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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纨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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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夏卓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看上了和田那边的收益罢了,一年那么多的钱放在面前,哪个不动心。”
    纳佩风略微嘲nòng的看着纳佩风,慢慢的说道:“若是我这次斗不过徐硕,你会怎么办,敢站出来说你是我这边的人么?”
    柳夏卓脸上青了一下,歪着头想不想,笑道:“似乎我没有任何的理由不这么做。”
    纳佩风没有搭理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包软中华329chōu出了一根,点烟的时候含混不清道:“就是因为你不是他,所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夏卓没有吭声,走到桌前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刚chōu了一口,纳佩风促狭的看着柳夏卓笑道:“那个彤彤你准备怎么办,是养起来,还是等腻了,一脚蹬开。”
    柳夏卓摇了摇头,“她看上去傻,可是心里还是聪明的,也知道有些事情都只是说说罢了,她所看上的不过是我还缺一个管家的太太,要是她真的想做这一角的话,就不会对我管那么多。不过做他们这行的,看到的事情太多,估计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我在她眼里的魅力,还没有被一个二线的导演潜一下划算。”
    纳佩风笑而不语。
    二人口中的张不肖其实现在并不在和田,而是在拉萨,在一个大楼的楼顶上,张不肖的面前是蹲坐着的陈青牛,陈青牛脖子里带着的月牙儿闪闪发光,看着面前嘴角一抹微笑的张不肖,陈青牛沉声道;“说吧,要我怎么做?”
    张不肖摇了摇头,看着陈青牛轻笑着说道:“师兄,你什么都不用做,你之前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就还做什么。”
    陈青牛眉头皱成了一团,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张不肖。张不肖笑了,看着陈青牛道:“师兄,我说了,就一定会有用,有青羊师兄在,你想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成,所以你便放心大胆的做好了。”
    陈青牛点了点头,张不肖看着面前的陈青牛,轻笑着问道:“师兄,我听青羊师兄说前一段时间,你回去看过师父,师父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
    陈青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师父两个字从嘴里说了出来,“师父现在很好,晒了很多槐花,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做给我们吃。”
    张不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事情。
    下了楼,坐在副驾驶上的祈枫看着张不肖笑道:“和上面的那位商量的怎么样了?”
    张不肖点了点头,道:“说好了,还是按以前的打算。”
    祈枫点了一根烟,chōu了一口,看着张不肖笑道:“这事一出来,你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以后难免身上不背着个反骨仔的名字。”
    张不肖没吭声,从旁边点了一根烟,chōu了一口之后,轻声道:“反骨仔,仔骨反,即便被全世界看轻又能怎么样,只要我自己心里舒服就行了。”
    祈枫点了点头,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只要自己舒服,管他们别人说什么,想什么,看什么。”
    话一说完,祈枫脸上又恢复了一脸的难受样,看着张不肖垂头丧气,可怜兮兮道:“只可惜我一世英名,也全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以后谁说起来,都知道是我祈疯子给你出的主意,那些姑娘们再看见我,肯定没有以前那样欢乐了。”
    张不肖没搭理一副自怨自艾的祈枫,油mén一踩,车子轰鸣着往和田方向驶去,不大会功夫,车窗里便伸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脑袋,又开始在道路上画着肮脏的弧线。
    “张不肖,你大爷的!”
