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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这个男人太会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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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洁的窗户玻璃外已经渐渐有了黎明苏醒的痕迹,灰白色的云朵从黑夜里逃窜出来,微凉的光芒落在她和他身上,寂静,深深的寂静。
    席灏没动,看着电影的片尾,嗓音黯哑,“好。”
    盛蒲夏关上房门,与他隔绝。
    她放下毯子,拿下放在柜子上空的行李箱,拉链滑开的声音就像一把刀慢慢割断了她的脉络。
    离婚。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大衣,细心叠放。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盛蒲夏又拿出几件毛衣,塑料衣架被收拢在一块,铿铿作响。
    她不愿意,可是却无可奈何。
    收拾完,拉上拉链。她再次被凌迟。
    空荡的房间迎来一缕微光,盛蒲夏蹙眉,把窗帘拉了上去。
    电影的片尾也结束了,屏幕显示是否重播。席灏盯着那两字分毫未动。
    盛蒲夏坐在床边,望着窗帘隙缝中那一丝亮光,越发明亮越发刺眼,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想,他应该在睡觉或者去上班了吧。
    她提着行李箱开门。
    席灏听到动静转眸看去。
    四目相对,久久的凝视。
    盛蒲夏只觉得喉咙发涩,眼眶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低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实在不想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流眼泪。
    席灏依旧坐在沙发那个位置上,他问:“去哪?”
    “我有广告代言,要去一趟浙江。”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口去,车轱辘和地板摩擦,是她离去的声音。
    席灏起身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盛蒲夏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心头跳出一丝期待。
    席灏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说:“你的婚纱别忘了带走。”
    她一怔,“什么?”
    席灏走到她的卧室,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大袋,他递给她,“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以忘了。”
    他说:“要我送你吗?”
    盛蒲夏握紧袋子的拉绳,仅有的一点期待石沉大海,她努力扯出微笑,弯着眸子,“不用了。”
    走到门口时她停顿,回头看着他说:“决定好哪天去民政局,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回来的。”
    她走了。
    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席灏看着餐桌上有些枯萎的玫瑰花,狠狠的扫到了地上,花瓶的碎渣子溅了一地,大毛嗷叫了一声躲到老远。
    他扶着额头,深吸了口气,拿过垃圾桶,蹲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捡起碎玻璃。
    细小的碎渣子,他捡不干净。
    碎了,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
    盛子傅刚吃完午饭,准备好资料打算开会,却接到了盛蒲夏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风呼啸的声音,她说:“哥,你来接我一下。”
    “席灏呢,他没空?”
    “哥,来接我。”
    盛子傅放下手头的文件,“你怎么了?”
    盛蒲夏哽咽着,“我在小区附近的公园等你。”
    “好,等我一会。”盛子傅挂了电话,穿好大衣拿了车钥匙往外走,路过秘书那边顺道说道:“下午的会议先取消。”
    他开到那边,一眼就看到了提着行李箱在发呆的蒲夏,盛子傅停车,几步走到她身边。
    她抬眸看向他的瞬间,盛子傅似乎明了什么,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和行李箱点了几下头问道:“你和席灏还在吵架?”
    盛蒲夏默认。
    盛子傅叹了口气,把她的行李搬上车。
    车子离那个小区越来越远,离他也越来越远。
    “住我那边还是住白曦那里?”
    “住你那里。”
    “说说吧,和席灏怎么吵了。他居然会就让你这样走了,真是不可思议。”
    盛蒲夏合眼靠在车椅靠背上,“打算离婚了。”
    盛子傅笑了一声,“别开玩笑,席灏那小子怎么舍得。”
    “他提的。”
    下一秒,盛子傅静默了,他思考了一会说道:“简琰回来,他是不是就和你吵了?”
    “算是吧。”
    “你呢,你对简琰什么感觉?”
    盛蒲夏半张着眼睛,“能有什么感觉。”
    “席灏喜欢你,你知道吗?”
