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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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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给人冲喜的女儿都是出生低下的,大多是寻贫苦家女儿,哪个敢找比自己家地位还高的大户人家女儿?

    靖国公的女儿嫁皇子都嫁得的,拿他的女儿冲喜,对靖国公可是赤…裸…裸地侮辱。

    官员与靖国公结亲,是想沾沾靖国公的阳气,镇一镇长年纠缠着儿子的病魔,倒没往冲喜上想,但听靖国公这么一说,确实又象这么回事。

    刹时间吓得脸色煞白,连连鞠躬解释加道歉,许诺不管靖国公要什么,他都势必做到。

    靖国公几时受过这种气,哪听得进官员的话,对着官员一脚踹了过去。

    他是武将,一身好武功,而对方又是文官,哪经得起他打,这一脚就翻了白眼,眼见出气多,进气少。

    如果不是靖国公的副官拉着,靖国公再补上一脚,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对方再不对,也是朝廷命官,不能由着靖国公任意打杀。

    但靖国公犯了横,哪里顾这么多,被属下拉住,更是怒火冲天,象发狂的狮子,死活挣着要去接着打昏死在地的官员。

    官员的妻子早吓得缩在院角,烁烁发抖。

    官员的老父老母知道是媳妇口无遮拦说出那番话,惹来了靖国公这个煞星,见儿子倒在地上,而靖国公又在发狂,想叫大夫上前救儿子,又不敢。

    气急之下,举了拐杖打媳妇。

    官员夫人被公婆当众打骂,脸面扫地,哭闹着寻死。

    一时间,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最后还是宫里来人,令太医救起官员,又命官员领着妻子到靖国公府外,铺了席子,跪在席上负荆请罪,又赔上几乎是整个府上的钱财银两,才把这事给平息下来。

    芷容的婚事结果以一场闹剧收场,京里京外传得沸沸扬扬。

 儿时记忆

    不管府里府外闹得如何不可开锅,身为当事人的芷容却毫不在意。

    她唯一好奇的是肖华怎么知道这桩婚事要泡汤。

    都说府中藏书最多的地方,是肖华的‘暮苑’,芷容既想从肖华那儿知道答案,又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封禁血脉和蛟龙的书籍。

    早晨用过早膳,就朝着肖华的‘暮苑’去了。

    府中因为芷容婚事泡汤的事乱得不可开锅,芷容本以为肖华管着府中各种事务,应该是最忙的。

    所以芷容去找肖华,也只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他。

    结果如她所料,没能找到肖华,不过肖华不是忙府里的事务去了,而是去了游湖。

    照着肖华的话说,他管管府中杂事倒是可以,但涉及朝中大臣,他一个百姓白丁就不好参于。

    芷容暗骂了声狐狸,比泥鳅还滑。

    让人引着去了肖华的书阁。

    肖华的藏书确实很多,芷容一路寻过来,觉得竟不少于平阳府中的藏书多少。

    而且书的各类繁杂,竟包揽了天文地理,奇门异术,让她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许多的医书。

    芷容拿起一本封面写着‘七经八脉’的书籍翻看,字体清萧洒意,极是好看。

    翻开封面,里面字体也是如此。

    芷容想起进院子时,头顶的‘暮苑’二字,也是同样的字体,与琪说过肖华的字写的极好,府里凡是要见人的牌匾都是由肖华书写。

    背靠了身后书架,细细翻看。

    书里将人体的七经八脉剖析得极为详细,芷容越看越惊讶。

    如果这本书真是肖华所写,那么他不仅懂医,而且精通医术,越加认定肖华就是四儿。

    一行小字跃入芷容眼中,“腌制雪梅吸浸地根水,再用以春尖茶饮,不但可以排毒养颜,还可以疏通闭封的血脉

    芷容想起每日饭后,与琪捧上来的那一杯飘着雪梅花瓣的清茶,之前一直以为,她过去有饮雪梅茶的习惯,所以与琪必在晚饭后送上一杯,这时眼角却是一跳。

    难道他知道她被封了血脉?