二百六十四章 那一朵渺小的火花
    人的一生中难免要与到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能非常微小,但是却能够在不经意间改变你的命运,就好像是在大洋彼岸的一只蝴蝶煽动一下微弱的翅膀,便会在这边带来一场飓风一样,于是,大洋这边的所有一切全部都被飓风给吹毁,于是那些人的寒窗苦读,那些人还未到来的功名利禄就全做泡影,在漫天席卷的风沙中消散无形。你事后难免心里会有点慨叹:那只蝴蝶干嘛闲的撑的去扇翅膀,而不是好好的把翅膀合在身上?只是此时的后悔已然是无济于事,命运已经改变,不可能再重头再来一次。
    对于徐硕而言,便是如此,如果不是那天天气热,便不会去洗澡,如果不去洗澡最多在家里挨上顿打,也不会落得流落异世,更不可能说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的往上拼。即便是坐在山下看着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的时候,发生在徐硕身上的事情还是这样的,如果不去和田,便不会把张不肖留在和田,如果不是因为张不肖在和田,便不会有反叛这件事,更加不会有柳夏卓刚刚又来的一个电话。
    “古今堂遭灾了,遇到了资金周转的难题,需要大量的资金来维持运转。”
    可是当柳夏卓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徐硕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拿出来维持古今堂运转的资金了,上林湖那边的事情现在还只能是刚刚开始,而且所出的秘sè瓷更是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投入市场,古玩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成堆的出货,只能耐着xìng子,憋着,耗着,然后一点一点的来,才可以保持市场的热度,保持住别人对于这件商品的追逐,可是单单是最近所出的货卖出来的钱对于古今堂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所有的希望只能维系在和田一个项目上,只有靠着和田那些yù料便卖出来的现金才可以让古今堂重新在京城站起腰,在和田的时候,做出那些决定的时候,徐硕便等于把所有的宝全部压在了和田的张不肖身上,可是却没想到最后掀开的那张牌竟然是张反贼。
    车上的媛媛看着在车下蹲着chōu烟的徐硕没来由的一阵心疼,yù言又止,此时的状况刚刚好便是雪上加霜,谁也不能想到到底徐硕的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才能使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这片江山走上分崩离析的道路,或者说直接日薄西山,一点点的消散无形。
    李青羊陪着徐硕又chōu了一根烟之后,看着徐硕道:“剩下的事情怎么办,是去哪里?”
    徐硕chōu了口烟,吐了个眼圈,然后看着李青羊轻声道:“现在这时候去哪里都是一样,先回北京吧,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让古今堂撑过这个难关。”
    一直在一旁没有吭声的澹蛋转过头对徐硕很严肃的说道:“我要去和田。”
    徐硕有点惊诧,可是澹蛋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仍然是很严肃的说道:“我要去和田,我要去问问张不肖,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青羊指了指车里躺着的大祭司有点犹豫的问道:“那她怎么办,是跟着我们回北京还是?”
    徐硕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也不在乎再多一个麻烦,就一起回北京。”
    话说完之后徐硕看着澹蛋轻声道:“我可以答应你去和田,但是要见机行事,现在的张不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张不肖了,我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再少一个。”
    澹蛋摇了摇头,看着徐硕轻声道:“他就是再怎么变,我相信,还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十几年的兄弟情分,我不信他就那么的不在乎。”
    徐硕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心里想到了点什么。
    在所有人的心中恨之又恨的张不肖,此时正看着已经吐得脸上没有一点血sè的祈枫,嘴角一丝嘲nòng,淡淡道:“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像你这样一个这么喜欢晕车的人,却又乐此不疲的喜欢跑来跑去。”
    祈枫趴在车窗上,眼前一片漆黑,几乎可以看到有小星星在闪烁,再没有了一点别人口中雁过拔máo的架势,转过头,满脸悲催的看着张不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接口道:“喜欢这玩意和别的事情都不一样,就跟你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nv人一样,即便是有些坏处,可是你还是急着跟着他,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即便是她身上在外人看来有千样万样的不好,可是在你的心里,可还是完美无暇,没有一点瑕疵。这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我祈疯子就是这么一个为了喜欢可以把命都搭上的人。”
    话说完,祈枫转过头看着张不肖沉声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一直陪在徐硕身边的那个你的小兄弟,肯定是要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是一切和盘托出,还是?”
    张不肖叹了口气,没有吭声,祈枫笑道:“要我说,就直接让他也留在我们这边。”
    张不肖撇了撇嘴,拍了拍祈枫的肩膀,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阳,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跑来跑去,那咱们就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和田。”
    祈枫脸上一白,还没有说出话,刚刚张开的嘴一下子就被倒灌的风撑的满满的,没有了一点说话的力气,刚想回头看看张不肖,骂上几句,可还没动静,就被胸口的那种空虚和难受一下子全部撑的满满的,急需和大地来上一次亲密的接触。
    柳夏卓打完了电话之后看着面前的纳佩风,笑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做了,古今堂现在的财政上显示的已经是亏空到了极点,我想你现在可以让我知道,到底你最后的凭仗是什么,又有什么能力一定能够把这件事情做成了吧。”
    纳佩风笑了笑,抬起头看着柳夏卓淡淡道:“有时候我看不起那些老家伙,可是我又不能否认他们的力量,现在的这些事情和和田的事情,说白了,不过就是那些老家伙们的一次次的试探,只是在拿我们这些小辈当棋子而已,我这么说的话,你明不明白?”