    她看向盛子傅,“你又知道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就是吃简琰的醋而已,你和他解释一下不就完了。就像上次白曦说的,你只要稍微抛出那么一点甜头,他肯定对你言听计从。”
    “我解释了,我也说了我和简琰没什么。”
    “你。。。。。。”
    “哥。”蒲夏打断了他,“他决定的事情一向是不会改变的,也不一定是因为简琰的原因吧。”
    盛子傅皱眉,“他不会想和你离。。。。。。”
    “离就离了吧,登记注册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就会和他离婚。爷爷那边,总能安抚好的。”
    “晚上我去找席灏谈谈。”
    “别!我不要。”
    “你掐我干什么!开车呢!行行行,我不找。”
    盛子傅把她安顿好,扔出一张卡给她,“喏,别说我不是你亲哥啊,看在你难过的份上就使劲花吧。”
    盛蒲夏接过卡,面无表情睡在了他的床上。
    她有些累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好好睡过。
    盛子傅炒了个蛋炒饭,本来想给她吃的,结果她早就昏睡过去了。他帮她盖好被子,用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席灏。
    一直没人接。
    盛子傅啧了一声。看来这次矛盾很深啊,难得,席灏也有这一天。
    离婚,呵,席灏怎么可能舍得。
    ——
    夜幕笼罩,灯火通明。
    席灏开着车兜兜转转了好久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停在外滩边上,寒冬,黄浦江上的风浪冰冷刺骨。
    他望着对面璀璨的东方明珠塔,在寒风中沉默。
    一旁有几对小情侣拿着自拍杆相偎在一起拍照,男生搂着女生,趁其不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女生笑着怪他:“你干嘛突然这样!”
    他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回了车上。
    他想起那个早上,他亲吻她,抚摸她,她也是这样的神情,说要是被爷爷看到了不太好。
    曾以为,他就要得到她了,身体和心都是。
    以为,她已经爱上他了。
    多么可笑,以为,呵,他以为。
    席灏看着手机上的未接电话,眼眸暗沉。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固定电话。
    他以为是她的电话,挂断了。
    没过三秒,又响了起来。
    “喂。”他接了起来,有些疲倦。
    “席灏先生吗,这里是崇明中心医院,你爷爷心脏病突发正在抢救,请您务必赶过来。”
    席灏的脑袋一瞬间空白,挂断了电话,发动车子连夜赶回去。
    手术室外,秦叔守着。
    “席灏你可来了!这都好几个小时了!”
    席灏跑得有些气喘,盯着亮着的手术灯心中一沉,“秦叔,爷爷怎么突然病发了。”
    “我这也不知道啊,老爷子正在张婶家聊天呢,突然就抽了起来,把我们吓得呀。”
    “好,秦叔,谢谢你了。”
    “谢什么,都是邻里。哎,自从那年老爷子看你冲进火堆里以后送了一次医院,这身体真的不比从前了。就三年前那次,我记得可劳了,抢救了一天一夜,席灏,当初你还要出去留学,那现在回来了,多陪陪老爷子,像我们子女都在外面工作,只有过年过节才回来一次,家里那叫一个冷清啊。你走了以后好在小夏三天两头就回来陪老爷子说说话。老人家其实都怕冷清。他可只有你一个孙子啊。”
    席灏默默听着,“嗯,我知道的。”
    手术历时七个小时,主刀医生示意没有大碍,“不用担心,好好休息个半年就会好,以后当心着点,老人年纪大,什么都得注意。”
    “好,谢谢医生。”
    席灏站在门外看着还没未醒来的爷爷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他紧皱的眉头终于微微舒展开来。
    又是一个黎明。
    他走到洗手间,抽了几支烟。
    烦躁的情绪才渐渐舒缓。
    他吐出一口烟,袅袅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拿出手机打了蒲夏的电话。
    盛蒲夏翻个身,刺耳的铃声一下子把她惊醒。
    她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电话那头席灏呼吸声很重。
    他说:“蒲夏,回一趟崇明,爷爷病了,在中心医院。”
    她默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好好,我马上过来。爷爷怎么样了,怎么突然病了?”她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心脏病发,已经做完手术了。他醒来一定会想见你的,我在医院等你。”
    “好,我现在就过来。”
    席灏看着挂断的电话,眉头轻皱。她说谎了,根本没有去浙江。
    这一晚她去了哪里。简琰那边吗?
