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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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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撇嘴,倒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你我好歹一堆长大,万一他等我嫁过去再死,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如何忍心?”

    ***

    ps:虽然收费了,但希望姑娘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无心,以前在别处没写完的内容,会在这里全部逞现给大家。

 满湖春色(二)

    肖华苦笑了笑,一脸委屈,“他就算不病死,也要被你打死的,你横竖是嫁不过去的,我何必多此一举

    芷容哭笑不得,她虽然凶悍,但哪有平白把未来夫君打死的道理,“我打他做什么?”

    “以你的性子,哪能不把他性子摸清了就嫁?他身子骨虽弱,却喜欢玩男童,你见一次,还不打他一次,他那身子骨经得起你打?”肖华一脸的无辜,“这么一闹,你平白得了许多嫁妆,以后娶你的人有福了

    芷容无语望天,“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爱财?”

    肖华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我是商人,自然爱钱

    芷容撇嘴,“一身铜臭

    肖华这双眼,与平阳王太象,芷容实在不愿多看,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离开,肖华也不留。

    将小舟驶向岸边。

    芷容起身,恰好有波浪袭来,小舟随波一漾,芷容站立不稳,肖华忙伸了手过来将她扶住。

    他不扶还好,这一扶,芷容看着他的手,脑子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春色画面,顿时慌了神,这小舟又比寻常的渔船窄小不少,受力下一阵乱摇。

    芷容越加站不住脚,向前扑倒,压跌在肖华身上,生生地和幻境中成了一个模样。

    她趴在他肩膀上,而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芷容怔了一下,整张脸刹时间起了火,慌忙爬起。

    但她越是乱动,小舟晃得越厉害,爬起又跌,跌了又爬,硬是没能从肖华身上起来,心里把凌氏兄弟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他们俩干的好事,封了她的筋脉,这小舟哪能困得住她,弄得这么狼狈。

    肖华‘噗’地一声笑,揽着她的腰,手臂收紧,不容她再乱动,“你再动,这船可得翻了

    芷容恼道:“翻了也强过这样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敢再乱动,翻了船,她一个姑娘家一身湿透地走在大街上,更加难堪。

    肖华近看着芷容含着愠意的眼,心神微荡。

    如果他不是那样的身份,而她也不是靖国公的女儿,这么淡淡地过一世,却也不错。

    芷容不见他有所反应,抬头向他看去。

    肖华忙收敛心神,不着痕迹地撇开脸,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扶稳,起身迈出小舟,站在岸边扶正小舟,“下来吧

    芷容两脚踏着硬实的地面,松了口气,翻身上马,才重看向仍坐回小舟的肖华,“谢谢你的雪梅茶

    肖华微微一笑,“那茶有你一半功劳,有什么可谢?”

    芷容轻舔了舔唇瓣,“当真是十年前埋在梅花树下的那坛雪梅?”

    “是肖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过去的事,你记起了?”

    芷容轻摇了摇头,只记起了那么一点,根本不算记起。

    肖华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他们一起收集雪梅,埋在树根下的事,与琪也知道。

    他吩咐与琪每天给她冲上一杯雪梅茶,与琪告诉她儿时埋雪梅的事,也不足为奇。

    “回去吧,出来久了,国公也会担心

 又见故人

    芷容心尖上一暖,平阳王外表虽然温文儒雅,但总给人感觉高高在上,不会如他这样贴心。

    何况平阳王现在应该在前往蛇国的路上,绝不可能出现在燕京。

    她居然怀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一个人,可笑了些。

    只要暂时避开太子和冯婉儿,就无人知道她曾是蛇国送给平阳王的姬妾芷容。

    想到这里,芷容心里又放宽了些。

    回到靖国公府,负荆请罪的官员夫妇已经离开。

    下人快步跑来,“二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将军派人四处寻您呢

    芷容打发了下人,独自前往父亲书房,路过前庭花园,院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嘻笑声,笑声中夹杂着冯婉儿的怒斥声,“算时间,我三哥也快到蛇国了,等他灭了蛇国回来,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芷容心里一咯噔,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父亲身为朝中重臣,碧瑶与京中众贵女来往在情理之中。

    而冯婉儿又是贵妃的妹妹,冯婉儿当然也在贵女中厮混,碧瑶邀众女到府中玩耍,自然少不得要请上冯婉儿。

    冯婉儿认得芷容,在平阳王府又与芷容格格不入,如果在这里见着,定会生出事端。

    芷容回府后,也曾想到过这些问题,所以在京中行走,都会留上个心眼。

    这时在府中听见冯婉儿的声音,仍感到头痛。

    头痛归痛,但听她提起平阳王和蛇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走到垂花门外,竖耳往里听去。

