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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名门相妻-第81部分

小说: 名门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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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眼神骤然一变,猛地大步一迈,来到了遗爱身边,将他的长发一把掀起,仔仔细细盯着这胎记看了起来。十一年前,他在房家别院度过的那一晚,他一直以为是个梦境,可是现在看来,只怕不是个梦那么简单!

“我萧家是梁朝帝王之后,凡长子身上定有枫叶形胎记,出汗之后便是火红之色,我一直疑惑允之身上怎么没有,原来……”萧瑀说着说着突然一顿,站起身逼近杜冉琴,伸手扳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

“原来,允之真的不是长子。杜冉琴,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的长子身上,怎么会有我萧家的印记?!”

完……了……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杜冉琴心中不由暗叹,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么?她强行抗着萧瑀强硬的手劲,转头对上独孤虹,蓦然怔住了。

独孤虹,她应该愤怒,或者不解,不是吗?为何她……她这眼神,她这唇角,她脸颊的肌肉,分明就是惊喜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六一章 忧心忡忡

“杜冉琴!”萧瑀见她不回话,反倒盯着独孤虹看,骤然大吼了一嗓,叫回了她神志。杜冉琴被破重新对上萧瑀孤傲的眼神,不敢轻易回话,这时候若是说错一句,只怕都会惹来大麻烦。

“宋国公有个还算熟识的晚辈说贱内和令姐起了摩擦,我心里惦记就来看看。不过眼下看来,贱内拜访府上,不过是为了送令郎回来,你何必如此刁难?”

杜冉琴只觉被人狠狠一拽,就落入了熟悉的怀里,从萧瑀钳住她下巴的手里逃脱了出来。

“我只想问问,令郎怎会有我萧家的胎记。”

杜冉琴已然紧张到不知如何开口,万分忐忑瞅着房乔,盼着他能找个合适的借口搪塞过去。只是他却似乎并不打算搪塞,反倒儒雅大方一笑,正儿八经地回道:

“这也巧了,一郎和二郎是表亲的孩子,过继给我房家的。不过至于为何有萧家胎记,这我也不得而知啊。不过不管这俩孩子亲生父亲是谁,当下他俩的户籍在我府上,就得规规矩矩叫我阿父,就得乖乖姓房,做我房家的男儿。”

这么说,这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也不是杜冉琴?那会是谁?!

萧瑀竟一不留神,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房乔自然没把他这细微的变化看漏,一直浮在脸上的礼节性微笑,少了些温度,杜冉琴清清楚楚地瞧见他眼角的笑意已经没了,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绝不会有错。如果他连这伪装的笑容都撑不下去,彻底绷着脸了,那只怕得罪他的人,就不只是遭殃那么简单的了。

“杜娘,带孩子回家。”

杜冉琴听见他这么说了,忙给四个小娃使了个颜色,五个人脚底抹油回了家。

藏在暗处一直默默注视至今的一俊朗少年。眉头一动,一闪遁入了静谧的偏巷,却不料正巧了撞上一张熟面孔!

“志林,你怎的在这儿?”

“杨榭,你不是……有事要忙?”

“……”

两人相视无言,往萧家那方向瞟了一眼,识趣地没再多说。打着哈哈,勾肩搭背去了酒楼。

长安城房家、宇文家、杜家、李将军家。理应为皇上的提拔而设宴请客,这几家当家的便聚在一起,商量过后分出了先后,以免设宴的时候重了,再惹下麻烦。当然这讨论的结果,自然是众宰之首,房家要先宴请。之后才是宇文家、杜家,最后是李将军家。

杜家是杜冉琴的娘家,眼下她虽是长姐却没那么多功夫一起顾着,所以这次商量。是二弟带着三妹一起来得,宇文家夫人是独孤蛩,也是独孤虹的亲妹妹,而李家的夫人是个美艳灵巧的人儿,也见到了。

一行人说完正事。闲话家常起来,杜冉琴这才忙问二弟和三妹,最近家中状况如何。

“大姐,杜家的产业现在也不小了,阿父又不像以前那么败家,反倒是打理起来这么多商号,数银子算账更费力气。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一时半刻的找不到房家苏慕卿那样贴心的管事,兄长刚从边疆回来,现在又要跟姐夫一起处理尚书省的公务,也没工夫帮忙,我只好自己硬干了……”

杜冉琴不由失笑,瞧着二弟愁眉苦脸的样子,再想想从兄的个性,便觉在杜家真是委屈他了,说来杜家里头最靠谱的人也就是二弟了。

听完二弟的牢骚,她正想多跟冉芸聊聊,却见她眼神躲躲藏藏,还没说话就要走。杜冉琴正欲出言挽留,却见三妹竟头也不回就跑远了,只得无奈一叹,由着她去了。

这一行人在珍馐阁聚完,杜冉琴便自行回了家,往日这时候,多半房乔还在朝中忙碌,可谁知今日,管事的竟跟她说,主子早就在福苑里头等她许久了。

她推开房门,迈步进屋,笑道:

