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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陈健民上师-佛教禅定(一至七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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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容和忍耐是最高的忏悔,佛陀说:‘涅槃至上’,若伤害他人,就不是僧众;欺压他人的人非修行者”。 
  后三度(精进、禅定、般若)在小乘经典中经常被列为理想的精神特质。虽然在小乘、大乘中都用相同的名称,但它们却有不同的内涵。 
  在小乘中,这些特质并不属于“波罗蜜多”,因为它们缺乏了“人、法皆无我”的教法。在小乘有方分微尘的理论中,心念生起、停留(安住)而后衰灭,使得无我的教法不完整。为什么要去抓著这些微细的恒常概念不放呢? 
  (此处陈先生特别指的是说一切有部阿毗达磨中对物质与时间的说法,它们和上座部阿毗达磨有些共通之点。) 
  其实,佛陀最初是对那些未俱足够信心的人说法,因此他鼓励这些闻法者透过分析的方式,直到只剩不可再分解的最小分子,以证实他所教导的空性。只等后来佛陀对那些能了悟空性本义者,才能教示全体空的教法,而不再需要经由分析的方法。 
  佛陀在人间的示现,虽然比较起来也算是时间很长的一生,但他却无法把所有的教法宣示出来。所以需要靠一些其他的大师,藉由如来的力量,在机缘成熟时把更深层的教法弘传人间。此类大师在过去有马鸣菩萨、龙树菩萨及其余诸伟大圣者,在未来也可能会有弘传教法的大师降生,他们都是在佛陀的意愿下而得以传承佛法的。 
  虽然我的证量微浅,但我也在法身的禅定光明中得到许多的教授。在我的<光明法藏>中,只有少数手印已经得到冯大阿阇黎的印可。我在法身光明中看到这些手印后,冯大阿阇黎便函授了我这些东密的手印。<光明法藏>中大部分的手印还未及请我西藏的上师们印证,因为在我闭关时,有些已经圆寂,有些又不和我在同一地方。这些手印不是无因生的,也不是我自创的。如果我胆敢宣称它们是自生的或是我自创的,那我便是造下僭法的大妄语,因为它们全都是佛陀出于慈悲而传授的妙法。若是造下这样的大妄语,是要堕入无间地狱的。 
  陈先生向我们保证: 
  在佛法上,我从不妄语。如果这些不是我禅定光明中所显现的,我会立刻坠入地狱! 
  在历史上,在佛陀涅槃与马鸣菩萨降生之间,仅约四百五十年。在此同时,经常听佛陀开示的文殊菩萨特地住世人间弘化,以便马鸣菩萨的论著得到文殊菩萨亲临激发以及法身的双重加持。这位聪颖的婆罗门对自己原有的知见产生疑窦,因而转趋入佛法的正见。得到如此的加持后,他写下了《大乘起信论》。这是佛陀为了大乘的发展所做的巧妙的安排。
  小乘的四次结集,分别在王舍城、毗舍离城、华氏城及罽宾城四地举行过,我们都确信其史实。大乘经典也经文殊菩萨结集。在《大智度论》最后一品中有记载,佛陀在即将圆寂前咐嘱文殊菩萨把所有大乘的教法结集起来。对于虔诚的佛教徒而言,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这本论著是龙树大师亲自撰写的,他难道会妄语吗?但要说服那些抱持怀疑态度的人则较为困难,因为他们可能会说这本论著是拥护大乘道的人士所撰写的。 

  显教对密教 
  在汉地,有些大乘行人会说金刚乘非佛说,他们把金刚乘行者称为异教徒或外道,一如对婆罗门信众一样。这是无知者的说法。但是很不幸的,在汉地对旧有的金刚乘传统了解的人如凤毛麟角,因为只局限于少数人的范围之内─皇帝和宫廷贵族─而并未普遍影响一般社会。由印度来汉地的唐朝开元三大士─金刚智、不空及善无畏,对金刚乘甚通达,但因为只限于少数人学习,所以无知者便宣称金刚乘不是佛教,这完全是因为他们缺乏正见的缘故。这一点我们必得特别强调,因为我们的目的是要把三乘一体的完整体系搞清楚。 
  中国唐密所据以为根本的经典(亦即目前日本真言宗所依据者),也被译成藏文了,所以中国大乘行者不应该认为这些是中国人所造的。为什么这些大乘行者不研读汉文的大藏经呢?大藏经里有《金刚顶经》及《大日经》非常完整的译本。此二经是中国唐密和日本东密的根本经典。对金刚乘的真确性有怀疑的那些大乘行者为什么不去读一读这两本经呢? 