    这场争逐的起因,对于牵涉其中或者说是作案旁观的人而言都是一片混luàn,但是他们都清楚最后的结局,两方只能说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或者说只能有一个人能站到最后,要么倒下,要么站着,再没有了任何的结局,谁是最坚韧最有力的战士,才是这一次真正要证明的事情,可是这仅仅只是一场父辈们简简单单的碰撞擦起来的小小的火花。
    但是正是这一个小小的火花,却在整个国境内点燃起了各种各样的火花,在北京,在拉萨,在和田,在上林湖,甚至还有更多的地方,都是因为这一朵小小的脆弱的在风中一闪即灭的火花,全部燃起了熊熊大火。
    恰如那大洋彼岸一直蝴蝶渺小微弱的翅膀轻轻一摆动,便在大洋这边煽起的飓风一样。
二百六十五章 微不足道的小事
    咳!请您不要对我谈论奥地利了!也许我什么都不明白,可是奥地利从来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战争。它把我们出卖了。唯独俄罗斯才应当成为欧洲的救星。我们的恩人知道自己的崇高天职,他必将信守不渝。这就是我唯一的信条。我们慈善的国君当前需要发挥世界上至为伟大的职能。他十分善良,道德高尚,上帝决不会把他抛弃,他必将履行自己的天职,镇压革命的邪恶势力;他如今竟以这个杀手和恶棍作为代表人物,革命就显得愈益可怖了。遵守教规者付出了鲜血,唯独我们才应该讨还这一笔血债。我们要仰赖谁呢?我问您……散布着商业气息的英国决不懂得,也没法懂得亚历山大皇帝品xìng的高尚。美国拒绝让出马耳他。它想窥看,并且探寻我们行动的用意。他们对诺沃西利采夫说了什么话?……什么也没说。他们不理解,也没法理解我们皇帝的奋不顾身jīng神,我们皇帝丝毫不贪图私利,他心中总想为全世界造福。他们许诺了什么?什么也没有。他们的许诺,将只是一纸空文!普鲁士已经宣布,说波拿巴无敌于天下,整个欧洲都无能同他作对……我一点也不相信哈登贝格?豪格维茨的鬼话。Cettefameuseneutralitéprussienne,cen’estqu’unpiège.我只相信上帝,相信我们的贤明君主的高贵命运。他一定能够拯救欧洲!……
    李三生看着面前的《战争与和平》上开端便被安娜?帕夫洛夫娜说出来的这段话,而那句法语,如果翻译出来便是“普鲁士的这种臭名昭著的中立,只是个陷阱”。而现在的徐硕和书中这段文字中的亚历山大大帝又有什么不同,所有的路子好像已经被堵得再没有了一点的立足之地,而他身边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状况到底该怎么做,都保持着一种沉默的观望,保持着那种臭名昭著的中立。即便是以前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仍然保持着和徐硕一起的宋子明,在昨天李三生拨打他的电话的时候,竟然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沉默,李三生觉得自己的确是应该做点什么,做点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即便是微不足道,但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
    可是在古今堂里,李三生所能想到的实在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自己,帮助自己把埋在心中一直没有说出来的那件事情查出来,那件关于柳夏卓突然宣布的财务危机的问题。李三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接触过财务报表了,而柳夏卓最近给他分派的任务,一直是关于整个古今堂的人物调动的,也就是说,对于经济上的事情,他没有了任何chā手的理由,如果按照一个月前他在财务部mén看过的账目来说,古今堂现在应该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没有说已经亏空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可是这件事情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他。
    越是在办公室里,李三生的心越是静不下来,可是一走出办公室,看到各个专柜里的导购小姐们此时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事情,而无一例外的都是在讨论着公司的财务危机问题,声音更是烦躁,李三生只好往二楼走去,到了二楼,突然清净了许多,二楼的那些导购小姐们竟然没有跟一楼的那样,李三生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三生好像突然抓住了一根溺水后要抓到的稻草,也许这棵稻草并不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也不是那么柔韧,可是却是现在唯一的希望。
    那个唯一的希望,便是现在默默站在二楼yù石专柜的程芬,古今堂曾经的副总,现在的导购小姐。
    李三生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走到了程芬的身边,看着程芬讪笑道:“芬姐。”
    刚开了一个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只是讪讪的盯着程芬看,一旁的另外一个导购小姐思思看着李三生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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