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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这个男人太会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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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蒲夏攥着他的衣服,褶皱横生,双眸微微张大,“所以。。。你是真的吃醋了吗?”
    “嗯。”
    她嘴一撅,鼓起腮帮子:“我和简琰什么都没有,你吃得哪门子醋啊。”
    “蒲夏,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
    “我喜欢你喜欢了那么多年,从情窦初开的年纪到青春荷尔蒙繁盛的时期,再到我们已为成人,那么多年,我闭上眼关于你的都历历在目,我在注视你,而你却在想着他。我以为我要得到你了,那一晚我真的以为我们水到渠成了,结果简琰一出现。。。。。。呵,我为什么不吃醋。”
    盛蒲夏呼吸起伏着,整个人慢慢染上一层红晕。这段时间所有埋在心里的雾霾一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知道他对她竟是这样的感情。
    这么多年,掩藏得那么好。
    多年前的那个吻可能是他露出的唯一的蛛丝马迹。
    欣喜,惊讶,震惊,动容,盛蒲夏一时之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别这样看我,给我一个回答。”席灏捏住她的下颚,深沉的双瞳漾着光泽。
    回答。。。。。。
    她当然是喜欢啊。
    “你这是在和我告白?”
    “是。”
    盛蒲夏小嘴一撇,吸了吸鼻子,心想着她刚才哭个毛线。还以为真的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她差点就要像电视剧里的女人跪着求他不要离婚了。
    她一本正经道:“告什么白啊,我们不是还要去离婚的嘛。”
    席灏说:“我舍不得。”他捏着她的下巴欲行亲吻,却被她推开。
    “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离婚了就可以和季凌好好在一起了啊。”
    她第一次知道为一个人心力交瘁的感觉,痛到夜夜难眠的感觉,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随时可以摇摆她的心,左右她的感知。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个中滋味。
    席灏微微蹙眉,搂紧她的腰,“你在说些什么。”
    盛蒲夏双手搂上他的脖子,“那天,我看到了。在北京的酒店,你和她在走廊里亲吻,不是还上了新闻嘛。”
    席灏默了几秒才想起这个事情。
    “你在意?”他问。
    “在意。”
    他好整似暇的看着她,“为什么在意?”
    盛蒲夏眨眨眼,“你先和我说你们为什么亲上了,别骗我,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她伸出两指指着自己的眼睛。
    席灏的手从她的腰往下移,嗓音磁性,“真的亲眼看到了吗?亲眼看到了怎么还会认为我和她在亲吻。”
    “这是什么话。”
    席灏笑了两声,“季凌可是有家室的人。她当时喝醉了把我认成了她老公,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已。在国外,脸颊亲吻也不过是个礼仪。”
    这样啊。
    头顶橘色的顶灯光芒轻柔洒下,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一层淡薄的光晕,薄唇淡米分,她看得有些入迷。
    盛蒲夏哼哼了两声,“你之前又没和我说过。上次季寒生日她和我说她很喜欢你啊,在追求你。你也没有给我解释过。”
    他知道季凌在刺激她,原本也没在意,不过是个玩笑,却没想到成了他们的误会之一。
    席灏的拇指抵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缓缓说道:“我之前没教过你什么叫做吻吗?”
    盛蒲夏盯着他的唇心里什么在蠢蠢欲动。
    席灏又说:“我记得上次也和你说过,我没有别人。蒲夏,别怀疑我。”
    她握住他的手,咬住了他的拇指,留下浅浅的牙印。“我也和你说过我和简琰没什么,你倒好,说什么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顾忌你。”
    他埋进她的颈窝里,双臂缠绕住她,久久才道:“对不起。”
    是他太患得患失,是他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知道,当初她和他结婚只不过是为了让爷爷安心养病,她对他愧疚,感激。所以,如果她是为了这些放弃自己想要的,倒不如他先放手。
    席灏闻着她的香味,一时沉醉难以自拔。
    盛蒲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席哥,我现在有件想做的事情。”
    “我想,亲你。”她说。

☆、第三十八章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寂静。
    席灏双肩轻微的抖动了两下,抬头与她对视,“这是你对我的回答?”