    又听另有女子讥笑道:“平阳王此去,怕是有去无回,我们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芷容再不想见平阳王,但那个人终是在她心底深处烙下了灭不去的烙印,另外自从离开蛇国,一直担心着夜华的安危。

    一直千方百计地打听夜华的消息。

    蛇夫被杀一事被妩姹和神巫封锁,没有外传,而夜华仍如过去般独来独往,冰冷不尽人情。

    如此看来,妩姹和神巫并不知道夜华和她一同杀死蛇夫的事。

    芷容得到这些情况,松了口气。

    但平阳王此次出征,灭蛇国势在必行。

    夜华虽然可以放走丹红,也可以不惜一切的保她性命,但他作为蛇国的第一鬼杀,对蛇国到底有几分忠心,是否会以死捍卫蛇国,芷容无法确认。

    芷容希望与过去完全断去关系。

    这些日子,强迫自己不理会平阳王亲自领兵攻打蛇国的事,但内心深处哪能当真撇得开来,这会儿听见她们谈论此事,巴不得能多知道一些情况。

    冯婉儿一门心思放在平阳王身上,就算平阳王身中邪毒,仍没对平阳王死心。

    听了女子的话,恼得跳了起来,尖着噪子道:”就是全天下所有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女子对冯婉儿的话不以为然,冷笑着回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京里京外有谁不知平阳王身上的毒已经入骨,再无药可救,活着也是祸害女子

    芷容听到这里,心里一阵绞痛,慢慢垂下眼睑。

 人不人,鬼不鬼

    平阳王云淡风轻,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中那毒,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处境,处处被人看轻嘲笑。

    她匆匆离去,也不知他是否服下蛇夫的胆,如果服下了,那蛇胆又是否解去他体内的蛇夫之毒。

    门里又传来冯婉儿尖锐的声音,“我们燕国凡是有些地位的男人谁不三妻四妾的?听说你父亲也是个风流的,纳了八九个妾不说,还玩了不知多少女人没给名分,前一阵子外出巡游还玩死了一个丫头,那丫头的爹娘状纸都递到京里来了。我三哥身为皇叔,府中多储些美人姬妾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女子的父亲妻妾太多逼得她母亲长年郁郁寡欢,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而她父亲玩死那小姑娘的事,虽然用银子压了下来,但终究在京里成了一件丑闻,被冯婉儿没遮没掩地嚷着,心里暗暗着恼,垮下了脸。

    “人家都说,他是不愿这么不光彩地死在府中,才去攻打蛇国。死在外面,一来没有人看见他的狼狈相,二来还能挣下个为国捐躯的英名

    冯婉儿本是爆燥脾气,平时又仗着姐姐受皇上宠爱,刁蛮惯了的,哪能听得了这样的反言相讥,即时青了脸,怒道:“高月晴,你放…屁。这燕国大半边天下都是平阳王打下的,他英名早已经在外,何需再挣这些虚名?”

    身为大家小姐,口出粗话,叫众官家小姐不耻,有看不得的正想开口戏笑,但燕国是平阳王和南阳侯保下的江山一直是当今皇上的心病,无人敢当众说出,这时冯婉儿恼怒之下口不择言,竟直接说了出来,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哪里敢接话。

    冯婉儿却只瞪着那女子,不理不顾地接着道:“高月晴,你向我三哥表白示爱,被我三哥当众拒绝,就记恨在心里,这会儿竟咒他死在外面,当真蛇蝎心肠,明儿我告诉太子去,让太子告知众人,让大家看看你的嘴脸,到时看还有哪家公子敢娶你过门

    此言一出,院中众女哗声四起,平阳王的美名英名双双在外已久,又有几个少女不对他爱慕,但他的冷绝无情生生让少女们将一颗爱慕之心深深埋起,不敢有丝毫表示,招人耻笑。

    后来平阳王中毒,姑娘们对他是又爱又怜,又惋惜,同时更不敢将对他的心思露出丝毫。

    这时听冯婉儿说高月晴竟向平阳王示爱,做了她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对高月晴自然是又忌又恼,她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听冯婉儿说出来,仍觉得痛快。

    看向高月晴的眼神自是不同起来,嘲讽讥诮之意全然不掩。

    高月晴一张美人脸涨得通红,神色有一些慌乱,再顾不得身份,也提高了声量,争辩道:“你胡说什么?他以生欲对死尸,人不人鬼不鬼,荒谬淫邪无道。我身为良家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能向他表白,又有什么时候被他拒绝过?他身中邪毒,已入膏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哪有记恨他什么?”