“玄龄,我刚刚见了二弟和三妹,看他俩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屋子里有股浅浅的墨香,房乔披散着如瀑黑发,正伏在案头,动笔写着新修史书的修改意见,听见动静这才微微抬头一笑,搁下了毛笔。

她瞧见他这笑脸,一整天的好心情突然全飞跑了,他这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是只在外人面前摆出来么,怎的今日一起带到寝房里头来了?莫不是四月要到了,他又发作了?

杜冉琴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快步上前冲到这他面前,小心翼翼将他脸双手捧住,紧张地皱着眉头问:

“你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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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乔蓦然一怔,无奈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扒开攥在手里,吐气道:

“没有,我只是瞧见你想笑笑罢了。”

“哈?我没有听错吧?你通常只有满肚子盘算什么坏事的时候才会笑成那模样!玄龄,十年了,你还是不肯对我敞开心扉么?如果不开心,就哭出来,或者……大吼大叫也可以,别总是想用笑容把一切都搪塞过去。”

她说着说着便被拖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将头埋在她肩窝,浅浅叹息着说:

“是真的见到你回来,很开心。不过是,我那么笑久了,有时候连真真正正的笑也不会了。”

这话说完,她猛地想起来言之清那儿看到的他的过去。骤然想到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被言之清逼着笑起来的样子,心口一阵酸楚。虽说言之清确实给了他一件最强有力的武器,可却也将他原本的表情,全数用那种笑容封印住了。

他悲伤起来,是真么笑的,惊讶的时候也是这么浅浅笑着,愤恨的时候仍旧是笑着,那么他喜悦的时候呢?还是这样的笑,那么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的喜悦呢?

“玄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不管遇到什么,你不要总是想自己一个抗,让我多分担一些,不好吗?你看,兵图我不是拿到了么?还有,独孤家的事,姨母也决心把门主的位置传给我,往后有更多更多的人,可以保护我,你还在怕什么?”

她说完这番话,却见他真的不笑了,又重新执笔在纸上用小楷写了几段批注,又订正了几处勘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遗爱和遗直是萧家的子孙,这件事瞒不过萧瑀。可是萧家如今颤颤巍巍,萧瑀不是个能护萧家周全的麒麟之材,只怕萧家离倒不远了。而我只要还在,至少房家安全无虞。遗爱和遗直,不能回萧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回。”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着让她们回去,所以那日我才紧张的说不出话。”

“可,你三妹,她呢?”

“这……冉芸她不敢忤逆我的话,哪怕她一时理解不了,总归也会明白,为何我不让她带着孩子去萧家。这绝不仅仅是因为我和萧婉雲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杜娘,只怕……”

“玄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蓦然揪起心来,有些不安。

“已经传开了,说杜家三娘勾搭潞国公侯君集之事。”

房乔瞅着那原本一脸灿烂的小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内心陡然自责万分,无奈又是一叹,长手一身将她拉着放到腿上。

“杜娘?”

杜冉琴还在回味刚刚他说的那话里的意思,被他一叫,慌乱地回神,却见到他眼中的担忧和悔恨,心口揪得更疼了,她怎么这么没出息,不过是听了这么一句话,就在他面前摆出了这懦弱的样子,害的他又给她担心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四月要到了,她可是在鬼谷里头信誓旦旦说要守护好他的身体的!

她忙拍拍自己僵硬的表情,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绽开一朵灿然笑容,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替他一边揉一边说:

“这件事交给我,往后你下了朝就还是早些回家,别老操心这些小事。就算是为了我,也要把你的心,好好呵护起来,懂了吗?”

房乔见她竟这么快又打起精神,微微一怔,噗哧一声笑了:

“杜娘,你不必我师父妖言惑众。我无碍的。”

“比起你这能将谎话说的比真话还真的徒儿,我倒是更愿意相信懒得说谎的师父。”

“要怎样你才相信我真的无事?”

“我知道你现在没事啊!问题是等有事了再操心,那就晚了!走走走,你坐了好久了,也忙了一天了,快去床上躺着!”

“……杜娘,我好端端的,为何要躺下?”

“休息!别管那么多,不许再操心啊!遗爱和遗直还有冉芸的事情,都该是我这做娘的、做姐姐的管,你管不着的!”

“这,让你说的我也太薄情了些?”

“哼哼,你才知道?!我就是要你薄情些,啧,薄情总比多情好,啧,指不定哪天,乌勒吉小公主也会跑来粘你,我看你到时候又要耍什么花招应付人家!”