    “不行吗,你笑什么?”盛蒲夏只觉得一囧,她明明说得那么一本正经。
    “我想听点别的,关于你刚才说的这个事情,是等会必须实行的。”席灏的手从她敞开的大衣里滑进去,搁置在腰间,隔着柔软的毛衣紧紧贴合。
    她的视线从他的眼眸移到唇上再重新与他对视,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叫嚣。夜空的繁星璀璨也不及他那双浩瀚深邃的狭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清隽,他的笑那么勾人心弦。
    盛蒲夏身子前倾,抱住了他,闭上眼。用力,抱得更紧了些。
    此时的‘冰释前嫌’虽然甜蜜,但是前一刻她还如坐针钻,如同被悬在半山腰的一株草。
    “席哥,你说要和我离婚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刚才回来的时候也是。我以为。。。我。。。。。。”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该从而说起。
    “我以前以为我对你只是习惯和依赖,可是当季凌说喜欢你,当她亲你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气到爆炸了。你说你嫉妒简琰,我也嫉妒季凌啊,我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和她那样的画面。我试着和你解决这个矛盾呢,你呢,你和我说要离婚。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你怎么那么混蛋。”
    “嗯,是我不好。”他闻着她的发香,沉沉回答。
    “是啊,那天我不让你亲,你就生气了,小气。”
    “那天?”
    “就简琰回来的第一天。”
    席灏啃咬着她的脖颈,“你觉得我是会被那种事情操控的人?”
    她说见到简琰很紧张,如果不在乎那紧张什么,他为什么不会生气。
    “你不是吗?诶,不是,席哥,等一下,你手冷。。。嘶。。。。。。”
    他的手已经从毛衣里游了进去,微凉的手掌吸取着她身体的温暖。
    席灏另一只手灵活的剥去了她的外套。
    她觉得他在剥虾。
    一心想吃里面的肉。
    而她自备清料,等他品尝。
    席灏舔吻着她的耳垂,双唇渐渐像她的唇靠近,可就差了那么一厘米,他不动了。不仅嘴不动了,手也从衣服里抽了出来,还帮她整理。
    盛蒲夏呼吸呆滞还没缓过来,瘫软在他怀里。
    他说:“虽然你说我是混蛋的那段话很真挚,但这不是我想听的。”
    她抬眸望见的是他米分薄的唇。
    好想亲,好想亲!他刚才为什么不亲上来!
    “那你想听什么?”她声音软糯。
    “你知道你爱我的反义词是什么吗?”席灏吻她的额头。
    “什么。。。。。。”
    “我爱你。”
    一秒,两秒,终于反应过来,心就像刚烧开的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冒出来,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悸动得在跳跃。
    她发誓,这是此生听过最美的情话。
    盛蒲夏笑着主动吻了上去,坐姿从单腿侧坐变成了横跨在他身上,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唇瓣贴合,席灏半眯着眼看她,丝毫不动。
    她眨了眨眼睛。
    这他么就尴尬了,怎么吻;舌头伸进去?要不是伸不进去怎么办?他为什么不动,以前不是很会吻嘛。
    盛蒲夏离开他的唇,闷闷了半响说道:“你不想和我接吻?”
    席灏微笑着,“我还没听到我想听的。”
    她有些难以启齿,什么爱来爱去的,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和尴尬。
    “我都这样了,你还抓着一句话不放?”她亲了亲他的嘴。
    “相知相遇,相识相恋,牵手拥吻做|爱,什么都是有步骤的。虽然我们先领了证,但是其中每一项都不可以少。爱情是两人相互回应相互理解包容堆积起来的,所以,现在你要回应我,告诉我,你对我的情感。”
    这男人,真死板。
    “那你再说一遍,你什么我来着。”
    席灏揉着她的发说:“我爱你,蒲夏。”噬入心骨,不可磨灭。
    “那么多年,从懵懂的喜欢到疯狂的迷恋。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她笑了,倚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他要的回答。一字一字,反复来回。
    席灏双手托着她的臀,时不时捏一把,他吻着她的玉颈,从锁骨一路啃噬到耳后根,细细密密,不肯错过一处,湿润的舌尖像在描绘一幅动情的画面。他吻上她的下颚,再转战到唇齿,反复吸允她的唇瓣,有些急促。
    盛蒲夏倚靠在他肩头,任他索取。
    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席哥。。。。。。唔。。。。。。”只是稍稍呢喃了声他的名字,这个空隙的功夫他就这样抵了进来,舔过她的贝齿,食过她的津液,舌尖共舞缠绵。
    盛蒲夏闭着眼,睫毛下溢出盈盈的水雾,黄昏的灯光下,面颊格外绯红。
    他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黯哑的,性感的。一声不漏的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化作一股冲动吞噬她的理智和心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席灏托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的身体方向压了下,她身体顺着力道前移,以最亲密的姿势贴合着最私密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他。
    他撩起她的毛衣,就像在做陶罐一样,轻柔的,顺滑的,没有阻力的将毛衣卷到最高处,连同胸罩也一起往上推起。
    冷热交替,她只想拥抱他。
    他埋在她颈窝间,一路往下啃咬亲吻,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盛蒲夏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里,挺腰迎合,意乱情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蒲夏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酥掉了,浑身上下都被折腾得心痒难耐,他还在。。。。。。
    是不是应该进入正题了啊。
    壳剥了,料也足了,还不吃肉吗?