    知道她被封了血脉的只得平阳王和凌氏兄弟,如果他知道的话……

    芷容眼前浮过肖华和平阳王极为相似的眼,心里猛地一抽紧。

    紧接着,零零碎碎地忆起一件儿时的事。

    一个面相清秀的男孩,正往一口坛子里收集浸着雪霜的雪梅。

    他对面小凳上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童,小女童学着男孩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挑捡完好新鲜的雪梅,一朵一朵地递给男孩。

    有她的掺和,男孩收集雪梅的工作自然慢了许多,但男孩却不烦也不恼,嘴角含笑,面色温和地一朵朵接过女童递过来的雪梅。

    一小坛雪梅,两小收集了许久才弄好。

    男孩将青瓷小坛埋在树根下,回头对歪着头站在他身侧凑热闹的女童笑道:“等容容长大,就有雪梅茶喝了

    那双眼如墨玉般黑亮,俨然现在所见的肖华。

    芷容轻嘘了口气,儿时与他果然是极好的。

 巧合

    刚才突然泛起的疑心瞬间消散。

    那时他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后的她会被封去血脉?

    雪梅茶和她被封的血脉,只能是巧合。

    去了疑虑,又继续翻看书籍,不知不觉,在这书阁中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她的安静传到靖国公耳中,就变了味道。

    在靖国公看来,他的这个宝贝女儿自小好动,爱武不爱文,一整天一整天拿枪玩棍自是没问题,可是一捧着书本,不用一会儿功夫就能哈欠连天。

    在课堂上,不是睡觉就是胡混,气走了不知多少教书先生。

    几时见过她在书阁泡上整整一个时辰?

    于是在靖国公看来,芷容没去官员家打砸泄气,而是静静地躲在书阁,是受了这桩婚事地打击,消沉颓废。

    把跪在门口的官员夫妇瞪了又瞪,眼里的飞刀差点把官员夫妇戳死。

    直到那夫妇二人吓得险些跪不稳,才丢下话,让官员再送一万两黄金来,加上之前送来的钱财一起全部给芷容作为赔偿。

    官员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但皇上有旨。

    这婚事他欺瞒在先,有损芷容的声誉,所以无论如何得保住靖国公的颜面和芷容的名誉。

    说白了,就是满足靖国公的一切要求。

    官员无奈,只得哆嗦着叫人又回府去挖箱扒柜,又四处借了些,凑足了一万两黄金送来。

    于是芷容刹时间变成了燕京最有钱的未出阁小姐。

    即使是没有靖国公女儿的身份,光这份嫁妆,也没有人敢看轻她。

    这桩婚事黄了,有损芷容的声誉,雪琴母女本是缩在一旁偷着乐。

    哪知这么一来,反而把芷容的身价高高抬了起来。

    靖国公虽然得皇上看重,但还算是个清官,抖空家产,比那一品官员也多不出几个钱。

    给女儿办嫁妆,绝不可能抖空库房,清家当产。

    所以,以后碧瑶嫁人,做梦都不可能有芷容这样丰厚的嫁妆,这一比,碧瑶的身价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

    雪琴母女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芷容从蛇国的鬼杀训练营打滚出来,对声誉钱财看得都极淡。

    得知此事,只是一笑而过。

    望望天色,如果再窝在书阁,不知靖国公又要生出多少怪异想法,放下手中书籍,叫人备了马,说是要出去走走。

    芷容没失踪前,本来就是在府中呆不住的人。

    她这会儿说出去,靖国公才松了口气,认为这才是她的真性子,连连道:“出去散散心好

    又怕芷容一时想不开,出了府,万一寻了短见,可是捡都捡不回来,赶着叫下人好好跟着。

    芷容摇头笑道:“女儿从来不曾见过那家的儿子,不过却听说有恋男童的习好。先不说是个病痨,就是健全的,女儿也看不上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果他不死,女儿也要求着父亲去退了这门亲事,又岂能为这么个人寻死觅活?”

    虽然婚事是爹娘定下的,但她哪能不自己打探清楚,当真盲婚哑嫁?

 销魂幻境

    她花钱请了京里最出名的路路通查那家儿子的人品,结果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靖国公怔了一下,那家儿子居然有这么个恶习?