  日本的密宗对藏密的无上瑜伽 
  日本真言宗的教师及作者们曾批评说藏密里的无上瑜伽不是佛陀的教法。他们还说莲花生大士不是真正的佛教徒,而是婆罗门教徒。(甚至有些饱学的格鲁派人也如是说)。 
  日本(真言宗)的权威人士曾由于第三秘密智慧灌顶的修法而谴责藏密的无上瑜伽,说这些法门是败坏、不道德的等等。他们又抱持著无上瑜伽是包含在瑜伽部内的论调(瑜伽部包含金刚界及胎藏界的教法),而且又认为这是藏密中所欠缺者。这两种指控都不符事实:第一点,无上瑜伽里谈到的题材在第三部瑜伽中仅略为点到;第二点,宗喀巴大师在他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也完整地介绍了瑜伽部的教法,只是不及东密那样的强调其重要性。他们应该确认无上瑜伽并未由开元三大士传入汉地。大译师鸠摩罗什对这些最为秘密的教授必然知之甚详,且也实修,但并未传付他人。 
  有一个和这位大师有关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些显教的出家人嫉妒他,因为他和许多曼妙的女伴实修三灌法。有一次他邀请这些僧侣来喝茶。他在每位客人面前放了一个茶杯和一根针,请他们和著茶把针吞下去。没有人敢这样做。他就把所有的针收集在一起,吞了下去,然后再藉由三灌气功之力把这些针由毛孔之中一一释放出身体外。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毁谤或嫉妒他。 
  陈先生接著建议说: 
  行者应该首先修习下三部(事部、行部、瑜伽部)的密法,而后再进修藏传的无上瑜伽。我写过一篇专门论述此点的文章,名为〈东密行者当进学藏密无上瑜伽法论〉。文中我建议东密行者在具备了前三部的基础后进修无上瑜伽,因为藏密行者对无上瑜伽的重视往往导致他们对这些前行法的忽略! 
  四十年前,一位有名的汉僧大勇法师带了十位弟子去日本,正可以做为我的说法的例证。他先在日本修学真言宗所授的三种瑜伽。但因为瑜伽部禅修的成果使他觉得犹有不足,所以他又前往西藏进学无上瑜伽。自此他在密法上的见地才完整,他便有能力帮助许多僧众及居士们了解金刚乘。 
  唯有在对相关的理论、教法有通盘研究后,才能批评,切不可先行“无的放矢”。 

  藏传佛教内的争论 
  在藏地,三乘是普遍公认的,但在以宗喀巴教法为基础所建立的新教(格鲁派)以及旧有教派(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等)之间有一些因教义上的不同而产生的争论。我们应当检视这些歧见,并看看是不是有加以协调的可能。 
  宗喀巴大师的确主张,除非行者先经智慧灌顶,被准予修习事印,并且依之起修,否则他是无法获得宁玛派的大圆满或是其他大手印教授的证量。他把三灌的成就和四灌的成就归在一起谈,认为行者唯有透过修三灌事业手印才能得到四灌(例如,大手印)。但是宁玛派却教授二种途径─解脱道及方便道。红教的上师们宣称,循此二途皆可获致即生即身的圆满证悟。 
  宗喀巴大师提出的另一个论点则与一位汉地来的名叫大乘和尚的禅师的教法有关。数百年前(译按:时为唐朝,应是一千一百多年前),这位禅师曾在西藏弘法,有许多密教徒从他受学,蔚为风气,引起了藏地和印度僧众的关注。他们便延请印度班智达比丘莲花戒论师入藏,来和这位禅师辩论。于是在拉萨举行大辩论会,大乘和尚败了,依藏王的命令,败者必须离开藏地,所以大乘和尚逃遁而去,只留下一只鞋子。这个大乘和尚的教法强调“无分别”,认为若执取分别,就不可能证觉。他还引述了一百种经论中的说法来支持他的论断。 
  对于这个观点,宗喀巴大师质疑:若是无分别,那么如何能够探究真理?没有了觉察,如何能够修习三摩钵底? 
  在究竟的实相中,是没有分别的;一切究竟皆是空性。不过宗喀巴大师的错失之处是把实属果乘的禅看成是因乘。我曾写了一篇〈密宗道次第广论书后〉,在此文章内使双方的看法有了协调。 
  此外,这位大乘和尚还说:“如果行人遇见了真正的证悟大师,他立刻会证悟禅”(此处的“禅”指的是真如而不是不成熟的“三摩钵底”)。但是宗喀巴大师认为这情况只适用于圣者,而非一般的初学者。可是用这方法而获得的禅和圣者证到的禅是相同的,而且和初修者的三摩钵底绝不一样。 
  如果我们承认圣者的禅和依禅师加持而获致的禅相同的话,那我们就应该同意禅行人的无分别是十分正确的。禅从不使用诸如奢摩他或三摩钵底的一般禅修方法。如果禅是靠这种方式才获致的话,那就正如宗喀巴大师所强调的,觉察真理的分别就是必要的了。 
  我常在思惟:如果宗喀巴大师是文殊菩萨的化身,为什么他会坚持一些和旧有教派(译按:这里指的是红、白、花三种教派)不同的看法呢?有一次我在西康炉霍掩关,在定光中我看见我顶上有文殊菩萨的光明身,而后文殊转变为宗喀巴大师的光明身。自此我确信宗喀巴大师确是文殊菩萨的化身。我便开始试著找出宗喀巴大师驳斥旧有教派的见解的理由。 
  在宗喀巴大师的时代,旧有教派间的风气很败坏,有妻室的老师们过著吃肉喝酒的日子,为了逸乐而娶妻(与密法中用空行母之内涵完全大异其趣)。而出家众也不守戒律。许多邪行人自称是密宗上师,利用密法来骗取世俗的利益及享乐。宗喀巴大师决定力挽狂澜。我们应对宗喀巴大师致以最崇高的谢忱,若非有他,西藏的佛法早已绝灭了。他如旧有教派一般的强调实修,但也鼓励应先花时间把无数的前行、加行先做好。他主张在实修之前,先要完成这些准备工作,才能真正成为适当的行者。因此他强调先行积集资粮的重要,而较不强调智慧。在旧有教派中则一向强调智慧。 
  宗喀巴大师又认为阿罗汉和佛的不同是在于福德。佛的福德大于阿罗汉,而阿罗汉的空慧证悟亦不圆满。就空性而言,他认为小乘及大乘的空性相同。 
  我们当然不应该直接修习大手印。我们应先积集资粮,再循序进修前三种瑜伽,最后进入第四瑜伽。宗喀巴大师在《道次》中也清楚地指出行者应循序渐进,每一个步骤都是下一步骤的基础。设使没有宗喀巴大师的此种教示,现在藏地是不是仍有佛法存在,就很值得怀疑了。因此我们必须再度表达对宗喀巴大师的感恩。 
  然而我个人仍不能赞同宗喀巴大师认为小乘及大乘的空性教授是相同的观点。小乘的空性,虽然性质与大乘的空性相同,但其对善恶诸法的穿透力则异。(译按:小乘行者对于“恶法亦空”理,很难透过。)小乘的空性犹如一条浅浅的溪流,只有小船能航行其上;但河川顺流入海,而大乘的空性恰如海洋。大乘的空性犹如大洋,即使最大的船舰也可以无阻地航行。 
  依此处提纲的三乘一体的禅定系统来修习,就解决了所有这些争论。但是我们还得再提及一个荒谬的争论,才能结束本章。 

