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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宋翔-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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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君道:“大人,这一次我把倾向孟横的人全都带出来了,这一千五百多人里只有三百多人是我的心腹,其他人全都倾向了孟横。把他们抓起来正好。”
杨炎点点头,道:“那好,你就我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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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横一行的船队一口气驶出了三十多里,直到天空大亮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三十多条船了,有不少船都还在冒着烟,见宋军的船队并没有追上来,孟横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令暂时把船队靠在一个无名的小岛边停泊,先歇一口气。一面派人去收陇其他的残败逃散的船只,一面又派人去打听孟兰君、徐海那两路的消息。
在小岛边上停两个时辰,又陆陆续续收陇了几十条船只,孟横一查点,这一仗竞损失了五十七条船,战死了一千五百多人,其中属于孟横的船有三十六条,死了一千多人。这还是自从孟横干起海盗这一行以耒,从来没有过的惨败。
孟惠明道:“爹,我看这一次一定是有人向宋军泄露了我们的机密,宋军完全就是事先就在岸边埋伏好了,就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
孟济明一拍船舷,怒道:“是那个王八蛋向宋军泄露了我们的计划,要是被我查出来,我绝对饶不了他。大哥,你说会是谁出卖了我们。”
孟惠明道:“知道我们这个计划的人除了我们以外,只有孟兰君和徐海他们,袭击广州的计划如果不是从我们这里泄露出去的,就一定是从他们两人那也泄露出去的。”
孟济明道:“大哥说得对,爹,我们马上去找他们,看看他们两个是谁出买了我们。”
孟横正要说话,只见一个海盗过来报告:老当家的,那也来了一支船队。”孟横一怔,忙向那个海盗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海面上开过来十几条船。
见来的船只不多,孟横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身边的孟惠明看了一会儿,道:“爹,好像是兰姑的船?”
这时船队也驶得近了一些,孟横也看清了,确实是孟兰君的船队,孟济明道:“她来得正好,我正想要去问问她,是不是她出卖了我们,爹,大哥,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找她。”说着就要下令开船。
孟横急忙把他拉住,道:“等一等。”
孟济明鄂然道:“爹,还等什么?”
孟横“哼”了一声,道:“你去问她,你去问她什么,难道见面去问她是不是向宋军告了密吗?不要忘记,兰姑以经答应了和你大哥的婚事,也就是你未来的大嫂,如果向你这么去问她,不但问不出结果来,只怕还会惹恼了她,这婚事也就告吹了。”
孟济明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孟横又道:“我来亲自问她,你们不要插嘴。”说着孟横吩咐开船,迎上了孟兰君的船队。
孟兰君见了是孟横的座船,立刻吩咐其他船只暂时停泊,自己的座船迎了上去。两条船靠陇,孟横站在船头,道:“兰姑,昨晚你那边怎么样。”
孟兰君咬着牙道:“一定是有人向宋军告密,宋军早就在番禺岸边埋仗,昨晚我带人一上岸就被宋军袭击,拼死拼活才杀了出来,出发的时候是四条船,一千五百多人,现在就剩这十二条船,三百多人了,伯伯你这一边呢?”
孟横这才仔细看了看孟兰君的座船,只船身上还插着七八支箭,船舷上也裂开了几个缺口,船尾还有一大块烧焦的痕迹,船上的人有不少都缠着白布,有的还可以看清渍出鲜血来。看来确实足经过了一场激战的样子。
孟横沉声道:“我这一边和你一样,也遭到了宋军的伏击,损失也很惨重。”
孟兰君咬牙切齿道:“一定是有人向宋军告密,我们才会遭刭宋军的伏击。我绝饶不了他。”
孟横点点头,道:“兰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查出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到时候我们一齐去找他算帐。”
孟兰君点点头,道:“伯伯,我看这里还不安全,还是尽早离开才好,我先回岛去了,你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我们一齐去找他算帐。”说着命今座船调头,带着其他的座船离开了。
孟惠明和孟济民兄弟俩虽然没有说话,但刚才孟横和孟兰君的对话两人也都听清楚了,孟横从船头上下来,兄弟俩立刻迎了上去,孟济民道:“爹,看来兰姑没有出买我们,那么就一定是徐海干的了。”
孟横沉吟着没有说话,这时一个小头目过来道:“老当家,孙超回来了。”
孙超正是孟横派去打听徐海那边情况的人,孟横一听,立刻道:“快带他来见我。”
不一会儿,孙超来到孟横面前,道:“老当家,徐海根本就没有进攻秀山。”
孟横的眼晴立刻收缩起来,道:“什么?”