    既然如此,那小子当真该死。

    见女儿不为这桩婚事忧郁,压在心口上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喜笑颜开,揽了女儿肩膀,“对,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节。爹一定给你重选个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们容儿说一声,立马也能定下来

    芷容嘴角一僵,太子是见过她的,进宫当真是找死,“女儿受不了宫里地约束,不想进宫

    靖国公刚刚去了心里的石头,心情正好,听女儿说不愿进宫,忙道:“也是,宫里那些娘们斗来斗去,没趣不说,还累得慌。我们容儿就算不做娘娘,也没人敢看不起

    芷容笑笑,辞了父亲,独自出府。

    远离靖国公府,顺着一处绿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觉竟到了深处,那水越加绿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着一页小舟,舟上依坐着一个正持着酒盏慢饮的男子。

    芷容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一头墨黑长发随风轻扬,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宁雅致。

    有风拂过,小舟轻轻一漾,芷容望着那页随波轻漾的小舟,神智渐渐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抚娇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饮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寻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红,含羞一让,没能避开男子哺来的美酒,却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难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还能再忍,揽了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圆滚小臀,挺身而入,进出间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这份消魂,玉手撑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红蕾在男子身下隐约可见,更是勾人致极。

    男子眸子黑沉,低头下来噙住那点嫣红,吮弄一阵,手抚过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来拈了那点艳红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处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着还只属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时却又更加情动,身子后仰,出声。

    声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揽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动起来。

    男子喘息,女子在绿水上喘喘溢开,销魂致极。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荡起几多令人遐思的涟源。

    有风拂过,芷容只觉得身上微凉,赫然转醒,脸上火烧火灼般得烫。

    再看湖心,哪里还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独饮地那个男子。

    那男子正偏头看她,竟是肖华。

    肖华的眼与方才幻境中所见男子一般无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满满的迷情柔意,而眼前这位却清宁如止水。

 满湖春色(一)

    肖华见她回神,低笑一声,“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芷容见问,满脑子都是那双男女亲热的羞人画面和撩人的话语,脸上越加烫得象要起火。

    想什么哪敢跟他说,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肖华搁下酒杯,将小舟向她划来,“府里闹得慌,出来静静

    芷容低头一笑,与靖国公结亲的那个官员夫妇大清早地跪在府外,确实闹得府中一早上没得清静。

    打趣笑道:“府里有事,你这做管事的,不留在府里办事,却溜出来偷懒,是什么道理?”

    肖华也笑,“我帮着打点打点府里的杂事,自然可以,但涉及到朝中官员,我一个平民百姓,还是避让三尺的好

    芷容笑而不语,他是识得进退的人。

    肖华将小舟停稳,“要不要上来喝一杯?”

    芷容本来有问题想问他的,但扫了眼船上的酒盏,方才幻觉中的春色又浮上脑海,仿佛看见男子一面哺酒到女子口中,一边轻揉她胸前盈白的情景,脸上又起了火,竟不敢上船。

    肖华低头把自己看过一遍,重抬头起来,微微笑道:“怕这湖上孤男寡女,我对你不轨?”

    芷容眼前仿佛又晃过幻境中的男女,脸上还没褪去的红,又添了一抹艳色,鼻子里却哼了一声,“你敢不规矩,我就能打得你下水喂鱼

    肖华笑了,“那还有什么怕的,上来向芷容伸出手,助她上船。

    芷容看着他的手,想着在女子胸前揉捏着的手,哪敢把手放到他手中。

    脚尖轻轻一点,稳稳地迈上小舟,在小舟另一头坐下,“你倒是会寻地方

    肖华回望了望眼前宽阔的绿水,无奈一叹,“燕京,只怕只得这地方还能得以清静

    芷容随手拿了个酒杯在手中把玩,打量四周景色,这地方虽然不同于通江镇出来的那汪绿潭,却也是极幽静的所在,“你常来?”

    “偶尔肖华将小舟荡向湖心,泊好船,仍倒了酒,“要不要来点?”

    芷容摇头,取了碟中糕点,侧身喂湖中鱼儿,“你怎么知道,今次我嫁不成?”

    肖华轻抿了一口水酒,漫声道:“那家人坐到朝中高位,可家中儿子体弱多病,无所作为,怕人笑话,瞒得极紧。但再怎么瞒,却有一样瞒不了,就是他家儿子每年要大把的上好人参吊命

    芷容‘哦’了一声,这事,他也知道?

    肖华笑盈盈地看着她,接着道:“他们长年在京里最大的药铺购买上好人参,不巧,那家药铺的东家正好是鄙人,大量的上好人参卖去哪里,我这做东家的,不可能不过问过问……”

    芷容‘哧’地一声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她瞎猜了半天,真以为他有三头六臂,无所不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爹?”

    肖华扬了扬眉稍,“将军嫁女,可没问过我,我又为什么要巴巴的凑上去讨人嫌?”

    芷容撇嘴,倒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你我好歹一堆长大,万一他等我嫁过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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