  汉地的争论 
  在汉地,一直有许多宗派,每一派都一直尝试著把佛陀的教法加以分类,来阐述繁杂而且看来歧异的众多法门。在南方有三个宗派,在北方则有七个,全都兴起于天台之前。唯有唐朝的法敏法师把它分为两类:一为显教或化身之教,一为密教,是由报身佛所传。一般说来,没有人注意金刚乘,他们把它别列成一派而非兼容并蓄!所有的祖师都只有一个目的来从事分类──抬举自宗于其余之上。这就是偏执己宗的教派主义。因而我们可以发觉每一宗派都宣称某一、二部经典是佛陀的最高开示:天台宗独捧《法华经》,华严宗则标举《华严经》,其他各宗亦复如是。 
  经由三乘一体的修习,我们可以用非常妥善的方式来解决这些争端。 

  佛法义理的发展 
  我们提出三乘一体的体系的第二个理由是我们极为强调佛陀法义本身的发展。如果我们打算把教法分门别类,则应该要依据教法的已知史实─即客观的分类,而不是依凭个人对宗派的好恶而进行的主观分类。我们不
  应接受例如华严宗的说法,认为乔达摩在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一、二天后,便开讲了《华严经》,只是因为无人能懂,所以佛陀接著便在《阿含经》中传授了给初修行者的法要。谁能证明此说?这种分类难道不就是吹捧自己的宗派?我们不该乐于这么做。 

  史实上的先后 
  佛陀最早是在波罗奈斯(今作瓦拉纳西)附近的鹿野苑对五比丘说法。根据所有史料的明载,当时佛说的第一部经是《转法轮经》(译按:中译本为后汉安世高所译)。 
  史料明确地记载著佛陀入涅后,历经四百五十年,马鸣菩萨才宣示并建立了大乘法教。 
  随后,在大乘鼎盛时期,依唐密和东密的说法,大成就者龙树在南印度的铁塔(译按:汉系佛教习称“南天铁塔”)取出了金刚乘的教法。但若依藏密的说法,金刚乘教法是由天降下来的。此中有新的、也有旧的密续,而《时轮密续》很明显的是最晚近的教法。
  佛法流传的时序在历史上是有清楚记载的,我们毫无理由可以为了私人的利益而改变事实。我们的分类应当展现整个传承的一致性,并清楚说明三乘为一整个佛法的三方面。身为此三乘一体见地的实修者,我确信佛陀是以化身亲自宣说了小乘;以报身开演金刚乘;有些大乘的教法是佛陀住世人间时亲宣的,但另一些大乘经论是源自于佛陀的法身,并藉由其等流身如马鸣菩萨,龙树菩萨等大师而开演的。

  法的本质 
  这里我们要强调的第二点原因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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