孙超道:“徐海虽然也出动了船队,但他的船队只在秀山附近停泊,并没有进攻秀山,而且现在以经全都撤退走了。”
孟横还没有说话,孟济明立刻暴跳如雷,道:“爹,不用问了,一定是徐海那个小子干得,这一次他是借宋军的力量来对付咱们,咱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现在立刻就转航,去踏平他的明山岛。”
孟横阴沉着脸,摆了摆手,道:“先回藏龙岛,其他的事情,从长计议。”
十三鹤蚌相争1
广州法胜寺是禅宗六祖慧能大师剃度授戒的地方。
居【坛经】记载,中土禅宗为西域僧人达摩所创;禅宗六祖慧能大师,俗姓卢,广东新兴人,自幼父亲早丧,家境贫寒,于市进卖柴为生,时见一客诵金刚经。慧能一闻经语,心即开悟。后至黄梅东禅寺,礼拜禅宗五祖弘忍大师,五祖器之,便传顿教及衣钵,云:汝为第六代祖。慧能得衣钵之后,恐其他弟子不服加害,南下至曹溪,于四会避难猎人队中,凡经一十五载。时与猎人随宜说法。猎人常令慧能守网捕兽。慧能每见生命尽放之。每至饭时。以菜寄煮肉锅。或问则对曰:但吃肉边菜。
唐高宗仪凤元年(公元676年)正月初八,慧能来到广州法胜寺(今光孝寺),正值法胜主持印宗法师讲受涅槃经。时有风吹旛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旛动。众僧议论不已。慧能越众而出,进曰:“不是风动,不是旛动,仁者心动。”一众骇然。印宗延至上席。征诘奥义。见慧能言简理当,不由文字。印宗云:“行者定非常人,久闻黄梅衣法南来,莫是行者否?”慧能曰:“不敢。”印宗于是作礼。告请传来衣钵出示大众。于是为慧能剃度授戒。愿事为师。慧能遂于菩提树下开东山法门。
虽然就在第二年,慧能便离开了法胜寺,北上韶关南华寺开山传法,但法胜寺从此也成为广州城中最著明的寺院之一。
在七月十八日夜晚大败袭击广州的海盗之后,一连几天广州城中都平安无事,杨炎将打败海盗的经过,以及随后肃清海盗的计划都写成拆本,上奏到临安。这一天杨炎陪着赵倩如,带着铁成林和谷雪萍两人到法胜寺游玩。
杨炎在临安时就和名僧光衍交好,因此对佛学也颇知一二,禅宗六祖慧能的大名,他也是知道,因此赵倩如提议到法华寺游玩也欣然同意了。不过杨炎不愿张扬,不但没有带待卫,而且几个人都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出来,“风林火山”也用布包起来,背在身后。
法胜寺虽然著名,但规模并不大,比先前摩尼教藏身的那座玄法寺要小得许多,寺中建筑颇旧,而且山门上的油漆也脱落了许多,显得年代久远。
几人走进寺中,正对大门的是一尊弥勒佛像,弥勒佛的背面是韦陀护法,过了进去才是正殿,绕过了弥勒佛像便是寺庙的大院,左右分别是伽蓝殿和地藏殿,正中便是供奉着释迦牟尼像的正殿。正殿之后就是供奉着六祖慧头发的祖堂。
一般游客到了寺院,都应先像佛祖敬香,杨炎虽然并不信佛,不过即然是到了寺庙里游玩,也要尊守别人的规剧,这时寺中也没有几个游客,正好正殿中也无人,因此几个人先到正殿中,给佛祖敬香。正殿的释迦牟尼像到是很高大,也是用金漆刷面,不过年代久远,有些地方的金漆以经脱落了。
杨炎和赵倩如两人并肩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中都夹着三柱香,对着佛像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铁成林到是老老实实站在他们身后等着,谷雪萍却一刻也闲不住,在大殿里左转右转,东张西望。不过在大殿中值班的僧人只顾着自己搞木鱼念经,也不理睬。
杨炎和赵倩如起身之后,赵倩如向谷雪萍招了招手,道:“雪萍,你和成林也拜一拜佛祖吧。”
谷雪萍到是很听赵倩如的话;立刻答一声;拉着铁成林跪在佛像前;也学着刚才赵倩如的样子;点燃了三柱香;夹在手掌中;拜了三拜。
这时一个僧人走进正殿,来到杨炎的身边,双手合什对杨炎深施一礼,道:“阿咪陀佛,杨檀越,别来无恙吗?”
杨炎扭头一看,这僧人竟是光衍,不禁又惊又喜,忙也双手合什,还了一礼,道:“原来是光衍大师,想不到大师也会在这里。”
赵倩如这时也认出了光衍,她在临安的时候和光衍也见过几面,也像光衍施礼道:“原来是大师,大师一向可好,大师不是在临安栖霞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光衍微微一笑,道:“贫僧本是一云游僧人,四海为家,在临安栖霞寺不过也只是暂时挂单,几个月前贫僧偶尔又动了游性,因此才一路南下,到了广州,正在又在这法胜寺中挂单。想不到今日能在这里见到贤伉俪,也是有缘。”
这时谷雪萍和铁成林也拜完了佛祖,起身有些惊讶的看着杨炎,显然是对他在这里也有熟人感到惊讶。杨炎又叫他们两人向光衍行礼,谷雪萍随谷正扬行走江湖时,谷正扬没少告戒过她,对出家人要格处尊敬,因此杨炎叫她给光衍行礼,到也恭恭敬敬。
光衍又双手合什,微笑道:“佛云一切皆是有缘,既然杨檀越伉俪来到这里,那么请到贫僧的禅房中;侍贫僧奉茶叙旧如何?”
