别人也同你一样不知羞耻地与男人……”她说到这里,将唇一咬,不再说下去,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是那般高洁不可玷污。

    芷容是从生死门出来的,虽然与肖华早有肌肤之亲,不管那些男女之欢是不是她本意,但她并不觉得丢人。

    听与琪骂,也不恼,轻道:“我与他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与琪懵了,不敢相信地怔看芷容半晌,突然吼道:“什么情投意合,你根本配不上他,他那样的人,根本没有人配得上。他不过是同情你,可怜你,才……才对你好

    同情,可怜?

    芷容象听见天下最荒谬的话,他那般铁石心肠的人,会因为同情,可怜一个人,而去对对方好?

    看着眼前这个被魔了心的姑娘,却是无言。

    她不说话,反而更激怒了与琪,泪涌了上来,望着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的美人脸,多年来压抑着的怒意和憎恨全涌了上来,“他不过是顾着老爷和夫人对他的养育之恩,才会对你好,你真以为他喜欢你?如果喜欢你,为什么当年会拒绝你,为什么要回乡下娶妻?他后来对你好,不过是因为看你被拒绝,想不开跳了楼,心里愧疚

    芷容默然,这件事是母亲棒打鸳鸯,无人知道,落在与琪眼中,却是另一番想法,也是难怪。

    如今母亲已逝,芷容更不会再提起这事。

    “你觉得我配不上他,所以就想毒杀我,然后你可以近他的身?”

    与琪冷笑,“毒杀人的事,奴婢不敢,我从来没想过要近他的身,只要他能好好地就好。如果二小姐好好的,倒也罢了。可是二小姐克死三个丈夫了……永亲王说,让你服下那药,就会随他去北疆,再不会缠着肖公子

 你总算来了

    芷容低头苦笑,真是一个痴傻的人,“你这么在意他,难道就没想过,给玉环通风报信,老太太捉我们个正着,反倒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与琪绞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我以为你们只是私会,没想到,你们竟……”

    芷容眼里慢慢变湿,是啊,她也没想到那人会胆大包天成那般,但当时她心里却是欢喜的。

    吸了吸鼻子,不再问什么,转开离开。

    与琪愣愣地看着芷容走远,不相信她就这么放过了自己,脚下一软,坐倒下去。

    芷容等离与琪巳远,深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便向后山走去。

    靖国公府虽大,但自从肖华离去,她在这府中更找不到丝毫亲切之意。

    倒是那后山简陋的小树屋能让她心暖。

    这时夜暮已降,远远见树屋里竟透着蒙蒙灯光,象是有一只手猛地将芷容的心脏揪紧。

    这树屋除了她和肖华,从来不见有别人来过。

    夜华攻下皇宫,便将一个天大的摊子丢给了肖华,悄然离去。

    改朝换代,再是事前功课做的好,仍是人心惶惶。

    服从你的自然相安无事,不服从你的,便有种种极端手段,妨不胜妨。

    这些天,肖华坐镇宫,抓的抓,杀的杀,奖的奖,贬的贬,周身事务又岂能是芷容一个丧事可比。

    所以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到这里闲坐。

    芷容望着透窗出来的昏黄烛光,略为迟疑,便径直上前。

    推开木门,却见日思夜想,又爱又恨的那人静坐木几后,正握了个书卷细读。

    依旧一身简洁的月白衣袍,依旧俊逸儒雅。

    他听见门响,抬眼起来,如同墨描出来的眉眼在烛光下分外柔和。

    芷容的目光闪避不及,与他四目相对,再看不去别处,竟然痴了,半晌无言。

    一粒火星子‘叭’地一声炸开,二人才同时醒过神来。

    肖华望定她微微一笑,“你总算来了

    柔和的声调中能听出松气的声音。

    芷容无数次告诉自己,与他从此已是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既便是父亲提出那样的要求,她也没有应允。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与她完全脱去关系,等上头消了气,他回到九重天,还是天君世子,未来的储君。

    但听了这话,铁石的心陡然一软,心不由己地问道:“都要做皇帝的人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漫漫一笑,收起书卷,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少血色的脸,虽然依旧清新绝秀,却又消瘦了许多,可见这三天,过得也委实辛苦,心中微痛,“我说过,要你与我同看风云

    芷容苦笑,如今他是覆手风云,已经是身在其中,哪里还是什么看风云。

    清了清噪子,避开话题,问道:“你可有看见小蛟儿?”

    “小蛟儿?”肖华微微一怔,“不见了小蛟儿?”

    芷容想到那晚所见,一股闷气陡然而生,别开脸,“是

    话刚落,猛地向他看去,“小蛟儿不在你这儿?”

 对质

    肖华眉心微蹙,一丝不详的预感升起。

    那晚,他得了靖国公的承诺,为了部署第二天对付蛇侯的二十万大军的人马,以及与夜华核对逼宫所要做的种种事务,匆匆离府,再不曾见过芷容。

    可是芷容不见了小蛟儿,却认为小蛟儿在他这里,这里头有问题。

    “你在哪里不见了小蛟儿?”

    芷容虽然认定以后与他视为陌路,他的事便与她无关。

    他爱谁,宠谁,都与她没半点关系。

    但一想到那夜,他与碧瑶……刺心的痛随之而来,冷下脸,道:“在王爷的窗外

    都称上王爷了,语气里的生冷意味更是半点不掩。

    他蹙着的眉也多了分凝重,“什么时候?”

    芷容更没了好口气,连眼角都不肯再瞟他一瞟,“在王爷与人风流快活的时候

    肖华正拿着细铁线轻挑灯芯,听了这话,手停滞了一下,眉头又是一蹙后,搁下手中细铁线,向她睨来,眼角带了三分谑戏笑意,“我与你风流快活,虽然逃得狼狈些,却不曾忘了小蛟儿

    芷容虽然气闷,但听了这话,仍是窘迫得脸上如同开了染坊,窘迫之后却是再压不下的怒气,吼道:“谁说是与我了

    肖华心中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但面上仍是半真半假得浅浅戏笑,“我对天发誓,这辈子可真只碰过你一个

    芷容虽说发狠与他撇开关系,见他这副没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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