    他垂头笑得嘲讽。
    为什么那么嫉妒。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嫉妒。

☆、第三十七章

她不会开车,打盛子傅电话死活就是没人接听。如果坐公共交通要是被别人认出来又是一件麻烦事。盛蒲夏没有办法,拨了简琰的电话。
    席灏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合眼休息。
    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他心中的嫉妒犹如疯狂滋生的细菌,吞噬掉他所有鲜活的细胞,啃咬着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疼痛难忍。
    “爷爷呢,怎么样了?盛蒲夏问完才发觉席灏的眼神深沉得如潭水,血丝明显,脸色也不是很好。
    “还没醒。”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如同磨砂的纸,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盛蒲夏也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
    简琰说:“我去楼下买两瓶饮料。”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抬眸却发现他一直在看她,眼里的情绪复杂,深深浅浅浮动着什么。
    席灏淡淡瞥了一眼简琰离去的身影说道:“既然回来了,就拿户口本去把婚离了吧。”
    蓦地,她怔住,短暂而急促的呼吸了一口,被这一字一句钉在原地。
    她想说不要,可是话到嘴边硬生生挤成了一个好字。
    席灏守在席老爷子的床边,倦意袭来,他时不时捏眉心提神。
    她坐在不远处,看得出来他很疲惫。
    “席哥,要不你睡一会吧。”
    他没看她,漠然道:“不必。”
    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的守着,等爷爷醒过来。
    盛蒲夏对简琰说:“要不你先回去吧。”
    “没关系。”
    “突然让你送我过来耽搁了不少事情吧。”
    “还好。我等爷爷醒来再走。”
    席灏把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什么叫突然让你送我过来,她昨天没和简琰在一起吗。
    傍晚,爷爷才醒来,讲话有些吃力。
    “怎么。。。都来了。”
    “爷爷,你吓死我了!”盛蒲夏握着老人苍老的手眼眶红润。
    老爷子笑了两声,“我。。。没事!”
    简琰在外头接了个电话走进来,见爷爷醒了便也放心了,“爷爷,你没事就好。蒲夏,我那边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开车小心。”
    “嗯。席灏,我走了。”简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又说道:“结婚红包走之前给你。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席灏抬眸看他,微微挑着眉毛。
    。。。。。。
    夜晚,席灏给爷爷请了护工,带着蒲夏回了乡下的家。他需要换身衣服,她也需要一个地方休息。
    盛蒲夏至始至终一直咬着唇,破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他有那么急吗。晚上民政局又不开门。
    繁星闪烁,风吹枯枝摇曳。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饿吗?”他问。
    “不饿。”她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
    席灏看了她几眼,“跟我上来。”
    他关了卧室的门,在橱柜里翻找着什么。
    盛蒲夏心一凉,开口道:“在另外的那个抽屉里。”
    席灏拿出两本结婚证,照片上的他们微笑着,看上去没有半点不适。
    他把结婚证放在书桌上,坐在床尾抬头凝视她,“和我结婚后悔吗?”
    她摇头。
    “为什么要了简琰给的婚纱?”席灏脱了满身烟味的外套,灰色的毛衣下是白色的衬衫,他卷起袖子露出线条较好的手臂。
    “什么?”盛蒲夏的声音很小,此刻的模样就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学生,仍由他处置。
    “简琰的婚纱,为什么收下。”
    “他说是结婚礼物。”
    席灏微微点头,抿了抿唇,向她伸出手,“过来。”
    盛蒲夏看着那干净的手掌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搭了上去,那一瞬间,他宽大的手掌将她包裹,如同握住了珍宝。
    席灏使力将盛蒲夏拉了过来,双腿夹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抚上她的腰。他仰头看她,“还喜欢他吗?”
    “嗯?”盛蒲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极其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喜欢他吗?”
    “你是说简琰吗?”
    “嗯。”
    “我以为我是喜欢他的,可到底小时候的感情太过单纯和稚嫩,不作数。”
    席灏抿着的唇微微松合,冷峻的容颜也柔和了几分。他揉捏着她的手,这种柔软的触感他朝思暮想。
    “谁说小时候的感情不作数。”他反驳着,浅笑。
    盛蒲夏看得恍惚,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笑了。心尖上的积雪慢慢融化,化作一汪泪水滚滚而下。
    她抽泣着,像一个要豁出生命的士兵般喊出最后的豪言壮志。
    “席哥,我和简琰真的没什么。我真的没有!”
    席灏攥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她坐在他的右腿上,两眼泪汪汪。
    “我知道了。”他说,指腹轻轻抹去她的泪痕。
    “真的什么都没有。”她强调。
    席灏的手穿插在她的长发里,从一侧滑到后颈,大拇指抵在她的耳朵上,眼眸深邃,“蒲夏,我嫉妒得。。。快发疯了。”不急不缓,字字有力。
    盛蒲夏木然得注视着他,眼角偶有泪珠滑落。
    什么叫他嫉妒得快发疯了,她才是好吗!
    席灏吻上她的眼泪,“我以为你会和他走。”
    “我不喜欢你看他的眼神,我不喜欢那件婚纱,我也不喜欢听你提到他。”
    盛蒲夏攥着他的衣服,褶皱横生,双眸微微张大,“所以。。。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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