    她微微睁眼,只见自己接近一丝|不挂,浪荡的挂在他身上,而他呢,衣冠楚楚,没有一丝凌乱。
    轰的一下脸红到不能再红了。
    席灏不再制造痕迹,他拥着她,死死抵着,浅浅的倒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吐出。
    “席哥。。。。。。”
    “嗯?”这个单音节余音十足,是暧昧的蔓延,是情|欲的骚动。
    “。。。。。。”
    她怎么开口,求他快点吃了自己?
    盛蒲夏想起上次他赤|裸的样子,结实紧绷的肌肉,隐约的人鱼线,嗷嗷嗷,受不了了。
    席灏在她腰间摸了两把,把毛衣放了下来。
    “很晚了,你先睡。我换身衣服去医院。”
    纳尼?
    这就没了?
    “席哥,不是,我。。。。。。”
    她还挺有感觉来着。
    “你不是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吗,现在总该睡得着了吧。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都瘦了。”腰里都没肉了,他比较喜欢那柔软的触感。
    她竟然无言以对。
    席灏把她放了下来,走到衣橱那边拿了换洗的衣服又折回来,贴在她耳边说道:“还好,你不该瘦的地方没瘦。”
    她满脸潮红,望着他淡然离去的背影怒怒道:“还说自己不是那种被那什么掌控的人!”
    盛蒲夏倒在床上,身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的烟草味。以前还讨厌这味道来着,现在闻着怎么那么致命。
    她侧了个身慢慢往被捻里靠。
    是累了。
    但是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席哥。。。丈夫,这几个字放在一块真合适。
    半梦半醒间腰肢忽然被搂住,她睡眼惺忪,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嘴巴就封住了,游龙般的舌头滑了进来,搅动吸允。
    席灏穿着干净的衬衫,没扣扣子,露着精壮的胸膛,下半身也只穿了薄款灰色的运动裤。他刚洗完澡,体温微凉,抱着她没过一分钟,浑身已经灼灼。
    “把衣服脱了再睡。”他侧身抱着她,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被褥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的浮动着。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嗯,等会就去。脚弯起来。”黑色的打底裤被他剥落在床尾,盛蒲夏蹬了两下腿,打底裤从被捻里滚到地上。
    他想再抱抱他的小姑娘,和她再温存一会。
    她扑进他怀里,侧脸贴着他胸膛,均匀的呼吸,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安心。盛蒲夏亲吻他的心脏位置,颤抖的睫毛犹如被蜘蛛网黏住而扑闪的蝴蝶。
    席灏搂着她,慢慢抬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
    当盛蒲夏意识到自己趴在他身上在吻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而他淡笑着在享受。
    她直起腰板坐在他身上,双手抓着摆落在两侧的衣角,“你别笑。”
    挺起腰身的那一刻,被褥滑落。修长白嫩的双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还有浅米分色的布料下深裹的美好。她看到席灏浅淡的眸色越发浓重深邃。
    “嗯。好。我不笑,你继续。”他喉结滚动,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游离在她的腿上。
    “你。”盛蒲夏你不出什么,气恼的扭了扭腰,拉过被子遮盖住下半身。
    这一扭席灏还真笑不出来了。
    “蒲夏,别动。”他微微蹙眉,额头的青筋跳动,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最后浅浅的深吸了口气,那一声吸气暗藏情愫。
    席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脖颈之间吻得流连忘返。
    他说:“现在还不行。”即使他现在想得到她想到发疯。
    “嗯。。。为什么啊。。。。。。”盛蒲夏低声沉吟着,一声声细碎的声音都让他的理智处于奔溃边缘。
    席灏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等我们都休息好了,我想给你一场完美的。。。。。。”最后两字融入了夜色里,灼烧她的耳朵。

☆、第三十九章

飞机在长沙黄花机场降落,盛蒲夏带着墨镜和长款羽绒服在林姐和工作人员的拥护下匆匆离去。
    那些采访的话筒几乎要塞进她嘴巴里了,个个问的问题都离不开她和盛默的情感问题。
    “你们分手了吗?”
    “你是小三吗?还是那个女的才是?”
    “你们感情出现问题是因为你出轨吗?”
    “听说接下来还会接盛默的电视剧,你们和好了吗?”
    。。。。。。
    保姆车飞驰在马路上,盛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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