“……”

被强行按到床上的人实在忍受不了这又翻起旧账、喋喋不休的小嘴,猛地抬起精壮的上身,长手一捞,将她的朱唇扣在自己嘴上。啧,看来他得是时候履行下作为丈夫的义务咯,否则他可就真被当成了软脚虾,那怎么能成?

第一六二章 各谋其利

杜冉擎带着杜冉芸从珍馐阁返回杜家,一路上见杜冉芸死垂着头,边急忙上前问她:

“三妹,你可有心事?”

杜冉芸蓦然对上和大姐一模一样的面孔,心头一跳,慌乱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多说,垂着脑袋一路跑回了家。

而独孤蛩从珍馐阁出来,便一路蜿蜒,避过旁人耳目,绕到长孙家附近,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糕饼铺子。

“二娘来了?真巧,你大姐也在,你是这会儿下去,还是稍等等?”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在胸前的围腰上抹了抹满手的白面,笑着起身迎接。独孤蛩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这事,丝毫没有要驻足的打算,穿过内堂,走到屋子后头,绕到一扇上锁的铁门前头,敲了几声。

铁门栅栏里头的人透过缝隙一看,见到独孤蛩,这才开了门。

“二娘今日有何事要做?”

“来还毒蛊的。”

铁门吱呀一声开了。独孤蛩迈步走进去,沿着蜿蜒直下的陡峭阶梯,步入了独孤家真正的核心腹地。这处据点,是独孤家嫡系专用的,凡与门主血缘关系在三代以外的旁亲,皆不可入内。

独孤蛩点了火把,一路走下去,便正见到迎面而来的大姐。

“大姐,你一向懒散惯了,一向不喜欢与家里人打交道,怎么今日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得,也不来家里头打个招呼?”

“萧家就快倒了。大姐过来家里头,莫不是想着帮一把?啧,大姐许久不回来,应是有些风声给听漏了,还不知道那消息。”

“我想要的东西。萧家给不了,你也不必过问。你嘴里说的那消息,我打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二妹,我劝你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莫要强求,否则后患无穷。”

独孤蛩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身会看走到她身后的大姐,眼神骤然变冷了数分。

“大姐。莫不是你也想帮她,莫不是,你也不站在我这边?”

“二妹,蛊王已经认了主。”

“那萧家呢?那可是你夫家!”

“呵,连大唐皇室李家,也是我独孤家女人的夫家。宇文家、房家、杨家、山西刘家、河北莫家……我独孤家女人,何时在意过这么一两个名门大户。”

“大姐。那你今日过来,又为了什么?”

“这你不必知道。”

“大姐。你是独孤家的嫡长女,你逃不开的。况且你又为萧家诞下嫡长子,你所想要的自由,又怎可能实现?”

“逃不逃的开,要我说了算。”独孤虹翩然回身,笑意浓浓,从眼角到嘴角,全挑起了个优雅的弧度。

独孤蛩见她这胸有成竹的架势,一下蒙住了。没在多言,忙加紧了脚步,绕过总坛,找到了天英门八方舵主之一。

“西土,我大姐刚刚来这儿问过什么?”

“三娘怎知道一娘来找我?”

“我大姐她一向不碰毒物,是我独孤家的极个别的另类,她来总坛。只可能是为了探听消息。你尽管直说,西土,你我二人从一开始就决定要站在一起,你应当……没变卦,是吧?”

一份手抄的名录,递到了独孤蛩手上。她打开一看,见到一串人名,这一大堆名头里,她也就只听说其中一二,这里头的人都与大姐问的东西有关?

“十一年前,萧瑀借宿房家之时,房家女眷的名录。”西方舵主言至此便不可再多说。

大姐要这名单有什么用?

独孤蛩沉思了片刻,将这东西先卷进了袖里。

独孤虹与二妹打过照面后,便改了原先的计划,没有回萧家,而是直接对轿夫吩咐道:

“去宫城。”

唐宫立政殿里,长孙玲瑢正与窦云华对弈,一边闲聊,一边喝茶。

“皇后娘娘,听说房公已经回了长安,已经开始上朝了。”

“郡主莫要心急,眼下还不是时候。”

“不,我就是觉着有些怪,皇后娘娘,为何要帮我?”

“呵,我何时说过要帮你,我不过是看不过那杜冉琴。”

“哦?那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其他吩咐,总不会白为我这般费心。”

“嗯,听说你在静安慈呆的这些日子里头,认识了不少出家修行的高人,不知道这里头,可有医术高超,不输我从弟独孤赤芍的?”

“独孤三郎医术名满大唐,娘娘若有什么需要,何必假以旁人之手?”

“啧,自是有事不能麻烦自家人,还得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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