 狗咬狗

    冯婉儿因兄长和平阳王兄弟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常在平阳府中走动,知道平阳王过去从来不近女色,即使是后来中了邪毒,也只在毒发时,为了驱毒才会染指那些女尸。

    加上她对平阳王又是心心念念的,听高月晴当众辱骂他荒谬淫邪,气得小脸铁青,只恨不得将高月晴踩死在脚下,哪里还给她留面子,指了高月晴道:“他中毒之后,你当然不敢有所表示,你向他表白是在中毒之前,是我亲眼所见,知道这件事的,还不止我一个,要不要我寻了证人来?”

    冯婉儿也是官家出身,但性子鲁莽,加上又总去粘着平阳王,并不多招人喜欢,平时说话也不多让人信服,但她竟说有证人,众贵女不由得信了几分。

    “你胡说高月晴又恼又急,将冯婉儿的话打住,但语气中却有一丝掩不去的慌乱。

    冯婉儿扫了眼四周,将众女对高月晴的不屑尽收眼底,才有了一丝解气,越加不给高月晴留颜面,道:“你乘我三哥去阅兵之际,以寻你父亲为由,叫人给他递交情信。可惜那信,他只扫了一眼,以在军中不能递交不相干的信为由,把递信的亲兵训了一顿,让亲兵将情信退还给你。你被他拒绝,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不巧,我恰好随太子前去看热闹,把这事看事眼里,我好奇信里内容,就跟了亲兵出营,夺了信来看过。只不过爱我三哥的女人太多,那些女子都被我三哥拒之门外,我不曾在意。再加上我大姐说这事说出来会毁你名誉,让我万万不可再提,我想着这事横竖与我无关,也就不曾再告诉别人。如果不是你如此狠毒,咒我三哥,我也不会把你这些臭事抖出来

    高月晴的父亲是水军总都督,管着水军阅兵一事,冯婉儿这话说出来,众女自然是相信的。

    刹时间议论声四起,看高月晴的眼神从不屑变成鄙视。

    一个大家闺秀这样不顾脸面地向男子示爱,已然不是淑女的做法,还被公然拒绝,实在被人不耻。

    刹时间,高月晴的脸丢到了臭水沟里。

    碧瑶是由庶女转正,为了拉拢人心,提高自己在京里的地位,才不时地宴请众贵女到府中吃喝玩乐。

    冯婉儿的姐姐是当今最受宠的贵妃,而高月晴的父亲又掌管着水军兵权,都是朝中不好惹的人物。

    碧瑶怕二女闹起来,这宴会就得不欢而散,而高月晴和冯婉儿少不得要牵怒于她,虽然父亲靖国公在朝中也个人物,但父亲对她一直不多喜爱,知她得罪贵妃和总都督,怕是更不待见她,加上芷容又回来了,以后在府中日子更加难过。

    见高月晴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忙上前打圆场,道:“我叫人蒸的大螃蟹该上桌了,我们过去吧

    众女虽然巴不得冯婉儿和高月晴狗咬狗,但也清楚这两人都是得罪不得的,当真闹起来,在场的人都脱不了关系,见碧瑶出面和稀泥,也就纷纷附和起身。

    有人乘机岔开话题,道:“听说芷容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贴心的人

    过去芷容虽然性子顽劣,但终究是靖国公府的嫡女,与朝中不少重臣的女儿们也是相识的。

    芷容失踪好几年,众女对她这些年的去向和经历,哪能不好奇?

    今天虽然是应碧瑶的邀请前来,实际上是冲着芷容来的。

    来了大半天,却不见芷容现身,不竟有些失望。

    过去,碧瑶身为庶女,被人看不起,现在终于有了点地位,芷容一回来,立刻被众女关注,夺去她该得的光芒,对芷容更加恼恨。

    当着众女的面,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笑着道:“她遇到匪人,伤了头,失去记忆,流落民间,现在虽然找了回来,仍不大认得人,所以不怎么出来走动

    一个大家小姐流落民间,还是失了记忆的,更让人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见碧瑶躲躲闪闪,避而不答,虽然失望,却也不好强问。

    加上大螃蟹已经上桌,众人也就净了手,围坐到桌边喝酒吃螃蟹,把对芷容的好奇暂时压下。

    芷容见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可听,微垂了头,看着脚边的青石愣愣出神。

    在平阳府的日子,她没有忘记打听丹红的下落,得知丹红劫持母亲以后,亲自送的母亲入燕。

    丹红到了燕京,就没再离开,在燕京最大的一家堵坊当了庄家,安居下来。

    芷容想不明白,为什么丹红愿意在离夜华这么远的燕京安身,但她相信,以丹红对夜华的痴心,不会对夜华的情况不理不问。

    堵坊、妓院和酒楼都是人蛇混杂的地方,同时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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