杨炎也笑道:“既是大师相请;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杨炎到是很喜欢与光衍来往;一方面因为他学识渊博;与他交往颇有受益;而且上一次他给自己的那一张治疗南方瘴疠之气的药方;对自己平定南方可是大有用处的;而另一方面也在于,光衍确实把杨炎当作平等的忘年之交;无论是当年被削去所有官职;还是现在晋升至承宣使;贵为驸马;都不以贵贱,是始终如一。
不过杨炎是知道谷雪萍的性子,肯定在禅房里坐不住,让铁成林陪她在寺中游览,自己和赵倩如跟着光衍,来到他的禅房中。
十三鹤蚌相争2
    不过杨炎是知道谷雪萍的性子,肯定在禅房里坐不住,让铁成林陪她在寺中游览,自己和赵倩如跟着光衍,来到他的禅房中。
    三人坐下之后,光衍沏上香茶。杨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在下久在南方,不知大师离开临安的时侯,临安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光衍淡淡道:“不瞒檀越,在贫僧离开临安之时,虞相公以经病了。”
    杨炎忙将茶杯放下,道:“虞相公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大师不是精通医道吗?给他看过没有?”
    光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贫僧离开临安之时曾给虞相公把过脉,据贫僧看来,他是忧劳成症,只怕过不了今年了。”
    杨炎这才大吃一惊,他在临安时也发现虞允文的身体不太好,不过想着虞允文以经年近花甲,身体自然不可能像壮年那样建康,有些疾病也是正常的,但没想到他竟会病入膏荒,去日无多了。虞允文见识卓著,能当大任,当年采石大捷就力挽狂澜,而这次拜相巳是虞允文第二次执掌朝政,当时正值宋军北伐新败,金人大军压境,朝中主战主和,争执不下,可以说是受任于危急之时,实在是一位救时的良相。
    杨炎更想到,虞允文一向力主恢复中原,在任期间一直整兵备械,励精图治,是继张浚之后的主战核心。如果虞允文一死,不知何人当政,现在朝廷的执政大臣中,韩彦直资历尚浅,梁克家、史浩、龙大渊、洪适等人都是一贯主和,一但他们的接替虞允文执政,那么大宋的恢复大计,不知又将如何?
    远的不说,就是这一次自己在南方用兵,也是完全得益于虞允文的大力支持,如果没有他在朝中为自己极力周旋,这一次自己领军平定南方绝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现在摩尼教以经平定,大理复国,交趾臣服,而且眼看着为祸数十年的海盗之患也将彻底扫清,而这个时候虞允文一但故去,却不知继任者是否还会赞同自己扫平海盗的计划策略,或者是否还会继续任用自己。一时之间,杨炎心中也不禁茫然起来。
    他到并不是但心自己的官职,而是不忍这辛辛苦苦快完成的扫平海盗半途而废。而且不要看现在形式一片大好,但其中环环相扣,复杂千万,只有自己才能够理得清头绪,换一个人来,一个环节处理不好就会引起混乱,这大好的局面就将毁于一担。而整个广南的海盗之乱也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清除干净。
    这时赵倩如也微微皱起颦眉,道:“大师以为,朝廷会以谁来接替虞相,持掌朝政呢?”
    光衍道:“贫僧若是所料不差,朝廷应该是招出知建康府的陈应求入京,执掌朝政。”
    赵倩如微微点头,“应求”是陈俊卿的表字,陈俊卿也是两朝老臣,其实在出知建康府以前,陈俊卿就是参知政事,为人刚直,在朝中颇有威望,而且十分受人敬重,而且陈俊卿也一向主张抗金,反对议和,虞允文如果因病退隐,那么出于朝中战和两派的平衡,由他继任宰相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陈俊卿的年纪比虞允文还大,只怕也做不长宰朝。
    果然赵倩如又皱了皱眉,道:“只怕陈相公出任宰相也只是权宜之策吧。”
    光衍苦笑了一声;反问道:“公主以为,朝中又有何人能够代替虞相呢?”
    赵倩如怔了一怔,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朝中大臣,论资历,威望,能力,实绩确实没有一个人能够和虞允文相提并论。
    杨炎沉思了一下,道:“请问大师,如果陈相执掌朝政,对于广南之事,是否还会一切照虞相旧例来处理。”
    光衍也想了一会儿道:“贫僧与陈应求虽然有过数面之识,但并无深交,不过此人虽与虞相有些争执,不过都只是政见不同,非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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